作诗咏歌之:民国时期浮雕“诗咏河洲”文匾精品一只:文房匾,即书斋之匾额,约产生于唐宋时期,但其悬挂之风兴起却是在明清两代。此物刻工精细,横向倭角挖边界,边缘墨笔描银连绵福卉纹;中心浮雕“诗咏河洲”四字古意十足,行云流水,寓意:诗咏含淳德,河洲伸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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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0
九品
仅1件
制作者民国
年代40年代 (1940-1948)
尺寸51.5 × 12.5 × 0.5 cm
上书时间2021-03-05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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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佳。民国时期文匾精装实木框。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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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品佳。民国时期文匾精装实木框。君子宝之。
1:
古时读书人,尤其是出仕做官文人,其读书治学,都会辟一间清静小室作为书斋。
出于审美需要,或者是标榜自我之所需,通常会在书斋的大堂或者墙壁上悬挂匾额,这便是文房匾。
古人为了彰显意趣和文化品位,还会结合书斋的实际环境以及个人的生活际遇,为书斋起一个很个性化的名字。
用木板镌刻,悬挂在书房门口或墙壁上,既可以起到警觉戒慎和自勉的作用,又可标榜主人的高远志向和节操,展现出一种平和典雅的芸窗之美。
明代中后期城市兴旺,工商业繁荣,财力雄厚的商人大力营造私家园林的同时,又“与贤士大夫倾盖交欢”。
有钱又有文化追求的商人,聘请名士为自家的亭台楼榭题匾,为造景增色,一时蔚然成风。
这种做法也被文人效仿。为书斋题匾,高悬于门户或书房的墙上,发激扬之义,立奋发之志,渐成时尚。
不少文人出书结集,也是沿用自己的斋名作为书名。如祝允明的《怀星堂全集》,顾元庆的《夷白斋诗话》。
斋名甚至成为许多文人具有广泛知名度的别号。文房匾也由此发展成为中国书斋文化的一个独具韵味的组成部分。
文房匾多用长方形木板,也偶有石板或竹子。
文房匾以素面为主,文字多为镌刻,也有镶嵌鎏金铜字,或以腐蚀、烙烫等工艺制作的匾额,字体古朴,俨若石纹,称之为“擘窠书”或“署书”。
除了书斋名,一些匾额还会在旁边用小字镌刻题跋,阐述斋名的来由及出处,或加刻一段诗文短语。
并在落款处,把书写者加盖的钤印,也以镌刻的形式表现出来。当然 也有相当多的匾额是屋、斋等居处用以寄寓明志、缀饰美化的。
这些诗文短语、题跋印章,精而不繁,朴而不简,配以斋名的擘窠大字,有丰富整体、增强艺术魅力之效,可以很好地起到点缀与美化书斋的作用。
因文房匾有修身自省、陶冶情操、丰富艺术修养的作用,清代的文人名士、贵族之家,都把文房匾视为不可缺少的装饰,否则便觉寥落无趣。
近代的许多文化名人,其风流才情,也在各自的斋名匾额当中有所展现。
如鲁迅先生幼年读书的书塾挂“三味书屋”木质横匾,用语切当,意味深长。如林则徐书斋悬有“制怒”匾额,自警待人处事要冷静慎重。郑板桥的“难得糊涂”和“吃亏是福”两块匾额,更是寓意深刻。
与其他的书房文玩相比,文房匾除了审美赏玩,并不具实用性,而且也不是每一块文房匾都值得收藏,故选择要以精品为主。
现在越来越多的收藏爱好者把过去的文房匾额悬挂在自己的居室之内,搭配以传统的古典家具,整个空间环境隽永弥香。
如果有幸淘到文字寓意极佳的牌匾,更是视为珍宝,以匾额上的文字自我激励,自我约束,把对生活的理想与信念永远挂在墙上。
2:浮雕:是在平面上雕刻出凹凸起伏形象的一种雕塑,是介于圆雕和绘画之间的艺术表现形式。浮雕的空间构造可以是三维的立体形态,也可以兼备某种平面形态;既可以依附于某种载体,又可相对独立地存在。
一般地说来,为适合特定视点的观赏需要或装饰需要,浮雕相对圆雕的突出特征是经形体压缩处理后的二维或平面特性。浮雕与圆雕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相对的平面性与立体性。它的空间形态是介于绘画所具有的二维虚拟空间与圆雕所具有的三维实体空间之间的所谓压缩空间。压缩空间限定了浮雕空间的自由发展,在平面背景的依托下,圆雕的实体感减弱了,而更多地采纳和利用绘画及透视学中的虚拟与错觉来达到表现目的。与圆雕相比,浮雕多按照绘画原则来处理空间和形体关系。但是,在反映审美意象这一中心追求上,浮雕和圆雕是完全一致,不同的手法形式所显示的只是某种外表特征。作为雕塑艺术的种类之一,浮雕首先表现出雕塑艺术的一般特征,即它的审美效果不但诉诸视觉而且涉及触觉。与此同时,它又能很好地发挥绘画艺术在构图、题材和空间处理等方面的优势,表现圆雕所不能表现的内容和对象,譬如事件和人物的背景与环境、叙事情节的连续与转折、不同时空视角的自由切换、复杂多样事物的穿插和重叠等。平面上的雕凿与塑造,使浮雕可以综合雕塑与绘画的技术优势,使浮雕的塑造语言比之其它雕塑尤其是圆雕,具有更强的叙事性同时也不失一般雕塑的表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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