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天地远行客:乾隆举人(黄洽)壬子年(1792)书(皇清大贡元际兴薛先生暨配李孺人合葬墓志铭)老拓精品经折装十一页一册全:墓志铭前述(薛际兴)暨配李氏生平和生卒,后铭文;全篇皆当时名流而就。赐进士出身候选知县(陈玢)撰文至简温煦、恭谨淡远;古绛县举人(黄洽)书丹,用笔丰厚遒美,腴润沉稳,颇具颜鲁公之气。乾隆名臣《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亦由(黄洽)楷书十七页,足见其书之重。一纸幽绝,几回慕贤。
¥
8000
七品
仅1件
作者 古绛 黄洽
传拓年代 乾隆五十七年 (壬子1792)
纸张 其他
装帧 其他
尺寸 31 × 17 cm
数量 1册
上书时间 2020-07-28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七品
注:有传世老损缺。无伤其韵。
商品描述
注:有传世老损缺。无伤其韵。 此物由一线地皮仁兄地户所收,应为此拓有关之后人所出。小二一眼极喜,速入囊中。 此墓志铭距今已有二百多年。世事无常,沧海桑田。前人点滴于此拓似乎一下子穿越时空的鲜活。令人感慨不已。 1:墓志铭: 用于埋葬死者时,刻在石上,埋于墓中。一般由志和铭两部分组成。志多用散文撰写,叙述死者姓名、籍贯、生平事略;铭则用韵文概括全篇,赞扬死者功业成就,表示悼念和安慰。但也有只有志或只有铭的。可以是自己生前写的(偶尔),也可以是别人写的(大多)。主要是对死者一生的评价。 墓志铭在写作上要求是叙事概要,语言温和,文字简约。撰写墓志铭,有两大特点不可忽视,一是概括性,二是独创性。墓志铭因受墓碑空间限制,篇幅不能冗长,再说简洁明了的文字,也便于读者阅读与记忆。因此,不论用什么文章样式来撰写墓志铭,均要求作者有很强概括力。汉朝大将韩信墓联为:“生死一知已;存亡两妇人。”寥寥十个字,高度概括出韩信一生重大经历。(节选自《应用写作》月刊1996年第6期《墓志铭写作摭谈》) 曾巩说:“夫铭志之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韩愈善写墓志铭,李汉《昌黎先生集序》载韩愈计有碑志75篇。韩愈文名日盛,达官贵人常求其为先人撰墓志铭,润笔甚高,韩愈亦来者不拒。其友刘叉甚觉眼红,取其黄金数斤而去,云:“此谀墓中人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欧阳修也写过《范文正公神道碑》、《尹师鲁墓志》、《杜祁公墓志》,但其子孙皆不满意欧的文章[。曾巩曾对欧阳修为其祖父作墓碑铭深表谢意说“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苏轼本人则少作行状、碑志。不过苏轼还是代张方平作〈故龙图阁学士滕公墓志铭〉,这是由于张方平当时已病故。 历史名作: 明 文渊阁大学士 孔贞运 【录者小引:明大司马袁可立(1562--1633),字礼卿,号节寰,睢州(今河南省睢县)人,中万历己丑进士,官至兵部尚书太子少保,以子枢赠光禄大夫太子太保。 天启二年为登莱巡抚,主持辽务多年,参与并指挥明清战争。以智取策反收降努尔哈赤姻婿刘爱塔,在任上为毛文龙请饷募兵,后因指斥毛文龙贪功冒饷又为毛所嫉恨。可立去,毛文龙无人能御。天启末起袁可立兵部左侍郎,极力反对袁崇焕与后金议和,注重加强海防建设,与明朝一些人“重山海轻沿海”的战略短视形成鲜明对比。三年后袁崇焕因此获罪而遭杀身,然毛文龙被杀,袁可立苦心经营的海上防线的牵制形势已荡然不存,致满人敢倾国中之力大举犯明,至此国事日非,足见袁可立先见之明。黄道周曰:“公去登莱不数载,而登莱遂败。 …公去又十余年,而朝鲜沦陷。” 明末朝鲜归登抚节制。天启三年,属国朝鲜弑君篡权,袁可立严词质责,并牵及朝鲜勾通倭寇等旧事。五十年后倘为朝鲜君臣所忌恨,在清朝开馆延修《明史》之时曾派专使来中国在康熙皇帝面前大告前朝袁可立的御状,《永宪录》和《池北偶谈·朝鲜疏》都有记载。终清一朝整个史界对袁可立十分忌惮,所有传记史料均被删削,陆时化《吴越所见书画录》因载有董其昌所撰《节寰袁公行状》险遭毁版和杀头之灾。袁可立正直敢言,是晚明少见的干练之才。二十八岁弹劾炙手可热的应天巡抚李涞,平反苏州太守石昆玉冤案。以御史巡视西城,惩办权贵;因直谏触帝怒,削职为民二十六年,史称“震门之冤”。泰昌立,起袁可立自民间,官拜兵部左侍郎,廷推南都户部尚书,改兵部,因公开反对魏忠贤再遭罢官。皇帝念可立登莱劳,授兵部尚书,特准驰驿乘传归。 天启四年春,登州巡抚即将离任,作《观海市》诗,描述海市生动真实,为海天增色。晚年崇道,在睢州建袁家山,《道藏辑要》所记最详,为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善诗文,受清朝文字狱所累,多所毁失。 《明资政大夫正治上卿兵部尚书节寰袁公墓志铭》文出自明崇祯年间首辅孔贞运,字为明末著名书法家大学士门生王铎书丹,工部尚书靳于中篆盖,内容十分详实可考,能补清人修撰《明史》之偏见和不足,为明清史研究者不可多得之资料。另见高攀龙《答袁节寰中丞》、董其昌《节寰袁公行状》、王铎《太子少保兵部尚书节寰袁公神道碑》、倪元璐《袁节寰大司马像赞》等,可作更全面之考研。 著名作品: 韩愈:《试大理评事王君墓志铭》、《清河张君墓志铭》、《柳子厚墓志铭》、《贞曜先生墓志铭》、《南阳樊绍述墓志铭》 皇甫湜:《昌黎韩先生墓志铭》 欧阳修:《泷冈阡表》 孔贞运:《节寰袁公墓志铭》 2: 墓志铭和碑文的区别 “墓志铭”一词被普遍误用和滥用,是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 关于墓志铭,《现代汉语词典》解释得很清楚:“墓志:放在墓里刻有死者生平事迹的石刻。也指墓志上的文字。有的有韵语结尾的铭,也叫墓志铭。”当今的误用者和滥用者,他们并不知道墓志铭是放在墓里的,墓外的人是根本看不到的,而把地面上的墓碑及碑文错称为“墓志铭”。近读《禅绕着的墓志铭》、《人生的休止符——西方名人墓志铭和墓地》等图书,书名本身就弄错了,因为这些书中介绍的众多历史名人的所谓“墓志铭”,实际上几乎都是这些人墓碑上的碑文。如莎士比亚的墓碑上刻着他的遗言:“看在耶稣的分上,朋友,切莫动底下的这黄土。让我安息者上天保佑,移我尸骨者永受诅咒。”再如里尔克的墓碑上也刻着他的遗言:“玫瑰,啊,纯粹的矛盾,希望不是像任何一人那样睡去,在这么多的眼睑下。”这些墓碑迄今仍然被完好地安置在他们的墓外,碑上刻的名言从来就不是什么“墓志铭”。读近年十分畅销的何兆武先生的《上学记》,发现这位著名的学者和翻译家竟也误解了“墓志铭”的意思:“济慈的epitaph(墓志铭)是他死以前为自己写的,非常有名,即:‘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ten in water.(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在这里,何先生将epitaph译为“墓志铭”,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王尔德在《济慈墓》一文中明确说过,是济慈自己在临终之际要求把这句话刻在他的墓碑(tomb-stone)上的。好在很多种英汉词典的编者头脑还是清醒的,他们对epitaph都提供了两种释义:“墓志铭;碑文。”这样做,至少能给人们以正确选择的机会。 “墓志铭”一词被滥用,与很多人不了解它是特定历史背景下的一种文化载体有关。东汉末年,曹操严令禁碑,魏晋两代亦因循此令。然而世人追念亡者之情仍望有所寄托,于是产生了将地表刻石埋入墓中的墓志铭形式。墓志铭的前一部分是“志”,即简述死者生平;后一部分是“铭”,即用韵语概括前一部分内容,并加以褒扬和悼念之意。墓志铭又称“埋铭”“圹铭”“圹志”“葬志”等,由这些称谓也可看出它确实是埋在地下的。至北魏时,方形墓志成为定制,即为两块等大之正方形石板,上下重叠,刻铭文者在下为底,刻碑额者在上为盖。禁碑令废除后,此风仍不改,从而造成墓碑矗于地上而墓志藏于地下的格局。墓志铭大行于隋唐时期,以唐代最为繁盛,出土的数量远胜北朝。宋元以后,墓志铭数量锐减。近代以来,西式葬法逐渐推行,碑墓合一之制日盛,墓志铭之作渐衰。解放后,实行丧葬改革,丧事从简,并推行火葬,墓志铭失去了物质载体,基本上退出了历史舞台。至于启功先生那篇著名的以“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开头的《自撰墓志铭》,其实是他生前以韵语形式表达的心迹,后来镌刻在他墓碑前的一方巨石上,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墓志铭”。 前些年报上曾刊载《中山陵为何没有墓志铭》一文,提到“孙中山陵墓竣工后,树立墓志铭……这在当时是一件很必要的事情”,“中山陵建成之后,碑亭虽在,却没有墓志铭”。吴小如先生曾在《文汇读书周报》撰文批评,指出该作者“缺乏常识,故行文不免讹舛”,“墓志铭虽刻在石上,却是埋藏在地下的,凡立于地面之上的碑文是从不称为‘墓志铭’的。今传世的历代墓志铭,都属于出土文物。如果在地面上撰文树碑,应称‘碑文’,若篇末加韵语,则称‘碑铭’……立在碑亭中的应是‘碑铭’,而绝非‘墓志铭’”。吴先生的纠错言犹在耳,但是报刊图书上的误用和滥用依然不断出现,实在令人无可奈何。 3: 古绛(黄洽)书丹《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十七页。 在此了解一下: 一、乾隆名臣曹慕堂 曹学闵(1709-1787年),字孝如,号慕堂,山西汾阳人。 曹学闵13岁时,父即谢世。他勤苦自立,力学不倦,乾隆十九年(1754年)取为进士,选入翰林院为庶吉士,6年后授官职。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改河南道御史,又5年进为刑科给事中,次年转吏科掌印给事中。他专司纠察建言之职前后达8年之久,所上奏章,敷陈时事,都是关于政治得失、剔弊革新、有益于人民生产及生活等事宜。由此乾隆皇帝很赏识他的政见,对他所陈意见,屡批答可。后又被提升内阁侍读学士、宗人府府丞等。 曹学闵在朝任职30年,两次担任纂修官,三次巡试,两充同考官,端品励行,为官清慎,深为乾隆信任。颇好施财行善,在京曾修山右三忠祠、三晋会馆、杨椒山先生祠、义园、永定门外掩骼会等,都是捐己薪俸,详细计划,亲身督理。平生酷爱山水,严寒盛暑从不惮跋涉之苦,往往乐而忘返。晚年讲求养性之道。诗文多抒写性情,著有《紫云山房诗文抄》行世。 据记载,乾隆嘉庆间,自曹慕堂始,曹氏家族多出举人、进士等,在朝野传为美谈。 二、《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概况及规模 《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封面、内文、封底共94页,6549字。初始,自嘉庆元年至嘉庆五年(1796-1800年),由翁方纲题笺及内文(碑、铭、传、家传、逸事)和五人跋文共87页5941字,书写在13×20厘米的宣纸上,共为一册。后至光绪二十八年间(1902年)被装裱在26.8×42.5厘米的宣纸中下端,上端留白12厘米,下端留白9厘米。封面由张之洞题笺,并于扉页题记,后又有光绪朝三人题跋。 1、涉及名人大家 全册涉及乾嘉年间15人(翁方纲、朱珪、【黄洽】、钱大昕、何元??、何道生、邵晋涵、韩克均、纪昀、李銮宣、王杰、张若??、王昶、王肇嘉、董诰);光绪、宣统间6人(张之洞、端方、侯汝承、李葆恂、吴广沛、褚德仪;民国至现代1人(李宗桐)。以上22人均系清代命官和民国人物中精于书法、诗画、金石之学及史学的名家。 2、涉及书体书法三种 ① 馆阁体书法共69页4412字(黄洽17页、何元??20页、何道生7页、韩克均15页、李銮宣10页); ② 隶书体书法4页291字(翁方纲1页、王肇嘉3页); ③ 行书体书法19页1846字(翁方纲8页、王杰2页、张若??2页、董诰2页、李葆恂3页、吴广沛1页、褚德仪1页)。 3、涉及印鉴印模十人二十方 ① 翁方纲:“苏洲”、“翁方纲”、“覃溪”(“侯汝承观”) ② 李銮宣:“銮宣印”、“李氏石农” ③ 王杰:“葆淳”、“王杰之印” ④ 张若??:“张若??印”、“简叟”、“东龙眠山人” ⑤ 王昶:“述庵” ⑥ 董诰:“董诰”、“柘林”(张之洞“孝达审定”) ⑦ 张之洞:“臣张之洞”、“壹公”、“孝达审定” ⑧ 侯汝承:“侯汝承观” ⑨ 吴广沛:“剑华” ⑩ 褚德仪:“义州”、“褚仪” 基于以上情况,此册是一有规模有档次的书法大册。 三、形成及传承 山西汾阳曹慕堂,出仕任官至乾隆朝宗人府丞,于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冬去世,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十月葬于家乡。此间,朱??撰“曹慕堂墓志铭”、钱大昕撰“曹公神道碑”、翁方纲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撰“慕堂先生传”、邵晋涵撰“曹公家传”、纪昀(晓岚)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撰“曹宗丞逸事”。以上为六年多时间内先后形成的祭祀追思原始撰文,足见曹慕堂在当时任官为人的名望。 1、《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的形成。 在五则原始撰文完成后年余,即嘉庆元年(1796年)曹慕堂长子受子(锡龄)、三子申子(祝龄)邀山西同朝任官的五位同僚,将碑铭志传逸事重书为册: 古绛黄洽书朱??撰“曹慕堂墓志铭”、灵石何元??书钱大昕撰“曹慕堂神道碑”、灵石何道生书翁方纲撰“曹慕堂先生家传”、汾阳韩克均书邵晋涵撰“曹公家传”、静乐李銮宣书纪昀撰“曹宗丞逸事”。 至七月重书成册后,求翁方纲撰书后,延至十二月二十三日撰成“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书后”,并为此册题《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之名笺。 随后,锡龄、祝龄兄弟又邀在朝京官大员文人学士为之题跋: 陕西韩城王杰嘉庆二年(1797年)年题跋、安徽桐城张若??嘉庆二年(1797年)题跋、上海王昶嘉庆四年(1799年)题跋王肇嘉书、浙江富阳董诰嘉庆五年(1800年)题跋。 至此,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至嘉庆五年(1800年)围绕曹慕堂先生去世后,这一有意义的结集历时13年终成一册。这时的册还是13×20厘米的宣纸小册,被曹氏兄弟珍藏。 2、光绪朝转归张之洞收藏。 时光流转,间隔102年后的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张之洞获得该册,精心装裱制封,题笺为《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并郑重钤印“壹公”名章。同时,在扉页署:“光绪壬寅三月既望南皮张之洞观于抱冰堂”,钤印两方,并在董诰跋文之后,钤“孝达审定”印一方。可见张之洞对此册珍爱有加。经装裱制封的新册已成为大册,即现在所见,26.8×42.5厘米的大册。 3、光绪二十八年七月前归于端方。 事有凑巧,张之洞获得此册在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三月间,时任湖广总督,不久因朝事离任,由端方代理湖广总督。端方为好贤爱古大家,竟然从张之洞手中接藏了此册,此册有幸,又得端方三位高足题跋,从跋文中可知其端倪: 当年七月十五日李葆恂跋文中即称:“犹幸恰遇好贤爱古如我公者而藏之”;十二月二日褚德仪跋文中称:“??斋尚书以先生志传合装册见示……”;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四月吴广沛跋文称:“公尚书珍赏而表彰之,尤胜私家藏守矣。” 此间,或在张之洞手中时,又引起侯汝承关注,并在翁方纲书后认真地钤“侯汝承观”印一方。 4、民国初归藏“高阳李氏”。 端方先生命运不舛,身为满人,随宣统三年清政府的完结,被哗变新军刀劈断命,此册辗转归藏高阳李氏李宗桐。也属奇缘,李宗桐洽是张之洞兄长张之万的曾外孙,历经三代,此册收藏情缘未了,又出现了轮回。 李宗桐于1966年先后在台湾《大陆杂志》发表此册中三篇跋文: 1966年3月第32卷第5期发表《翁方纲〈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书后〉真迹跋》;1966年4月第32卷第7期发表《王文端(杰)〈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跋》;1966年4月第32卷第8期发表《董文恭(诰)〈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跋》。 2011年中华书局(微博)出版发行《李宗桐文史论集》亦将上述三篇收录其中。 李宗桐在董诰跋文前言中言及:“慕堂官至宗人府中丞,殁于乾隆五十二年。有二子皆为翰林,而与之交往者,亦皆为当代名人,故死后有许多人为之作神道碑,墓志铭,诸子将之抄录成册,另请名人题跋,此册后为端方所有。” 网络上在介绍王杰跋文后注明:高阳李氏所藏清文献之一。 1974年李宗桐在台湾仙逝,时隔30年之后,《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又回流大陆,成为盛事。 注:《曹慕堂先生碑铭志传逸事册》涉及乾隆、嘉庆、光绪、宣统及民国人物22位,皆系当朝名家大腕,文献资料翔尽,这里不作赘述。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