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五品】 鲁滨孙飘流记(增订版)语文丛书/初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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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品】 鲁滨孙飘流记(增订版)语文丛书/初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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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1.3折 38 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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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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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笛福 著;徐霞村 译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070367

出版时间1959-09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8元

货号9787020070367

上书时间2024-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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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鲁滨孙从小就向往航海。十九岁那年,每次搭船航海,就遭遇了可怕的风暴;第二次出海经商时还被海盗劫去,做了几年奴隶。后来,他逃到巴西,经营种植园。由于缺乏劳动力,他与一些同伴到非洲贩卖黑奴。途中,他们的大船被风暴打沉,鲁滨孙独自一人侥幸逃生,流落到一个无人居住的小岛上,他很快战胜了忧郁绝望的心情,依靠劳动改善了自己的处境,逐渐在岛上安居了下来。他也曾多次试图制造独木船逃离孤岛,却一直没有成功。
 独自生活多年之后,他在岛上救下了一个将要被杀的土人——星期五。在他流落荒岛的第二十八年,一伙叛乱的水手押着船长来到岛上。鲁滨孙没法救出了船长,制服了叛徒,并搭乘那条大船回到了祖国。作品描写了主人公为生存而拼搏的聪明才智和顽强毅力。

精彩内容
鲁滨孙飘流记 
 我于一六三二年出生于约克城的一个体面人家。我不是本地人,因为我父亲是一个外国人,是德国不来梅地方的人。他来到英国后,起初住在赫尔城,靠做生意挣了一份家财,后来收了生意,搬到约克城住下,在那里娶了我母亲。我母亲娘家姓鲁滨孙,是当地一个很体面的人家。由于母亲的缘故,我就被起名叫鲁滨孙•克鲁兹拿,但由于英国语音的变化,现在人们叫我们的时候,或是我们自己称自己,写自己的姓名的时候,就成了“克罗索”了,于是我的一些朋友也就这样叫我了。
 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哥哥是驻佛兰德的英国步兵团的中校,他的部队早先曾被著名的罗加特上校率领过。后来这个哥哥因为跟西班牙人打仗,在但刻尔克附近阵亡。至于我第二个哥哥的下落如何,我至今还毫无所知,正像我父亲和母亲后来不知道我的下落一样。
 我在家里排行第三,并没有学过什么行业。从幼小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便充满了遨游四海的念头。我那年迈的父亲叫我受到相当程度的教育,除了家庭教育之外,又叫我上过乡村义务小学。父亲的计划是要我学法律,可是我却一心一意要到海外去,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能使我满意。我对于这件事情的倾心,使我对于父亲的意志和严命,对于母亲和朋友们的恳求和劝告,一概加以强烈的抗拒;我那种顽固不化的怪脾气,仿佛注定了我后来的不幸生活。
 我父亲是一个明智而庄重的人,他看出了我的计划的危险性,向我提_出了不少严肃而精辟的忠告。有一天早晨,他把我叫到他的房里(他因为害痛风病不能行动),十分恳切地规劝了我一番。他问我,除了仅仅为了出去瞎跑以外,我有什么理由要离开自己的家庭和故乡。他认为,在家乡,我很有机会仰仗亲友的引荐,立足于社会,而且很有希望依靠自己努力和勤勉,挣一份家财,过一辈子安适而快乐的日子。他告诉我,那些到海外去冒险,去创业,去以非常的事业显身扬名的人,一般都是穷无立锥之地的人,再不然就是富于野心和资财的人。可是这两种情况对我来说不是过高,就是过低。他说我的社会地位是在这两者之间,或者也可以称为中间阶层。以他多年的经验,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阶层,最能给人以幸福,既不像那些体力劳动者,必须受尽千辛万苦,也不像那些上层人物,被骄奢、野心,以及彼此倾轧的事情所烦恼。他告诉我,有一件事可以证明这种生活地位是幸福的,那就是,所有的人都羡慕这种生活,许多帝王都常常慨叹他们的高贵出身的不幸后果,恨不得自己出生于贵贱两种人之间;许多古来有智慧的人都证明这种地位是幸福的标准,因为他们经常向神祈祷,希望既不要过于贫困,也不要过于富有。
 他叫我注意到上层社会和下层社会同样会碰到生活中的苦恼和不幸;而处于中间地位的人就很少有这些灾难,同时也不会像上层社会或下层社会那样在生活上忽起忽落,变化无常。不仅这样,中等阶级既不会像那些阔人一样,由于过着骄奢淫逸,挥金如土的生活而弄得身心交瘁;也不会像那些穷人一样,由于过着终日劳苦,少吃少穿的生活而搞得憔悴不堪。又说,只有中等阶层才有福气享受一切的美德和安乐;安定和富裕可以说是中产之家的随身侍女。他说,遇事不过分,中庸克己,宁静健康,愉快的交游,各种令人欢喜的消遣,各种称心如意的乐趣,所有这些幸福都属于中等地位的人;在这种环境里,人人都可以悠然自适地过一辈子,既用不着劳力劳心,为每日的面包去过奴隶生活,困难不堪,弄得身心没有片刻的安宁;也用不着被欲望和发大财、成大名的野心所苦,心劳口拙;只不过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品尝着生活的甜美滋味,而且愈来愈能体会到自己的幸福。接着他又十分诚恳而慈蔼地劝我不要耍小孩脾气,不要自寻苦恼,因为无论从事理来说,从我的家庭出身来说,这些苦恼都是可以避免的。他说,以我的家境来说,我用不着自己去找饭吃。他说他将竭力替我设法,帮助我进入他向我推荐的这种生活方式。他说假如将来我不能过一种安适幸福的生活,那也只能怨我的命运或者我自己的过错,不能怨他,因为他自从看出我的计划的害处,已经尽了责任,已经针对这种对我有害的事提出了警告。总之,他说假使我听他的话,守在家里,他一定设法帮助我;他决不给我任何鼓励,叫我远游,免得对我的不幸担负责任。末了,他又叫我以我哥哥为前车之鉴。对于我哥哥,他曾经同样认真地规劝他,叫他不要到佛兰德去打仗,但是他不听,结果凭着一股青年血气之勇,加入了军队,丧失了性命。又说虽然他一方面将继续为我祈祷,另一方面却认为,假使我一定要采取这种愚蠢的步骤,上帝一定不会保佑我,并且当我将来呼吁无门时,我一定会有时间来思前想后,懊悔自己没有听从他的忠告。事后想起来,他最后这段话实在有先见之明,虽然我相信他当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只见他一边说一边流泪,特别在他谈到我那丧失性命的哥哥的时候。当他讲到将来我一定要后悔,要呼吁无门时,他竟感伤得中断了他的谈话,说他的心已经充满了忧伤,不能再说下去了。
 我当时深深地被这段谈话所感动。真的,谁又能不被感动呢?我决定不再起出洋的念头,听从父亲的话,守在家里。但是,唉,不到几天,这个决心就忘得干干净净。简单地说,过了几个星期,为了避免我父亲再对我哕嗦起见,我决定逃得远远的。可是,我却没有说干就干。我等我母亲比平常高兴的时候,告诉她说,我一心一意要到海外去见识见识,除此之外我无论什么事都无心去做,我父亲不如索性答应我,不要逼着我不得他的同意而离开家庭。我说我已经十八岁了,无论去当一个学徒或是去做一个律师的助手,都未免太迟了。我说我绝对相信,假如去干这些事,我一定不会等到满师就要背师逃走,跑去航海。可是,假如她肯帮我向父亲说一说,让我出门走一趟,等我回到家里,觉得这种事没意思,我就不再出外,情愿加倍努力工作,用来补偿我所浪费的时间。
 我这一番话使我母亲非常恼怒。她告诉我说,她知道得很清楚,拿这一类的题目去跟我父亲说,绝对没有用,因为他对我的利害关系知道得太清楚了,绝对不会答应这种对我有害的事情的。又说她觉得奇怪的是,在我父亲对我进行过那样的谈话,在我父亲那样谆谆告诫之后,我怎么会再想到这一类的事情。她说假如我自寻绝路,谁也不会来帮助我;所以我就不用妄想他们会答应我这件事。至于她自己,她更不愿意帮助我自取灭亡,免得我以后说,当时我父亲不愿意,而我母亲却愿意。
 虽然我母亲在表面上不肯把我的话向我父亲传达,可是我后来却听说,她把我们的全部谈话都告诉他了,我父亲听了之后,非常忧虑,对她叹息道:“这孩子若守在家里,一定可以幸福;可是如果一定要出洋去,他就会成为世界上最苦命的人。我不能答应他。”
 事后不到一年,我竞私自逃走了。在这一年里,家里曾经几次向我提议,要我干点正事,都被我固执地加以拒绝。我经常同我父亲母亲争辩,抱怨他们这样断然地反对我的志愿。有一天,我偶然到赫尔城去。去的时候,我心里并没有意思要逃跑。可是到了那里之后,我的一位同伴正打算坐他父亲的船到伦敦去他用一般船上人招引水手的方式,怂恿着我跟他一块去,说一文钱不要我的。于是我也不再同父母商议,甚至连一个信都不送给他们,只让他们自然而然地去听我的消息;既不求上帝或是我父亲的祝福,也不考虑一下当时的处境和后果,就在一六五一年九月一日那个不祥的时辰,走上了一个到伦敦去的船只。我相信,自古没有任何青年冒险家的不幸命运,开始得比我更早,继续得比我更久。船刚航出恒比尔河口,便碰到了可怕的风浪。我因为从来没有坐过船,感到全身说不出来地难过,心里十分恐怖。我开始郑重地想到我所做下的事情,想到上天罚得我多么公平,为了我私自离开我父亲的家,放弃了我的责任。所有我双亲的规劝,我父亲的眼泪,我母亲的哀求,都重新涌现到我的头脑里,我的良心(当时还没有像后来那样顽昧不灵),开始责备我藐视别人的忠告,放弃了对上帝对父亲的天职。
 这时风势愈来愈大,只见我所从来没有到过的海面上,波浪翻天,汹涌异常,虽然还没有像我后来几次以及过了几天所见到的那样凶,但也够让我触目惊心,因为我这时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水手,对于海上的事完全没有知识。我觉得每一个浪花都仿佛要把我们吞下去;我们的船每次降落到浪涡里的时候,我都以为它是浮不起来了。在这种痛苦心情中,我发了许多誓,下了几次决心,说假使上帝在这次航行中留下我的性命,假使我有日再踏上陆地,我一定一直跑到我父亲身边,一辈子不再坐船了;说我一定听从他的忠告,不再自寻这种苦恼了。我觉得他关于中等生活的看法,句句真实;我觉得他一辈子实在过得安闲自在,既没有碰到过海上的风雨,也没有碰到过陆地上的种种艰难困苦。我决定要像一个真正的回头浪子,回到我父亲跟前去。
 这些明智而清醒的想法,在暴风雨发作着的当儿,甚至在它停止以后的某一短时间内,一直盘据在我的头脑里。但到了第二天,风也停了,浪也静了,我就开始对海上生活习以为常了。不过那天我还是整天无精打采,因为我还有点晕船。到了傍晚,天气完全晴了,风也完全停止了,继之而来的是一个美丽可爱的黄昏。当晚的落日和第二天早晨的日出都非常清朗。此时风平浪静,太阳的光线照在上面,那种景致,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因为头天晚上睡得很好,这时一点也不觉得晕船,心里非常高兴,看见头一天那样汹涌可怕的海面,不多时竞变得这样平静可爱,满心惊异。那位诱我上船的朋友,生怕我那些正当决心继续维持下去,这时走到我的身边,拍拍我的肩头说:“怎么样,伙计,现在觉得好点了吗?昨天晚上起那股小风的时候,你有点害怕吧?”我说:“你叫它小风吗?那真是可怕的大风哩。”他回答说:“大风?傻瓜,你叫它大风吗?那算什么!只要船只坚固,海面宽阔,这点细风算不了什么。不过你还是个新水手,这也难怪。来,让我们搞一碗甜酒,把它通通忘了吧。你没见今天的天气够多么可爱!”我不愿意把这段伤心的故事说得过于详细;简单一句话,我们走了普通水手们的老路。我们把甜酒做好,我被灌得酩酊大醉;那一晚的罪恶行为把我对过去行动的全部悔恨,全部反省,以及对未来的全部决心,通通淹没了。总之,大风一停,海面一回到平日的平静,我那慌乱的心情一过去,我那担心被海水吞下去的恐怖和畏惧一忘记,我的旧有的欲望又涌上我的心头。我完全忘记了我在危难中发出的誓愿和诺言。自然,有时那些正经的念头也拚命想回到我的头脑里来,但我总是竭力摆脱它们,强打精神,竭力忘记它们,去喝酒,去胡闹,不久便控制了这种死灰复燃的现象。不到五六天,我便像那些决心不让良心麻烦自己的青年人一样,完全战胜了我的良心。但也正是为了这个缘故,我就命定要再受一次灾难;而且是自作自受,无可推诿。因为我这一回既不肯乘机悔改,下一次大祸当然就要变本加厉,就是连世界上最坏的人、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遇见它,也要害怕,也要求饶。
 船行六日,我们就到雅木斯海口;由于逆风关系,我们在风暴之后走的路程实在不多。我们不得不在这里下锚停泊。接着一连七八天,风总是逆着方向,来自西南;在这期间,许多从新堡开来的船都航进了海口,因为这地方是一个往来必经的港口,船只都在这里等候顺风,驶入泰晤士河。
 我们本来不应该在这里停得太久,应该一直乘着潮汐驶入河口,无奈风刮得太紧了,而且,停了四五天之后,反而分外凶了。当时我们因为这地方素来被认为良港,而且我们的锚又好,我们船上的一切锚索又结实,所以大家都满不在乎,一点也不担心,整天照着水手们的方式休息玩乐。不料到了第八天早晨,风势忽然增大了;于是我们便一齐动手,把中樯落下来,把一切东西都捆紧,为的是使我们的船可以进退自如。到了傍午,海浪卷得更高了,我们的船头有好几次钻入水中,打进来很多水;有一两次我们甚至以为我们的锚要脱了。于是我们的船主便下令把大锚放下去,结果我们船头下了两根锚,并且把锚索放到最长的限度。
 这时风暴来势大得可怕,连水手们的脸上都开始带出恐怖和惊奇的神情。船主虽然极力小心指挥,维护船只的安全,可是当他出入他的舱室,走过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却听见他轻声地对自己说着:“主啊!慈悲吧!我们都要完蛋了,我们都要毁了,”这一类的话。在纷乱开始的时候,我完全呆了,一动也不动地躺在舱尾的舱房里,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最初我并没有像前次那样忏悔我的罪过,因为我已经不重视它,对它顽抗起来了。我觉得死的苦恼已经过去了,这次一定没有上次那样厉害。但是当船主从我身边走过,说到我们要完蛋的时候,我又吓坏了。我走出我的舱房向外一望,我所望到的简直是我生平没有见过的凄惨景象。海水涌得像山一样高,每隔三四分钟总要向我们扑过来一次。我向四面一望,满眼都是痛心的惨状。两只泊在我们附近的船,因为载货过重,已经砍去了桅杆。突然我们船上的人惊喊了一声,一只泊在我们一英里以外的船已经沉没了。又有两只船,因为脱了锚,正不顾一切地向大洋驶去,船面上一根桅杆都没有了。只有那些轻便小船运气最好,因为可以毫不费力地飘在水上;但有两三只却被风刮得从我们旁边飞驶过去,只挂着角帆向海中飘去。
 到了傍晚,大副和水手长都请求我们的船主允许他们把前桅砍去。我们的船主起初不肯,后来水手长抗议说,假使他不肯,船就要沉了,他只好答应了。当他们把前桅砍去之后,主桅的重量失去了平衡,船身摇得更厉害了,于是他们只好把它也砍了去,只剩下一个空空的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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