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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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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秋雨 著 著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5461162

出版时间2012-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1200336433

上书时间2024-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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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余秋雨,1946年生,浙江余姚(现为慈溪)人。在家乡度过童年后到上海读中学和大学,曾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上海写作学会会长。撰写过大量艺术史论和文化史论著作,在学术界影响巨大。获“重量突出贡献专家”、“中国十大艺术精英”、“上海十大高教精英”、“中国很值得尊敬的文化人物”等荣誉称号。
20年前辞职后开始全面考察中华文明,然后又亲身考察埃及文明、希腊文明、希伯来文明、巴比伦文明、波斯文明、恒河文明遗址,以及欧洲96座城市。由于考察过程中要贴地穿越当今世界很恐怖的地区,又被电视追踪直播,引起优选各地的极大关注。在考察过程中写出一系列书籍,开创“文化大散文”的一代文风,获得两岸三地诸多文学大奖,长期位居优选华文书籍畅销排行榜很前列。
曾应邀赴美国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华盛顿国会图书馆以及亚洲各国演讲“中华宏观文化史”和“中外文化对比史”。2008年,上海市教育委员会颁授成立“余秋雨大师工作室”。
余秋雨先生很近三年新任:香港浸会大学人文奠基教授,香港凤凰卫视首席文化顾问,澳门科技大学荣誉文学博士、人文艺术学院院长,台湾元智大学桂冠文学家。

目录
学理的回答
何谓文化
利玛窦说
世界报告
身上的文化
向市长建言
生命的回答
谢家门孔
Let them say
巴金百年
四十年前
寻石之路
欠君三拜
仰望云门
大地的回答
炎帝之碑
法门寺碑
采石矶碑
钟山之碑
大圣塔碑
金钟楼碑
秦长城博物馆
云冈石窟
都江堰
昆仑第一城
谢晋墓碑
古典的回答
《心经》今译
《离骚》今译
《逍遥游》今译
《赤壁赋》今译

内容摘要
《何谓文化》是继《文化苦旅》之后,余秋雨20年来对迷失的中国文明的心灵叩问。文化究竟是什么?在《何谓文化》一书中,作者在深邃的观察之后,用亲身经历和鲜活的感受来解读这一最根本的问题。分别从学理、生命、大地和古典四个层面来解析作为一个文化大国,从精英界到公众心理,到底缺失了什么。所有篇章均为第一次公开出版。本书可谓是一次文明巡阅之后的思想结晶最有价值的。
第一部分《学理的回答》,系统化地论述了何谓文化,何谓中国文化的本性等等问题,针对社会心理的浮躁,和作家本人的深邃思索,用罕见的直言不讳的批评,揭示了各阶层对文化本源的迷失,响亮提出文化重建的要义在于回到真善美。可谓发聋振聩。
第二部分《生命的回答》,以鲜活的笔触,追溯了对周恩来和那些已经离世的多位文化巨匠的往事,如谢晋、黄佐临、巴金等,因为他们几乎用自己全部的生命揭示了文化的本源。《仰望云门》,则写了三位依然健在的台湾文化耆宿林怀民、白先勇和余光中,写他们是如何以敬畏之心对待传统,家国和人类精神穹庐的。这些文章,是余秋雨一生散文写作中的自珍箧藏。
第三部分《大地的回答》中,则是收录了余秋雨生命中撰写过的一些碑文。其中,还包括他为他的好友、大导演谢晋先生撰写的墓碑。
在最后一部分《古典的回答》中,则是精选了四个最权威的经典文本(分别是《心经》《离骚》《赤壁赋》和《逍遥游》),将它们翻译成尽可能优美的白话散文。之后还附印了一些余先生的书法真迹,弥足珍贵,以飨读者。

主编推荐
用很动情的散文化语言回忆了与自己有过不寻常交往的多位文化巨匠,如谢晋、黄佐临、巴金、章培恒,以及台湾文化耆宿林怀民、白先勇和余光中,并特别回忆了四十年前亲自参与文化重建的。这七篇文章,是余秋雨一生散文写作中的自珍箧藏。
继《文化苦旅》出版20年之后,余秋雨关于文化思索的近期新著述,很有价值的文化读本。全面梳理和总结何谓文化这一根本性问题,旁及文化的定义,自己的文化观,中国文化的特性,以及文化的误区,人应该如何学习、践行文化等具体问题。

精彩内容
    文化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在这里我想举出美国企业家贝林先生的例子来说明问题。我曾为他的自传写过序言,与他有过深入的交谈。
    
他对我说,他原先为自己定下的文化目标是“展现个性的成功”。其中,又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他追求“多”,即利润多,产业多;第二阶段,他追求“好”,即质量、品牌都达到国际一流;第三阶段,他追求“独”,即一切都独一无二,不可重复。他说:“当这三个阶段全都走完之后,我还不到六十岁。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聊,甚至觉得连活着都没有意义了。”
    
直到二〇〇一年三月,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亚洲某地把一把轮椅推到一个六岁的残障女孩前,女孩快速学会运用后两眼发出的生命光辉,把他的生命也照亮了。几年后,在非洲,一个津巴布韦青年背着一位完全不认识的残障老妇人,用几天时间穿过沙漠来向贝林先生领轮椅,贝林先生看着这个青年独自向沙漠深处走回去的背影想:“我一直以为有钱才能做慈善。他让我明白,我这一生把梯子搁错了墙,爬到顶上才发现搁错了。”
    
现在,贝林先生成天在世界各地忙碌,早已没有一丝无聊之感。他在做什么,我想大家一猜就明白。
    
这是一位六十岁之后才找到了文化的最终目标的大企业家。
    
他明白了,文化的最终目标,是在人世间普及爱和善良。
    
贝林先生与我们一样,当然从小就知道爱和善良,并把它们看成是道德之门、宗教之门,却很少与文化联系起来。文化,似乎主要是来制造界线的:学历的界线、专业的界线、民族的界线、时代的界线、高低的界线、成败的界线、贵贱的界线、悲喜的界线、雅俗的界线……。在这重重叠叠的界线中,人们用尽了才华和智谋,编制了概念和理由,引发了冲突和谈判。这一切,似乎全都归属于文化范畴。贝林先生原先争取的“个性”、“成功”、“多”、“好”、“独”,也都是因为一条条诱人的界线而被误认为是“文化追求”。
    
歌德的一句话,就把整个“局”破解了。他说——
    
人类凭着聪明,划出了一条条界线,最后用爱,把它们全部推倒。
    
因此,贝林先生在六十岁之后获得的转变,是他摆脱一重重“小文化”的界线之后所发现的“大文化”。这种“大文化”,居然是他从小就听熟的词汇:爱、善良。
    
爱和善良超越一切,又能把一切激活。没有爱和善良,即便是勇敢的理想,也是可怕的;即便是巨大的成功,也是自私的。相反,如果以爱和善良为目标,那么,文化的精神价值、生活方式和集体人格,全都会因为这个隐藏的光源,而晶莹剔透。
    
一个最复杂的文化课题,立即变得不复杂了。
    
……
    
谢家门孔
    

    
直到今天,谢晋的小儿子阿四,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大家觉得,这次该让他知道了。但是,不管怎么解释,他诚实的眼神告诉你,他还是不知道。
    
十几年前,同样弱智的阿三走了,阿四不知道这位小哥到哪里去了,爸爸对大家说,别给阿四解释死亡;
    
两个月前,阿四的大哥谢衍走了,阿四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爸爸对大家说,别给阿四解释死亡;
    
现在,爸爸自己走了,阿四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他和八十三岁的妈妈,阿四已经不想听解释。谁解释,就是谁把小哥、大哥、爸爸弄走了。他就一定跟着走,去找。
    

    
阿三还在的时候,谢晋对我说:“你看他的眉毛,稀稀落落,是整天扒在门孔上磨的。只要我出门,他就离不开门了,分分秒秒等我回来。”
    
谢晋说的门孔,俗称“猫眼”,谁都知道是大门中央张望外面的世界的一个小装置。平日听到敲门或电铃,先在这里看一眼,认出是谁,再决定开门还是不开门。但对阿三来说,这个闪着亮光的玻璃小孔,是一种永远的等待。
    
他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因为爸爸每时每刻都可能会在那里出现,他不能漏掉第一时间。除了睡觉、吃饭,他都在那里看。双脚麻木了,脖子酸痛了,眼睛迷糊了,眉毛脱落了,他都没有撤退。
    
爸爸在外面做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有一次,谢晋与我长谈,说起在封闭的时代要在电影中加入一点人性的光亮是多么不容易。我突然产生联想,说:“谢导,你就是阿三!”
    
“什么?”他奇怪地看着我。
    
我说:“你就像你家阿三,在关闭着的大门上找到一个孔,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亮光,等亲情,除了睡觉、吃饭,你都没有放过。”
    
他听了一震,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又说:“你的门孔,也成了全国观众的门孔。不管什么时节,一个玻璃亮眼,大家从那里看到了很多风景,很多人性。你的优点也与阿三一样,那就是无休无止地坚持。”
    
……
    
巴金百年
    

    
在当代华人学者中,我也算是应邀到世界各地演讲最多的人之一吧?但我每次都要求邀请者,不向国内报道。原因,就不说了。
    
在邀请我的城市中,有一座我很少答应,那就是我生活的上海。原因,也不说了。
    
但是,二〇〇四年十一月十七日,我破例接受邀请,在外滩的上海档案馆演讲。原因是,八天后,正是巴金百岁寿辰。
    
庆祝百年大寿,本该有一个隆重的仪式,亲友如云,读者如潮,高官纷至,敬礼有加。这样做,虽也完全应该,却总免不了骚扰住在医院里那位特别朴素又特别喜欢安静的老人。不知是谁出的主意,只让几个文人在黄浦江边花几天时间细细地谈老人。而且,是在档案馆,似乎在提醒这座已经不太明白文化是什么的城市,至少有一种文化,与江边这些不受海风侵蚀的花岗岩有关,与百年沉淀有关。
    
由我开场。在我之后,作家冰心的女儿吴青、巴金的侄子李致、巴金的研究者陈思和,都是很好的学者,会连着一天天讲下去。讲完,就是寿辰了。
    
没想到来的听众那么多,而且来了都那么安静,连走路、落座都轻手轻脚。我在台上向下一看,巴金的家里人,下一辈、再下一辈,包括他经常写到的端端,都坐在第一排。我与他们都熟,投去一个微笑,他们也都朝我轻轻点了点头。有他们在,我就知道该用什么语调开口了。
    

    
家人对老人,容易“熟视无睹”。彼此太熟悉了,忘了他给世界带来的陌生和特殊。
    
因此,我一开口就说,请大家凝视屏息,对巴金的百岁高龄再添一份神圣的心情。理由,不是一般的尊老,而是出于下面这些年龄排列——
    
中国古代第一流文学家的年龄:
    
活到四十多岁的,有曹雪芹、柳宗元;
    
活到五十多岁的,有司马迁、韩愈;
    
活到六十多岁的多了,有屈原、陶渊明、李白、苏轼、辛弃疾;
    
活到七十多岁的不多,有蒲松龄、李清照;
    
活到八十多岁,现在想起来的,只有陆游。
    
扩大视野,世界上,活到五十多岁的第一流文学家,有但丁、巴尔扎克、莎士比亚、狄更斯;
    
活到六十多岁的,有薄伽丘、塞万提斯、左拉、海明威;
    
活到七十多岁的,有小仲马、马克·吐温、萨特、川端康成、罗曼·罗兰;
    
活到八十多岁的,有歌德、雨果、托尔斯泰、泰戈尔;
    
活到九十多岁的,有萧伯纳。
    
在中外第一流的文学家之后,我又缩小范围,拉近时间,对于中国现代作家的年龄也作了一个统计。
    
活到七十多岁的,有张爱玲、张恨水;
    
活到八十多岁的,有周作人、郭沫若、茅盾、丁玲、沈从文、林语堂;
    
活到九十多岁的,有叶圣陶、夏衍、冰心。
    
我的记忆可能有误,没时间一一核对了。但在演讲现场,我把这么多名字挨个儿一说,大家的表情果然更加庄严起来。
    
这个名单里没有巴金,但巴金却是终点。因此,所有的古今中外作家都转过身来,一起都注视着这个中国老人。至少到我演讲的这一刻,他是第一名。
    
杰出作家的长寿,与别人的长寿不一样。他们让逝去的时间留驻,让枯萎的时间返绿,让冷却的时间转暖。一个重要作家的离去,是一种已经泛化了的社会目光的关闭,也是一种已经被习惯了的情感方式的中断,这种失落不可挽回。我们不妨大胆设想一下:如果能让司马迁看到汉朝的崩溃,曹雪芹看到辛亥革命,鲁迅看到“文革”,将会产生多么大的思维碰撞!他们的反应,大家无法揣测,但他们的目光,大家都已熟悉。
    
巴金的重要,首先是他敏感地看了一个世纪。这一个世纪的中国,发生多少让人不敢看又不能不看、看不懂又不必要懂、不相信又不得不信的事情啊。但人们深陷困惑的时候,突然会想起还有一些目光和头脑与自己同时存在。存在最久的,就是他,巴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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