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烂漫碧水流,追逐嬉戏清风悠--------陈石濑 精品力作 金鱼双嬉图。蜚声画坛近六十年 著名画家 文物鉴定及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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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0
八五品
仅1件
题名陈石濑
年代建国后 (1949至今)
类别设色(彩色)
材质纸本
装裱形式镜心
尺寸68 × 34 cm
上书时间2016-01-28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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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蜚声画坛近六十年的著名画家陈石濑先生(1913——2001),生于地处天台、雁荡之间的浙江黄岩。家乡的群峦和飞瀑,田野的花鸟鱼虫,都是受着世家书香熏陶的他为之亲近和图写的对象,他是乡里能横涂竖抹,颖慧过人的“神童”。
17岁时,先生被邀请为杭州震旦丝织公司设计师。尔后,发起中国商业美术作家协会,并担任《中国商业美术选集》编辑。三十年代初,先生以中国画在人文荟萃的上海崭露头角,成为由齐白石、徐悲鸿、郑午昌、朱屺瞻等许多著名画家组成的“中国画会”成员。斯时,于浙东一带举行个人巡回画展,出版发行《陈石濑画册》及《陈石濑画册》山水单印本,并有作品参加欧州国际画展,其中《墨竹》为日内瓦国际图书馆收藏。1948年的《美术年鉴》载入了他的作品和传略。1949年后,先生历任上海市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美术辞典》主要撰稿人、中国古陶瓷研究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新华艺专校友会秘书长等职。其专著《唐宋陶瓷纹样集》选为北京故宫高级研修班选修课本。作品《出水芙蓉》、《澄波焕彩》、《万山云起》等参加文化部举办的全国美展、华东六省一市美展及国际博览等,刊发于《江南名家画选》等国内外报刊画册,以及为上海美术馆收藏,传略载入《中国当代名人录》、日本《中国现代书画家名鉴》等大型辞书。1988年,先生于上海美术馆举行“陈石濑、陈文天父子书画篆刻展”,90、92年又应邀赴香港展出,更是观者如潮,极一时之盛。
先生少年时,于父辈的朋友家中有幸见到了一些石涛、石溪和八大山人真迹,心中非常仰慕,他们也很慷慨,经常把那些画借给他观摩临习。后来到了上海,在“中国画会”上结识郑午昌先生,以后又承蒙允诺,得以执礼求教。但郑午昌对他授席的第一句话却是“不必学我郑午昌”。并告诉他,他原先画的石涛、石溪和八大山人风格,其实正是文人画的高峰,完全应该继续一路走下去。郑午昌先生说,为使后来者居上,他只能帮助他所希望进一步汲取诸如董源、巨然的宋元画法上有所裨益。于是,他也确实在院体画上下足了功夫,从刊于1948年的《美术年鉴》的《双鸠图》来看,笔墨明净秀润,虽是水墨画,却显得白玉似的无瑕。松动与严谨,工细与毫放,干与湿,静与动,宋元的气息与时代的审美,一切都结合的那么完善。
先生同时也非常重视吸收西画的技法,三十年代初,他又在汪亚尘先生的指导下,认真地临摹了大量的西方文艺复兴时期以至印象派的作品。在他的有一些画中,其绚丽的色彩和强烈的笔触美是显而易见的,这也可以从比如他的入选华东六省一市的油画《国庆之夜》中找到参照。先生曾经说过,“西方的文化也要吸收,西方绘画也有精湛的成就,我们应当吸收它的优点,作为国画的营养。明代大画家曾鲸(波臣)的人物写真,近代大家徐悲鸿的国画,都可以找到西方绘画的痕迹,但他们的作品仍不失为我们民族传统的国画。”必须指出,先生的这部分作品,揉合了传统的“没骨”和西画的“光”和“彩”的理念,“笔法”和“笔触”并用,毫无痕迹地将中西方各自“有意味的形式”归于和谐,用的是“乘法”。
先生历来主张,中国画的创作必须是基于继承,然后才谈得上发展。他认为,古往今来的中国受众对于中国画首先着重的是其中的文化内涵,中国画中的传统文化内涵体现了悠久的中华文明,而体现不同的传统文化才是中、西画欣赏或创作的根本区别。先生在发表于1983年《朵云》杂志第五集的《老画家的话》中指出:“我们国画有三千多年的优秀传统,绝对没有不去好好继承的理由,放弃传统,白手起家,是最愚蠢的,我们应该立足在古人优秀传统的基础上革新。这就是所谓先师古人,后师造化,也就是“推陈出新”问题。祖先留给我们十分丰富的宝贵遗产,我们理应全面研究,深入分析,去芜存真加以利用和发展。同时还要不单纯局限于“画迹”,其它各种古代优秀的美术品,如陶、瓷、铜、玉、石和古代建筑都要一一加以涉猎。”十分重要的是,先生在这段话中,不但倡导了要继承传统,而且也明确了还要突破以往局限,加以拓宽到整个中华民族有史以来的全部面。
先生同时也是文物鉴定及收藏家。他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对昔日收集整理的文物资料以及他自己的部分收藏,作了大工作量的精细摹绘。1959年,由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专著《唐宋陶瓷纹样集》,并在以后的几年里,又完成了《商周秦汉玉器纹样集》,以及以汉唐至现代为跨度的《染织物图案精选》的另两部专著的初稿。他在《唐宋陶瓷纹样集》的前言中说:“每一种器皿在艺术上都自成一格,是这一时期作品的特色。而同时又表达了祖国民族独特风格的统一性。其中印花和刻花的唐三彩纹样,结构周密,线条挺秀雄健,自有它的风格。唐越窑刻花线条圆润,结构谨严。宋代刻花和印花的定窑纹样,细致工整,属精美器物。白地黑花磁州窑的纹样,黑白的配置和线条的运用,扑素明朗。赤绘和五彩纹样,绮丽鲜明。这都是每一地区民族风格高度的发挥,也是祖先劳动人民的光辉成就。” 先生一贯坚持中国画的创作要从生活中提炼,他说:“国画创作中的形与意的问题,我认为画画贵在表意,既不杜撰非目所见的东西,也不甘写及目所见的具象,画家要倾心以意为之的意象。”他又举例说:“画金鱼,总是缘物寄情。首先对金鱼的习性要有十分深刻的体会,金鱼的品种很多,习性不一,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有它不同的生活姿态。冬日严寒金鱼进入半冬眠状态,行动十分呆笨;夏日酷暑,金鱼怕动,游行迟缓,懒洋洋地似有庄严华贵的风度;秋天金鱼大量进食,准备过冬,是健美活跃时期暖花开的时候,开始发情,是金鱼兴奋时期,动作多样,姿态美丽活泼,真是“逐队随群乐自如,桃花浪暖变形躯。散如万点流星迸,聚似三春濯饰舒”的优美形象。”故而品赏先生的任何作品,都会深切地体会到,先生在创作前总是对对象先有精微的观察,然后立意。每张画都有不同的情趣,都体现了先生学贯古今的深厚素养,和同时作为学者的高雅气质,笔笔尽是作者心灵的真率表达。
综述先生的画作,山水苍劲淳漓,自僻蹊径,花鸟则潇洒出尘,笔简意赅,水墨金鱼尤为当代独步。在形式表现上,突出了谐洽三代吉金的凝重谨严、汉魏刻石的浑厚拙朴、唐宋陶瓷的流畅华滋等各种质感的线条组成的韵律美,并与画家的心理感受遥呼相应,实践了融深厚传统功力于浓郁的现代审美趣味的相辉映照,使观众同时进入笔墨旨趣和实体印象的双重意境而别开生面。无怪郑午昌先生赞许他“画不让人”,朱屺瞻先生赞许他“笔精墨妙”,潘天寿先生乐而与他合作《小园四友图》,邵洛羊先生推举他为“海上十老”之一,郑逸梅先生因得到他的画作而特在《澳门日报》撰文以志庆喜,周谷城、苏局仙先生等也纷纷为他的作品吟诗撰联以表赞叹。正如郑午昌先生所赏析的那样,“能深入物理,精察物态,取形用势,写生揣意,运情摹景,皆自我心所得,则法无不贯,画无不神”。先生在中国近代绘画的多元发展中,建树了将文人画笔墨、院体画意境有机契合的高度和难度,有着不可替代、不可磨灭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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