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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谭慧、孟凤梅
出版社华龄出版社
ISBN9787516908570
出版时间2017-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00元
货号25124752
上书时间2024-11-01
: 纳兰词是清词的一座高峰。他他的词风清丽婉约,哀感顽艳,格高韵远,独具特色。词以小令见长,多感伤情调,间有雄浑之作。《当时只道是寻常 : 纳兰词传》以纳兰的生平为主线,从出身、仕途、情感、友人等方面,将纳兰容若的词与情细细道来,向读者呈现出一个鲜活的纳兰容若。
为散文体传记,以丰富的历史知识为背景,以李煜的词为脉络,运用散文化笔法点评、赏析,进行个性化、情感化解读,为读者呈现一个生动的南唐后主、亡国之君的形象,展示李煜悲情的传奇人生.
《你是锦瑟,我为流年:李商隐传》李商隐的诗歌是唐诗里的一朵奇葩,其构思新奇,风格婉约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成为几千年来人们不断咀嚼回味揣测的名篇。本书结合李商隐的经历,对其诗进行了情感化解读。
李清照可谓千古独一无二的女词人,她经历了北宋的凋零和南宋初兴时的沧桑,经历了人生无数的乱离,因此她的词不仅仅是小儿女的感伤,也有时代的大胸襟、大气象。本书为诗词鉴赏类图书,以丰富的历史知识和深刻的情感解读为重点,其间穿插李清照的词,以散文化的笔法点评、赏析,并结合李清照的经历进行个性化、情感化解读。
《 : 柳永词传》 : 柳永词传》一书为散文体传记,以丰富的历史知识为背景,以柳永的词为脉络,运用散文化笔法解读了柳永一生的爱情传奇与功名得失。
: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民族英雄;他亦是与苏轼齐名,并称“苏辛”的豪迈旷达词人。本书带你走进这位孤胆英雄的世界,去感受他一生的悲欢岁月。
谭慧,内敛安静,清冷淡泊。擅弹钢琴拉小提琴,喜爱古典诗词。喜用素素浅浅的文字,在浮世聊以自娱,慰藉流年。
孟凤梅,原名谭慧,内敛安静,清冷淡泊。擅弹钢琴拉小提琴,喜爱古典诗词。喜用素素浅浅的文字,在浮世聊以自娱,慰藉流年。
◎花月正春风,奈何错生帝王家
·红日已高三丈透
·晚妆初了明肌雪
·晓妆初过
·寻春须是先春早
◎许一世恩宠,此情可待成追
·花明月暗笼轻雾
·蓬莱院闭天台女
·铜簧韵脆锵寒竹
·秦楼不见吹箫女
·晓月坠
·遥夜亭皋闲信步
·风情渐老见春羞
◎去国悲黍离,无限江山终空落
·庭前春逐红英尽
·东风吹水日衔山
·冉冉秋光留不住
·别来春半
·辘轳金井梧桐晚
·樱桃落尽春归去
·四十年来家国
◎多情空余恨,一江春水千古愁
·往事只堪哀
·昨夜风兼雨
·无言独上西楼
·转烛飘蓬一梦归
·风回小院庭芜绿
·帘外雨潺潺
·林花谢了春红
: 纳兰词是清词的一座高峰。他他的词风清丽婉约,哀感顽艳,格高韵远,独具特色。词以小令见长,多感伤情调,间有雄浑之作。《当时只道是寻常 : 纳兰词传》以纳兰的生平为主线,从出身、仕途、情感、友人等方面,将纳兰容若的词与情细细道来,向读者呈现出一个鲜活的纳兰容若。
为散文体传记,以丰富的历史知识为背景,以李煜的词为脉络,运用散文化笔法点评、赏析,进行个性化、情感化解读,为读者呈现一个生动的南唐后主、亡国之君的形象,展示李煜悲情的传奇人生.
《你是锦瑟,我为流年:李商隐传》李商隐的诗歌是唐诗里的一朵奇葩,其构思新奇,风格婉约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成为几千年来人们不断咀嚼回味揣测的名篇。本书结合李商隐的经历,对其诗进行了情感化解读。
李清照可谓千古独一无二的女词人,她经历了北宋的凋零和南宋初兴时的沧桑,经历了人生无数的乱离,因此她的词不仅仅是小儿女的感伤,也有时代的大胸襟、大气象。本书为诗词鉴赏类图书,以丰富的历史知识和深刻的情感解读为重点,其间穿插李清照的词,以散文化的笔法点评、赏析,并结合李清照的经历进行个性化、情感化解读。
《 : 柳永词传》 : 柳永词传》一书为散文体传记,以丰富的历史知识为背景,以柳永的词为脉络,运用散文化笔法解读了柳永一生的爱情传奇与功名得失。
: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民族英雄;他亦是与苏轼齐名,并称“苏辛”的豪迈旷达词人。本书带你走进这位孤胆英雄的世界,去感受他一生的悲欢岁月。
谭慧,内敛安静,清冷淡泊。擅弹钢琴拉小提琴,喜爱古典诗词。喜用素素浅浅的文字,在浮世聊以自娱,慰藉流年。
孟凤梅,原名谭慧,内敛安静,清冷淡泊。擅弹钢琴拉小提琴,喜爱古典诗词。喜用素素浅浅的文字,在浮世聊以自娱,慰藉流年。
春花秋月,往事堪怜
他是才子,是帝王,亦是亡国之君。
后人的纸笔间,总有他洒脱俊朗的身影,有他坎坷波折的一生,有他的疏狂,有他的悲凉。
“待踏马蹄清夜月”的他,那个“无言独上西楼”的他。江南的春光秋色和山山水水中,他用一段感人至深而又悲怆至极的故事,书写完自己的人生。
算来一梦浮生。然而,千百年来,仍有无数后人,深陷在他传奇跌宕的人生故事中。
他,便是南唐后主李煜。
本是莲峰一隐者,偏生人间帝王家。一个才情横溢的少年郎,却背负着南唐家国的沉重期望。
往昔的单纯与美好转瞬即逝,眼前的繁华与喧嚣越发缥缈。他在如梦如幻的人生里,以诗文为命,览尽繁华,看遍破碎,以泪书情。终,一切来了又走,得到所有,再全被掏空。
从开始的储位之争,到后来的南唐遭伐,再到沦落为俘,他只求于乱世中舞文弄墨,看尽世间百态,却终究逃不过宿命的劫。
国破家亡,仓皇辞庙,他完成了身为皇帝后的仪式。从此,昨日的车如流水马如龙,成为心底残缺的江南旧梦。
夜犹未绝。在清秋微凉的风里,他独自伫立,绝美的月光照着他和南唐。梦中的南唐,仍是一派繁荣。然而咫尺天涯,却是无法逾越的距离。暗淡的弯月,勾勒出一晌贪欢;明灭的残烛,摇曳出无限怅惘。梧桐深院,锁不住凄凉;故国朱楼,已遥不可望。
支离破碎的故国,支离破碎的心。青山梦远,归程无期。
公元978“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的宫殿,回到了“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的江南,回到了“笙箫吹断水云闲,重按霓裳歌遍彻”的欢愉时光。他扬起嘴角,饮尽鸩毒。牵机药在他的胃里燃烧成海,焚烧五脏六腑。回思,看打翻的案几,那未干的墨迹依然静静停留在纸上,停留在那年七夕,停留在他的生命里。
生于七夕,逝于七夕。故国不堪回首的悲吟,一江春水向东流的绝唱,跨越时光,延续千年。岁月湮灭一切,尘封过往,徒留满目荒凉。
“作个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作君王。”郭磨寥寥数语,已勾勒出李煜悲情的一生。他辜负了江山,亦被江山所误。究其一生,奢华安逸有之,悲凉落魄亦有之。然而,沦落为俘的他虽过着寄人篱下的悲惨生活,却仍能在辞藻间不经意流露出华贵之姿。正如王国维所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
至此,一个孱弱无能的亡国之君消失在历史烟尘中,一代盖世词主却流芳千古。字字血泪,句句锥心。再无花间习气,再无柔靡之音,剩下的,只有至真至纯至悲,至精至雅至情。褪去了君主的外衣,他终于显现出温润君子的底色。只是,这底色中掺杂了太多的悲怆与唏嘘。
这到底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成全。
长恨此生,愿与身违。
春花秋月,往事难了。
卷一 花月正春风,奈何错生帝王家
浊世浮沉,愿与身违
渔父二首
其一
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世上如侬有几人?
其二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出没风波里”的无限悲悯中。
“独自在湾流中一条小船上钓鱼”,但是,他已经连续八十四天一无所获。第八十五天,他钓到一条巨大的马林鱼。这本是一件值得欢呼雀跃的事情,但他没能顺利把鱼拖上船,反而被鱼拖着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漂泊了三天三夜。历经殊死搏斗,老渔夫终于杀死猎物,并把马林鱼绑在小船上。此时庆祝,依然为时尚早。归途中,小船遭遇鲨鱼,筋疲力尽的老人被迫继续战斗,死里逃生后,小船后绑着的马林鱼只剩下头尾和脊骨。
这位历经生死终安全返航的老渔夫,以不屈的硬汉形象让无数后人折服。那条于碧波万顷中乘风破浪的小船,承载的不仅是生计,还有敢于抗争的灵魂。
李煜曾作两首《渔父》词,表达了对渔者生活的向往。但料想,他既不会想如范公诗中,做个在惊涛骇浪里以性命博温饱的渔人;也不会像海明翁笔下那位老者,拥有与一切磨难抗争的勇气。
“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这时他偶遇渔父。两人相谈投机,屈原抒发了“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愤,渔父则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点醒屈原。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形象为典范,另外,元代胡绍开的散曲《沉醉东风》里的描写也颇为生动:
渔得鱼心满意足,樵得樵眼笑眉舒。一个罢了钓竿,一个收了斤斧,林泉下偶然相遇。是两个不识字渔樵士大夫,他两个笑加加的谈今论古。
同样是一叶扁舟、一片汪洋、一名渔夫,几经历史迁延,渔夫之意已不在鱼。渔夫不再有谋生之苦,在过惯了舒服日子的李煜笔下,渔人更是悠闲自在。
“浪花”和“桃李”也成了有情之物。“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这是景语,也是情语。江南的熏风搅扰着平静的海面,海浪翻卷出水做的花簇,轻轻撞击着渔人的小船,溅起星星点点的水雾,落在船上渔人的脖颈里,清凉得令人神清气爽。
渔人驾着小船顺风顺水而下。两岸边,桃花夭夭,李花点点,都随着船的行进飞快后退。不需遗憾,因为前方仍有桃李列队相迎。不论是船下的大海,还是两岸的花海,皆浩浩荡荡,不见尽头。
风景已令人沉醉,渔者生活的惬意更令人向往,让人恨不得放下一切俗事,将自己放逐水波之上,只须浊酒一壶,钓竿一柄,从此后,春风秋月、凡尘闹市,都付笑谈中。连渔人自己都感叹:俗世里,像我这样快活的人,能有几个!
“摇首出红尘”一句,即可见超脱尘世的豁达与潇洒。便是东篱采菊、眺望南山的陶渊明,所做之事虽不同于渔夫,但情趣志向却殊途同归——他们追求的,不过“自由”二字。李煜在另一首《渔父》词中,以“万顷波中得自由”一句,直言对自由的向往。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柳宗元“独钓寒江雪”是因为仕途不遇;赵孟頫“盟鸥鹭,傲王侯,管甚鲈鱼不上钩”,不经意流露的,是愤世嫉俗的情绪。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思想的影响,鲜有人天生向往红尘之外。他们立志渔隐,大多半缘心性半缘现实。
“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洞庭湖,想象着春风和煦的夜晚“渔歌互答”的情景,颇有出世风姿。风景如此超凡脱俗,置身其中的人却还是发出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感叹,并称之乃“古仁人之心”——那些极力歌咏渔隐生活的人,是否都像范公,表面上“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内心却只把万顷水面,当作自己郁郁灵魂的放逐之地。
“渔夫”,他甚至不像那些身在江中心忧百姓的“古仁人”,满心家国之念。他写这两首词,意在高调表示归隐之心。
“为人仁孝,善属文,工书画,而丰额骈齿,一目重瞳子”。重瞳,即一只眼睛里有两个瞳孔。在李煜之前,目有“重瞳”者只有仓颉、舜、重耳、项羽四人,或成帝王或为圣人,不济的项羽也是一方霸主,可与刘邦争雄。本为吉相,却会给他“为人猜忌严刻”的兄长弘冀。
相较其他兄弟,弘冀刚毅勇猛,虽是储君,但并不讨父亲李璟的喜爱。李煜本是李璟第六子,但因四位兄长早逝,待他成年时,已是实际上的次子。皇位争夺历来惨烈。重瞳面容,加上次子身份,弘冀自然而然地把李煜视为登基路上的障碍。此前,为了扫清障碍,弘冀已经毒死了叔叔景隧。
对这一切,李煜心知肚明。他本于皇权并未太多期待,但却莫名地置身于权力争斗中不能脱身。他尽量避免参与政事,还一再高调表明心迹——“钟山隐士”“钟峰隐者”“莲峰居士”“钟峰白莲居士”,都是李煜为自己取的名号。这两首《渔父》词,意在表明同样的心迹。
“笔意凡近”,可能并非出自李煜之手。但《全唐诗·南唐诸人诗》《近代名画补遗》《宣和画谱》等典籍都有记载,称是李煜把这两首词题在了宫廷画师卫贤绘制的《春江钓叟图》上。
“凡近”之评,当是针对遣词,尤其“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中四个“一”字,民歌痕迹浓重。语言虽然凡近,贵在造意不凡,把一腔洒脱的隐士情怀抒发得淋漓尽致。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是不同于“粉妆玉砌”的另一种美,在诗词意境上,前者往往更难实现。清代纪晓岚曾有一首《钓鱼》,也像李煜的词一样,有一种素颜朝天的美。
一篙一橹一孤舟,一个渔翁一钓钩。
一拍一呼又一笑,一人独占一江秋。
一人独占一江秋,好个渔人,好种境界!若抛却创作背景再读李煜之作,其笔下渔人,大有一人一棹一舟,独占一江春色的洒脱!但是,李煜终究未能享受这份闲情逸致,他江上垂钓,求的不是鱼。
史上另有垂钓者,饵食下水,却不为钓鱼。他们便是姜太公和严子陵。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千古佳话。严子陵是汉光武帝刘秀的同窗,幼年交好。刘秀登基后,多次请严子陵入朝为官,但严子陵隐居山水,垂钓终老,后人赞道:“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之所以提及两位古人,实是因为这一枚钓钩上的因缘际会,让人无法看透。
姜子牙垂钓,求的是机遇,种种举动,都是有意为之。李煜后来也得到了一个机会,他寄情山水以求自保,免遭弘冀迫害。弘冀不幸病亡,李煜意外地被立为储君,然后君临南唐,终又亡国被俘。幸与不幸,谁也说不清。于他而言,这一切都是无心插柳的结果。
“无所为”的恶名,以求在弘冀的戒心中全身而退。事实上,后他不退反进,以至于到达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方。于是,泛舟湖上,只是一场秀而已,哪有真正的自由!
自由,要么抗争而得,要么彻悟而得。但包括李煜在内的诸多文人,大多徘徊于两者之间,隐逸之乐,不过是他们镜花水月般的念想。
风流才子,误作人主
·红日已高三丈透
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
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箫鼓奏。
红日金炉,玉楼碧阙,佳人美酒,无不透露出李煜帝王生活的些许痕迹。或浓或淡,或深或浅,皆是些缠绵缱绻、显贵荣华的风景。这枕温柔乡,这片富贵地,曾摄过才子的魂魄,缠过词人的心田,再以后遭遇国破家亡,帝王仓皇辞庙,甚至沦为赵氏兄弟的囚徒,千般万般,皆由此起。
“天教心愿与身违”诉说着李煜生于帝王家的无奈,将登基为帝的荣耀一刻,生生掰扯成了才子悲剧命运的源头。倘若他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风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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