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07年手工上色铜版画《卵叶毛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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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年手工上色铜版画《卵叶毛蕊花》

250 九五品

仅1件

上海静安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绘制者西德海姆·爱德华兹

年代1807-01

类别铜版

印制方式其他

材质纸本

尺寸22.7 × 13.7 cm

货号917

上书时间2024-05-0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五品
商品描述
满300包运费,谢绝商价。

纸张:22.7×13.7cm。原始发行状态手工上色,初版本。

物种信息:卵叶毛蕊花,没有中文植物命名,毛蕊花属,原产地保加利亚、克里姆、北高加索、罗马尼亚、南欧俄罗斯、土耳其、欧洲土耳其、乌克兰。

铜版画来历:

铜版画来自1807年的《柯蒂斯植物学杂志》

中西文化对人与自然的关系解读截然不同。中华农耕笃信天人合一,海洋文明的人与自然是主客关系。后者对于自然的态度,是认识、改造与征服,具体表现是对大自然无比的热爱,具体成果是科学。最昂贵的西洋古籍不是文史哲,是约翰•詹姆斯•奥杜邦的《美洲鸟类》——一种诞生于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售价与一幢大房子相同的图谱。

印刷术普及前的手抄古籍大多失传。公元一世纪希腊人塞尔苏斯撰述的《药物论》,是存世最早的自然博物学著作,存世抄本最早者是公元六世纪的“维也纳写本”以及七世纪的“那不勒斯写本”。前者是公元512年,君士坦丁堡的拜占庭公主阿尼西娅•朱莉安娜从他父亲罗马皇帝奥利布里乌斯那儿得到的礼物。在《药物论》与贝斯勒的《艾希施泰特花园》之间,尤其是生物系统分类出现之前的手绘(MS)与版画,植物的图像都是创作者对于大自然富有童趣的稚气观察。席碧莲•梅里安的《苏里南昆虫变态过程》,是严格意义上博物艺术的第一枚果实。

近年来,我国对于翻译出版西方博物史志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在早已熟知的达尔文、居维叶、拉马克之外,充实了布冯、林奈、库克、班克斯……。学界对于西方博物史的研究,也在若干年前展开,主要围绕从萌芽期到巅峰期的十八、十九世纪。科学时代的博物学是殖民扩张战略的重要援手,那种大如澡盆的莲花原产于南美,殖民扩张时期得名“维多利亚莲”,全称“维多利亚女王莲花”的意思,中译 “王莲”。

班克斯担任院长期间的“大不列颠皇家学院”,搞数理化的矮博物学家一头,后者才是院内的大爷。能去皇家学院当大爷的,不能单凭肚皮里的那点墨水,还得有地位。博物学的重头戏是植物,门槛很低,带把剪子去野外溜达一圈,再拍几张照片放到朋友圈。次日再去剪,再拍照。不剪也成,但你因此无法成为彼时的一名合格洋人。博物成为一种普遍的生活方式,博物学的具体成果是标本、园艺与图谱。

性喜花花草草的威廉•柯蒂斯是英国汉普郡的华佗世家子弟,药剂师毕业后转攻博物,并建立私家植物园。与首相布特伯爵一样,他也出版了一种《植物志》,计划是将伦敦十英里范围内的所有物种一网打尽。跟布特伯爵一样也是自费出版,好纸精印的《伦敦植物志》光润色工就雇了三十人之多,但结局也跟伯爵一样入不敷出。两者唯一的不同,是财大气粗的首相大人硬扛到底,柯蒂斯则半途而废。在出版业远不如维多利亚时代发达的当初,高成本投入的图谱几无例外都是血亏预算,都得仰仗王室或贵族的慷慨解囊。由此可见,从皇家学院的准入到图谱出版,实质都是贵族博物和权利的结晶。当本地货过了赏味期后,贵族与平民的兴趣转向了“奋进号”“东印度公司”采集的异域风情。这正是博得学界交口称赞的《伦敦植物志》遭遇市场滑铁卢的原因。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天上下雨地上滑,哪里跌倒哪里爬。

正如这首脍炙人口的古诗所写,重起炉灶的《植物学杂志》一炮走红,你大爷还是你大爷。秘诀不是直播带货,是海淘,首卷第一帧便是亮瞎眼睛的洋货“波斯鸢尾”。仅1912年停刊一年,自1787年蜿蜒至今,是所有周期性图谱出版物中的寿星。柯蒂斯人脉广而且往来无白丁,至交威廉•杰克逊•胡克是权倾皇家学院的班克斯亲手提拔的“邱园”首任院长,也是《杂志》的阶段主编,其子接任院长与主编。“邱园”起初是英国王室私家花园与植物园,后为英国皇家植物园。他的资源来自 “邱园”以及诸多私人苗圃。1799年,伴随柯蒂斯去世度过黄金时代的《杂志》,此后靠数次奇迹活到今天,奇迹的创造者是资本。

“《伦敦植物志》让他收获了荣誉,《植物学杂志》让他收货了布丁”,这话是从柯蒂斯另一死党约翰•西姆茨的嘴里蹦出来的,这位柯蒂斯之后的第二任主编,替《杂志》弄到的布丁少得可怜。1808年他将杂志更名为《柯蒂斯植物学杂志》,同年因纸价飞涨而被迫加价。从一先令涨到三先令六便士,是第一期《植物学杂志》的三倍有余。销量急速滑坡,当年售出少于一千份。四十年代末的发行量约300份,仅为初期的十份之一。低谷出现在1901年,全年销量235份。期间数度濒临倒闭,每每因资本介入而化险为夷。

磨难主要是竞争所致,一方面是低成本印刷术的出现对铜版画造成巨大冲击。令人肃然起敬的是,第三任主编威廉•杰克逊•胡克以自降薪酬为代价,说服铁了心降低成本的出版商,让铜版画咬牙坚持到1844年,此后被石印、锌版石印……胶印取代。难能可贵的是,直到今天《杂志》中的图谱依旧坚持手绘而非摄影。值得称道的是,手工润色一直坚持到1948年。新中国宣布成立那年,由于实在找不到调色师不得不引进彩色印刷。另一方面的压迫,源于雨后春笋般的行业竞争。

绕不开柯蒂斯的原因,部份写在《植物学杂志》创刊序言中:“每一帧都是根据有生命的植物绘制,并用“不完美”的着色令其尽可能接近天然”。一句话,柯蒂斯一把拉开了写实主义的序幕。图谱真不是那么容易写实的,不仅要跟踪植物生长的全过程,还要具备植物学常识。不同科目的花蕊数量以及子房的位置等等,不懂植物学之人笔下的都是想当然。抄袭柯蒂斯,迅速成为同业们行之有效的节约成本好方法。此外,柯蒂斯创办的《植物学杂志》不仅是博物图谱的里程碑,还是一面折射殖民扩张的镜子,是诸多学科的重要学术支点。国内已举办过多场博物史主题讲座,迄今为止现身说法的无一例外都是这种《植物学杂志》。一方面说明这些传道者视野狭窄,另一方面证明了柯蒂斯的知名度。

为《杂志》的图谱定下基调的是詹姆斯•索尔比,以及随后入伙的天才西德海姆•提斯特•爱德华兹。索尔比是博物学家,也是爱德华兹横空出世前英格兰最杰出的植物画画家与铜版画师。爱德华兹是一名天赋极高的图谱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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