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99年”柏林帝国印刷局”原寸复制伦勃朗版画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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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年”柏林帝国印刷局”原寸复制伦勃朗版画三种

3000 九品

仅1件

上海静安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绘制者柏林帝国印刷局

年代1899-01

类别铜版

印制方式黑白

材质纸本

尺寸55.7 × 38.5 cm

上书时间2023-12-02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满300元包运费,谢绝商价。

纸张:55.7×38.5cm。原寸复制。纸张帘纹细密且清晰。

1.《有方尖碑的风景》(蚀刻与干刻,约1650年)版框:16.6×9.5cm;画芯:15.7×8.2cm。
画中是斯帕恩达默戴克的一座方尖碑,大致位于阿姆斯特丹和哈勒姆之间的中间点。这幅版画有两种状态,除细节差异外,第一种状态墨色深。第一种状态极其稀见,这幅照相凹版的底本是第一状态。所谓“状态”,即印版经修改后印制的印本。这种情况普遍存在于所有版画,对于那些艺术原创作品,美其名曰“不同效果”。事实上是纯粹的商业动机,追求利润的最大化。包括伦勃朗在内,所有版画的不同状态都是为了钱。对出现磨损的印版进行修复,甚至是大的改动后继续印制与出售。因此,除个别特例外,最值钱的必定是第一状态。

2.《有送奶人的风景》(蚀刻与干刻,约1650年)版框:18.3×7.9cm;画芯:17.2×6.7cm。
荷兰土地大开垦时期,阿姆斯特丹的乡村迪默代克的景色,右方前景的须德海的画外是阿姆斯特丹。

3.《有干草仓的风景》,又名《有干草仓和羊群的风景》(蚀刻与干刻,1652年)版框:17.8×9.3cm;画芯:16.9×8.2cm。
阿姆斯特丹乡村迪默代克的小村庄豪特维尔与泽堡的景色,画中的堤坝是伦勃朗住所那条街道的延伸。远处是隐约可见的阿姆斯特丹天际线。

作品来源及其信息:

照相凹版伦勃朗版画三种,来自《李普曼的大师铜版画与木刻版画》,即《古代大师的铜版画与木刻版画》的英语版初版本。

照相凹版是再现摄影图片的印刷术起源,在1860年前后的成熟期中,出现了“伍德伯里照相凹版”“铂金照相版”等高品质成像的技术,还有专门为复制版画而研发的。阿芒•杜兰德是法国铜版画师,19世纪五十年代起醉心于修复古代版画的印版,以及复制古代版画。“杜兰德照相凹版”是复制铜版画的技术首创,在20世纪二十年代前失传。经当代高精仪器测定,杜兰德复制的伦勃朗版画与原作之间,仅存在极个别细节的差异,差异度是1:1000毫米。攻克杜兰德配方这一谜题的努力从未间歇,迄今为止仍未完全揭开面纱。杜兰德的伦勃朗专辑初版本,其价格早已与普通工薪阶层分道扬镳。在我们的市场中所见者,均为再版本。

复制古代版画的照相凹版工艺步骤,是将拍摄的版画画面转移到铜板上,经过腐蚀的凹版还须经手工完善。说穿了,就是借助画面重新制作一块版画印版。杜兰德打破了版画收藏的清规戒律,很多人放弃画质极差的“幽灵”印本真迹,改而收藏杜兰德。

版画收藏与艺术家创作版画的历史几乎一样漫长,那些历史上著名的作坊以及工作室,通常也是出版社与版画画廊。顾客能同时见到作者、出版社社长以及发行公司董事长。18世纪各国君主纷纷派遣代理人到处物色古版画,版画商遍地搜罗古版画的印版。版画造假随之猖獗,摹刻与臆造古版画的人不在个别。一个世纪后,杜兰德为赝品市场提供了躺赢的办法。除了艺术类杂志中的印本,杜兰德的所有专辑的初版本,其形制均为卡纸衬。每张版画纸的背面,都盖有一枚“永不褪色墨水”戳——他的姓名首字母花押。不仅如此,那些一个版面上有两种或以上版画的,每幅画面背后都盖有这枚戳。还有一种是更加高级的 “中式裱褙”印本,版画纸背与衬纸粘连,但背面也盖戳。今天我们可以从那些衬纸脱落的印本背面,欣赏到这枚丝毫没有褪色的印戳。

“永不褪色墨水戳”的用途是显而易见的,其一是纳入商标保护,再者凭借“一画一戳” 避免与真迹混淆,防止别有用心者拿去当真迹坑人。知法犯法者应对杜兰德戳的技术,是漂白。但氯化水容易破坏纤维,漂白后及时喷洒6%的纤维素溶液,能恢复纸张的纤维结构。完事后,当真迹卖给望眼欲穿的收藏友友。不懂化学的造假者,直接用刀片将印戳刮去。在法兰西政府收缴的赝品中,有些通过背光或双筒望远镜可以发现印戳位置纸张变薄了。

《古代大师的铜版画与木刻版画》是原寸复制,既画面大小与真迹一致。每幅画面背后,也有一枚“永不褪色油墨”戳。在1928年的《帝国印刷局图像印刷品索引》第三期中,“柏林国家博物馆铜版画室”策展人埃尔弗里德•博克博士喜忧参半地说道:这些都是印刷艺术真正的奇迹,经得起持最最怀疑态度者拿去和原作比较。与此同时,此类高质量的艺术复制品存在风险, 它们经常作为真迹在市场中流通, 即使是优秀的鉴赏家也被欺骗了。博克教授还坦陈,“帝国印刷局”的艺术印刷品已被许多人视为赝品,但他没在文中提及区分这些复制品与真迹的方法。

“帝国印刷局”便是今天德国的“联邦印刷局”。18世纪时, 格奥尔格•雅各布•德克尔将他的印刷厂从瑞士搬到德国,普鲁士国君弗雷德里克二世授权他替宫廷印刷律令等公文。 “普鲁士枢密院印刷局”诞生了,它是“联邦印刷局”第一个前身。19世纪七十年代末,“普鲁士枢密院印刷局”与“皇家普鲁士国家印刷局”合并,年号是“帝国印刷局”。1945—1951年间年号变成“柏林国家印刷局”,1951年启用新年号“联邦印刷局”。

将这些朗朗上口的年号谨记在心,不仅能填补历史知识的空白,对于收藏《古代大师的铜版画与木刻版画》(以下简称《版画》)也大有裨益。《版画》戳的三大变体,正是“柏林帝国印刷所忠实复制”“柏林国家印刷局忠实复制”和“柏林联邦印刷局忠实复制”。变体勾勒出的,是版本的大致轮廓。从“帝国印刷局”到“联邦印刷局”,期间出品的艺术印刷品有很多。最好与最受欢迎的只有三种,一是邮票,一是《版画》,一是人人需要的钞票。兼之古代精珍版画真迹对于不少友友而言,因各种原因导致情深缘浅。因此,我们的介绍有必要稍作展开,以备收藏选购时参照。

《版画》的内容是“柏林国家博物馆铜版画室”的藏品,博物馆前身是腓特烈•威廉三世兴建的普鲁士“皇家博物馆”。作者是“柏林国家博物馆铜版画室”主任(策展人)、艺术史家弗里德里希•李普曼。《版画》中铜版画部份的复制技术,是通过李普曼的穿针引线,从柏林艺术印刷与出版商舒斯特那里买来的照相凹版专利使用权。木刻版画的复制技术,是凸版和化学镌版术,纸背均有印痕凸起。李普曼在《版画》成品之初,请来了包括日本浮世绘在内的各路神仙以求斧正,与会者异口同声“乱真”。《版画》这一炮,一下便打响了“帝国印刷局”的声名。随后在1929年 “巴塞罗那世界印刷博览会”上脱颖而出,一举夺得最高奖项——大奖。

《版画》从1890年起以分辑方式,由柏林的“赫罗特塞书店与出版社”陆续发行。1895年起 ,艺术品经销商与出版商“阿姆斯勒和鲁思哈公司”获得分销权,并于1899—1890年发行全集。这种版本有染色卡纸衬,有些是一个版面上几幅版画,每幅画面背后均有“柏林帝国印局忠实复制”的铭文戳。官方明确申明印戳的作用之一,是为避免与真迹混淆。

1899—1890年 “国际版画协会”在伦敦发行《版画》全集,是为英国版。德国版与英国版这两种初版本都是大开本。英国版没有卡纸衬,画面外的文字内容也与德国版不尽相同,但都有“巴奇”编号(《巴奇目录》是第一种版画目录,迄今为止仍是版画总目体系之一)。背面也是“一画一戳”,铭文是“忠实复制”。另有一枚“李普曼,铜版画与木刻版画”字样的墨水戳,有些印本漏盖这枚戳。英国版的版样,目前是“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的藏品。

《版画》于1910年代初首度再版,包括其后所有的再版本在内,都不再是统一的大开本,而是根据画面大小量身定制,一画一纸,没有卡纸衬。有些四口天然毛边,有些则是全开纸张裁成需要的尺寸。总之,画面大纸也大,画面小纸也小。但大小有规律,全开、对开、4开、8开……。这种再版本在发行过程中的某个时间节点起,正面左下角多了枚出版编号墨水戳。出版编号也是以后所有再版本都具备的元素,在1928年的《帝国印刷局概述》中有总目。这种再版本的特征,是背面多了一枚“阿姆斯勒和鲁思哈公司独家发售”戳,这枚戳有变体。第一个再版的发行权,是该公司的独家。

1921年起,“帝国印刷局”收回了炙手可热的《版画》发行权,改由自家旗下的艺术出版公司发行。1921—1924年间发行的,是《版画》的又一种再版本。这一版在出版编号边上,添了一枚“帝国印刷局”铭文的盲印。

1925年起发行的再版,盲印被挪到了右下角,同时变成由“普鲁士鹰头”图案与铭文的组合。“普鲁士鹰头”的增加,既是作为商标的补充,也是进一步明确艺术印刷品的来源。期间一度为偷懒而裁汰盲印这道工序,将皮球一脚踢给造纸厂。于是,出现了一批以与盲印一模一样的纸张水印,在相同位置取代盲印的印本。这版背后的“柏林帝国印刷所忠实复制”戳有一种变体,更换了一个单词,但意思不变。这种变体的本身,还有一种艺术字体的变体。

1945—1951年间再版的《版画》,盲印是“普鲁士鹰头”图案与“柏林国家印刷局”铭文的组合。1951年起,改为“普鲁士鹰头”图案与“联邦印刷局”铭文的搭配。“帝国印刷局”遭遇过两次劫难,先是1919年“帝国印刷局”厂房被“斯巴达克主义”份子占领,再者1945年的“柏林会战”。后一次被洗劫一空,超过50%被毁。因此在 “柏林国家印刷局”和“柏林联邦印刷局”的版本中,很多是以前期印本为底本重新制版。《版画》的每次再版,或多或少都有新品增加。1930年代初,石版画与钢版画被吸收进入体系。此外的扩容是油画、水彩画和粉彩,当代作品也鱼贯而入。但绘画与铜版画部份相比,确实不足挂齿。

关于印戳的变化还有,比如颜色与字体。我们只抓印戳在版本中的关键特征,忽略次要。

1990年代以前大学图书馆尤其是艺术院校,《版画》频繁被师生们用来“描红”拷贝导致破旧。自此以后各学府纷纷杜绝了这条求知与教学的捷径,《版画》从此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最后公布一下当年旁门左道去除《版画》盲印的作案手段,是用专治各种不服的蒸汽熨斗来回反复熨烫,熨到盲印服帖消失为止。仔细看,盲印处的纤维会略显粗糙。简单粗暴者,将底端有印戳部份裁掉完事。当作真迹进入市场的照相凹版版画复制品中,最多的是《版画》,是其它的整数倍。关于《版画》以真迹混入市场流通的历史,提及的著作有埃尔伯特•纽伯格的《真或假?》、弗兰克•阿瑙的《伪造者的艺术》、乔希姆•戈尔的《艺术品伪造者》、海因茨•埃图法的《假+研究》、阿诺尔多•蒙达多里的《真的是假的》、阿尔布斯塔特画廊编辑的《真实的谎言》、托马斯•阿尔梅罗斯的《艺术品与古董的赝品》、阿德里亚斯•贝克的《真迹赝品?艺术品鉴定的成像方法》、冈瑟•科赫的《市场上的艺术品和书籍: 拍卖 、假货 、价格以及它们教会你的那些》,克劳斯•阿伦斯与冈特•汉德劳腾合著的《真钱换假艺术品》等等,此外是古斯塔夫•舒伯特的《柏林的帝国印刷局》、联邦印刷局的《联邦印刷局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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