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动物哲学(“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启蒙研究丛编;刘小枫主编) (法)拉马克(Jean-Baptiste de Lamarck) 著✍近代第一个全面的进化论猜想,是法国博物学家拉马克(1744—1829)在1809年发表的《动物哲学》中提出的,比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早了整50年。本书译者是民国时期的语文大家沐绍良先生。正版全新稀缺好书现货如需其他图书敬请联系客服:)
【前言】 编校者说明 近代中国,面对列强的大举入侵,觅法救亡图存,成为一时有识之士念兹在兹之要务。如中山先生所言: 方今强邻环列,虎视鹰瞵,久垂涎于中华五金之富、物产之饶。蚕食鲸吞,已效尤于接踵;瓜分豆剖,实堪虑于目前。有心人不禁大声疾呼,亟拯斯民于水火,切扶大厦之将倾。(《兴中会章程》) 在“五四”之前的“有心人”之中,影响最大的思潮莫过于进化论。1897年,严复翻译的《天演论》出版,一时间石破天惊,社会达尔文主义迅速风行全国,以至于旅居日本的鲁迅先生感慨“中国迩日,进化之语,几成常言”(《人之历史》)。 一种思潮的风行不可能不产生政治上的后果,而进化论尤其成为近代中国许多仁人志士推动社会变革的思想武器,如康有为以进化论改铸“公羊三世说”,认为“盖自据乱进为升平,升平渐为太平,进化由渐,因革有因,验之万国,莫不同风”(《论语注》)。 章太炎认为民智的进退,亦合于“用进废退”之原则: 人之怠用其智力者,萎废而为豦蜼,人迫之使入于幽谷,夭阏天明,令其官骸不得用其智力者,亦萎废而为豦蜼。(《訄书·原变》) 因此,与其消极等待民智渐开再做政治变革,不如积极革命以启民智。 长素以为中国今日之人心,公理未明,旧俗俱在,革命以后,必将日寻干戈,偷生不暇,何能变法救民,整顿内治……则应之曰:人心之智慧,自竞争而后发生,今日之民智,不必恃佗事以开之,而但恃革命以开之……人心进化,孟晋不已。以名号言,以方略言,经一竞争,必有胜于前者……公理之未明,即以革命明之;旧俗之俱在,即以革命去之。(《驳康有为论革命书》)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严复、康有为以降的数代政治活动家,其社会历史观的形成,几乎无不受到进化论的强烈影响。因此理解进化论,绝非仅仅是一个“赛先生”层面的问题,更是理解近代中国政治思想史的关键。 近代第一个全面的进化论猜想,是法国博物学家拉马克(1744—1829)在1809年发表的《动物哲学》(Philosophie zoologique)中提出的,此时距达尔文的《物种起源》面世,尚有半个世纪。拉马克猜想,自然发生(génération spontanée)在具有固定渐进趋势的平行世系中,不断地把简单的生命变为更复杂的生命,并推测,在局部层面,下一代会通过遗传他们父母用进废退的器官以适应环境,此之谓“获得性遗传”。 然而,拉马克的学说自提出以来,长期不为学界所容,鲁迅先生曾分析个中原因: 试翻《动物哲学》一书,殆纯以一元论眼光,烛天物之系统,而所凭借,则进化论也。故进化论之成,自破神造说始。兰麻克(即拉马克)亦如圣契黎(今作“圣伊莱尔”)然,力驳寇伟(今作“居维叶”),而不为世所知。盖当是时,生物学之研究方殷,比较解剖及生理之学亦盛,且细胞说初成,更近于个体发生学者一步,于是萃人心于一隅,遂蔑有致意于物种由来之故者。而一般人士,又笃守旧说,得新见无所动其心,故兰麻克之论既出,应者寂然。(《人之历史》) 可见,拉马克理论的沉寂,很大程度上是时代局限使然。随着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表观遗传学的兴起,拉马克的猜想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分子生物学的验证,其理论又重新引起了人们的重视。因此,无论是出于了解作为科学猜想的进化论的需要,还是出于理解中国近代政治思想史的必要,拉马克的《动物哲学》都值得我们关注。 幸而此书的核心内容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即有汉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译者是浙江宁波人沐绍良先生(1912—1969),民国时期的新语文大家。新中国成立后,沐先生任上海商务印书馆《新儿童世界》杂志主编,并为《开明少年》《中华少年》《展望》等刊物写稿,编写《幼童算术课本》《幼童语文课本》《幼童常识课本》《劳动英雄的故事》等儿童读物。他的《动物哲学》中译本信实典雅,流畅可读。由于时代原因,沐绍良先生在翻译此书时,许多专名、通名及术语尚无统一的译法,部分甚至根本没有汉语词汇可对译,只好保留原文,以致今天的读者阅读起来,会感到些许陌生或不适。为尽可能弥补这些因时代原因落下的遗憾,方便今天的读者了解拉马克的学说,笔者对译文进行了校改,所依底本为: Lamarck, Jean Baptiste Pierre Antoine de Monet de. Philosophie Zoologique: Ou Exposition; Des Considerations Relative à L’histoire Naturelle Des Animaux. 2 Vol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1. 对于此次校改所涉内容,兹择要说明如下: 一、根据新华社译名室编《法语译名手册》(第二版)和新华通讯社译名资料组编《英语姓名译名手册》(第四版)重译了所有人名,所有地名均亦依如今的常用译法改译。 二、订正了一些生物学和医学专名,以与今日的常用译法相一致。对于一些词语的用字,如“刺戟(激)”“部份(分)”“分枝(支)”“那(哪)个”“那末(么)”,等等,在不影响阅读的情况下,一仍其旧。 三、少数专名的翻译前后不一致,今予以统一;原译没有翻译的专名、术语等,尽量补译;少许错译及技术性错误,予以订正。诸多标点符号用法,亦按当今的出版规范改正。 四、拉马克原文以斜体表示强调的地方,本书以楷体标出。 五、原译的章末尾注和随文注释统一调整为脚注,拉马克的原注、译者的注和笔者的注分别以“[原注]”“[译注]”“[校注]”标出。 张遥 2022年7月于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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