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魔力:一部绚烂的鸟类文化史
¥
46.49
4.3折
¥
108
全新
库存63件
作者(英) 西莉亚·费希尔
出版社北京联合
ISBN9787559633231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108元
货号zpfx9787559633231
上书时间2025-01-06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
导语摘要
★题材稀有,视角新鲜。目前的鸟类书籍,多以工具书、生物科普知识或艺术欣赏为主,但从鸟与人类的关系、鸟类文化史角度去写的比较罕见。
★自然与人文兼备的跨界阅读,故事性、趣味性强。自古以来鸟就是文学、艺术创作的母题,在创世神话、寓言、诗歌、绘画中无处不在,具有丰富的象征意义——自由和囚禁、噩兆和吉祥、端庄和诙谐……使鸟类身上蕴含着无数的魅力。
★鸟类品种繁多。书中涉及鸟类不但包括常见的花园鸟,还有来自全球各地的异域鸟类,而且挖掘了全世界关于鸟类的众多古老的艺术作品、传说和文献。
★知识与审美俱备的佳作。百余张鸟类图谱均摘自中世纪的手稿、古地图、绘画、博物图书和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版画图谱。它们呈现出鸟儿或在飞行或在歌唱的姿态,展现了鸟类曾让无数伟大的艺术家和插画家为之着迷的特质
目录
第一章 创世神话和多样性 1
第二章 东方鸟类 21
第三章 自由、捕猎和囚禁 41
第四章 长着翅膀的精灵和信使 59
第五章 噩兆之鸟 81
第六章 象征和隐喻 97
第七章 怪诞和幽默 117
第八章 富于装饰性的鸟 133
后 记 致命的魅力 148
延伸阅读 152
内容摘要
千百年来,鸟类以其迷人的羽毛、行为方式、飞行技能和象征隐喻等特质攫住了人们的想象,其影响深刻体现在人类多元的文化信仰中。本书从鸟类文化史的视角,结合全世界关于鸟类的众多古老艺术、传说和文献,阐述了鸟类经久不衰的魔力,兼具知识性和人文性。书中百余幅鸟类图谱均摘自中世纪手稿、古地图、绘画和博物书,除了常见的花园鸟,还有来自全球各地的异域鸟类。
精彩内容
第一章创世神话和多样性许多创世神话都和鸟有关。在古埃及神话中,名为贝努(bennu)的神鸟从原始的茫茫洪水上空飞过,它的一声鸣叫揭开了世间万物存在的序幕。由此推测,宇宙之卵也应该是它产下的,洪水退去后,它将这枚卵产在了泥地里,之后太阳神拉(Ra)从中诞生。神鸟贝努和太阳神拉都被赋予了每日重生的特质。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埃及神话中的这只鸟以多种不同的形态呈现在世人面前,比如黄鹡鸰(yellowwagtail)和象形文字中的鹭(heron)。到了古典时代,它和水的联系消失了,变成一只凶猛的鹰,直到最后成为一只凤凰。与此同时,宇宙之卵的概念越来越大,最后它只能被一只鸵鸟产下。在北欧,19世纪的史诗《卡勒瓦拉》(Kalevala)记载的芬兰创世神话中,将这个水茫茫的场景设置在了一片黑暗、无尽头的海洋上,一只神圣的鸭子飞在海面上,想要寻找休息的地方。掌管空气和水的女神同情它的困境,将自己的膝盖从冰冷的水下伸出来,鸭子落在了那里并产下一枚蛋。但是女神感觉大腿处越来越热,热得让她很不舒服,她抖动了一下腿,蛋壳裂成两半,变成了天空和大地。这就像传统说书人吟诵的那样:“蛋黄变成了太阳,蛋清变成了月亮。”《创世记》也是从深渊的黑暗开始,但不涉及鸟蛋。上帝是创世的第一推动力,直到他将光明与黑暗分开,陆地与海洋分开,并在天空布置好日月星辰之后,也即是第五天,上帝才说:“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鸟飞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这些对物理和生物现象进行解释的早期尝试现在看来也许过于诗意了,但是生命形态的神秘感所激发的好奇心标志着科学探索的起源,包括这些身披多彩羽毛,可以飞行、鸣唱和产蛋的生灵在内。
鸟类的多样性是中世纪手稿插画家致力于传达的一部分信息。14世纪末,对现实世界的痴迷导致宗教手稿(和教堂雕刻艺术)都以自然界的真实细节作为装饰,这些细节包括树叶和鸟,它们常常被刻画得极为准确。《图解圣经》(PictureBibles)就是一个例子,它制作于1330年左右的伦敦,通过大幅的图画和简短的文字说明展现了《圣经》中的经典场景(相当于中世纪的漫画),重述了基督教的故事。在开首版面上,一个多明我会的男修士嘱咐画家要画得清楚些,因为这些画是他们传道的工具。在绘制上帝创造众鸟的插图时,显然,彩饰书稿的画家觉得必须要画出多种鸟,才能佐证上帝的力量。在上帝的左肩上方,停留着一只金翅雀、一只喜鹊、一只麻雀和一只知更鸟。在他的右手边,有一只雕鸮(hornedowl)和一只红腹灰雀(bullfinch),而他头顶上方的树枝上则有一只田鸫(fieldfare)和一只红嘴山鸦(chough)。顺着这些鸟的上方看去,两侧是更具异域风情的鸟,左边是一只孔雀,右边是一只展翅高飞的蓝色的鸟,看起来很像一只鹤。这两只鸟之间还有一只鸫(thrush)、一只苍头燕雀(chaffinch)、一只燕子和一只鸢(kite)。在最右边,一只鹈鹕站在一棵无花果树上,正用自己的血喂养雏鸟。实际上,鹈鹕不会做这样的事,只是它们将食物从巨大的喙反刍到雏鸟口中的行为被曲解和误会了,才导致它们被当作耶稣牺牲的普遍象征。
其中,以飞翔姿态描绘的鸟尤其引人注目,说明这位14世纪的画家曾尝试捕捉它们的“jizz”(本书译为“神韵”)。“jizz”是个起源不明的单词,很可能来自意思是外表的“guise”[这个单词现已不使用,由它的反义词“disguise”(伪装)来定义],不过它的起源有可能很相近,可能是“generalimpressionofsizeandshape”(大小和形状的整体印象)的缩略词,这是空军用来识别敌方飞行器时使用的说法。无论这个词的起源是哪一种,“jizz”都是观鸟者用来描述鸟类特定特征的词,而且它常常取决于某个物种跳跃、涉水、栖息或飞翔的独特方式,因为对于动作如此有特点的生物,神韵比形状、颜色等细节更有助于鉴定种类。尾巴分叉的燕子在空中的俯冲动作自然不同于猛禽的滑翔,鹤是重重地拍打翅膀,小鸟则是敏捷轻快地扇动翅膀,这一点都被画家呈现在了静态的纸张上。栖息的孔雀、猫头鹰和喜鹊也都表现出各自独特的平衡姿态。不过,神韵并不仅仅和动作相关。鉴定红嘴山鸦的方法是观察它红色的喙和腿,不然它整体看上去和鸦科的其他黑色成员没多大区别。这只红嘴山鸦是画家想要添加罕见鸟类的又一例证,因为它的栖息地在海滨悬崖,而大部分的线索都表明这份手稿是在伦敦制作完成的,所以这位中世纪画家是如何知道红嘴山鸦的样子的,就更令人好奇了。
大约是在1400年,一位名叫约翰·赛佛维斯(JohnSiferwas)的画家受塞耳彭修道院的委托,装饰一部华丽的弥撒书(一种专门供神父全年阅读不同的弥撒而设计的书)。和《圣经》不同的是,鸟类并没有作为故事的一部分出现在祈祷书里,但此时鸟类插画作为装饰出现在页边已是常见的做法。这种趋势似乎开始于意大利,作为早期文艺复兴运动的一部分走向现实主义,然后向北扩散。但是全欧洲再也找不出第二部手稿像《塞耳彭弥撒书》(SherborneMissal)一样包含那么多不同种类的鸟。它里面总共有50多种鸟(有些还画了雄鸟和雌鸟两种),很多使用的是令人浮想联翩的古英文名,如sparwe(sparrow,麻雀)、throstil(thrush,鸫)、ruddock(robin,知更鸟)和titmose(titmouse,山雀),它们几乎都能被识别,尽管神韵各不相同。书里还有啄木鸟和翠鸟,尽管它们鲜艳的颜色随着岁月的流逝黯淡下来,翠鸟似乎正准备俯冲下去抓鱼,而啄木鸟将长长的舌头从嘴中绕着圈伸出,抬着头四处敲打树干,想要将虫子吸出来。此外,还有身形圆润的鹌鹑和丘鹬(woodcock)、雉鸡(pheasant)、鹅和鸭子,僧侣们应该很喜欢它们的味道,不过书里没有猛禽。除了一只松鸦(jay)之外,书里也没有其他鸦科类了。其中,海鸟包括一只有着标志性大脚的鸬鹚(cormorant)、一只北鲣鸟(gannet)、一只海鸥(seagull)和一只斑尾塍鹬(bar-tailedgodwit)——后者展现了画家描绘棕色鸟类的超凡才能,画家精心描绘,将这种鸟的羽毛呈现出复杂精细的图案,完全消除了棕色的沉闷感。当然,佐证这一点的另一个例子是那只表情凶猛的田鸫,它站在山楂树的一根弯曲枝条上,看上去是极具装饰性的搭配,但也让人想起秋天红红的山楂果正是成群结队的田鸫爱争抢的食物。
书里还有一只同样凶猛的伯劳(shrike),胸口的羽毛画成了粉色。这一点很奇怪,因为这种粉色是欧洲南部的黑额伯劳(lessergreyshrike)的典型特征,而非欧洲北部的灰伯劳(greatgreyshrike)的特征。这说明包含鸟类研究样品簿的流通很有可能是意大利对欧洲插画家的一种影响方式。这些样品簿极少留存于世(虽然它们在当时非常宝贵,但是经过不断的复制,最后很可能会被弄得七零八落或者过时了),它们的存在进一步说明14世纪的一些画家是在参考自然事物描绘其本来的样貌。事实上,留存至今的、最卓越的样品簿的确是意大利人的作品,作者是乔瓦尼诺·德·格拉西(Giovanninode’Grassi,于1398年去世)。他是米兰大教堂的首席建筑师,还是当时首屈一指的手稿插画家,管理着一个很大的工作室。他的样品簿被他的徒弟所沿用,其中包括哥特风格的花体字母和精致的动物样稿。同样被留存下来的还有一本英国的样品簿,其中有4页鸟类插图。它于约1400年创作,并在17世纪进入塞缪尔·佩皮斯的图书收藏室。由这个证据推测,《塞耳彭弥撒书》中的鸟类很有可能摘自与此相似的样品簿,其中一定包括罕见鸟类的珍贵样稿。正是这些被不断易手和复制的样品簿的存在,才能解释生活在海滨的红嘴山鸦是如何出现在制作于伦敦的《图解圣经》中的。
或许是因为可借鉴的样品簿的质量不一,才导致《塞耳彭弥撒书》中更罕见的鸟类被画得更出色?情况并不总是这样,知更鸟、鹪鹩(wren)和麻雀都充分体现了它们各自的特征。但在这本弥撒书里,主要是山雀和燕雀(finch)画得过于细长,上色也很糟糕,完全配不上这些漂亮的、圆润的小鸟,不过比较罕见的长尾山雀(long-tailedtit)是个例外。另外,那幅蓝山雀(bluetit)的插画质量更胜一筹,无论是上色还是神韵都非常出色,它比上述的所有插画都出现得早,约在1290年的一部讲述世界《圣经》史书籍的页边。这些插画说明,各种各样的鸟在过去得到了人们和今天一样的敏锐观察,不过人们没想到要用理性解释这种多样性,而是将它解释为上帝的创造之力。因此,虽然它们外貌和行为上的差异被人们观察到了,但这些现象没有得到深入审视。以山雀的摄食习性为例,由于它们捕食毛毛虫、昆虫和蜘蛛,因此需要通过适应不同的树种从而减少不同物种之间的竞争。最小、最敏捷的煤山雀(coaltit)在松柏类植物中觅食,它可以将自己小小的喙插入针叶。作为山雀中最大的物种,大山雀(greattit)不挑树木的种类,但会选择树木的下半部分和内部树枝,在这些部位它可以更自如地觅食和筑巢;而将树木的上半部分和外层树枝留给体形较小的蓝山雀,后者足够敏捷,能够抓住纤细的小枝,可以在更紧凑的地方寻找食物,在更小的洞里筑巢。此外,同一物种之间还存在着激烈的交配竞争。舞蹈、振翅展示羽毛,以及复杂的鸟鸣等,这些行为都是为这一目的服务的。就像拥有漂亮的羽毛一样,哪只雄鸟的情歌越丰富、曲调中的细微变化越多,它就越性感,越有可能得到雌鸟和选中的领地。
在欧洲,关于新大陆及其奇特鸟类的发现进一步增强了人们对本土鸟类以及它们的相似性和差异的迷恋。马可·波罗在从中国返回欧洲故乡的途中,路经印度西南部时看到很多不同的鸟,他写道:“这里有许多种鹦鹉,有的洁白如雪,长着红色的喙和脚;有的全身是红色、蓝色或绿色,构成了全世界最迷人的一道风景。这里还有非常美丽的孔雀,以及和我们那里大不相同的公鸡、母鸡。”葡萄牙探险家费迪南德·麦哲伦在穿越通向太平洋的重重海峡时见到了数量巨大的企鹅,他描述它们是没有翅膀的鸭子,但在近距离观察之后,发现它们身上和翅膀上的羽毛与黑鹅没有区别,还长着和乌鸦一样的喙。16世纪出现了在印度尼西亚群岛发现极乐鸟(birdsofparadise)的传说。葡萄牙著名诗人卡蒙斯形容它是“没有脚,而且永远不落地的金鸟”。16世纪,西班牙探险家何塞·德·阿科斯塔(Jose?deAcosta)则形容它们“整个身体都是羽毛,而且它们把细长的羽毛挂在树枝上休息,看上去非常轻盈”。在16世纪,这些充满异域风情的鸟被画在地图上,作为各个大陆的标记(企鹅到1608年才出现)。非洲的传统标记是鸵鸟和鹦鹉,有时是蛇鹫。分布在东方的鸟类是雉鸡和鹤,有时是极乐鸟或犀鸟(始于勒·泰斯蒂的1556年制的世界地图,见下文)。至于新大陆,迪耶普制图学派的皮埃尔·德塞利耶在1550年绘制了一张首次记录火鸡的地图,从那以后,火鸡就成了北美的代表。正如一位后来的制图师所言:“这个国家拥有大量火鸡,它们的数量和它们的个头一样惊人。”德塞利耶在南美洲的位置上画了一只金刚鹦鹉(macaw);而1593年,在制图师科内利斯·德·约德(CornelisdeJode)的地图集《世界之镜》(SpeculumOrbisTerrae)中,则收录了一张巴西和秘鲁的地图,图中展示了一只巨嘴鸟 (toucan)和一只美洲鸵鸟(rhea)。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