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草春秋:中国历史的中药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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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春秋:中国历史的中药叙述

10.8 3.6折 29.8 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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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郑骁锋著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1342428

出版时间2008-10

版次1

印刷时间2008-10

印数1千册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页数293页

定价29.8元

上书时间2015-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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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八品
商品描述
编辑推荐
  让我们在一味味中药的引领下,去轻轻触摸历史的脉动,去聆听巨龙的长吟。
  《本草春秋:中国历史的中药叙述》是一本散发着草木清香的书。
  《本草春秋:中国历史的中药叙述》在严守史实的基础上采取情境化的写法,文风大气而深沉,苍凉而雄健,能带给读者强烈的阅读快感。
内容简介
  《本草春秋:中国历史的中药叙述》写的不是中药的历史,而是用中药写的历史,是一本用当归远志甘草人参等中药串连起来的历史散文集。史书药书对照来看,同样发黄的纸页上,竟能找到不少彼此印证的章节,更有许多埋伏呼应之处。以药读史,相互补充相互阐发,别有一番滋味。
  神话传说中,太乙真人用莲藕拼出哪吒的人形,助他起死回生——作者在厚厚的本草药书中,挑出那些蕴涵历史天机、闪烁着青铜寒光的中药,为我们过往的几千年历史搭起了一座沉重的骨架。
  在药香里,中华民族从远古延亘而来的龙骨,以一种崭新的形式一节节凸显。
作者简介
  郑骁锋,1975年出生,浙江永康人,自由写作者。曾用网名菩提刀,为天涯社区、网易等网站的知名写手。年少时入中医药行,由此接触传统文化,性情相全,遂研读经史诗文,乐在其中。愚者千虑。亦有小得,此集便为一小结。

目录
漏天机——引子
神农断肠——懵懂时代的人草战争
禹余粮——治水与守土
救荒——鱼腥草与勾践复国
不死药——长生的诱惑
薏苡谤——马革裹尸载诬还
当归何处——姜维入蜀之后
服石时代——魏晋名士的危险快感
远忐小草——淝水两岸的理想
草根天子——南朝的宿命
镇恶——钟馗舞端阳
国老——名相狄仁杰
传灯——鉴真东渡
云深采药去——诗人们的隐逸情结
船从海外来,海药、穆斯林,金鸡纳等
壮气蒿莱——从“牵机药”到“五国城”
纸上超然——杞菊滋味与兼济情怀
洗冤——寂寥宋提刑
红颜药事——芍药与守宫砂之间的若干片段
将相和——尴尬腽肭脐
不朽——《本草纲目》五百年
上党无人参——“土精”之祸
亡天下——遗民不世袭
草木也更名——文字狱背后的王朝之讳
是乃仁术——大医坐堂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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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那时在学校,刚开始学中药,一群甫人行的半大孩子,面对课本上满纸半文不白、生涩拗口的性味归经功能主治,总是头痛无比。于是老师便传了一个窍门,说是别看中药神秘难记,其实很多功效从药名便可揣摩出几分。比如叫泻叶的,自然能泻下通便;称首乌的,无疑能补肝肾乌须发;夜交藤应该能治失眠;决明子、夜明砂不用多说能清热明目;益母草一看就是妇科良药;续断、骨碎补定然长于跌打损伤;被唤做伸筋草、千年健的一般都能祛风湿、强筋骨依此类推,不少药倒也能蒙个八九不离十。于是养成了一个习惯,每下手学一种新药之前,都先对着药名发一会呆,使劲猜测推理。
  后来学到了禹余粮。我还记得当时乍一看到这个药名,脑海里便跳出了一个想法,这家伙,八成是收涩药,用来治人身上的水液失调——泻泄之类的。
  又蒙对了。
  教科书上的禹余粮,指的是种叫做褐铁矿的天然矿石,能涩肠止血,用于久泻久痢、妇人崩漏带下。后来翻药书,又看到这个名目下还有一种药,是植物,叫土茯苓,却是青霉素发明之前治疗梅毒的主药。那时有些奇怪,梅毒这风流病是明代才传人我国的,和大禹八百竿子打不到一起,怎么也得了这个名目呢于是仔细一看,土茯苓还有另一个作用:解毒除湿利关节,可用于风湿筋骨挛痛、疖疮痈肿等,此时方恍然大悟,这便和禹挂上钩了。
  剥离了神秘面纱的大禹,可能是有风湿痛的。后世道人斋醮作法时诡异的步法,称为禹步,被附会成创自大禹,其实这反而透露了大禹可能并没有多大神通,只是个凡人,所以终于得了风湿——这病对于长年水中作业的人正是不可避免的职业病。古籍中也有记载,如先秦《尸子》云:“(禹)生偏枯之疾,步不相土茯苓(草禹余粮)(《植物名实图考》)过,人日禹步。”走路后腿跟不上前腿,拖着一瘸一拐,正是严重关节炎的症状!
  但无论矿物的禹余粮还是植物的禹余粮,药名得来却都是一样的,都说是当年大禹治水时,吃饭时或是来不及或是一时吃不完,留了下来,便化成了这一种药。
  如此上古神物自然应有几分神秘。确切的收涩疗效外,多有医家称此石久服能不饥,轻身延年;令人多力气、耐寒暑,负担远行,身轻不疲——就像那时大禹风尘仆仆奔波治水那样。
  看过一本有关风水文化的书,作者提出一个看法,说远古神话传说的女娲补天也好、大禹治水也好,其实都是用洪水隐喻着一个作为原始人最可怕而又必须经历的劫难:生育时的生死危机,血崩或是难产。
  这个说法如果联系禹余粮的功效——可用于妇人崩漏带下——似乎倒也能说得更圆。然而不管那位作者如何论证,这个现实是不容抹煞的:我们的这个星球上,在人类的初年,确实发生过一场可怕的全球性大洪水。
  证据是我们自己的古籍上比比皆是的记载,如《孟子》“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之类;还有考古学家气象学家地质学家生物学家的研究,说大约多少多少万年前,地球气候变暖冰川消融导致洪灾云云;更有力的证据是几乎世界上所有的民族,在原始神话中都提到了人类初生之时经历过一次濒临全体灭绝的大洪灾。
  这次洪灾甚至写入了《圣经》,那就是著名的挪亚方舟的传说。
  尽管各个民族信奉的神灵不同,洪水传说却都大同小异,都是硕果仅存的善人靠着对神灵的虔诚得了启示,准备好大船或是有神龟相救,漂浮了若干天,等到浩劫过去后,重新开始生活。
  而我们的传说却是大禹治水。
  这传说相比漂流逃难多了一种悲壮,多了一份主动,但也总能给人一个疑问:
  我们的先民难道不能也像其他民族一样,躲上一艘船,避开洪峰,等着上天息怒吗?何必要一代代苦苦在泥泞中挣命呢?
  应该只有一个原因:我们的先民已经离不开这片土地。
  或者说,世界上其他民族对土地的留恋,都没有我们的先民那么强烈。《圣经·创世纪》有段话,应该能揭示一二。上帝在降下洪灾之前,规定了挪亚能带上一起逃难的物种:“凡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七公七母;不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一公一母;空中的飞鸟也要带七公七母,可以留种,活在全地上”,于是“凡有血肉、有气息的活物,都一对一对地到挪亚那里,进人方舟。”查遍此节,可有一词一句提到另外一类生物的种子——庄稼?
  很明显,当时的希伯来人,主要还靠游牧为生,他们可以离开一处已经不适宜生存的环境,去寻找另一处;而我们的先民,大洪水来临时却已经进入了农耕文明——有了田地,有了家,还能轻易抛弃家园远走他乡吗?
  大禹时期华夏民族已经进入农耕文明,这是学者们早已证明了的。当然,还有一个简单而有力的佐证:教人学会耕作的神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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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序言
  《逆旅千秋》出版后,曾有位记者朋友问我:你写历史是不是为了赶潮流?
  真的不是。
  其实在《逆旅千秋》的后记中我已经说过,我写历史是为了练笔。的确,我是在练笔,我需要练笔,需要练出一种沧桑厚重。因为我多年前就有个计划,写一部以历史为背景的小说。
  也许是性格原因,我不喜欢用戏说来掩盖浅薄,我对那部计划中的小说,要求背景尽量真实,起码别闹出常识性的笑话。正是带着这个目的——当然还有“文史不分家”的传统——我读了十几年历史。
  小说尚未动笔,先出了两本历史散文集,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或者,我无意中真的赶上了历史热的潮流。
  那位朋友追问,你对当前的历史热有什么看法?
  引用一句《逆旅千秋》里的话吧:
  “大道上,走得累了,坐下来歇歇脚,回头看看来路。”
  反思,寻根,推陈出新、继往开来,有什么不好呢?
  一个没有根的民族是轻浮的;一个忘本的民族更是凉薄的。
  历史热很正常,抑或,这本不该被称之为“热”,而只是一次多年后的重新归位——感到烫手,只是因为它冷得太久了。
  她还有问题:你的书被定位为历史散文,那你对当前的历史散文又有什么看法呢?
  我的理解很简单,界定一种历史题材的文体是不是属于散文,关键只有一点:你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表达一种属于你个人的感情还是只为了叙述一段故事。我认为,单纯叙述史事不能算是真正的散文。
  然而历史散文毕竟有其特殊性,且不说万万不能信口开河,便是想要抒发的感慨,也必须建立在对历史相当深刻的理解之上。我读历史纯属无系统的自学,除了最普通的原始材料和最著名的经典,其他是拿到什么看什么。我认为对我来说这就够了,因为我从没想过要成为历史学家。但这两本集子都是用几十篇系列散文来描述自己对整个中国历史的感悟,时间跨度很大,最终能够勉强完工,绝对要感谢对我最有帮助的一位大师——钱穆。
  在我读过的名家著作中,钱穆对我的影响最深。没有丝毫夸张,最初读他的《国史大纲》时,真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可以想象,那种茅塞顿开的欣喜是怎么令一个在迷茫中独自摸索的懵懂少年激动不已。后来,我买到了市面上所能买到的所有钱穆作品。
  就像得了一条串珠子的线,从此,各种史料在我眼前不再是杂无头绪的。可以说,是钱穆先生那高屋建瓴般的视角帮助我构建了一个粗浅的历史轮廓。
  当然,不必提钱穆那级别的大师,即使是一般的历史学家看来,我的感悟也可能是粗鄙可笑的,但我还是想描述一下自己对历史的理解:历史在我眼里,就像书法家笔下的线条,千钧笔力都体现在一个“涩”之中。
  大家都知道,所谓书法的“涩”,指一种笔锋在纸面上遇到阻碍,又越过它前进的效果。这两种相反的力表现得越充分,线条就越有力度。传统书学将之形象地形容为“屋漏痕”——水珠沿墙滴下,并不是一流到底,而是要克服墙壁阻力,缓缓而下。为了体现这种美,需要人为地制造逆势,如《艺概·书概》云:“惟笔方欲行,如有物以拒之,竭力而与之争,斯不期涩而自涩矣。”
  一部人类史,就是冲破各种逆流势力,迂回着、挣扎着前进的记录。但与书法只有两股力相比,历史轨迹上的力量要复杂得多。很多时候,不能简单地分为正邪两种,死命拖历史后腿的不都是暴戾的奸邪,也许只是惰性的吸附,也许是求全的稳妥,甚至很多时候还可能是善意的拦截;推动历史发展的,也不尽然是正义的感召、光明的呼唤,其中起关键作用的,往往还是人类天性中的私欲。
  局部看来,每一道阻力都可能远远强过任何一股前进的力;甚至,有时谁也找不到突围的缺口,各种力道混乱纠缠,结成一团没有锋芒的乱麻。然而天地之间没有任何一座堤坝能够长久地阻挡历史大潮:尽管它会徘徊,会停滞,甚至会有一定程度的倒退,但它最终一定会冲破重重阻碍,浩浩荡荡咆哮而去。
  历史令人惊心动魄、瞠目结舌的魅力,在我看来,也是行进中的一个“涩”字,就蕴涵在汹涌的大潮内部、各种力量明里暗里的搏斗消长之中。
  学习历史的意义,在我看来,在于使人找到自己在时空中的座标,以选择用力的方向。
  我脑海中的历史轮廓,正是由这样的线条描画而成。我写这些文章,首先就是为了表达历史线条本身的力度美,而不仅仅是画上几副草图。
  所以我认为我写的的确应该是散文。
  写历史散文很累人,但完成《逆旅千秋》后,我却有意犹未尽的感觉。读着《逆旅千秋》封底的文字:“三千年的金戈铁马、兴亡悲欢,在二十五笔淋漓的浓墨中终被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想到读者在我博客上的留言:“郑兄就这样悍然收工了吗”,心里总在问自己:“你想表达的,都在里面了吗?”
  2007年3月,我所在的国企终于面临转制。根据计划,我将慢慢离开我的老本行:医药——我最初学的是中药专业。说实话,我对中医中药很有感情,也很庆幸当年能阴差阳错学了这个。离开之前,我想写点什么来纪念一下我那在医药行中的十五年。但,写什么呢?
  一天忽然有个想法,把中药和历史结合起来写,如何?
  很快,我明确了构思:以中药的角度,或者说,以中药为引子、为线索,重新将中国历史疏理一遍。
  于是又花了九个月时间,写了这一本《本草春秋》。
  与写《逆旅千秋》时不同,写这本书时我常有战战兢兢的感觉,越写心里越没底,越觉得很多原本一目了然黑白分明的事,都变得云遮雾罩,简直是越来越怕下笔。
  无论如何,我还是按着自己的计划写完了这本书。
  虽然在方家眼里,这本集子可能不值一哂,但我还是觉得很欣慰,因为我知道自己尽了力。通过《逆旅千秋》与《本草春秋》的写作.我已经把脑海中的历史轮廓和艰涩的线条用自己的方式大致勾勒出来了——当然,这两本书所走的轨迹不太相同:我认为一条是常规的大道,而另一条则是草莽丛生的山路。
  有关这本书,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读者自会评定。
  写作过程中,得到了本书的编辑李黎明先生,还有温立方、万会海、刘芳等出版界朋友的许多鼓励和帮助,在此一一谢过。
  我毕竟水平有限得很,此书必然存在不少谬误,内心忐忑,十分期待朋友们的指点和批评。
  郑骁锋
  2007年12月21日于永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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