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学讲演集(列维-斯特劳斯文集9)(精装)
9787300078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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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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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张毅声,张祖建,杨珊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0078724
出版时间2007-03
版次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页数284页
定价99元
货号14282476
上书时间2024-06-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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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人类学讲演集》是斯特劳斯在法国高等试验研究院和法兰西学院任教期间的讲义,条理清晰地展示了他在1959-1982年间的学术历程和研究重心。
《人类学讲演集》作者把课堂当作试验室,以新的视角或新的理论框架探讨新近和以往的人类学发现。读者可以在他的讲义中发现《忧郁的热带》、《结构人类学》卷一和卷二、《图腾制度》、《野性的思维》、四卷神话学、《面具之道》、《遥远的目光》等著作的雏形。 目录 前言
第一部分 研究范畴
第一章 民族学的未来(1959-1960学年)
第二章 图腾制度和野性思维(1960-1961学年)
第二部分 神话研究
第三章 生食和熟食(1961-1962学年)
第四章 从蜂蜜到烟灰(1962-1963学年)
第五章 餐桌礼仪的起源(一)(1963-1964学年)
第六章 裸人(一)(1965-1966学年)
第七章 餐桌礼仪的起源(二)(1966-1967学年)
第八章 裸人(二)(1967-1968学年)
第九章 幕间节目:雾与风(1968-1969学年)
第十章 裸人(三)(1969-1970学年)
第十一章 裸人(四)(1970-1971学年)
第三部分 对神话和仪式的研究
第十二章 豪比人的三个神(1959-1960学年)
第十三章 一个易洛魁人的神话(1960-1961学年)
第十四章 美洲动物寓言集概述(1964-1965学年)
第十五章 面具之道(1971-1972学年)
第十六章 重温埃斯迪瓦尔(1972-1973学年)
第十七章 美洲的圣杯(1973-1974学年)
第十八章 吃人风俗以及礼仪上的换性乔装(1974-1975学年)
第十九章 口头传说的秩序与混乱(1975-1976学年)
第四部分 对社会组织和亲属关系正在进行的辩论
第二十章 对亲属关系和婚姻的研究(19611962学年)
第二十一章 关于原子亲属结构的讨论(1971-1972学年)
第二十二章 博罗罗人研究现状(1972-1973学年)
第五部分 氏族,世系,家宅
第二十三章 家宅的概念(1976-1977学年)
第二十四章 关于印度尼西亚的论述(1977-1978学年)
……
第六部分 附录:九份课程简述
时间表
民族名称索引
人名索引
译后记 查看全部↓ 精彩书摘 《人类学讲演集》:
不论是讲到族系、家庭、群体还是村落,我们总要涉及这些小小的自治性的社会单位。这个特殊的情况自然也反映在了神话当中:对于每一个方言群体(尽管我们的资料存在巨大的鸿沟)来说,它们都拥有一个神话的多个版本,与通常的情况不同,它们彼此之间的不同之处更加深刻,方式也大相径庭。就好像是神话的原始材料分成了细小的碎块,然后以任意的拼图方式重新组合起来,同样的成分以不同的组合方式显现出来。结果是各种类型的神话之间的界线如果不是完全消失的话,至少也是难以辨认。我们总是犹豫不决,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从同一个神话的一个变种来到了另外一个变种,或者是从一种神话类型演化到起初被认为是不同的神话类型。
这种神话材料上的不稳定性也可以通过其他一些因素来解释。在沿海地带一样,内地的萨利希人自愿地与相邻的或遥远的群体通婚,他们这样做的目的要么是为了扩大政治联盟的网络,要么是因为在内地占统治地位的萨利希式和平(Pax Selica)使这类婚姻——和其他种类的婚姻比较起来——如果不是更加方便,起码是同样的容易,因为萨利希人的以双系乘嗣为基础的亲属体系导致了近亲之间的婚姻禁忌。由于商业交易与婚姻交易同样地活跃,而且由于人们因而常常彼此往来,不难想象,在萨利希居住的整个地区,每一个神话一旦出现就会变成大家共有的东西。然而这些难以尽数的每一个微小的社会都会以自身的方式对它加以调整。同样,对萨利希神话的研究具有方法论的意义。有没有可能从一个可以核实并可以辨认出来的整体中归纳出某些转换规则和某种结构?在北美洲的这些微小的社会里,这个整体似乎在支离破碎之后又连续不断地重新组合起来;这些社会在政治上无定形的特征以及它们相互之间的渗透使我们可以设想:从表象上来看,这些社会与南美洲各个文化所共同拥有的种种重要的神话主题是不是在它们那里仅仅以破碎的状态存在?
不过,我们可以展示在萨利希人那里有一个可以看成是前几年从其他群体那里观察到的神话的渊源的神话:但它的根基是一对初始的、彼此既相关又相互对立的名词:雾与风。在别的地方,比如南美洲瓜拉尼人的宇宙论当中,我们可以发现这个对子存在的痕迹。
然而,在雾与风构成的对子与美洲其他民族(其中也包括萨利希人本身,明年我们将研究一系列平行的神话)当中由火和水构成的对子之间,它们的相似之处实在毋庸置疑。与灶厨里的火一样,雾置身于天与地、太阳和人类之间;它时而把它们相互分离,时而保障它们之间的沟通。另一旁是风,它驱散雾气,就像大雨淹没炉灶、熄灭灶火一样。
所以北美洲和南美洲的神话具有相同的框架,而且我们得以解释萨利希人和萨哈普廷人的神话对比于其他群体的神话从表面上显露出来的异常的地方,方法是从一个广泛的、正像的模式出发,达到一个负像的画面,从而把萨利希人的神话更加清晰地表现出来。
这种转化的某些部分只能这样加以解释:沿海地带的民族感到有必要,或者他们抓住了机会在他们的神话中给本属于地理生活场所的客观的存在条件留出一个位置:这个海洋性气候的地区遍布海湾、海峡和峡湾,气候温和,降雨充沛,雾气成为生活经历中的重要部分。然而地理生活场所的解释仅仅停留在事物的表面。我们努力要表明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样一个事实:“积极的”神话系列和“消极的”神话系列并排发展,并分别与两个神话动物联系在一起;在其他事实的基础上我们可以证明,从北部的阿塞帕斯坎人直到南部的东普韦布洛人,这些动物也构成了既相互关联又相互对立的对子。在一个系列当中,骗子丛林狼和他的充当调停者的儿子,是火和水的主管。在另外一个系列当中,文化主人公猞猁和他的儿子负责管理雾与风。
从这个双重的系列中不断浮现出使人联想起孪生关系的画面和象征。神话故事借用松针树枝、前胡科植物、香脂树(Balsamorhizza)等植物——这些植物构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系统——来暗指这种孪生关系,并赋予它们某种仪式功能:它们要么用于土灶烹调当中,要么用在对熊、狼、鲑鱼等动物(萨利希人和他们北方不同地域的邻居认为这些动物与双胞胎息息相关)的表现当中。
这些发现使我们得以置身于一个新的角度,对双胞胎在两个美洲的神话表现中的角色加以解释。与我们通常认为的大不相同,孪生并不简单地表现为一般的双胞胎关系,它的有关功能产生于这样一个事实:神话中的双胞胎仅仅部分地具备双胞胎的属性,原因是它们同母异父。在它们两者之间的不可逾越的间隔造成了一系列的结果;从宇宙论的角度上看,这些结果表明两个极端之间不可协调:不管人们如何怀旧,近与远、水与火、高与低、天与地以及太阳和人类永远也不可能是双胞胎;从社会和经济的角度来看,它们决定了矛盾的对子的出现:印第安人和非印第安人,国人和敌人,丰富与贫乏,等等。
在这些矛盾面前,每个孪生成员都作出不同的反应。一个试图通过调停来解决它们,另一个则在离间者的热忱的驱使下制造这些矛盾或使它们持久不衰。所以,在真实世界的所有阶段当中,后者承担的特殊的角色是维持一种双元关系。与调停一样,这种双元关系是宇宙秩序中的另一个同样重要的组成部分。
…… 查看全部↓ 前言/序言 在法兰西学院开始执教之前的几个月,一位年长的保安人员带着我浏览各个讲演厅,让我选择一个以后讲课的地方。我选择了一个,可是他却突然制止我说:“这个讲堂不行!”看到我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您看,这个讲演厅的设计不好:您得穿过听众走到讲台上去,上完课之后又得从听众当中穿回来。”我问:“那又怎么啦?”他以教训的眼光看着我,说:“有人会和您讲话的。”我还是坚持选择了这个讲堂。不过法兰西学院的传统的确是老师只管发话,无须听人说话或与人对话。
我得补充一下,尽管这位严厉的门卫恪守古老的传统,坚信他比学院里任何教授都更能体现法兰西学院的精神,但实际上他是一位通情达理的人。在学院中每个人身上,都可以或多或少地看到古板的尊严伴随着自然的感情冲动,这是法兰西学院的风格。在我的首次演说之后①,他对我说,我的结束语就像他钟爱的《卡门》间奏曲的铜笛独奏,使他备受感动。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动人的恭维话。不过他以温和坦诚的方式证明,直到这个时期,法兰西学院的教授就像音乐会上的独奏家。用一句不过分的话来说,他们就像在鸦雀无声、洗耳恭听的听众面前进行演出。
不过,从另外一方面来讲,任何人都可以在讲堂的出口拦住我谈话,可以陪着我搭乘通往社会人类学实验室的电梯。随着我们越来越多地采用讨论会的方式讲课,笼罩着学院的那种古板的气氛也逐渐有所缓和。
直到我退休为止,至少我本人的讲座课一直保持着过去的传统;这是保持法兰西学院最重要的规则的必需条件。每个科目的教授可以在他的领域内自由选择题材,但是必须严格遵循唯一的义务:每年必须选择一个新的课题。我认识的有些同事事先写好一本书或几个章节,把它们首先讲给学生。可是有些人和我一样属于临时准备,讲课的时候只靠几页提示(把几个星期或几个月的研究和思索浓缩到6-12页的纸上)。不难想象,这种讲课方式需要精力高度集中,让人精神紧张。另外,我从来不让人在课堂上录音或者实况转播我的讲座:只有在不担心我的言论事后受到追究的条件下,我才感到不受拘束,自由地思索,在捷径中迷路,建立拗口的假设,即便在我的眼里,当它们“没有抓住”我觉得飘忽不定、困惑的听众的注意力的时候,显得可疑或表达不善。知道这些可能具有实验性或不幸有误、但对我本人的思路有所帮助的话语不会永远不变地凝固在录音带上,我觉得可以更自由地放任我的思维,任其穿越所有曲折的途径,自信一旦我的思路变得清晰之后,不会有人责怪这些最初的探索。除了那些有相当数目、但我希望没人听得到的非法录音之外,我的讲座只有一次不仅上了录音,而且上了电影:1970-1971学年的第一课。当时为了帮助亚尼·拜龙(Yanick Bellon)拍摄《某地某人》,我们在五月加了一节课。电影的主角是一个人类学专业的学生,经过我的允许后他坐在教室里。
这本书的题目具有双重的意义。我把尚未成熟的材料抛给听众的主要理由,是我默默地保证最终会为他们提供成品。他们知道我没有浪费他们的时间和注意力来从事无聊的游戏或进行没有前途的尝试,他们在课堂上的默默无言但可以察觉的反应帮助我澄清概念,理清并发展我的思路。我希望以后出版的书籍至少是对他们帮助的回报。他们以他们的耐心或不耐烦的表情间接地对这些书籍做出了贡献。
我觉得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我的课程是“付诸文字之前的讨论”。事实上我1960年以来的所有书籍(还有相当数目的文章)无不起始于我的讲座。对我的书籍稍微有些了解的读者都可以在这些讲稿当中发现它们的雏形。必要的时候读者还可以从这本文集许多章节的标题上得到帮助。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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