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金刚经》明拓孤本(一函五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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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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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谦
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时间2007
装帧其他
上书时间2011-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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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泰山金刚经》明拓孤本(一函五册)》 详细描述
粟氏《明拓孤本泰山金刚经》考
涂 玉 书
泰山《经石峪》摩崖石刻拓片真迹,岱庙现存最早的是清康熙拓本,石纹剥蚀颇大,有的字不堪辨认。而清以前有如邵阳市松坡图书馆所藏粟氏拓本清晰完整,极为罕见。它不仅明显不同于清代、民国拓本,而且字数之多,石纹蚀泐处之少,堪称“海内善本”。其拓印时间至少在明末崇祯年间(1633—1644)。有如下几个依据:一、松坡图书馆所藏拓本,系《经石峪》摩崖石刻当时拓片真貌。笔势奇古雄秀,体在隶楷之间,草情篆韵,非六朝人不为。玩其笔致及石纹剥蚀处,较所见拓本为尤古。如该拓第一册“佛”、“金”、“刚”、“经”等字,清晰完整,没有蚀泐处或剥蚀极少。而清康熙拓本“佛、金、刚、经”等字石纹剥蚀加大,已是大块空白,竟至看不清原字真貌。又如“祇”、“國”,该拓不仅字体清晰完整,而且保持了原字雄浑古穆的神韵,实为难得。而清康熙拓本就相差很远。“祇”字“礻”旁一点蚀泐成大块空白,看不出一点了。“國”字剥蚀得中间只救得“國”字内框右上角,“或”字一半,看不出外围内笔划了。通部拓本之字石纹蚀泐处很少,且纸质麤(cu)苯呈黄。以淡墨拓印,拓工尚精。有的拓页用墨稍湿,但轮廓清楚。拓页间有轻微白斑,但黑底白字清楚,必系明末以前物。二、收藏者封面题识本身提供的信息:“此明拓泰山金刚经也,其永宝之。”“此泰山金刚经,海内第一善本。”该拓第21册封面还题:“此明拓孤本”。收藏者是20世纪30年代藏书家、鉴赏家,其题识当有所考。三、1979年上海辞书出版社《辞海》:“传为王子椿等人书。”而清代学者魏源则考证为“北齐僧安道壹所书,有《冈山石颂》题名可证。”说“或并以两《般若》经皆为王子椿书,尤无稽焉。”四、1961年中国科学院院长、考古学家郭沫若登临泰山,二次前往考察后,也认定是“北齐人所书”。五、摩崖石刻原有两千七百余字,经一千四百余年风雨剥蚀,残存不足一千字。据清代山东利津李佐贤《石泉书屋金石题跋》载:“尚有九百零一字。”而松坡图书馆粟氏藏本却有九百六十一字,经与现岱庙清康熙拓本比较,“佛”、“说”、“金”、“刚”、“经”等106字是该拓本所没有的,说明松坡图书馆藏本拓制要早于清代初期。经该馆整理和修复共有一千一百二十八字,确是当今国内保存最多的。
明拓本(左)与清拓本(右)二组比较
至于说泰山《经石峪》摩崖石刻大字,传为王右军所书,似乎太牵强附会了。只要研究一下他传世之作,从未发现其善隶书,写有如此雄浑古穆的大字。明代文坛领袖“后七子”之一的王世贞早就断然否定说:“俗传王右军书,非也;然笔力古劲非唐人不能作。”明代学者黄鳌也在《重九日登岱记》中说:“世传真草小书,与此大相迥别,或疑其未必出诸右军云。”虽说泰安古代官方志书记述“传为王羲之所书”,但其记载没有事实根据,只是沿袭前人“俗传”、“人传”、“相传”、“传为”、“传云”之说。若对照王右军传世作品一惯书风及个性特点,就会发现他是不可能写出如此风格之字。晚明学者王世懋在鉴别历朝隶楷书品后也断言:“《经石峪》不能定唐宋元人笔……尤宋元人断无此结构气味”,意思是说“经石峪”石刻和书写年代还要早于唐宋元,更不要讲宋了,宋朝绝无写此结构字的人。清代山东书家刘墉对《经石峪》拓本之字估言:“用笔兼有篆分真隶诸势,……盖以古拙朴茂胜者,非六朝魏齐间人不为。”1986年,笔者在考证此拓本时读到清道光邵阳学者魏源《岱山经石峪歌》句:“……椎拓尚带六朝冰。冈山邹绎题名曾,皆出北齐大书僧。”诗前小叙说“泰山《经石峪》摩崖,隶书《金刚般若经》字大如斗,雄逸高古,与徂徕水牛洞及邹县冈山之《文殊般若经》如出一手,皆北齐僧安道壹所书。有《冈山石颂》题名可证。慨六朝如此墨王而世莫知名,但知有羲之姿媚之书,爰歌以纪之。”诗后注:“……至徂徕之阳,光化寺所存冠军将军梁甫令王子椿石刻后,尚有‘武平元年(570)僧真造’之语,则彼亦僧书,而王子椿特刻碑之人,犹冈山之经主韦子深,而书僧则安道壹也。或并以两《般若》皆为王子椿书,尤无稽焉。”可见,以两《般若》皆为王子椿书,尤其毫无事实依据,无法查考。王子椿只不过是梁甫一个县令,是个特别能组织刻碑的人,如同冈山经主韦子深一样,而真正写字的则是书僧高手安道壹了。
原载2006年9月20日《书法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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