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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新书】中小学生阅读文库:百万英镑儿童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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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克·吐温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1137645

出版时间2018-08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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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36元

货号E9787551137645

上书时间2024-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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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马克·吐温(1835-1910),原名塞缪尔·朗霍恩·克莱门斯,生于美国密苏里州佛罗里达,先后当过印刷所学徒、报童、排字工人、水手、轮船驾驶员和报馆记者等,四处奔波,经历丰富。1865年,他发表了成名作《卡拉韦拉斯县声名狼藉的跳蛙》,一生笔耕不辍。著有长篇小说《汤姆·索亚历险记》《赫克贝利·芬恩历险记》《王子与贫儿》以及中短篇小说《百万英镑》《败坏了哈德莱堡名声的人》《竞选州长》等。他是美国文学史上第一个用纯粹的美国口语进行写作的作家,开创了一代文风。

目录
百万英镑
卡拉维拉斯县有名的跳蛙
火车上的食人事件
我最近辞职的事实经过
竞选州长
神秘的访问
被偷的白象
亚当日记摘录
夏娃日记
加利福尼亚人的故事
他活着还是死了?
腐蚀了赫德莱堡的人
狗的自述
三万元遗产

内容摘要
本书包括马克·吐温具有代表性的中短篇小说,共十三篇,其中《百万英镑》是马克·吐温最脍炙人口的名篇,讲述了一无所有的主人公在呼风唤雨的金钱作用下的奇妙经历。身无分文的亨利·亚当斯来到了伦敦,意外获得了一张百万英镑的巨额钞票。这张钞票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名声,让他在伦敦社会通行无阻,成功跻身上流社会,并赢得了心爱的姑娘的芳心。作者以幽默诙谐的手法,淋漓尽致地刻画了一幅世态讽刺画,揭露了十九世纪末美国资本主义社会中拜金主义的丑陋实质,批判了金钱对人性的腐蚀。这篇小说中,马克·吐温以夸张的手法栩栩如生地刻画了小人物对金钱顶礼膜拜的丑态;其他篇目有《腐蚀了赫德莱堡的人》《三万元遗产》《夏娃日记》《狗的自述》《加利福尼亚人的故事》等。

精彩内容
《百万英镑》(节选)事先说明一下,这里刚刚发生了一件事,我过了很长时间以后才知道,不过现在我就讲给你听。这两位老人是一对兄弟,他们俩为一件事已经争辩了两天了,一直谁都不服谁。最后他们决定打个赌来分出输赢,对待任何事,英国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决。
你或许记得,出于和某国对外交易之类的特殊原因,英格兰银行专门发行过两张面额为一百万英镑的大钞。可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两张大钞中有一张被使用,然后又被注销了;而另一张则一直安安稳稳地躺在英格兰银行的金库中。这两兄弟说起这件事,说着说着,就突发奇想:如果一位聪明而又诚实的外地人流落在伦敦街头,他无亲无故,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张百万英镑的大钞,而且他还没法证明这张大钞就是他自己的,这种情况下,他的命运将会如何呢?大哥认为这个人肯定会饿死;弟弟却说不一定。大哥说,这人无论去银行还是去哪儿,都不可能花掉那张大钞,因为他只要一亮出来,就会被当场抓住。兄弟俩就这个问题争执不休,最后弟弟说他愿意出两万英镑作赌注,无论怎样,那人靠那张大钞也能活一个月,而且保证进不了监狱。大哥答应打赌,弟弟就从英格兰银行把那张百万英镑买了回来。你瞧,英国男人做事就是这样有魄力!接着,他叫秘书用漂亮的字体把自己口述的内容誊下来;然后,两兄弟就坐在窗前等,希望等到一个能消受这张大钞的合适人选。他们已经坐了一天了。
每一张经过窗前的脸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检阅。有的看起来老实,却不够聪明;有的看起来聪明,却不够老实;还有一些既聪明又老实的,可是不够穷;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穷光蛋,又不是外地人——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就在这时候,我出现了。他们俩一致认为我符合所有条件,于是选择了我;而我呢,正在等着他们告诉我叫我进去的原因。他们问了我一些问题,很快就摸清了我的底细。最后,他们说,我是最佳人选。我不明就里,可还是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这时,他们当中的一位递给我一个信封,说答案就在里面。我正准备打开,他们又阻止我,让我回到住的地方去好好地看,不要不当回事,也不必慌张。我一头雾水,完全莫名其妙,想再问明白些,可是他们什么也不说。我非常懊丧,有一种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感觉,这些有钱人显然是自己找乐子,拿我寻开心;不过,此时此地,我还是得依着他们,当下的处境由不得我在这些阔佬大亨面前耍性子。
本来,我可以把那个大梨拾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吃进肚子里去,可现在那个梨已经不见了踪影。就因为那不走运的差使,把我的梨搞丢了。想到这里,我对那兄弟俩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刚一走到看不见那所房子的角落,就把那信封打开,天哪,里面装的竟然是钱!说实在的,这让我马上对他们另眼相看了!我连忙把信和钱塞进马甲兜里,撒腿就朝离我最近的小餐馆跑去。好一顿猛吃呀!最后,胃里实在装不进东西去了,我把那张钞票掏出来摊开,只瞅了一眼,我就差一点儿昏倒。一百万英镑!乖乖,我晕了。
我呆呆地盯着那张大钞,差不多足足过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一抬头,我看见小餐馆老板也直勾勾地盯着大钞,一动不动,像五雷轰顶一样。他正在诚心诚意地祷告上帝,看来手脚都动弹不了了。我灵机一动,做了一件按人之常情都会做的事。我将那张大钞递到他眼前,故作镇定地说:“麻烦您找钱吧!”这下,他清醒过来,连连道歉说他没法找开这张大钞,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肯接。他心里想看,不停地打量那张钞票,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可就是小心翼翼地不敢碰它,就好像平民百姓一碰,那票子上的贵气就会折寿似的。
我说:“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抱歉,可这账还得付哇。请您找一下钱吧,我只带了这一张钞票。”他却回答说没关系,这点儿账何足挂齿,回头再说吧。我说我短时间内不会再到这里来了;可他说那也没关系,他愿意等着,而且,无论我想什么时候来都行,随便点我想点的,这账呢,什么时候结都没有问题。他说我肯定是个幽默的人,专门打扮成这个模样来跟平民开个玩笑,连他自个儿都差点儿上当呢。这时候店里又来了顾客,小餐馆老板示意我把那张“巨无霸”收起来,然后点头哈腰地一直把我送到门外。我径直奔向那所宅子去找那两个人,希望让他们在警察逮捕我之前纠正这个错误。虽然这不是我的错,但我还是提心吊胆,说实话,简直是胆战心惊。我见过这种事,我明白,要是他们发现自己把一张百万英镑的大钞错当成一英镑给了一个流浪汉,他们一贯的做法就是把对方骂个狗血喷头,绝不会怪自己眼神不好。看过去,那宅子跟平常一样平静,我想应该还没有人发觉这错误,稍稍放心了一些。我摁了门铃。刚才那个仆人出现在门口。我要求见见那两位先生。
“他们出门了。”他一副冷冰冰的口气,脸上毫无表情。
“出门了?去哪儿了?”“去旅行了。”“可——上哪儿了?”“可能是去欧洲大陆了吧。”“欧洲大陆?”“是的,先生。”“往哪个方向走的——走哪条路哇?”“那我可不知道,先生。”“去多长时间呢?”“一个月,他们说的。”“一个月!唉,这可坏了!劳驾想想办法,帮我给他们传个话。这事儿要紧得很。”“实在不行。他们上哪儿了我毫不知情,先生。”“那,让我见一下他们家的其他人。”“其他人也不在,出国好几个月了——我想,是去印度和埃及了吧。”“伙计,出了件错得离谱的事儿。他们等不到天黑就会返回。请你转告他们我来过,不把这事儿处理好,我还会继续来,让他们不用担心。”“他们回来的话,我一定转告,不过我想不可能。因为他们说过,不到一个钟头你就会回到这里打听,我呢,一定要告诉你没出什么事儿,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在这儿跟你见面。”我只好无奈地走开了。搞什么呀!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时候”他们会在这儿——这是什么意思?哦,也许那封信上说了。我把刚才忘在脑后的那封信抽出来,信上的内容是这样的:从面相上看得出来,你是个既聪明又诚实的人。我们猜测,你身无分文,是个外地人。你会在信封内找到一笔钱。这笔钱随你使用,不计利息,期限三十天。期满时来此地通报。我们拿你打了一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能在我的任命权范围内任意择一职位——也即是说,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熟悉或胜任,任何职位都可以。
落款、地址、日期,统统没有。
天哪,这真是一团糟!现在你当然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当时我并不知情。这个谜对我来说深不可测、难以捉摸。这出把戏我一点儿也不晓得,完全无法预知祸福。我在一个公园里坐下来,试图理清头绪,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经过一个小时的推理,我得出了如下结论。
那兄弟俩对我是好心还是歹意?不知道,这先不去管它;他们是玩游戏、设陷阱、做测试,还是搞其他勾当?不知道,先不去管它;他们在我身上打了一个赌,赌什么?不知道,先不去管它。把这些无法确定的部分排除完毕,剩下的事就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了,可以划为确定无疑之类了。如果我用那人的名号把这钞票存入英格兰银行,银行会照办的;可是下面的问题就跟着来了,银行一定会质问这张钞票怎么会落在我手上。照实说,他们会送我去收容所;编谎话,他们就会送我去拘留所。如果我用这钞票到任何一个地方换钱,或者是拿它去借钱,那也会导致一样的后果。无论乐不乐意,我都得捧着这个烫手山芋走来走去,直到期满为止。虽然这东西于我一点儿用也没有,形同垃圾,但是我却不得不一边乞讨过活,一边细心看护好它。就算我想把它让出去,也出不了手,因为不管是老百姓还是江洋大盗,没有人会收这个东西,甚至连摸都不会摸一下。那兄弟俩可以高枕无忧了。即使我把这张钞票丢了、烧了,他们仍旧没一点儿事,因为他们可以挂失,银行保证让他们分文不少;与此同时,我却要平白遭受一个月的罪,没报酬,也没什么好处,除非我能帮他赢了那个赌局,谋求到他承诺给我的那个职位。我当然希望谋得这职位,这种有钱人赏下来的职位,无论什么都值得一试。
那份美差让我浮想联翩,期望值也随之上升。不用说,薪水绝不是个小数目。一个月后开始上班,从此我就会一帆风顺了。顿时,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大好。于是,我在大街上闲逛了起来。路过一家服装店时,一种强烈的欲望涌上我的心头:甩掉这身破衣服,给自己来一身体面的行头。我买得起吗?不行。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除了那一张百万英镑的大钞。于是,我压抑住自己,从服装店前径直走了过去。但是,不一会儿我又折了回来。那诱惑把我折磨得实在痛苦。我在服装店前面走了足足六个来回,以一个男人的气概奋勇挣扎着。最后,我终于投降了,我只能投降。我走进那家服装店,询问店员有没有顾客试穿不合适退回来的衣服。我一连问了两个伙计都没人搭理我,一直问到第三个人,他才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这就来。”我等了老半天。他终于忙完了手头的活儿,把我领到后面的一个屋子,在一堆退货之间翻了一通,给我拣出一套最差劲儿的来。我把这套衣服换上。衣服不合适,更别说体面了,可它好歹是新的,而我正需要衣服穿呢。不挑三拣四了,我犹犹豫豫地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能让我过两天再结账?现在我身上没带零钱。”那店员摆出一副刻薄势利的嘴脸说:“啊,没带零钱?哦,我猜像您这样的先生出门只带大票子呢!”他的态度把我给惹火了,我忍不住反驳道:“朋友,对外地人,你们不能这样以貌取人哪!这套衣服我支付得起,就是怕你们换不开大票,给你们添麻烦。”他稍微收敛了一点儿,可那种鄙薄的口气依旧暴露无遗。他说:“我并非有意出口伤人,不过您要是刁难的话,告诉您,您一开口就说我们换不开您带的什么票子,这真是多虑了!恰恰相反,我们找得开!”“哦,那太好了,”我把那张钞票递给他,“对不起了。”他满脸堆笑地接过钱,这笑容在整张脸上荡漾开来,笑里带有褶皱,褶皱里又带着笑,就像往河里扔了一块砖头那样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可是,只瞟了一眼钞票,他的笑容立刻凝固了,脸色瞬间大变,就像你所见到的维苏威火山山麓上那些起伏成波状的、像虫子蠕动着的凝固熔岩。我从来没见过哪张脸窘成这般模样。这家伙捏着钞票站在那儿,保持着一副架势定定地看着。
老板走过来,兴致勃勃地问道:“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您想要点儿什么?”我说:“没什么问题。我正等着找零钱呢。”“快点儿,快点儿!给他找钱,托德,给他找钱!”托德回嘴说:“给他找钱?说得轻巧,先生,您自个儿瞧瞧吧。”那老板瞧了一眼,低低地吹出一声动听的口哨,然后一头扎进那堆卖不出去的衣服里翻找起来。一边翻,一边不住唠叨,又好像在自言自语:“把这么一套拿不出手的衣服卖给这么有品位的大富豪!托德这个笨蛋!生就的笨蛋!总是这个样子。把一个个有钱人都气走了,就因为他分不清哪个是富豪,哪个是流浪汉,永远都分不清。啊,我找的就是这套。先生,请把您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都扔到火里头烧了吧。请赏我一个面子,试试这身套装。合适,太合适不过了。简洁、考究,而且庄重,绝对是王公贵族的气派。这原本是给一位外国亲王定做的,就是尊敬的哈利法克斯殿下,先生也许认识。他把这套衣服放在这儿,又做了一套丧服,因为他母亲快死了,可后来又好好的了。不过这不影响,事情哪能老按我们——哦,老按他们——嘿!裤子正好,很合您的身,先生;再试下马甲,啊哈,也合适!再穿上外套,上帝!看看,天哪!绝了!真是绝了!我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衣服哇!”我也表示满意。
“您真有眼光,先生。我敢保证,这套衣服还能先顶一阵子。不过,您稍等,我们这就按您自个儿的尺码给您做衣服。快,托德,拿纸和笔,我说你记。裤长三十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量完了,正在吩咐赶制晚礼服、晨礼服、衬衫以及各式各样的衣服。我瞅个空子插话说:“亲爱的先生,我没法定做这些衣服,我还没法确定什么时候才能换开这张票子。”“不定时候!这是什么话,先生?永远不定!这才对呢,先生。托德,赶紧把这些衣服做出来,一刻也别耽误,尽快送到府上去。先让那些不要紧的顾客候着。别忘了把这位先生的地址记下来,再……”“我马上要搬家了。我过几天来再留新地址吧。”“您圣明,先生。稍等一下,先生,我送您。好,您走好,先生,请慢走。”喏,往后的事你也猜到了吧?我随心所欲,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挑完了,就说一声“找钱!”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所需要的各种体面的行头统统置办齐全,并在汉诺威广场的一家豪华旅馆安顿下来。晚上我在那儿用晚餐,可早饭我喜欢到哈里斯家的小餐馆去,当初我就是在那儿凭着一百万英镑的钞票吃了第一顿饱饭。我成了哈里斯的福星。消息传开了,说马甲口袋里装着百万大钞的阔老爷是这儿的主顾。这就够了。这一家苦苦支撑、勉强维持的小餐馆,现在生意兴隆,顾客招呼不过来。哈里斯对我感激万分,非得借钱给我,还不许我拒绝。所以,我尽管囊中空空,却应有尽有,日子过得又舒坦又气派。我心中十分忐忑,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馅儿,不过事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瞧,这件荒唐到极点的事情,因为有了这种危机感居然显得严肃和悲伤起来。夜幕降临后,这种悲剧感总是在黑暗中袭上心头,提醒我,威胁我,使我长吁短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可是,一到白天,这些悲哀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这种梦一样的生活让我晕头转向,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个真正的百万富翁,每天跟喝醉了酒一样飘飘然,忘乎所以。
说来也并不奇怪,我已经是这个世界第一大城市的名人了。随便你翻开一份报纸,无论是英格兰的、苏格兰的,或者爱尔兰的,你都能看到一两条关于“身携百万英镑者”的最新消息。起初,我的相关消息放在杂谈栏的后面;很快我的地位就赶超各位爵士,先是二等男爵,最后凌驾于男爵之上了。就这样,我的地位越来越高,名气也越打越响,直到达到一个无法再高的高度才停了下来。此时的我虽然还不能和全英大主教相提并论,但足可傲视除他以外的所有神职人员,居于皇室之下和众公爵之上。切记,截至目前,我名声在外,但还根本谈不上声望。就在这时,幸运降临了——仿佛封侯拜将一样——转眼间,我那虚无缥缈的名气化作了经久不衰的黄金般的声望:《笨拙》画刊出了关于我的漫画!是啊,如今我可算是功成名就、地位稳固了。当然免不了还有人调侃,可都带着尊重,既不出格也不粗俗;免不了还有人发笑,却没有人当面嘲笑了。那种日子已经成为过去。《笨拙》上的我衣服都开了线,正在伦敦塔前和一个卫兵讨价还价。喏,你可以想象一个一直籍籍无名的年轻人,突然间,他随口的只言片语都被到处传扬;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们相互转告:“看,就是走路的那个人!”吃早饭时,我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进包厢,成百上千的望远镜都不约而同地扫了过来。嘿,我从早到晚出尽了风头,简直可以说是独领风骚。
你知道吗?我还保留着那套破衣服呢,偶尔穿出去,只为回味一下以前那种乐趣:先买点儿不起眼儿的小东西,等受一肚子气之后,就用那张百万大钞把“势利眼”震晕。可是,我的这种乐趣享受不久了。画刊把我的那身行头搞得人尽皆知,只要我一穿上它上街,就被一大群人认出来,跟在屁股后头;我刚准备买东西,还没来得及掏出那张大票,老板就已经主动要把整个店铺都赊给我了。
大概在出名以后的第十天,我去拜访美国公使,打算为祖国履行一点儿义务。他以符合我这种身份的人的相应礼节接待了我,并怪我为祖国效力姗姗来迟。公使说当天晚上他有一个宴席,恰好有一位嘉宾因病没来,我获得公使原谅的唯一方法,就是补这位嘉宾的缺。我答应了,接着和公使坐下来聊天儿。一谈起来,我才发现他和我爸爸小时候是同学,后来又同在耶鲁大学就读。一直到我爸爸过世,他们的交情都不错。所以,他叮嘱我只要有空,就来他府上做客。我当然乐意啦。
说真的,岂止乐意,我简直求之不得。因为如果将来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说不定能救我,让我不致丢了小命。他到底如何救我我不清楚,不过他或许能想出办法来。事已至此,我已经不能拿自己的底细去冒险。若是在这场伦敦奇遇一开始时就碰到他,我会马上坦白一切;但是,现在不行,我不敢说。我陷得太深以致无法对刚认识的朋友讲真话,不过,还没有深到离谱的地步。你知道,虽然我借了不少钱,但是我尽量不让它超出我的支付能力,换句话说,不超出我的那份薪水。我当然不清楚那份薪水究竟有多少,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也可以想见:假如我帮那位大亨把这个赌打赢了,我就能在他的任命权范围里随便选择一个职位,只要我能胜任就行。我当然能胜任啦,这一点我毫不怀疑。至于他们打的那个赌,我才不关心呢。我一向运气不错。说到薪水,我想年薪应该有六百到一千英镑;即便第一年只有六百英镑,以后每过一年就能加薪,等我的能力获得证实的时候,薪水总能涨到一千英镑了吧。每个人都想借钱给我,可是,我用各种理由婉言谢绝了他们。如此一来,我才不过欠了三百英镑现款;还有三百英镑,是生活费和赊东西欠下的。我相信,只要我继续小心节俭,靠我明年的薪水一定能补上这个月剩下几天的亏空,何况我的确非常谨慎,从不胡乱挥霍。到这个月底,那两位先生一回来,我就万事大吉了。到时候,我就能立即用头两年的薪水把各位债主的账还上,也就能马上开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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