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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骥才
出版社大象出版社
ISBN9787534794742
出版时间2017-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25163886
上书时间2024-11-01
“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开始,从启动到推动,从非遗(非物质文化遗产)到古村落,从学界到社会,从对文化现实与困境不断深化的认知到每一项重大遗产的
“台后”,用笔发言。手中的笔总比嘴巴深刻。因为文字是经过推敲的,语言
“行动的知识分子”。我所做的事情—文化遗产的抢救,不仅需要我说我讲,需要呼吁乃至呼喊,更需要我用行动告诉人们我们应该做什么和怎样做。这样,我的演讲既有形而上的“思想”,也有与田野工作紧密相关的理论性的思考,而且近二十年来,它像一条线一直贯穿我为之奋斗的事业,我在全国各地乃至海外,所做的演讲何止一二百场。面对的人既有学界,也有社会各界乃至市民村民。因为在我们这个时代,文化抢救更需要唤起民众。为此,我的演讲,包含着我每一步思想的足迹。由于我所做的事,是与同道者共同所为,故而在这些“言论”中,自然可见我们一代文化界的知识分子为民族的文化命运而战的思想历程。
2001—2006 年是民间文化遗产抢救性普查的启动阶段;2007—2011 年是民间文化遗产的记录与保护阶段;2012—2016 年是“非遗后”和古村落抢救性全面普查开始的阶段。这些工作不但没有结束,而且问题与挑战仍不断摆到眼前。因此说,思想与行动不会终止。在一个经济强势的社会中,在社会转型时代,文化遗产必然身处弱势。为弱势而工作一靠思想的力量,一靠奋力而为。演讲是让知识界先觉的思考转变为社会共识必不可少的方式。应该说,这种方式发生了效力,我的话没有白说。就像在空谷里呼喊,渐渐听到来自社会的回声。唯此,我特别珍视这近二十年来的演讲。幸有好友李辉先生知我助我,并得到一向有
冯骥才祖籍浙江宁波,1942年生于天津。青年时代便开始从师于北京画院画师恵孝同研习宋元绘画,并问道于吴玉如先生,学习古典文学。曾在天津书画社专事摹古。他是新时期文学重要作家,以写知识分子和天津近代历史故事见长。后重拾丹青,开创中西兼容、清新精雅隽永的画风,海内外有“现代文人画”之称。
冯骥才兼为文化学者,20世纪末以来投身于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影响深远。现为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民进中央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国务院参事,以及开明画院院长,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
2001—2006 年
2007—2011 年
2012—2016 年
冯骥才祖籍浙江宁波,1942年生于天津。青年时代便开始从师于北京画院画师恵孝同研习宋元绘画,并问道于吴玉如先生,学习古典文学。曾在天津书画社专事摹古。他是新时期文学重要作家,以写知识分子和天津近代历史故事见长。后重拾丹青,开创中西兼容、清新精雅隽永的画风,海内外有“现代文人画”之称。
冯骥才兼为文化学者,20世纪末以来投身于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影响深远。现为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民进中央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国务院参事,以及开明画院院长,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
—季老(季羡林)、启功老、于光远先生坐在一起。今天北师大召开这个会,很有眼光。从更深远的意义来讲,从于光远先生所说的“重要性”这一点来讲,我觉得这个会似乎关乎—如果我们这个会开得好—它应该关乎中国民间文化的命运。我为什么要把它提到这么一个层面上来看?因为我认为中国民间文化情况不妙,也就是大家从事民俗学研究的大环境不妙,这个不妙的原因有几个方面:
“老房子”的摄影家李玉祥,这些地方他全跑过。曾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现在已经四十岁了,也没结婚,背个相机,整天在中国这些古老的村落里穿行。他比较早地用文化的眼光、文化的视角来看中国的民居。他是一个先行的人。这次他重新再走这些古村落时,不断地跟我通电话,唏嘘不已,感慨万端,很多地方的民居都已经变成了水泥的、简易的、玻璃幕墙的小洋楼,一个个非常有韵味、有特色、历史深厚的村落和大片的民居正在成片地瓦解,或者已经消失。
“文化保护法”。我们国家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但是我们没有文化保护法。比如拿建筑来讲,经典性的、皇家的、宗教的建筑是属于文物保护的,而历史街区的民居则属于民间文化板块的东西,统统是在保护之外的,我们没有任何力量来保护这个正在消失的文化。尽管你看到了,也保护不了。我们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下来研究自己的文化,能坐得住吗?能心安理得地静下心来吗?所以我近到中国民协(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去工作时,跟我们的主席团和秘书长座谈了好多次,提出了一个想法,一个观点。我认为中国民协的工作,就是抢救。我认为抢救比研究重要。我不轻视研究,研究当然重要,但是抢救是我们时代特有的使命。因为我们对自己的民间文化从来没有保护过。我们原来没有把它当作一个文化,现在当我们把它认作文化的时候,它已经在瓦解了,消失了。可是如果一旦它散失干净,我们就全没有了,我们的研究没有对象了,我们没有生态性质的东西了,我们看不见、感受不到了,而且它是一次性的,过往不复。那么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和文化学者,我们的学人,就有一个使命,一个义不容辞的使命,这就是抢救!因为我们的民间文化在每一分钟都有一批消失。近我到山西考察,到山东、河北考察,看到问题的严重性。比如:白沟地区的民间泥玩具,我前两年去还有,这两年去一个也没有了。传承人没有了,民俗文化的很多传承人转眼就没有了。传承人一没,这文化就烟消云散了。听说云南纳西族的民间乐手这两年去世了好几位,剩下不多了。一些民间戏曲、民间艺术已经名存实亡。这几年消失得真是太快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的民俗专家和文化学者应该热血沸腾,应该义不容辞地下去,应该到线去,应该进行田野作业。我们中国民协连开了好几次会,准备搞一个“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现在民间文学部分即“中国民间文学三套集成”已接近尾声了,再有差不多三年就可以大功告成了。但是我们还要大规模地搞中国民俗的抢救,还有民间艺术的抢救,这民间艺术大到民居,小到任何一个民间艺术品种,就像1960 年法国马尔罗所做的“大到教堂,小到羹勺”的那样一次调查。这个调查,我想需要五至十年做完,而且是“一网打尽”的抢救。如果在我们手里漏掉了,等于先人创造的东西我们没有保住。至于我们的工作方式,当然很多:一个方式是用文字记录的方式,出书,像民间文学集成的方式;还有一个就是拍照的方式,然后出画册、图集,我们在整体上做了一个计划,《中国民俗图集》出100 卷,《中国民间美术全集》准备出100—120 集;另外一个就是用电视的方式,因为电视是一个动态的方式,记录民俗是合适的,它可以把原生态的民俗事象记录下来,供后代研究。这个电视部分已经由山东电视台承接。刚刚我们在山东省搞一个研讨会,我跟电视台讲,你们拍的带子要多。你们的播出带如果是10 分钟,我建议你们起码要拍10 个小时的毛片。对于民俗学者来讲,更重要的是毛片,我们要把大量的毛片留给后人作为研究的素材。我们这一代的任务、使命就是给后人的研究尽可能多地留下素材,否则后人研究没有材料,只能从书本到书本,因为后人无法再亲眼见到这些农耕时代的民间文化了。此外,我们现在的民间文化受了西方文化的注入之后,新的民间文化没有形成,很模糊、很混乱,充满着冲突,没有整体的、现代的、中国的民间文化。所以我近准备在天津大学的研究院建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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