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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图书】烟花易冷那些我们不曾懂得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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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0.5折 35 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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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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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志摩

出版社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8218313

出版时间2016-04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9787568218313

上书时间2024-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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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路过民国,拜会经典!民国久负盛名的诗人!现代诗坛的骄子,“新月派”的杰出代表!永刻于心的传世经典美文,民国四才子精美的作品集!
《烟花易冷那些我们不曾懂得的爱情(精)》选了徐志摩、刘半农、戴望舒和闻一多的诗歌散文。他们虽生活在同一时代,但作品风格均不同,人生际遇也不同,相信读者可以通过这些文章了解当时社会及大师的思想,并在文章中了解大师的人生。

作者简介
徐志摩 (1897~1931)徐志摩是新月派代表诗人,其诗歌深受欧美诗歌影响,浪漫而唯美,是民国有名文学大家。
戴望舒(1905-1950),中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很为有名的诗篇《雨巷》是被读者广为传诵的名作,他因此被誉为雨巷诗人。
刘半农(1891-1934),近现代目前中国的有名文学家、语言学家和教育家,他一生著作甚丰,所作新诗多描写民间生活,语言通俗清丽。
闻一多(1899-1946),新月派代表诗人,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主义者,闻一多提出了有名的“三美”理论:“诗的实力不独包括着音乐的美,绘画的美,并且还有建筑的美。

目录
徐志摩
  再别康桥
  沙扬娜拉一首——赠日本女郎
  “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偶然
  雪花的快乐
  这是一个懦怯的世界
  我有一个恋爱
  苏苏
  雁儿们
  客中
  我等候你
  拜献
  生活
  残春
  残破
  阔的海
  在不知名的道旁
  黄鹂
  云游
  最后的那一天
  私语
  月下待杜鹃不来
  朝雾里的小草花
  天国的消息
  在那山道旁
  多谢天!我的心又一度的跳荡
  她是睡着了
  呻吟语
  我来扬子江边买一把莲蓬
  半夜深巷琵琶
  珊瑚
  叮当——清新
  天神似的英雄
  乡村里的音籁
  西伯利亚道中忆西湖秋雪庵芦色作歌
  在哀克刹脱教堂前
  枉然
  北戴河海滨的幻想
  自剖
  想飞
  翡冷翠山居闲话
  天目山中笔记
  印度洋上的秋思
  我所知道的康桥
戴望舒
  雨巷
  寻梦者
  到我这里来
  二月
  乐园鸟
  夕阳下
  不要这样盈盈地相看
  秋天的梦
  我的恋人
  霜花
  路上的小语
  寒风中闻雀声
  有赠
  我用残损的手掌
  狱中题壁
  见毋忘我花
  深闭的园子
  印象
  秋天
  致萤火
  白蝴蝶
  在天晴了的时候
  秋夜思
  小曲
  夜蛾
  回了心儿吧
  林下的小语
  三顶礼
  夜是
  烦忧
刘半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我们俩
  巴黎的秋夜
  相隔一层纸
  卖乐谱
  一个小农家的暮
  落叶
  稻棚
  铁匠
  奶娘
  在墨蓝的海洋深处
  尽管是……
  回声
  雨
  在一家印度饭店里
  饿
闻一多
  美与爱
  幻中之邂逅
  快乐
  花儿开过了
  青春
  香篆
  国手
  春寒
  爱之神——题画
  忏悔
  诗债
  别后
  黄昏
  风波
  春之首章
  春之末章
  玄思
  笑
  雨夜
  孤雁
  记忆
  小溪
  稚松
  红豆
  你看
  死水
  春光
  忘掉她
  抱怨
  夜歌
  回来了
  色彩
  黄鸟
  梦者
  钟声
  艺术底忠臣
  太平洋舟中见一明星
  秋色
  秋深了
  秋之末日
  深夜底泪
  红烛
  时间底教训
  二月庐
  静夜
  《西南采风录》序
  人民的诗人——屈原
  诗与批评
  文艺与爱国——纪念三月十八日
  画展
  龙凤
  兽·人·鬼
  一个白日梦
  可怕的冷静
  八年的回忆与感想
  “五四”断想
  家族主义与民族主义
  说舞
  文学的历史动向

内容摘要
民国大师经典作品系列共十册,本册为民国大师徐志摩作品精选集。徐志摩是民国时期最受欢迎的诗人,其诗歌与爱情故事都广为流传。刘半农也是民国时期重要诗人。本书精选了徐志摩和刘半农的诗歌。这两人虽生活在同一时代,但作品风格均不同,人生际遇也不同,相信读者可以通过这些文章了解当时社会及大师的思想,并在文章中了解大师的人生。

精彩内容
 诗与批评什么是诗呢?我们谁能大胆地说出什么是诗呢?
我们谁能大胆地决定什么是诗呢?不能!有多少人是曾对于诗发表过意见,但那意见不一定是合理的,不一定是真理;那是一种个人的偏见,因为是偏见,所
以不一定是对的。但是,我们怎样决定诗是什么呢?
我以为,来测度诗的不是偏见,应该是批评。
对于“什么是诗”的问题,有两种对立的主张:有一种人以为:“诗是不负责的宣传。”另一种人以为:“诗是美的语言。”我们念了一篇诗,一定不会是白念的,只要是好诗,我们念过之后就受了他的影响:诗人在作品中对于人生的看法影响我们,对于人生的态度影响我们,我们就是接受了他的宣传。诗人用了文字的魔力来征
服他的读者,先用了这种文字的魅力使读者自然地沉醉j自然地受了催眠,然后便自自然然地接受了诗人的意见,接受7他的宣传。这个宣传是有如何的效果呢?
诗人不问这个,因为他的宣传是不负责的宣传。诗人在作品里所表示的意见是可靠的吗?这是不一定的,诗人有他自己的偏见,偏见是不一定对的。好些人把诗人比做疯子,疯子的意见怎么能是真理呢?实在,好些诗人写下了他的诗篇,他并不想到有什么效果,他并不为了效果而写诗,他并不为了宣传而写诗,他是为写诗而写诗的;因之,他的诗就是一种不负责的东西了,不负责的东西是好的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所以,第一种主张就侧重在这种宣传的效果方面,我想,这是一种对于诗的价值论者。
好些人念一篇诗时是不理会它的价值的,他只吟
味于词句的安排,惊喜于韵律的美妙:完全折服于文字与技巧中。这种人往往以为他的态度仅止于欣赏,仅止于享受而已,他是为念诗而念诗。其实这是不可能的事,在文字与技巧的魅力上,你并不只享受于那份艺术的功力,你会被征服于不知不觉中,你会不知不觉的为诗人所影响,所迷惑。对于这种不顾价值,而只求感受舒适的人,我想他们是对于诗的效率论者。
这两种态度都不是对的。因为单独的价值论或是效率论都不是真理。我以为,从批评诗的正确的态度上说,是应该二者兼顾的。
柏拉图在他的《理想国》中赶走了诗人,因为他不满意诗人。他是一个极端的价值论者,他不满意于诗人的不负责的宣传。一篇诗作是以如何残忍的方式去征服一个读者。诗篇先以美的颜面去迷惑了一个读者,叫他沉迷于字面,音韵,旋律,叫他为了这些而奉献了自己,然而又以诗人的偏见生生烙印在读者的灵魂与感情上。然而这是一个如何的烙印。——不负
责的宣传已是诗的顶大的罪名了,我们很难有法子让诗人对于他的宣传负责(诗人是否能负责又是一个问题)。这样一来,为了防范这种不负责的宣传,我们是不是可以不要诗了呢?不行,我们觉得诗是非要不可,诗非存在不可的。既然这样,所以我们要求诗是“负责的宣传”。我们要求诗人对他的作品负责,但这也许是不容易的事,因之,我们想得用一点外力,我们以社会使诗人负责。
负责的问题成为最重要的了,我们为了诗的光荣存在而辩护,所以不能不要求诗的宣传作用是负责的,是有利益于社会的。我们想,若是要知道这宣传是否负责而用新闻检查的方式,实在是可笑的,我们不能用检查去了解,我们要用批评去了解;目前的诗著是可用检查的方式限制的,但这限制至少对于古人是无用的;而且事实上有谁会想出这种类似焚书坑儒的事来折磨我们的诗人呢?我想应该不会。在苏联也许和别的什么国家用一种方法叫诗人负责,方法很简单,就是,拉着诗人的鼻子走,如同牵牛一样,政府派诗人做负责的诗,一个纪念,叫诗人做诗,一个建筑落成,叫诗人做诗,这样,好些“诗”是给写出来了,但结果,在这种方式下产生出来的作品,只是宣传品而不是诗了,既不是诗,宣传的力量也就小了或甚至没有了,最后,这些东西既不是诗又不是宣传品,则什么都不是了,我们知道马也可夫斯基写过诗,也
写过宣传品,后来他自杀了,谁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呢?所以我想,拉着诗人的鼻子走的方式并不是好的方式。
政府是可以指导思想的。但叫诗人负责,这不是政府做得到的;上边我说,我们需要一点外力,这外力不是发自政府,而是发自社会。我觉得去测度诗的是否为负责的宣传的任务不是检查所的先生们完成得了的,这个任务,应该交给批评家。
每个诗人都有他独特的性格,作风,意见与态度,这些东西会表现在作品里。一个读者要只单选上一
位诗人的东西读,也许不是有益而且有害的,因为,我们无法担保这个诗人是完全对的,我们一定要受他的影响,若他的东西有了毒,是则我们就中毒了。鸡蛋是一种良好的食品,既滋补而又可口,但据说多吃了是有毒的,所以我们不能天天只吃鸡蛋,我们要吃别的东西。读诗也一样,我觉得无妨多读,从庞乱中,可以提取养料来补自己,我们可以读李白、杜甫、
陶潜、李商隐、莎士比亚、但丁、雪莱,甚至其他的一切诗人的东西,好些作品混在一起,有毒的部分抵消了,留下滋养的成分;不负责的部分没有了,留下负责的成分。因为,我们知道凡是能够永远流传下去的东西差不多可以说是好的,时间和读者会无情地淘汰坏的作品。我以为我们可以有一个可靠的选本,让批评家精密地为各种不同的人选出适于他们的选本,这位批评家是应该懂得人生,懂得诗,懂得什么是效率,懂得什么是价值的这样一个人。
我以为诗是应该自由发展的。什么形式什么内容的诗我们都要。我们设想我们的选本是一个治病的药方,那么,里面可以有李白,有杜甫,有陶渊明,有苏东坡,有歌德,有济慈,有莎士比亚;我们可以假想李白是一味大黄吧,陶渊明是一味甘草吧,他们都有用,我们只要适当的配合起来,这个药方是可以治病的。所以,我们与其去管诗人,叫他负责,我们不如好好地找到一个批评家,批评家不单可以给我们以好诗,而且可以给社会以好诗。
P226-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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