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正版书籍,24小时发货,可开发票。
¥ 16.5 4.3折 ¥ 38 全新
仅1件
作者吕新著
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7854252
出版时间2017-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9104531
上书时间2025-01-10
灰蓝街
雨下了七八天
乌
米黄色的朱红
编后记
《乌/吕新作品系列》: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仅仅一个月以后,男人就变了,他对绛彩云说,碗我来洗,地我来扫,你再去扭去吧,好好表现,使劲地扭,我可能要被提干。
她们不知疲倦地敲着,灵巧或笨拙的身躯来来回回地扭动着,通红的小巧的鼓身被她们敲得两头发热,咚咚地跳。她们顺从地抬腿,转身,面向太阳,两手顺着同一个方向,朝着虚无,表现出无限的渴望和忠诚。有小股的云彩停下来,看着她们。
听到鼓声之外传来空旷的一声,像是有一人一骑在事隔多年之后打远方回来,孤零零地伫立在一片有霜的原野上,没有人来迎接他,更没有人在家里等他、盼他。他回不回来,对外人,对任何人,任何地方,都不重要,可能只对他自己是个事。帖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一个人的经历和遭遇吓醒的,醒来后,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等梦魇像水一样慢慢退去,她才起来,开门,生火,烧开早晨的壶热水。蒸气在后墙上亮晶晶地显现出来,眼泪一样,一行一行地排列着。
回想起昨夜的鼓声,想起梦中见到的那支忽明忽暗的秧歌队,帖春在雾茫茫的水汽里愣怔了好一会儿。蒸气的眼泪在后墙上无声地淌着,东墙上的领袖像被风吹得卷起了边。晚上要腾出一点儿时间,把它抚平,重新贴好。铸铁胡同的毛财旺家被检查组抓了典型,户主哀求.认错,找人,都没用。五百年前我们可是一家人哪!别扯得太远,攀高也不是这么个攀法。一个人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那份心。
早晨的风里已有了很深的寒意,沙枣树的叶子仿佛是一夜之间落光的,记得几天前还有深绿留在树上,但一转眼就已变得铁青、深重,让人猛然意识到,-个季节又已经过去了。
水在锅里哗哗地冒着泡,帖春站在锅前看了一会儿,没有吃饭,只盛出一点儿水,晾凉了,喝下去。三年前,面对的也是这样的一锅波涛翻滚的水,她正在灶前站着,有人捎信来了……不久,又见到了在人海中沉浮多年,没有人能说得清其真正身份的富英……乍一看见富英,帖春惊愕万分,原以为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也许不能说富英是彭忠良的掘墓人,从一开始就包藏着一颗险恶的祸心,但的的确确,丈夫彭忠良这棵恶草的生长与富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许不完全是富英凭一己之力把彭忠良移栽到那片土壤里的,但至少他也是那个助他生长的浇向他的瓢水。
天已大亮,罗皂文家的黑瓦的屋脊以一种阴森狰狞的巨翅的模样扑向慈祥的大地,无论任何时候看,都像是正在降落。那巨翅下的房子里面如今已没有人住了。
帖春找出一件常出门穿的衣服换上,又用一把梳子在头上梳了几下,然后锁上门,朝区所在的柳树墩走去。
街上到处是标语,各种颜色的纸,配以威猛或灵巧的字,张贴在一切能够张贴的地方,有的像英雄的绶带一样斜挎在一些树上。其实已经不算少了,但还看见有人提着糨糊桶,举着刷子,仍在不断地到处张贴。临街人家的街门,围墙,都以有标语张贴在上面为荣,没有的也要想办法闹一张来贴上;或者站在门口等候,看见有张贴标语的人过来,赶紧招呼,又一边将自家的平整的外墙指给他们看,以证明是最适合张贴的地方;更有性急的,亲自前去领人,点头哈腰地把张贴标语的人一路领到自家门口。
吕新的小说很大一部分是写童年记忆、童年印象的,譬如山区的风景、农具、季节、色彩以及农民的衣食住行等等,它们以生活断面的形式组合起来,形成了晋北农村的一幅幅图画。从小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吕新,对山区的一草一木,对农民的生存状态,都相当熟悉,因此,他写起来特别顺畅、自然。
从作品类型看,吕新的小说一种是写实性比较明显的,他努力揭示现实社会生活中的矛盾,以自己独特的感悟去表现人物的心态;另一种是带有浓重虚幻色彩的,他以奇诡的想象以及层出不穷的比喻,会让读者置身于一种幽深、奇丽而又带有一点神秘的虚幻世界中。吕新的小说常常充斥着错乱的时空关系,人物和故事都被他有意拆成碎片,“像一片随风而散的满地缤纷的落英。”那些跳跃性很强但又细致描摹的画面,顺着语言之河流淌,向读者展示着吕新眼中的晋北山区。
在吕新的小说中,对话差不多都被纯粹的言说所代替,而山村的风物和人的主观感受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沉重的网。
《乌》是吕新的一部中篇小说集,由《灰蓝街》《雨下了七八天》《乌》《米黄色的朱红》四部中篇小说组成。
吕新的小说是具有他独特的写作风格。一方面小说中写实部分很重,对山区的一草一木、乡土风情,对农民的生存状态和现实社会生活中的矛盾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感悟;另一方面小说的语言风格也十分诗意化,没有机械和生硬、没有粗鄙和庸俗。在《雨下了七八天》里,他将下雨意象的抒情和人物等待审判的内心纠缠书写得淋漓尽致。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