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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犁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160087
出版时间2018-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9.8元
货号25295770
上书时间2025-01-01
作为一本描写抗日时期的白洋淀人民英勇抗日、并与当地恶势力进行斗争的小说、散文集,《白洋淀纪事》收录了40篇短篇小说和散文,其中包括《荷花淀》《芦花荡》等名篇,文中充分表现出战争年代民众对幸福和安宁的向往。孙犁通过对白洋淀人民生活的描写,用无邪的文字勾画出时代的未来,用文学之美来表达普通人的心愿。 本书因入选“*新编初中语文教材自主阅读”,故在编排过程中针对相应的读者对象进行了一定的处理,添加了基于读者阅读理解水平的无障碍注解,对其中出现的部分方言进行了注解。同时,本书共选入孙犁文章40篇,同《白洋淀纪事》1958年出版时的出版状况相符,*限度地保留了其首次出版时的风貌。
孙犁(1913—2002),原名孙树勋,河北省衡水市安平人。我国著名小说家、散文家,同时也是“荷花淀派”的创始人。194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建国后,历任中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副主席、主席,天津市文联名誉主席,中国作diyi至三届理事、作协顾问,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代表作有《芦花荡》《荷花淀》等。
——白洋淀纪事之一
——白洋淀纪事之二
——在天津中西女中讲的少年革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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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本描写抗日时期的白洋淀人民英勇抗日、并与当地恶势力进行斗争的小说、散文集,《白洋淀纪事》收录了40篇短篇小说和散文,其中包括《荷花淀》《芦花荡》等名篇,文中充分表现出战争年代民众对幸福和安宁的向往。孙犁通过对白洋淀人民生活的描写,用无邪的文字勾画出时代的未来,用文学之美来表达普通人的心愿。 本书因入选“*新编初中语文教材自主阅读”,故在编排过程中针对相应的读者对象进行了一定的处理,添加了基于读者阅读理解水平的无障碍注解,对其中出现的部分方言进行了注解。同时,本书共选入孙犁文章40篇,同《白洋淀纪事》1958年出版时的出版状况相符,*限度地保留了其首次出版时的风貌。
孙犁(1913—2002),原名孙树勋,河北省衡水市安平人。我国著名小说家、散文家,同时也是“荷花淀派”的创始人。194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建国后,历任中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副主席、主席,天津市文联名誉主席,中国作diyi至三届理事、作协顾问,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代表作有《芦花荡》《荷花淀》等。
光荣
饶阳县城北有一个村庄,这村庄紧靠滹沱河(发源于山西省繁峙县泰戏山一带,东流至河北省,与子牙河的支流相汇流入渤海。全长587公里,流域面积2.73万平方公里。滹沱,hūtuó),是个有名的摆渡口。大家知道,滹沱河在山里受着约束,昼夜不停地号叫,到了平原,就今年向南一滚,明年往北一冲,自由自在地奔流。
河两岸的居民,年年受害,就南北打起堤来,两条堤中间全是河滩荒地,到了五六月间,河里没水,河滩上长起一层水柳、红荆和深深的芦草。常常发水,柴禾很缺,这一带的男女青年孩子们,一到这个时候,就在炎炎的热天,背上一个草筐,拿上一把镰刀,散在河滩上,在日光草影里,割那长长的芦草,一低一仰,像一群群放牧的牛羊。
七七事变那一年,河滩上的芦草长得很好,五月底,那芦草已经能遮住那些孩子们的各色各样的头巾。地里很旱,没有活做,这村里的孩子们,就整天缠在河滩里。
那时候,东西北三面都有了炮声,渐渐东南面和西南面也响起炮来,证明敌人已经打过去了,这里已经亡了国。国民党的军队和官员,整天整夜从这条渡口往南逃,还不断骚扰抢劫老百姓。
是从这时候激起了人们保家自卫的思想,北边,高阳肃宁已经有人民自卫军的组织。那时候,是一声雷响,风雨齐来,自卫的组织,比什么都传流得快,今天这村成立了大队部,明天那村也就安上了大锅。青年们把所有的枪支,把村中埋藏的、地主看家的、巡警局里抓赌的枪支,都弄了出来,背在肩上。
枪,成了重要的、必需的、人们喜爱的物件。渐渐人们想起来:卡住这些逃跑的军队,留下他们的枪支。这意思很明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敌压境,你们不说打仗,反倒逃跑,好,留下枪支,交给我们,看我们的吧!
先是在村里设好圈套,卡一个班或是小队逃兵的枪;那常常是先摆下酒宴,送上洋钱,然后动手。
后来,有些勇敢的人,赤手空拳,站在大道边上就卡住了枪支;那办法就简单了。
这渡口上原有一只大船,现在河里没水,翻过船底,晒在河滩上。船主名叫尹廷玉,是个五十多的老头子,弄了一辈子船,落了个“车船店脚牙(全句为“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其中“车船店脚牙”指过去的车夫、船夫、店小二、脚夫〔即搬运工人〕和牙行〔即从事中介、经纪等工作的人〕,“无罪也该杀”则是因为这些人经常凭借自己对本行业的了解蒙骗外行人,从而获取利益)”的坏名儿,可也没置下产业。他有一个儿子刚刚十五岁,名叫原生,河里有水的时候,帮父亲弄弄船,现在船闲着,他也就整天跟着孩子们在河滩里看过逃兵,看过飞机,割芦苇草。
这一天,割满了草筐,天也晚了,刚刚要煞紧绳子往回里走,他听得背后有人叫了他一声。
“原生!”
他回头一看,是村西头的一个姑娘,叫秀梅的,穿着一件短袖破白褂,拖着一双破花鞋,提着小镰跑过来,跑到原生跟前,一扯原生的袖子,就用镰刀往东一指:东面是深深一片芦苇,正叫晚风吹得摇摆。
“什么?”原生问。
秀梅低声说:
“那道边有一个逃兵,拿着一支枪。”
原生问:
“就是一个人?”
“就是一个。”秀梅喘喘气咬咬嘴唇,“崭新的一支大枪。”
“人们全回去了没有?”原生周围一看,想集合一些同伴,可是太阳已经下山,天边只有一抹红云,看来河滩里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了。
“你一个人还不行吗?”秀梅仰着头问。
原生看见了这女孩子的两只大眼睛里放射着光芒,就紧握他那镰刀,拨动苇草往东边去了。秀梅看了看自己那一把弯弯的明亮的小镰,跟在后边,低声说:
“去吧,我帮着你。”
“你不用来。”原生说。
原生从那个逃兵身后过去,那逃兵已经疲累得很,正低着头包裹脚上的燎泡,枪支放在一边。原生一脚把他踢趴,拿起枪支,回头就跑,秀梅也就跟着跑起来,遮在头上的小小的白布手巾也飘落下来,丢在后面。
到了村边,两个人才站下来喘喘气,秀梅说:
“我们也有一支枪了,明天你就去当游击队!”
原生说:
“也有你的一份呢,咱两个伙着吧!”
秀梅一撇嘴说:
“你当是一个雀虫蛋哩,两个人伙着!你拿着去当兵吧,我要那个有什么用?”
原生说:
“对,我就去当兵。你听见人家唱了没:男的去当游击队,女的参加妇救会。咱们一块去吧!”
“我不和你一块去,叫你们小五和你一块去吧!”秀梅笑一笑,就舞动小镰回家去了。走了几步回头说:
“我把草筐和手巾丢了,吃了饭,你得和我拿去,要不爹要骂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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