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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乔纳森·斯威夫特
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8031523
出版时间2017-09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元
货号25170095
上书时间2024-12-26
章 误入小人国
【作者简述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外出旅行的缘由;海上遇难并逃生到小人国海岸,劫后余生却被俘扣押的经历。】
我的父亲在诺丁汉郡有一小块不动产;家中有五个兄弟,我是家中的老三。我14岁那年,父亲把我送进了剑桥大学伊曼纽尔学院。我在那里刻苦学习了3年。作为穷人家的孩子,我就靠家里给的那点儿微薄的补贴生活。无奈之下,我去了伦敦,拜师于当年的著名外科医生詹姆斯·贝茨,一学就是4年。父亲偶尔会寄给我一点儿钱,我便用来学习航海及数学等科目,这些知识对于志在旅行的人很有帮助。自始至终,我一直相信,终有一天,我会有幸去国外旅行。学业完成之后,我回到家乡,父亲和约翰叔叔等几个亲戚给了我40英镑,让我去莱顿学医。他们还承诺说,一年之后,他们会再给我30英镑。我在莱顿的求学生涯共两年七个月。而我之所以学医是因为我知道,医学对长途旅行颇有帮助。
我从莱顿学成归来后不久,贝茨恩师便推荐我去当外科医生,地点是亚伯拉罕·潘奈尔船长的“燕子”号商船。在跟随船长3年半的时间里,我多次去黎凡特等地。回来后,贝茨恩师鼓励我定居伦敦,还给我介绍了一些病人。我在旧瑞街的一所小房子里租了几间屋。当时,大家都劝我改变生活方式。于是,我就做了埃德蒙·伯顿先生家的上门女婿。伯顿先生是新门街上的内衣商人,我娶了他的二女儿玛丽,还得到了400英镑的嫁妆。
可惜,两年后,贝茨恩师去世了。我的朋友很少,又不愿意像很多同行那样,冲破道德底线去胡作非为,因此,生意日渐萧条。我和妻子及几个朋友协商后,决心再次出海。在接下来的6年中,我先后在两艘船上当外科医生,多次去往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因此,我的财产日渐增多。我的海上生活很幸运,总是可以获取很多书籍,业余时间阅读了大量历史上的卓越作品。上岸之后,我便关注沿途的风土人情,还学习当地人的语言。因为我的记忆力颇强,所以在学习的过程中自然得心应手。
不幸的是,zui后一次航海并不一帆风顺。于是,我开始讨厌海上生活,希望回家去陪伴妻儿。后来,我从旧瑞街搬到脚镣巷,接着又搬到威平,希望承接一些生病的船夫的活儿,结果却事与愿违。一晃3年过去了,我却无所事事,只好接受了威廉·普利查德船长的盛情,去了他的“羚羊”号商船工作。那段时间,他正打算前往南太平洋。1699年5月4日,我们从英国南部的布里斯托尔海港出发,开始了顺风顺水的航程。
如果我喋喋不休地讲述那段航程中的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也许并不适宜,那就说点儿正事吧。在前往东印度群岛的途中,我们遭遇到风暴,航船被推到了基迪梦兰的西北方。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我们正处于南纬30°02。我们有12名船员因心力交瘁和饮食不良而失去了生命,余下的幸存者们也体弱多病。11月5日,正赶上初夏时节,天空迷雾蒙蒙,当船员们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块礁石时,已来不及躲避,由于风大而猛烈,船撞到了礁石上,船身立即粉碎了。我们剩下的6名船员,急忙把救生小船放到海里,拼命逃离大船和礁石。当时,我们貌似只划了3里格a的路程,就精疲力竭了。我们在大船上早已耗尽了体力,现在只好随波逐流了。大约半小时过后,北方吹来一阵狂风,掀翻了我们的小船。我不知道,那些留在大船上、逃到礁石上,或者坐在小船上的同伴们,到底命运如何,但我相信,他们全完蛋了。而我自己——只好在风浪中随遇而安了。我偶尔伸一伸腿,却触不到海底。正当我无力挣扎又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间却探到了海底。
此时,狂风也小了很多。由于海底坡度很小,我大约走了一英里才上岸。我想,那时应该是晚上8点钟左右。我又继续前行了半英里,却没找到任何人家。无论有没有人家,我都没看到,因为我当时太虚弱了。我疲惫至极,加之天气炎热,我在离开大船之前还喝了半品脱a白兰地,所以昏昏沉沉地想睡觉。于是,我躺在草地上沉沉地睡去了。当时感觉短短的小草软乎乎的,真是舒服极了。我大约睡了9个小时,醒来时,正赶上旭日东升。我想起身,却动弹不了。我仰天而睡,胳膊和腿都被牢牢地绑在地上,浓密的长头发也被绑在地上。我感觉全身被绑上了细绳——从胳肢窝到大腿骨。我只好无奈地仰望天空。太阳开始有了温度,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听到周围的喧嚣声,却什么也看不见,因为仰躺着,我眼里只有蓝天。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个小活物爬过我的左腿,悄悄向前蠕动,经过我的胸膛,接近我的下巴。我竭尽全力往下看,发现一个小矮人——他身高不足6英寸,却手拿弓箭、背负箭袋。同时还有很多小矮人跟随其后,我估计至少有40个人。我大吃一惊,大吼一声,吓得他们全部转身而逃。后来,有人告诉我,有几个小矮人从我腰部往下跳的时候摔伤了。不过,他们很快又回来了,其中有个小矮人壮着胆子走到可以看清我的整个脸庞的地方,还举手抬眼,摆出一副羡慕的姿态,用清晰刺耳的男高音喊道:“海琴纳·德古尔!”其他的人也跟着叫了起来,我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请读者们想象一下,我一直躺着的姿势极不舒适,只好奋力挣扎。十分庆幸,我挣脱了细绳,拔出了钉绑我左臂的木钉。我高举左臂,看到了他们钉绑我的痕迹。于是,我奋力拉扯,万分疼痛之后,我扯松了绑住我左边头发的细绳,开始扭转脑袋,差不多能扭动2英寸左右了。我想抓住他们,可惜,他们一眨眼的工夫就全溜掉了。我听到他们尖叫了一番。之后,我又听见一个小矮人的喊声:“托尔戈·冯那克。”就在一刹那间,我感觉疼痛难忍——有100多支细针般的弓箭射中了我的左臂。他们又学着我们欧洲人打炮的模样,朝着天空乱射了一番。我猜想应该有许多弓箭射中了我(虽然我没什么感觉),有些射在我脸上,有些射在我身上。于是,我急忙用左手遮挡。过了一会儿,我疼痛难忍,呻吟起来。我再次挣扎着想脱身,他们却更加猛烈地向我射箭,还有几个人想用矛刺我的腰,可这是徒劳,因为我穿了一件米黄色的牛皮背心。我心想,zui安全的办法就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我原本打算拖延到晚上再行动,因为我的左手已经解开束缚,应该可以轻松脱身。假如这些小人国的居民都长得这般矮小,那么,我敢肯定,即便他们派来zui强大的军队,我也会不费吹灰之力打败他们。但是,命运狠狠地捉弄了我一番。当他们发现我静止不动的时候,就不再射箭了。但是,我听到他们的吵闹声更大了,就知道他们的人数增多了。在我右耳4码a远的地方,好像有人在干活,敲敲打打忙了一小时左右。我动了动木钉与细绳,转头向右看去,发现地上竖着一个1.5英尺高的平台,平台旁边是两三把梯子,以备攀登之用。众人之中有一个貌似德高望重之人,对着我大肆演讲了一番,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懂。顺便说一声,他在发表演说之前,高喊了三声:“朗格罗·德胡尔·桑恩!”(以后他们还会重复这些话语,并向我一一解释过。)他话音刚落,马上就有50多人过来割断了我左边的细绳。于是,我把头转向右边,看清了演讲者的模样。他是个中年人,个子比三个小跟班高。三个小跟班中有一个是侍从,身材比我的中指稍长一些,正在那位要人身后,帮他拽着拖地的长衣,另两个人分别站在他的两侧伺候。看着他那演说的架势,我可以猜到,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威胁、承诺、同情和友好。我也回应了几句,态度十分谦恭。我还举起左手,双眼凝望天空,以示请太阳作证。要知道上岸之后,我已经挨饿好几个小时了,我的这种生理需求越来越强烈。于是,我顾不得礼仪和面子,时不时地伸出手指,放到嘴里,表示我想吃东西。zui后,那位“赫格尔”(后来他们向我解释,这是对“大老爷”的称呼)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走下台,命令众人放几把梯子在我的旁边。接着,100多个人把装满肉的篮子送到我嘴边。这是国王了解到我饿着肚子之后,马上下令命人准备并送来的肉。我看得出那是好几种动物的肉,却品尝不出是哪些动物。看形状,有的像羊肩肉,有的像羊腿肉,还有的像羊腰肉,味道很美,但块头太小,还没百灵鸟的翅膀大,我一口能吞下两三块。还有面包,像步枪子弹一样小,我一口能吃下三块。他们一边快速地喂我,一边对我庞大的身躯和巨大的食量叹为观止。后来,我又摆出想喝水的姿态,我的吃相告诉他们,我需要喝大量的水。这些小矮人都冰雪聪明,他们娴熟地吊起一只巨型桶,再把桶滚到我手边,然后撬开桶盖。我一口气喝光了一桶酒,这并不难做到,因为一桶酒还不足半品脱。酒香四溢,胜过勃艮第的淡味葡萄酒。接着,他们又给了我一桶酒,我又一饮而尽,并表示还想喝,可已经没有了。看到我如此好酒量,他们欣喜若狂,还在我的胸上手舞足蹈,又一遍遍地高呼:“海琴纳·德古尔!”他们向我打手势,让我扔下那两只酒桶。不过,他们首先警告了下面的人群,高喊着:“博拉奇·米浮拉!”当众人看到酒桶在空中飞的时候,他们齐声高呼:“海琴纳·德古尔!”我要承认一点:当他们在我身上来回走动时,我恨不得抓住zui先接近我的那四五十个人,然后把他们扔到地上。可又想,刚才他们也许还没使出zui毒辣的手段,我就被他们折腾成这样了,况且我还曾答应要敬重他们——我的态度如此谦恭——因此,我打消了那个粗暴的念头。此外,他们如此慷慨地款待我,我应该学会礼尚往来。不过,我又暗自惊叹,这些小矮人真是胆大妄为,他们看到我这样的庞然大物也不发抖,而且我的一只手已经脱离束缚,他们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在我身上和身边来回走动。过了一会儿,他们见我不再要肉了,于是,皇帝派了一位钦差大臣来见我。这位高官率领着十二三个侍卫,爬过了我的右小腿,来到了我的脸上。他拿出一份盖有国玺的文件,递到我的眼前,讲了10分钟的话,他说话的样子很坚决,语气中并没有任何愤怒之情。他时不时地用手指向前方,后来我才明白,他指的是半英里之外的京城。皇帝已经在皇宫里开会决定,要把我运往京城。我说了几句,却是徒劳。我用空闲的左手打手势,把左手放到右手上(越过钦差大人的头顶,以免伤了他和侍卫),又碰了碰自己的头和身子,告诉他们,我想要自由。钦差大人貌似明白了我的意思,因为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接着,他举起手来打手势,还宣称,要把我当作俘虏运走。然后,他又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让我明白,这是一场酒肉丰足的款待之旅。但是,我更想挣脱束缚,可我被箭伤过的手和脸还在剧痛,箭头还在肉里,皮肤也已经破损。此外,我也看到他们的人数在增多。于是,我只好向他们打手势,表示任凭他们处置。如此一来,“赫格尔”和侍卫们彬彬有礼又笑逐颜开地退了下去。接着,我又听到他们异口同声地重复高呼:“派普龙·塞兰!”此时此刻,我感觉有许多人在我左边为我松绑。于是,我扭动身子向右转,还解了个小便,并放松了一下心情。我尿得很多,小矮人们惊讶不已。他们看我的架势,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匆忙闪到两侧,躲开那一股响彻云霄的激流。此前,他们在我的脸上和手上涂了一层香气逼人的油膏。几分钟后,所有的箭伤就都消失不见了。加之,他们供应了我大量丰富的饮食,于是,我恢复了体力,却也昏昏欲睡。后来,有人证实,我睡了8小时左右,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因为皇帝命令医生们在给我的酒里掺了催眠药水。
可能是我一上岸,就有人发现了我,于是派人去报告了皇帝。因此,皇帝早就得知了此事,并开会决定派人来把我绑住(在我夜晚睡着的时候),又决定让我吃饱喝足,并派车把我送往京城。
这个决定风险太大,我敢肯定,任何一位欧洲帝王都不会如此大胆。不过,他们的招待极慎重,又宽厚。假如他们想趁我睡觉之际用矛和箭杀了我,我会感到疼痛,并立即惊醒过来,那时,我肯定会勃然大怒,奋力挣脱绳索。如此一来,他们无力抵抗,我也不会网开一面。
他们是杰出的数学家,加之有皇帝的支持与鼓励,他们的机械学知识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位皇帝因为崇尚与维护学术而远近闻名。他拥有好几台有轮子的车子,用来运载树木和其他重物。他还在树林里建造了9英尺长的巨大战舰,然后用车子将战舰运往三四百码之外的海上。这一次,他命令5000名木匠与工程师赶工建造了zui大的车子——一个7英尺长、4英尺宽、3英寸高的巨型木架,上面装着22只轮子。推算起来,他们在我上岸之后四小时之内就出发了。我听到他们看到车子后的欢呼声。车子被推到我的身边,与我的身体平行。可是,问题来了——他们如何才能把我抬到车上去呢?他们竖起了80根一英尺高的木柱,又用绷带绑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和手脚。然后,他们取来了结实的细绳,一头用钉子钉在绷带上,一头绑在木柱的车上。900名zui强壮的大汉同时拉动绳子,他们在3小时之内把我成功地吊到了车上。在车上的时候,我还是被五花大绑着。这些都是我后来听说的,因为他们工作的时候,催眠药水已发挥作用,我正沉沉入睡。1500匹4.5英寸高的强健御马,拖着我去往首都。在上文中我已经提过,首都就在半英里之外的地方。
大约4小时之后,一件可笑的事把我弄醒了。原来是车子出了故障,需要修理,于是车子停下来。一会儿之后,两三个好奇的年轻人想一睹我睡觉的模样,于是爬上车子,悄悄来到我的脸上。其中一个警卫官把枪尖伸进了我的左鼻孔,我的鼻孔就像进了稻草一样痒痒的,弄得我直打喷嚏。接着,他们悄悄溜走了,我一点都没觉察到。3个星期之后,我才明白自己那时为何会突然惊醒。那天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夜晚休息的时候,我的两侧各有500名警卫,一半人手举火把,一半人手拿弓箭,只要我动一动,他们就会乱箭射我。第二天,朝阳一升起,我们就又继续赶路。中午时分,我们离城门不到200码了。皇帝率领全体官员出来迎接,可将领们坚决不让皇帝不顾危险地爬上我的身子。
车子停在了古庙附近,传说那是全国zui大的古庙。几年前,庙里发生过一件惨绝人寰的凶杀案。当地的居民很虔诚,认为凶杀案玷污了这片圣地,于是搬走了所有的家具和礼拜用品,把此地当作普通的公共场所用。他们决定让我住在古庙里。这座古庙的大门朝北,大约4英尺高、2英尺宽,我爬进爬出都很方便。大门的两边各有一扇小窗,距离地面大约6英寸高。皇帝的御用铁匠从左边的窗口拉进去91条链子,那链子与欧洲妇女节上悬挂的链子如出一辙,粗细也相同。铁匠再用36把挂锁把我的左腿锁在链子上。在道路的另一侧,古庙对面20英尺之外的地方,有一座至少5英尺高的塔楼。皇帝和朝中重臣都上到塔楼上来观看我的尊容。这也是我后来听说的,因为我看不到他们。大约有10万人前来看我。虽然有警卫们日夜守护我,但我猜想有1万多人屡次踏上我的身子。可是不久,国王就下了禁止令,并宣布违者必斩。当工人们感觉我不会再挣扎的时候,便割断了捆住我的绳子。我站起身来,却体验了生平zui沮丧的时刻。当众人看到我站起来并走动时,便惊讶地骚动起来,此情此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捆我左腿的链子大约2码长,因此,我可以在半圆范围内自由地前后走动。而且系链子的源头距离大门不到4英寸远,所以我可以爬到庙里,伸直身子躺在古庙里面。
第二章.初见皇帝陛下
【小人国皇帝在几位贵族的陪同下,前来看望在押的作者;描写了皇帝的仪容装扮;学者们奉小人国皇帝之命,向作者传授当地的语言风俗;作者因性格温顺而深受皇帝的青睐;有人搜查作者的口袋,并没收了他的刀和枪。】
zui后,我站了起来,并环顾四周。我必须承认自己从未见过如此赏心悦目的美景。四周的田野宛如无边的花园。圈住的农田占地1600平方英尺,仿佛星罗棋布的花床。周围树木丛生,占地5000平方英尺左右。据我估计,zui高的树木大约有7英尺高。我眺望左边的城池,感觉那犹如戏院里的城池布景图。
我憋大便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实在难受极了。这并不奇怪,因为我从上次松绑到现在,已经两天没有大便了。我羞愧难当,万分尴尬。我绞尽脑汁想办法,觉得zui好的办法就是爬进屋里。于是,我爬了进去,关上了门,拖着链子一直往里走,zui后排泄掉了那些让人难受的东西。不过,我要说明一下,这种糗事我真是次干,同时也希望宽容的读者们多多包涵,能够公正合理地换位思考一下我的处境与痛苦。从那以后,我每天早上一起床就拖着链子去户外方便。这些讨厌的排泄物也有了恰当的去处。每天早上,在行人出来之前,有两个特使仆人会用手推车将它们运走。我认为,这是我讲究卫生的好习惯,因此可以拿出来说明一番,我才不是那种小题大做的人呢。实在是因为这件貌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有其可叹之处。不过,我听说,某些意在诽谤我的人倒是非常热衷于质疑那点事儿。
完事之后,我又重新来到户外,因为很有必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时,皇帝正骑马向我走来,就这点小动作,却差点儿要了他的小命。他的马虽然受过良好的训练,可见了我就拘谨起来,好像我是一座会走路的山,在它面前直晃悠。它受到了惊吓,前蹄悬空站了起来。庆幸的是,皇帝是一位卓越的骑手,依然能牢牢地坐在马背上。这时,侍卫赶紧跑了过来,勒住了绳子,让皇帝下了马。他下马后,神情诧异地绕着我的身子走了一圈,仔细端详了我一番。不过,他一直在链子范围之外的地方徘徊。后来,他下令厨师和管家把酒菜送到我的面前。厨师和管家早已准备好酒菜,只等命令一下,马上用带轮子的车子把酒菜推到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接过车上的美食,一眨眼工夫就吃了个精光。20辆车子载满了肉,10辆车子装满了酒。每车肉只够我吃两三口,每车酒都装着10只小陶罐,我把它们倒在一起,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几车肉和酒,我也这样一口吃光、一饮而尽。皇后和年轻的王族成员们都害怕被我伤害,坐在离我稍远的轿子里,由很多贵妇陪伴着。不过,皇帝的御马出事之后,他们都下轿来到皇帝面前。我来描述一下皇帝的样子吧。他的个子高过了所有的王公大臣,高出我的一个指甲盖的高度,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威武的模样。他长着类似奥地利人的嘴唇和鹰钩鼻子,皮肤茶青色,姿态庄严,容貌坚毅,身材匀称,举止文雅,态度闲适。他现在28岁9个月大,已经过了青春年华。在他执政的7年的时间里,政通人和,战无不胜。我侧身躺着,与他脸对脸,仔细地端详着站在3码之外的他。后来,我还曾多次把他托在我的手中,因此,我的描述不会出错。他的衣着简朴,介乎亚洲和欧洲的款式,头上戴着一顶满是珠宝的黄金头盔,头盔顶上插着一根羽毛。他的手里握着剑,万一我成功挣脱,他就可以用剑防身。这把剑大约3英寸长,纯金的剑柄和剑鞘上镶满了钻石。他的嗓音清脆而响亮,我站起来也能听清。衣着华丽的贵妇和大臣们都站在那里,那景象好似在地上铺了一条绣满金人银人的衬裙。皇帝偶尔会找我说话,我也会应和,但彼此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现场还有几个牧师和律师(他们穿着牧师和律师的服装),他们也奉命找我攀谈。我就用自己并不精通的各国语言与之交谈——比如,高地荷兰语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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