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货速发】中国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与政策模拟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在高速增长的同时伴随着大量的资源消耗以及环境质量的持续恶化。随着我国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的演进，城乡居民越来越注重生活环境质量的提升。而我国空气污染问题突出，尤其是雾霾污染问题，受到全社会的普遍关注。煤炭的大规模使用，是造成我国雾霾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国家积极推动调整以煤为主的能源消费结构，增加清洁能源消费占比。天然气由于具有“清洁性、安全性、经济性”特征，是我国优化能源消费结构、改善空气质量（缓解雾霾问题）的重要抓手。

　　在全球能源利用格局中，天然气的地位上升速度较快。2018年，全球天然气占能源消费总量的比重约为24%。从全球天然气产业发展趋势来看，美国、加拿大、英国等发达国家实现了天然气产业的市场化改革，形成了不同气源相互竞争的市场定价机制，极大地刺激了天然气产业的发展。从国内能源发展战略来看，国家发改委发布《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战略（2016—2030）》，提出到2030年，天然气占能源消费总量的比例达到15%左右。当前，我国正在着力推进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从而为天然气产业发展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

　　然而，我国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对天然气产业会产生何种影响，是否能够促进实际GDP的增长，改善居民福利，优化能源消费结构，提升产业绩效，推动天然气产业的发展，降低大气污染物的排放？这些问题既是学术界需要研究的理论问题，也是进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需要考虑的现实问题。基于此，本书以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青年项目（2017EJB004）、上海社会科学院院内招标课题等为支撑，通过构建能够反映中国天然气产业非完全竞争特征的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同时刻画了政府对天然气的价格规制行为，以模块化的形式，系统地勾勒环境经济体系及其子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模拟了中国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对宏观经济、部门经济以及大气污染物排放的影响，得出相关研究结论，在此基础上，针对中国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提出政策建议。

　　本书共八章，按照“理论研究—改革进展—模型构建—政策模拟”的研究思路进行撰写。

　　第1章与第2章是理论研究部分。第1章为导论。首先，介绍了研究背景。当前，天然气在全球能源消费结构中的地位正不断上升。我国迫切需要转变以煤为主的能源消费结构，而可再生能源由于技术和经济性限制，大规模发展并不现实。发展天然气产业，提高天然气的消费比重成为我国优化能源消费结构的重要抓手。其次，提出了本研究拟解决的关键问题。（zui）后，介绍了本书的选题意义以及本成果的贡献。第2章为文献综述，从4个角度对国内外文献进行回顾：　首先，由于天然气产业具有典型的自然垄断特征，梳理了自然垄断产业相关的价格规制理论；其次，梳理了国内外学者对天然气产业价格规制改革的相关研究；再次，对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在资源环境经济学里的应用进行了梳理；（zui）后，梳理了天然气价格变动传导机制的相关文献，明确了天然气价格规制变动对环境经济体系的影响。

　　第3章为改革进展部分。首先，研究了中国天然气产业发展现状及面临的问题。中国天然气产业发展迅速，天然气产量已位居世界第6位。然而中国天然气产业发展还面临诸多问题，包括：　国产天然气产量不足，严重依赖国际天然气市场；寡头垄断特征显著，市场竞争程度不足；第三方公平准入迟迟得不到落实，难以实现不同气源之间相互竞争的市场格局；定价机制不完善；局部性“气荒”现象时有发生。其次，研究了中国天然气产业价格规制改革的进展以及存在的问题。中国已经将天然气定价方式由成本加成法向市场净回值定价法转变，（zui）终目标是建立市场化的定价机制。当前，中国天然气定价机制还存在问题，包括：　替代能源价格并不能准确反映天然气的供需情况；天然气价格调整具有时滞性，缺乏灵活的价格调整机制；定价方式不利于基础设施建设。（zui）后，研究了中国天然气产业监管体制存在的问题。国家对天然气产业的监管并不完善，主要问题表现在：　法律法规不完善，天然气勘探开发准入困难；第三方准入政策尚未推开，难以实现不同气源之间相互竞争的市场格局；区块重叠，非常规天然气区块资源不足；监管权力分散，监管力量不足；等等。

　　第4章为模型构建部分。首先，介绍了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的优势。相比于局部均衡模型，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能够对经济系统进行完整的刻画，更具系统性、整体性；相比于投入产出模型，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将价格引入模型体系，并能采用非线性函数描述经济行为，还能刻画不同经济主体的收入支出行为，更符合实际；相比于计量经济模型，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更具经济理论基础，对历史数据的依赖性也较弱。其次，构建了关于中国经济基本的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根据研究需要，对部门进行合并与拆分，重点将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产品拆分为石油开采产品和天然气开采产品；建立了基本的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包括生产模块、贸易模块、机构模块、均衡模块以及环境模块；刻画了天然气产业非完全竞争的市场结构。（zui）后，对模型所需要的数据来源、SAM表编制与平衡、参数标定、模型检验以及程序实现等进行了介绍。

　　第5、6、7、8章为政策模拟部分。

　　第5章针对国际天然气价格上涨在是否存在天然气价格规制的情景下展开了模拟研究，结果表明：　在不存在天然气价格规制的情景下，国际天然气价格上涨对宏观经济产生紧缩作用，抑制了实际GDP的增长，降低了居民福利，对部门经济也产生紧缩作用，天然气价格相对煤炭、石油等高碳化石能源的价格上升，经济主体更倾向于选择煤炭、石油等能源，导致氮氧化物、二氧化硫以及粉尘颗粒排放的增加；在存在天然气价格规制的情景下，国际天然气价格上涨对宏观经济以及部门经济的影响较小，但是能够显著增加天然气部门的超额利润率，造成较大的负面收入分配效应。因此，对天然气（zui）终消费价格进行规制尽管能够减弱国际天然气价格上涨对宏观经济以及部门经济的负面影响，但是却加剧了行业的收入分配不公，导致天然气部门的超额利润增长幅度较大。为了避免国际天然气价格上涨的负面影响，应进一步扩大天然气进口来源，实现天然气进口来源的多元化、合同的多元化以及定价机制的多元化，规避进口来源单一的价格风险。

　　第6章研究了天然气资源税改革的环境经济影响。资源税能够调节自然资源级差收入并体现资源所有者权益，能够促进天然气资源利用效率、调节代际利益。当前，中国天然气资源税征收方式已经由从量计征转变为从价计征。天然气资源税改革对环境经济体系的影响如何？基于此，本章分别在天然气部门为完全竞争以及寡头垄断的市场结构下，模拟了天然气资源税改革的环境经济影响。模拟结果表明：在完全竞争的假定下，天然气资源税改革降低了二氧化碳的排放，增加了天然气的使用成本，降低了单位GDP天然气的消耗，节约了天然气资源的使用，提高了天然气资源的利用效率，体现了天然气资源的代际公平，具有可持续发展的意义；在非完全竞争的假定下，天然气资源税改革对大气污染物排放以及相关经济变量的作用效果微弱，并不能提高天然气的利用效率，也不能体现天然气资源的代际公平，但是能降低天然气开采业的超额利润率，具有调节行业收入分配的作用。因此，要充分发挥天然气资源税改革的作用，提高天然气资源的利用效率，不仅要对天然气产业进行结构性改革，即天然气产业结构改革应先于天然气价格改革；还要推进能源价格体系改革，综合考虑不同能源品种的清洁性，促进形成清洁低碳、安全高效的现代化能源供应格局。

　　第7章研究了天然气交叉补贴改革的环境经济影响。长期以来，我国天然气资源赋存不足，国家出台了《天然气利用政策》，确定了天然气资源的优先利用领域，特别指出要保民生，因而民用气价长期低于工业气价。由于存在内部的交叉补贴，受到补贴的民用气价低于真实价格，导致居民对天然气的过度消费，对政府财政造成压力，也对工业用户有失公平。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国家正在着力推进天然气交叉补贴改革，消除天然气交叉补贴，体现天然气的真实价格。基于此，本章采用非完全竞争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模拟了天然气交叉补贴改革的环境经济影响。模拟结果表明：　取消天然气交叉补贴促进了实际GDP的增长，但也提高了居民消费价格水平，降低了居民消费以及居民福利；取消天然气交叉补贴提高了民用气价格，降低了居民用气量，也对部分产业产出产生负面影响，同时降低了天然气部门的超额利润率，有利于行业之间的收入分配公平；取消天然气交叉补贴，天然气消费量下降，在收入效应与替代效应的综合作用下，煤炭、石油的消费略有增长，（zui）终导致二氧化碳以及氮氧化物排放降低，二氧化硫以及粉尘颗粒排放略有增长。为此，要对居民尤其是低收入居民设计合理的补偿机制；形成合理的能源比价关系，反映煤炭、石油的环境成本，增加天然气对煤炭、石油的有效替代，降低大气污染物的排放。第八章研究了天然气市场化改革的环境经济影响。当前，中国天然气产业的垄断程度较强，还没有形成竞争性的市场。中国在着力推进天然气价格改革，改革的（zui）终目标是“放开两头、管住中间”，国家只对具有自然垄断性质的管道运输环节进行管制。推进天然气价格市场化改革，也要打破天然气产业的垄断、引入市场竞争机制，否则垄断企业将会获得超额利润。那么，天然气市场化改革将会对环境经济体系产生何种影响。基于此，本章就天然气开采业打破垄断、引入市场竞争机制进行政策模拟。模拟结果表明：　无论在短期内还是长期内对天然气开采业打破垄断、引入市场竞争机制均能促进实际GDP的增长，降低物价水平，改善居民福利，增进要素配置，降低产业生产成本，促进天然气产量的增长以及消费的增加，有利于优化我国能源消费结构。因此，应该对天然气产业进行结构性改革，破除行政垄断，引入多元竞争主体，制定完善的配套政策，防止天然气产业的纵向一体化；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使改革政策有法可依。

　　天然气具有“清洁性、安全性、经济性”特征，是我国优化能源消费结构的重要抓手。国家在宏观层面加快了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进程，力图为天然气产业发展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

　　本书通过构建能够反映中国天然气产业非完全竞争特征的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刻画了政府对天然气的价格规制行为，以模块化的形式，系统勾勒出环境经济体系及其子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模拟了中国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对宏观经济、部门经济以及大气污染物排放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关政策建议。

　　张希栋，中国社会科学院管理学博士，上海社会科学院生态与可持续发展研究所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资源环境管理。先后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哲学社会科学重大项目等多项课题的研究与报告撰写。在《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经济问题》、《城市与环境研究》、《中国能源》等核心学术期刊发表论文10余篇。

第1章  导论

第1节  研究背景
一、 全球天然气产业发展趋势
二、 中国天然气产业发展趋势

第2节  拟解决的关键问题及选题意义
一、 拟解决的关键问题
二、 选题意义

第3节  研究内容及思路

第4节  本书的贡献

第2章  文献综述

第1节  自然垄断产业价格规制理论
一、 规制理论
二、 价格规制

第2节  天然气价格规制的研究进展
一、 对国外天然气产业规制改革的研究
二、 国内天然气产业放松规制的研究
三、 国内外研究评价

第3节  CGE模型文献回顾
一、 CGE模型在能源经济环境领域中的应用
二、 CGE模型在能源价格研究中的应用

第4节  天然气价格变动的传导机制

第3章  中国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进展

第1节  中国天然气产业发展现状及面临的问题
一、 中国天然气产业上游发展现状及面临的问题
二、 中国天然气产业中游发展现状及面临的问题
三、 中国天然气产业下游发展现状及面临的问题

第2节  中国天然气产业价格规制改革
一、 中国天然气产业上游价格规制改革
二、 中国天然气产业中游价格规制改革
三、 中国天然气产业下游价格规制改革

第3节  中国天然气产业监管体制分析
一、 中国天然气产业上游业务监管体制
二、 中国天然气产业中游业务监管体制
三、 中国天然气产业下游业务监管体制

第4节  小结

第4章  中国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

第1节  理论基础
一、 什么是一般均衡
二、 一般均衡的存在性
三、 一般均衡模型的优缺点

第2节  模型构建
一、 部门划分
二、 方程体系

第3节  数据来源
一、 SAM表基本结构
二、 SAM表编制
三、 SAM表平衡

第4节  参数标定
一、 替代弹性
二、 其余参数

第5节  模型检验

第6节  程序实现

第5章  国际天然气价格冲击的模拟研究

第1节  研究背景
一、 天然气对外依存度持续提升
二、 政府对天然气价格进行规制

第2节  国际能源价格冲击的作用机制

第3节  政策模拟
一、 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二、 对部门经济的影响
三、 对大气污染物排放的影响

第4节  研究结论与政策讨论

第6章  天然气资源税改革的政策模拟研究

第1节  资源税改革背景

第2节  资源税改革的作用机制

第3节  政策模拟
一、 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二、 对部门经济的影响
三、 对大气污染物排放的影响

第4节  研究结论与政策讨论

第7章  天然气交叉补贴改革的政策模拟研究

第1节  天然气交叉补贴改革背景

第2节  能源补贴改革的作用机制

第3节  政策模拟
一、 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二、 对部门经济的影响
三、 对大气污染物排放的影响

第4节  研究结论与政策讨论

第8章  天然气市场化改革的政策模拟研究

第1节  天然气市场化改革背景

第2节  天然气市场化改革的作用机制

第3节  政策模拟
一、 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二、 对部门经济的影响
三、 对大气污染物排放的影响

第4节  研究结论与政策讨论

参考文献

　　天然气具有“清洁性、安全性、经济性”特征，是我国优化能源消费结构的重要抓手。国家在宏观层面加快了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进程，力图为天然气产业发展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

　　本书通过构建能够反映中国天然气产业非完全竞争特征的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刻画了政府对天然气的价格规制行为，以模块化的形式，系统勾勒出环境经济体系及其子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模拟了中国天然气价格规制改革对宏观经济、部门经济以及大气污染物排放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关政策建议。

　　张希栋，中国社会科学院管理学博士，上海社会科学院生态与可持续发展研究所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资源环境管理。先后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哲学社会科学重大项目等多项课题的研究与报告撰写。在《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经济问题》、《城市与环境研究》、《中国能源》等核心学术期刊发表论文10余篇。

　　一、 全球天然气产业发展趋势

　　（一） 天然气在全球能源中的地位上升

　　在全球能源利用格局中，天然气的地位上升速度较快。根据《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19）》的统计数据显示： 1965—2018年，三大化石能源中，石油、煤炭在总能源中的消费比重呈现波动下降的趋势，而天然气在能源中的消费比重则持续增长；2018年，尽管石油、煤炭的消费比重仍高于天然气的消费比重，但是差距已明显缩小，天然气与煤炭的差距已缩小至3个百分点。

　　从供应角度来看，天然气每年新增探明储量较高，天然气储产比稳中有升，全球天然气供应较为充足。根据《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19）》，2018年，世界总计天然气的储产比为50.9，全球天然气探明储量为196.9万亿立方米，略微增加了0.8万亿立方米（约为0.4%）。按照2018年全球天然气产量水平，可以满足全球天然气产量50.9年。分区域来看： 北美洲、中南美洲、欧洲、独联体国家、中东国家、非洲国家、亚太地区的储产比分别为13.2、46.3、15.5、75.6、109.9、61.0、28.7。中东国家拥有世界上（zui）大的天然气探明储量，约75.5万亿立方米，占全球储量的38.4%；其次为独联体，约62.8万亿立方米，占全球储量的31.9%。

　　从消费角度来看，全球天然气消费逐年增加。2018年，全球天然气消费量达到3.8万亿立方米，同比增长5.3%，在全球能源消费中的比重约为24%。预计到2022年，全球天然气消费总量将超过4万亿立方米。其中，由于欧美日发达国家经济增速缓慢，有采用较低价格能源替代天然气的需求（如日本，在发生福岛核事故后，大量进口天然气，而近期重新发展核电，降低天然气需求，从而降低能源使用成本），其天然气消费总量增长有限。与此同时，从全球范围来看，天然气的消费结构正在发生变化，工业用天然气消费正在逐步增长，而发电用天然气正在逐步下降。由于大量新兴市场国家化工及化肥产业相对发达，对天然气的消费需求巨大。因此，未来天然气的消费需求增量集中于新兴市场国家。

　　（二） 全球天然气市场一体化程度加深

　　天然气由于在常温下以气态方式存在，其生产地与消费地往往相距较远，因而在陆上天然气的运输主要通过管道方式进行，没有陆地连接的地区则需要通过液化天然气的方式进行运输。天然气的运输，尤其是陆上管道天然气运输，需要大规模的沉没成本，因而管道运输业属于强自然垄断产业。这一特点决定了国际贸易中，天然气的定价方式往往是双边议价的模式，具体的定价模式由于不同国家考虑的因素不同差异较大。因而，国际天然气市场具有明显的区域性特征。

　　近年来，国际社会面临气候变化等环境问题，优化能源消费结构成为世界各国应对环境问题的一项重要选择。天然气由于热值高、污染排放少等特点，受到全球各国的重视。基于此，建立能够反映供求关系、保证适度竞争的一体化的国际天然气市场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当前，国际天然气市场一体化程度加深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世界天然气贸易需求旺盛

　　当前天然气消费需求旺盛的地区与天然气资源分布不匹配，天然气国际贸易需求旺盛。从亚太地区来看，日本、韩国由于自身资源禀赋不足，天然气消费基本依赖进口；中国天然气资源相对较好，但是由于天然气开采条件以及开采成本等因素，国内天然气产量远不能满足天然气消费，近年来中国天然气对外依存度不断趋高。从北美地区来看，以美国为首的北美地区由于对天然气产业的成功改革以及页岩气革命等因素，天然气产业发展迅猛，并从天然气净进口国向天然气净出口国转变。从欧洲地区来看，欧盟国家城市化水平较高，对天然气的消费需求也较高，但是欧盟本身的天然气产量并不能满足其天然气消费需求。从中东地区以及非洲地区来看，其天然气资源丰富，但是天然气消费需求不足，因而需要与其他地区开展天然气贸易，从而发展本国经济。目前，不同地区天然气市场价格差异较大，北美地区天然气市场价格较低，亚太地区天然气市场价格较高。随着天然气开采技术的不断提升，越来越多的国家参与到全球天然气贸易中，天然气贸易的供需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