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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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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曹文轩
出版社天天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01610099
出版时间2015-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5元
货号23761310
上书时间2024-12-24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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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一)《火印》(节选):曹文轩*长篇小说《火印》精彩选段,一个孩子和一匹马的传奇故事,一个无法抹去的特殊印记;
(二)“无边的绘本”:曹文轩创作,国际绘画大师绘画:《帽子王》——特殊的黑暗岁月里,童童和爷爷对“家”的不舍和追求;
(三)“水边的文字屋”:*届“青铜葵花儿童小说奖”*奖“青铜奖”获奖作者史雷短篇力作,《将军胡同》精彩章节;
(四)“灵性写作”:“悲悯情怀”是什么?著名作家曹文轩教你写作文、帮你改作文;
(五)“成长心声”:用书信的形式,告诉曹叔叔你生活中的精彩和困惑。与曹文轩老师近距离深入交流,为心灵成长点亮一盏温暖的灯火。
(六)“第二语文”:做每个孩子*亲近的人——河南洛阳优秀语文教师武艳艳讲述自己的“家访”经历。
作者简介
曹文轩 一九五四年一月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协副主席,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文学作品集有《忧郁的田园》《红葫芦》《追随永恒》《甜橙树》等。长篇小说有《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根鸟》《细米》《青铜葵花》《天瓢》以及“大王书”系列、“我的儿子皮卡”系列和“丁丁当当”系列等。主要学术著作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二十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红瓦》《草房子》《根鸟》《细米》《天瓢》《青铜葵花》《火印》以及一些短篇小说分别被译为英、法、德、日、韩等文字。获国家及省部级学术奖、文学奖四十余种,其中包括国际安徒生提名奖、中国安徒生奖、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中国图书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宋庆龄儿童文学金奖、冰心文学奖大奖、金鸡奖*编剧奖、中国电影华表奖、德黑兰国际电影节“金蝴蝶”奖等奖项。
2015年5月,曹文轩*长篇小说《火印》出版。这是曹文轩部战争题材的作品,在坚持惯有文学主张的基础上进行了新的突破。《火印》出版后,被CCTV“新闻联播”、《光明日报》《文艺报》《中国新闻出版报》《中华读书报》《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等主流媒体宣传报道,并荣登各种畅销榜单和榜单,并成功入选和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纪念抗日战争百种重点选题”,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和好评。
目录
我的作品
《火印》(节选) 曹文轩/文
我的创作谈
曹文轩《火印》创作访谈
无边的绘本
《帽子王》 曹文轩/文 (意大利)马瑞吉欧·葛瑞欧/图
水边的文字屋
《铁苍狼》 史雷/文
从经典开始
本期推荐导师:高洪波
《三月雪》 萧平/文 星子/点评
《骑兵军》 (节选) (俄)巴别尔/文 戴骢/译 王君心/点评
灵性写作
本期主题:悲悯情怀
范文:
《生命 生命》 山西省太原市太原大学外语师范学院第二附属小学五年级五班 冯欣然/文 曹文轩/点评
《我“可怜”的小妹妹》 山东省淄博市张店区莲池学校四年级六班 宫淇琛/文 曹文轩/点评
《同情我们的母亲——地球》 江西省南昌市邮政路小学六年级二班 丰圣哲 /文 曹文轩/点评
成长心声
曹文轩与小读者的通信(河南省洛阳市高新区实验小学小学生)
第二语文
做每个孩子亲近的人 武艳艳/文 (河南省洛阳市高新区实验小学语文教师)
内容摘要
(一)《火印》(节选):曹文轩*长篇小说《火印》精彩选段,一个孩子和一匹马的传奇故事,一个无法抹去的特殊印记;
(二)“无边的绘本”:曹文轩创作,国际绘画大师绘画:《帽子王》——特殊的黑暗岁月里,童童和爷爷对“家”的不舍和追求;
(三)“水边的文字屋”:*届“青铜葵花儿童小说奖”*奖“青铜奖”获奖作者史雷短篇力作,《将军胡同》精彩章节;
(四)“灵性写作”:“悲悯情怀”是什么?著名作家曹文轩教你写作文、帮你改作文;
(五)“成长心声”:用书信的形式,告诉曹叔叔你生活中的精彩和困惑。与曹文轩老师近距离深入交流,为心灵成长点亮一盏温暖的灯火。
(六)“第二语文”:做每个孩子*亲近的人——河南洛阳优秀语文教师武艳艳讲述自己的“家访”经历。
主编推荐
曹文轩 一九五四年一月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协副主席,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文学作品集有《忧郁的田园》《红葫芦》《追随永恒》《甜橙树》等。长篇小说有《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根鸟》《细米》《青铜葵花》《天瓢》以及“大王书”系列、“我的儿子皮卡”系列和“丁丁当当”系列等。主要学术著作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二十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红瓦》《草房子》《根鸟》《细米》《天瓢》《青铜葵花》《火印》以及一些短篇小说分别被译为英、法、德、日、韩等文字。获国家及省部级学术奖、文学奖四十余种,其中包括国际安徒生提名奖、中国安徒生奖、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中国图书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宋庆龄儿童文学金奖、冰心文学奖大奖、金鸡奖*编剧奖、中国电影华表奖、德黑兰国际电影节“金蝴蝶”奖等奖项。
2015年5月,曹文轩*长篇小说《火印》出版。这是曹文轩部战争题材的作品,在坚持惯有文学主张的基础上进行了新的突破。《火印》出版后,被CCTV“新闻联播”、《光明日报》《文艺报》《中国新闻出版报》《中华读书报》《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等主流媒体宣传报道,并荣登各种畅销榜单和榜单,并成功入选和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纪念抗日战争百种重点选题”,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和好评。
精彩内容
《火印》(节选)
第七章 追踪
坡娃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只半个月,就又成了从前那个结结实实的坡娃了。坡娃很高兴。他时时刻刻都在希望自己一天天地强壮起来。他要上路了,他需要一副结实的身体。
又过了五六天,野狐峪看上去与往常并无两样,但这天快到中午时,爸爸发现坡娃不见了。同时失踪的还有瓜灯和草灵。对于三个孩子同时不见了踪影,野狐峪的人并不感到吃惊,三家大人更不感到吃惊。他们三个同一年出生,坡娃出生于那年的春季,瓜灯出生于那年的夏季,草灵出生于那年的秋季。野狐峪的人谁也说不清楚,当这三个孩子一点点长大时,为什么会好得像一个人?他们不分白天黑夜,总是在一起玩耍、嬉闹。三个人一起,在三户人家出出进进,经常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甚至经常轮流着同住在一个人家。三家大人也很乐意看见三个小东西结伴儿,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坡娃的爸爸见瓜灯来了,便说:“儿子来啦!”见了草灵,便说:“闺女来啦!”同样,瓜灯的爸爸、草灵的爸爸也都将另外两个孩子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三位妈妈也一样,叫别人的儿子为儿子,叫别人的闺女为闺女。
几位老人靠在大树上谈天说地,见三个孩子总在一起,其中一位说:“这三个娃,打都打不散。”另一个说:“依我看,前世他们是一家子。”
他们三个现在在一起,这是肯定的,不必担忧。让大人们担忧的是:他们三个干什么去了?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处处都是危险。坡娃的爸爸说:“坡娃跟我说过他要去找马,莫非真的去了?”三家大人立即慌张起来,赶紧追去。他们推测,这三个孩子可能去县城了,因为日本兵驻扎在县城。
坡娃将要去找马的心思告诉瓜灯和草灵,已有一段日子了。坡娃说他一个人去找,但瓜灯和草灵坚持要一起去——坡娃一个人,也太孤单了。昨天晚上,三人约好了,今天一大早就离开野狐峪,先是坡娃来到瓜灯家屋后,学着猫叫了几声,瓜灯马上就溜出了家门,再一起到草灵家屋后,又学猫叫了几声,草灵马上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那时,公鸡刚叫头一遍。
他们穿上冷的冬天才穿的棉袄棉裤,走在路上,圆鼓鼓的,像三只塞满棉花的布袋子。
在大人们离县城还有八九里地时,他们三个已先一步到达了。那时,大概是下午三点钟的光景。
日本军队驻扎在县城,但并没有封城,城头虽有岗哨,但城里城外的人还在进进出出。今天是半个月一次的集市,一进城门,就见人群像蜂巢前的蜜蜂似的,三个孩子只好手拉着手往前走,中间是草灵。谁走丢了都可以,草灵却是不可以走丢的,因为草灵小,并且是一个女孩儿。
四周很热闹,三个孩子一时竟忘了进城干什么来了,东张西望,走走停停。
走着看着,不觉之间,街上的人渐渐稀少起来。乡下来卖土豆、燕麦、玉米、蔬菜和瓜果的人不断地出城,而城里的人买了东西,也往家走了。再走上一阵,街上的人更加稀少起来。
这是一座草原上的小城,房屋东一片西一片,很松散。也有成片成片的房屋,看上去有千家万户。城里居然到处有空地。这些空地或荒着,或就是一块草地。时下是冬季,若在春天,一定会有人在这儿放羊。
三个人走在街上,很茫然。
想跟人打听,又不知道如何打听。问哪儿有马吗?街上不是不时地有人骑马走过吗?城里的交通工具就是马车:三匹马拉一个车厢,里面三三两两地坐着人,马的脖子上挂了铃铛,一路“叮叮当当”。问日本鬼子的养马场或马厩在哪儿?也太胆大了吧。就是知道,又有谁敢告诉他们。问人家:“你见过我们家的雪儿——我们家的马吗?”这不问得可笑吗?他们只能自己满世界寻找去。这未免有点儿盲目,可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十几个日本兵背着长枪骑着马,“的笃的笃”地从街上呼啸而过。
他们立即闪到一边,马蹄激起的烟雾般的尘土,呛得他们连连咳嗽。
尘埃还没有落尽,他们就向马群跑去的方向追去。追了半天,那马群忽地转向,转眼间不见了,只留下滚滚灰尘。等他们追到拐弯的地方,尘土早已落下,空气已变得一片清澈,那群马早已不见踪影。
但这拐弯的地方,却成了他们寻找雪儿的一个新的起点。
他们从这个起点出发,沿街找去。说是街,也不见街两边有一座挨一座的房子,倒是不断地看到空地和林子。以为就是草地和林子了,却又出来许多房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店铺。
这座城,他们都曾来过,但他们只去过闹市区,并未走过全城,现在这么一走,觉得它太陌生、太让他们心里没底了。
那时,他们的爸爸正在城里慌慌张张地走着,不停地向人打听:“请问,见过三个乡下的孩子吗?”眼见着天色渐晚,怕不时走过的一队一队的日本兵起疑心,惹上麻烦,他们只好先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了,等第二天再接着找。
三个大人在这城里一连找了三天,也没有寻着三个孩子的踪影,心里不免恐慌。那天晚上,他们进了一家小酒馆,喝了点儿酒,互相说些宽心的话:“没大事。”“能有什么大事?”“毕竟是三个孩子,就是落到小鬼子手上,也不会将他们怎么样!”“只是胆子也太大了,不跟大人说一声就跑掉了!”“这三个孩子不笨,不用太担心,冻是冻不死的,饿是饿不死的。”但一想到他们出门时没带一文钱,就又担忧焦虑起来。于是再喝酒,闷头喝,喝多了就骂三个孩子,心情就放松了些。
“死不掉的!”“死不掉的!”“才死不掉呢!”
又找了一天,还没找着,三个大人就先回野狐峪去了:说不定,娃们已经回家了呢!
没有钱,确实是一个问题。进城的当天晚上,坡娃他们就知道了一个人身上如果没有钱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肚子饿了,并且很快饿得受不了了。随着夜晚的降临,风大了起来,虽然穿了那么多衣服,但依然感到寒冷,而寒冷使他们更加希望能吃上一顿饭。
吃上一顿饭?
有钱吗?
没有。
他们倒是在街边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那是一个无人居住的草棚。大概是在暖和的季节里,有人做买卖搭建的,天一冷买卖撤了,但棚子还留着,留到来年天暖和时接着用。
一片黑暗,看不见街上任何风景,饥饿把他们整个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他们甚至忘记了他们是出来寻马的,寻雪儿的。
坡娃,坡娃这会儿得有主意,他说:“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待着,我去弄吃的。”
“你有什么办法?”瓜灯问。
“我有办法。”坡娃说完,低头走出了低矮的草棚。
其实他什么办法也没有。他紧缩着身子,在街上走着。店铺早就关门了,但还有一两家小饭馆开着,透出温暖而诱人的灯光。坡娃走过去。一队日本兵骑着马在街上慢慢行进着,坡娃吓得连忙闪进黑暗里。日本兵可能看到了他,但并没有理会,继续往前巡逻去了。坡娃等他们远去,快速跑向一家小饭馆。到了门口,他对自己说:你又没有钱,你来这儿干什么呢?
两个肮脏不堪的小乞丐被老板轰赶了出来。他们一边像猴子一样蹦跳着往门外跑,一边没有忘了把刚抓到手的饭菜往嘴里送。那是客人吃剩下的饭菜,老板倒也不想要了,但嫌那两个小乞丐也太脏了。
坡娃沿着墙根走开了,但没走几步又走了回来,在小饭馆的门口蹲着。想想小草棚里的瓜灯和草灵还等着吃的,他硬着头皮走进了小饭馆。老板见了问:“想吃点儿什么?”坡娃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要饭的。”老板说。坡娃立即将头低下了,几乎要低到裤裆里。老板没有撵他走,因为他不脏,并且,他的那副神态让老板马上生了怜悯之心。
“这孩子,你是从哪儿来的?”老板问。
“野狐峪。”
“来城里干什么?”老板没有问,“来城里要饭的?”
“找马。”
“找马?”
“找我家雪儿。雪儿是一匹马。”
两个客人结了账走了,桌子上有两个只咬了一口的包子,很大很大的包子。
坡娃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个被咬了一口的包子上。
老板拿过来一张油乎乎的纸,将那两个还剩大半的包子包好,送到坡娃的手上。
坡娃快要哭了,连声说“谢谢”,然后转过身往门口走。出了门,他拼命往小草棚跑。但跑了四五十步停下了:不可以让草灵吃人家吃剩下的。他看了看手中的纸包,转身又往小饭馆走,一边走一边脱套在棉袄外面的褂子。进了小饭馆,他把褂子往老板手中一塞。就在老板疑惑地看着手中的褂子时,坡娃已从笼屉里抓了一个还热乎乎的大包子,掉头就往门外跑……
第二天,他们捡了两只破碗,一边继续寻找雪儿一边要饭。既要饭,又要钱。要的饭,坡娃和瓜灯吃,要的钱,买饭给草灵吃。草灵是女孩,是他们的妹妹。
一天一天地找着,他们谁也不知道离雪儿还有多远。坡娃曾让瓜灯和草灵回家,无数次催促后,瓜灯和草灵都往回走了,但没有走出多远就又回来了。
这天中午,他们走到了一个有点儿僻静的地方,但不时地看到有日本的军车开过来开过去。
路边的屋子,有一扇窗子打开了,一个叔叔探出头来:“那三个娃,别再往前走了,那边是日本人的军营,很大的一个军营。”他好奇地问,“你们三个跑到这儿干什么?”
坡娃说:“找我们家的马。”他也不管那个叔叔愿不愿听他说,一股脑儿地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那个叔叔都打算把窗子关上了,但看了一眼三个孩子透着心切的眼神,用手指了指西北方向,小声地说:“他们好像专门有个马场,就在那边,挨着军营,好像有一队日本兵专门伺候着那些马。”他提醒他们,“那可不是一个你们能去的地方。”说完,赶紧关上了窗子。
三个孩子向西北方向看了看,却往回走去,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心慌得很,草灵一个劲儿地挤挨着坡娃和瓜灯。都走出去很远了,才在路边坐下。他们谁也不说话,只有风扫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声。那落叶到处乱跑,像是小老鼠那样的小动物,饿了,溜出来满大街找吃的。
下午的时间好像很长,他们东逛西逛,仿佛来这城里就是来逛街的。
一连三辆摩托车开过去了。一个日本兵开着摩托,一边的车斗里,坐了一个背枪的日本兵。行驶在前面的一辆车上竖了一面小小的旗帜,那上面有一轮太阳,坡娃看到了,无缘无故地想到了蛋黄,那种刚打开的蛋流出的蛋黄。
太阳开始下沉。
三个孩子终还是掉过头去,在坡娃的带领下,沿着那条僻静的街,一忽儿慢一忽儿快地向那个叔叔指的方向走去。
他们很快看到了路边的灌木丛,很大很大的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样子,仿佛是老天爷特意为这三个孩子准备的。他们潜入灌木丛里。虽然是在冬季,灌木已落尽叶子,但稠密至极的枝条,一层一层,也还能遮挡他们的身影。
马场由四堵大墙围着,后墙开着大门与军营相连,自身又有大门通往外面。两扇高高的大铁门。门外并无岗哨,一伙伺候马的日本兵都在大门里待着,岗哨设在大门的后面。
快要看见大门时,草灵已经哆嗦得不行了。
坡娃抬头看了她一眼。
草灵趴在地上说:“我怕……”
被灌木刺划破了脸的瓜灯也说:“我也有点儿怕……”
坡娃说:“怕什么!别怕!……”
瓜灯说:“你也在怕!……”
“我不怕!”
草灵说:“你也在抖呢……”
坡娃赶紧把碰着灌木枝条的手收了回来,因为他的手的颤抖,那枝条也在颤抖。
三个孩子不再往前爬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三颗心的跳动撞击着大地,大地仿佛产生了巨大的回音:“咚!咚!咚!……”
坡娃说:“草灵,哼支曲吧。”
瓜灯碰了碰草灵的手说:“哼支吧。”
“鬼子会听见的。”
“听不见,离得远着呢。你小声地哼,就我们两个人听。”坡娃说。
草灵哼唱起来,很纯净的曲子,草原上的曲子。一副奶声奶气的嗓子。
三颗剧烈跳动的心渐渐放缓了节奏,身体周围的枝条还在动弹,但那是风吹的。
天开始下雪了,很细,像有大手在空中撒面粉。落进灌木丛里,再落到他们的身上、脸上、头发里。一会儿就化了,变成了水,他们的头发和脸,都变得湿漉漉的,像汗水。
当他们轻轻拨开灌木丛,透过七横八竖的枝条的空隙往前看去时,大墙、铁门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一个日本兵骑着一匹马,又牵着一匹马,一路狂奔到大铁门下。
不一会儿,大铁门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张开了,吃进去那个日本兵和那两匹马后重又闭合上。就在大铁门打开的那一会儿工夫,他们依稀看到,那里面有许多匹马。
他们又潜伏下去。等天色又黑一些的时候,在坡娃的带领下,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大铁门爬过去。爬着爬着,坡娃嗅了嗅鼻子,小声地说:“我闻到马粪的味道了。”
瓜灯嗅嗅鼻子:“我没有闻到。”
草灵也嗅嗅鼻子:“我也没有闻到。”
就在这时,那大门深处,突然传来马的嘶鸣声。
这一声嘶鸣,差一点儿使坡娃从灌木丛里一跃而起。
他没有跳起来,却将脑袋抵在已经潮湿的地上。过了一会儿,又响起一声马的嘶鸣。他抬起头来,眼睛盯着那两扇沉重的大门:“是……是雪儿……雪儿的声音……雪儿叫的……雪儿……”
“你能听出来?”瓜灯疑惑着。
坡娃点点头。
瓜灯和草灵相互看了一眼,将信将疑。
“雪儿知道我来了。”坡娃说。
“它又没看见你。”瓜灯说。
“它不用看到我,就知道我来了。”坡娃显得很平静。但不一会儿,激动到底还是像决堤的大水冲击着他的心,他的泪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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