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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浩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13734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0元
货号25238859
上书时间2024-12-18
本书稿为著名小说家、鲁迅文学奖得主李浩关于现代以来小说阅读的诸多心得和体会,“在我头顶的星辰”,意指卡夫卡、布鲁诺·舒尔茨、米沃什、纳博科夫、君特·格拉斯等诸多现代以来的小说大师以及代表作品,作者将自己置身于星光璀璨的二十世纪文学的场景之下,以文本细读的方式阐释其敬仰之情和热爱之心。
李浩,男,1971年01月生于河北海兴。一级作家,中国作协会员,现为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著有小说集《谁生来是刺客》《侧面的镜子》《蓝试纸》,《父亲、镜子和树》《告密者札记》《变形魔术师》《消失在镜子后面的妻子》;长篇小说《如归旅店》《镜子里的父亲》;评论集《阅读颂 虚构颂》,诗集《果壳里的国王》等。
曾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第三届蒲松龄全国短篇小说奖,第十二届庄重文文学奖,届孙犁文学奖,第九届《十月》文学奖,第九届《人民文学》奖等。有小说、诗歌入选多种各类选集,作品被译成英文、德文、法文、日文、韩文。
《变形记》,和文学问题
布鲁诺·舒尔茨:忐忑的鼹鼠与魔法师
攀援到树上的“那个个人”
流亡者的语词——关于切斯瓦夫·米沃什
撬开历史的褶皱——格拉斯笔下的二战与德国
谁是亨伯特?——生活、虚构与共感力:从《洛丽塔》谈开去
胡安·鲁尔福
玄思,或博尔赫斯的可能
《百年孤独》与文学可能
海明威,《白象似的群山》
被放大的挣扎:在两难中的选择
在文字中建立的城市
诗与叙事:片面的随想
被塑造的父亲
在文学中出现的时间
《鹰溪桥上》:“强大的虚构产生真实”
声与色
代跋:经典小说,经典文学
本书稿为著名小说家、鲁迅文学奖得主李浩关于现代以来小说阅读的诸多心得和体会,“在我头顶的星辰”,意指卡夫卡、布鲁诺·舒尔茨、米沃什、纳博科夫、君特·格拉斯等诸多现代以来的小说大师以及代表作品,作者将自己置身于星光璀璨的二十世纪文学的场景之下,以文本细读的方式阐释其敬仰之情和热爱之心。
李浩,男,1971年01月生于河北海兴。一级作家,中国作协会员,现为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著有小说集《谁生来是刺客》《侧面的镜子》《蓝试纸》,《父亲、镜子和树》《告密者札记》《变形魔术师》《消失在镜子后面的妻子》;长篇小说《如归旅店》《镜子里的父亲》;评论集《阅读颂 虚构颂》,诗集《果壳里的国王》等。
曾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第三届蒲松龄全国短篇小说奖,第十二届庄重文文学奖,届孙犁文学奖,第九届《十月》文学奖,第九届《人民文学》奖等。有小说、诗歌入选多种各类选集,作品被译成英文、德文、法文、日文、韩文。
代跋:经典小说,经典文学
1
2015年,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教学时,我曾为硕士生们开过一门课,《经典小说研究》,侧重讲述20世纪以来较为新颖的、但同时具备经典性和启示意义的小说文本,这本书,部分是那堂课的“成果”,当然也有所延伸。现在,我在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担任教职,我希望这门课能够延续,我愿意将我作为作家的审美与趣味,我对文学的理解和审视能与更多的人分享,尤其是“读图时代”的年轻人。
我对文本的选择原则是:一,经典性,当然是经典性,在这点上我愿意保持某种的苛刻,包括部分偏见;二,侧重于20世纪以来,有创见和展示了新可能的文本,它,多少是其他教授在教学中不会过多谈论的,但又是影响着作家、影响着写作面目变化的文本;三,侧重于国外经典,国内经典非不想谈,是不能谈,面对诸多现当代的老师与研究者,我怕自己太过不严谨,露怯。其实第二点、第三点或多或少都是出于“选择战场”的考虑,我要选择我所擅长的、有利的,甚至是“独有”的。四,个人兴趣与个人偏好。我承认它会是一本过于“个人”的书,它过多地遵从了“我”对文学对作品的判断。我所选取的,是我自认的“背后神灵”,是闪耀于我头上的星辰。
这里,侧重谈的是小说,间或涉及诗歌,但诗歌是很小的部分。
需要承认,诗歌,一向是我所喜欢的,我愿意列举那些对我构成影响的诗人们的名字:艾略特,普拉斯,博尔赫斯,希尼,艾利蒂斯,帕斯捷尔纳克,里尔克,马克·斯特兰德,帕斯,尤瑟纳尔,保罗·策兰,辛波斯卡……终有一天,我会更多地谈论我对诗歌和诗人的理解,但在本书中我只收录了我谈米沃什的一篇文字,以及一篇谈论叙事性对诗歌“拓展”的文字。而在米沃什身上,思想者的身份较之其他诗人可能更明显些,我重点谈论的也是他的思考与启示,只在结束时谈及了他的诗。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也兼有诗人的身份,但在这里我部分地“切割”了他的文学,专注谈论的是他的小说。“切割”掉他的诗歌,或多或少,是因为我认为他的小说艺术质地和个人特征更强烈些,它本身就具备诗歌的“功能”,诗歌在博尔赫斯那里更多是种延伸——是的,这是偏见,但我不准备修正。
我承认,在这本集子中的部分篇什,还保留有课堂教学时的口语痕迹和语言痕迹,虽然我曾试图将它们完全地、完整地修正一遍,消除它。但完全的删除同样是有问题的,它有时会破坏我的解析方式。在经过平衡之后,我决定不做完全地修改了。
2
何谓经典?什么样的小说才是经典小说?经典小说又应具有怎样的品质?它,永远是个问题。经典,字典上给出的定义是:具有典范性、权威性的作品。典范性,就是要求这部小说是某一艺术方式、叙事类型的集大成者,有代表性,有高度,并且达至基本的完美;而权威性,则强调的是它有广泛的认同,有让人信服、敬重的艺术力量。
有时,所谓的权威性是需要时间检验的。所以,豪·路·博尔赫斯关于经典有过这样的定义,他说:“经典是一个民族或几个民族长期以来决定阅读的书籍,是世世代代的人出于不同的理由,以先期的热情和神秘的忠诚阅读的书。”“长期以来”,“世世代代”,它强调的是检验经典的时间长度。我们不少的学者、作家在什么是经典上与博尔赫斯所持的是同一种态度,用作家马原的话来说,我们更应当读的是“死人的书”,是那些已经做古的、和当下的时间有一定距离的、经过岁月淘洗沉淀之后留下来的小说文本——它们会更让我们受益。在对经典的定义中,博尔赫斯强调的标准是读者的阅读,他说读者应对经典作品有一种“先期的热情和神秘的忠诚”——我认为这点非常值得重视,值得强调。尤其是在我们这个时代,在这个被命名为“浅阅读”和“读图”的时代。热情和忠诚,对于文学的“热情和忠诚”会让我们不断获益,至少我个人的体验如此。这份获益,也许不是门前车马喧,不是粮食、金钱、房屋和美人,但它对你认识人类、认识世界、认识自我是有益的,对你在获得对生活的艺术感觉是有益的,对你的心灵安妥是有益的,对你提高文学悟性、敏锐艺术感觉、提高鉴赏能力,进而成长为一个作家是有益的,对你内心中的悲悯的唤醒是有益的。过去,过去的许多年里我都认为文学是“无用之用”,我遵从着这一普遍流行的作家认知,但现在,我对它进行着修正。我们为什么要长期以来、世世代代抱着“先期的热情和神秘的忠诚”来阅读这些经典?当然是它的典范性和权威性。我也相信,随着时间的积累,我们从中的获益会越来越多,它可能会参与到对我们的人格塑造中,参与到我们对世界和他者的理解中,参与到我们对美和好的感受中。这,自然是有用的,甚至是更有用的。
当然,在对时间跨度的强调中我们可能会生出某种忐忑的疑问:时间长度是对经典权威性检验的顶重标准么?而那些被后世认为是经典的文学作品在它刚刚问世的年岁中,难道就不应当获得广泛阅读和“权威性”的敬重?如果我们不从阅读者这样的外部考虑,而专注于小说文本本身,那,经典是不是应当从它出生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具备着经典品质?那,经典品质又应具有一种怎样的标准,可以让我们在这些作品一出现的时候就从中嗅到它所弥漫着的“经典气息”,而不错过它和漠视它?
意塔洛﹒卡尔维诺有一本书,叫《为什么读经典》,在他著名的那篇《为什么读经典》的文章里,提出了关于经典的十四条定义,像“经典是那些你经常听人家说‘我正在重读’而不是‘我正在读’的书”,“经典作品是这样一些书,它们对读过并喜爱它们的人构成一种宝贵的经验;但是对那些保留这个机会,等到享受它们的上佳状态来临时才阅读它们的人,它们也仍然是一种丰富的经验”……等等。在这里,我不准备将它十四条定义一一枚举,而是选择其中我认为较为重要的、也更能确立标准的几条。他说,“一部经典作品是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的书”“一部经典是一本即使我们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的书”“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永不会耗尽它要向读者说的一切东西的书。”为什么在重读的时候依然会有“初读”的感觉?因为,伟大的作品永远不会耗尽它“要向读者说的”,每次的重读,都会有新的启发,新的发现,新的风景。那,为什么说初读的时候也好像是在重温?因为经典性,因为经典性的标准,因为,一部经典的作品,具备某种“前人经验的综合性”,因为它在任何一个时代似乎都具有现实针对,是对我们人性某些微点的深度指认。对此,卡尔维诺有过阐释,“如果我读屠格涅夫的《父与子》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恶魔》,我就不能不思索这些书中的人物如何一路转世投胎,一直到我们这个时代。”在我们的生活中,时常会听到如此的评价:某某某这个人,就是一个猛张飞。某某某这个人,小诸葛。某某某,活脱脱是一个林妹妹。张飞,诸葛亮,林黛玉,这些经典文学中创造的形象成为一种性格标识,一方面说明着文学形象的魅力,也恰是印证经典的恒久:它早早就是“旧的”,它又从来都是新的。
在第九条,卡尔维诺又如此定义:“经典作品是这样一些书,我们越是道听途说,以为我们懂了,当我们实际读它们,我们就越是觉得它们独特、意想不到和新颖。”这一点儿也同样重要,我想我们不止一次地听人谈及《红楼梦》,《三国演义》,《聊斋》,《变形记》,《老人与海》,《安娜﹒卡列妮娜》,《呼啸山庄》,我们对其中的一些故事也极为熟悉,单单是故事上已经不构成对我们的阅读吸引,但当我们实际去读它们,真的去阅读这些经典作品的时候,你会在其中发现贮藏在其中的独特、意想不到和新颖,这些独特、意想不到和新颖恰就贮藏在你已经熟悉了的故事中,从那些道听途说中已经获得了的所谓经验中。之所以我强调这一条,是种小有刻意的提醒:对于经典作品,我们可能仅有道听途说的那些间接经验是不够的,仅依借在我们文学史论中老师所教给我们的那些知识是不够的,你需要耐下心来,用那种“先期的热情和神秘的忠诚”认真阅读,从中领略。当我们实际读它们,我们就越是觉得它们独特、意想不到和新颖——我相信它在,它具体而真切地在着。
确认了经典的基本标准,确认了选择标准之后,还有一个问题应当得到回答,那就是,为什么要读经典,为什么要对经典小说进行研究?我个人认为,我们选择经典作品进行阅读,一是为我们的审美确定标尺,让我们能更好地领略文学的内在魅力;二是我们借助这些经典作品,可以更好地认知世界,认知人生和我们自己,经典可以让我们和我们的思考变得深邃;三是经典的典范性会给我们的当下写作、当下阅读构成影响,形成启发。斯特劳斯曾说:“今人已无法与古人直接交谈,因而不能通过聆听循循善诱的言说,来接受其教诲和点拨;同时人们也不知道,在这个喧嚣浮躁的时代,是否还能产生他所说的‘伟大的心灵’,即使能产生,又有几人能幸运地与之在课堂或现实中相遇。好在‘伟大的心灵’的言说是向今人敞开的,人们可以也只能与那些心灵在其智慧的结晶——‘伟大的书’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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