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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骆宾基
出版社山西人民出版社发行部
ISBN9787203122142
出版时间2022-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98元
货号29444565
上书时间2024-11-22
【序言】
好的文字越经过岁月沉淀,才越彰显价值
何鲁丽
骆宾基,一九一七年出生于吉林珲春,山东人的淳朴本性、东北人的豪爽民风,家乡独特的多民族聚居环境和文化传统,特别是特定的历史时期,都给骆宾基以深深的影响。面对时代的变幻和人生的挫折,骆宾基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坚守为人的底线,为艺术创作和金
文研究奉献出毕生心血。
骆宾基的文学创作具有独特的风格,那就是在现实主义细腻描写中交织着浪漫主义,尤其是其中鲜明的地域特色正是属于我们这个民族的灵魂,而这也恰恰构成了他作品扎实厚重的底蕴,使其具有了鲜明的美学特色和艺术品格。除了纪实报告,中篇、长篇小说,他还创作了剧本等。读骆宾基的作品,我们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作家内心的精神气韵。新中国成立后,骆宾基走进乡村,体验生活,写了一些小说,多角度展现了新农村的面貌。在金文研究方面,骆宾基能独立思考,敢于争鸣,不囿于旧有的金石学理论,自己独创了一套新的。
骆宾基是个爱故乡、爱祖国的战士,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优秀作家,他专心写作、严谨治学,他有理想,有抱负,他的作品与国家、民族的命运联系起来,几十年后看,依然是很有特色、很有贡献的,正所谓“好的文字越经过岁月沉淀,才越彰显价值”。希望年轻的作家,也能传承前辈的精神,从人民中汲取营养,创作出受到民众喜爱的作品。
二○二一年十二月
《结婚之前》为《骆宾基全集》中的剧作集,其中《五月丁香》创作于1946—1947年,《社员之家》创作于1960年,《结婚之前》创作于1963—1964年,《镜泊湖畔》创作于1980年,一幕幕来源于普通百姓的生活、工作场景,一个个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从不同侧面反映了不同时代的主旋律。
骆宾基,曾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桂林分会理事、 东北文化协会常务理事兼秘书长、《战旗》《文学报》《东北文化》主编、中国作协北京分会副主席、中国作协第三四届理事等。本册为《骆宾基全集》中的杂文集,共收录作者发表过的杂文《新诗与诗人》《以往和未来》《富饶迷人的黑河》等70余篇,作者为抗日战争所鼓舞,以自己手中的笔为救亡图存的急迫任务服务,作品笔触细腻,有着独特的艺术风格,从中可以感怀前辈文人干预生活的勇气。
001 /五月丁香
066 /社员之家(陈桂珍 骆宾基 丛深)
150 /结婚之前
225 /镜泊湖畔
297 /关于《镜泊湖畔》的通信
《结婚之前》为《骆宾基全集》中的剧作集,其中《五月丁香》创作于1946—1947年,《社员之家》创作于1960年,《结婚之前》创作于1963—1964年,《镜泊湖畔》创作于1980年,一幕幕来源于普通百姓的生活、工作场景,一个个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从不同侧面反映了不同时代的主旋律。
骆宾基,曾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桂林分会理事、 东北文化协会常务理事兼秘书长、《战旗》《文学报》《东北文化》主编、中国作协北京分会副主席、中国作协第三四届理事等。本册为《骆宾基全集》中的杂文集,共收录作者发表过的杂文《新诗与诗人》《以往和未来》《富饶迷人的黑河》等70余篇,作者为抗日战争所鼓舞,以自己手中的笔为救亡图存的急迫任务服务,作品笔触细腻,有着独特的艺术风格,从中可以感怀前辈文人干预生活的勇气。
【试读章节】
五月丁香
人物表
曲大德媳妇——市民家庭出身。
古大姨妈——体质臃肿,围着厨裙,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发髻挽
在头顶上,六十多岁。
曲大德母亲——女地主,高个子,体态雄健,拖着鞋,两耳吊着
银质大耳环,近肩胛之上衣襟悬着眼镜盒。口含长烟管。五十四岁。
曲秀芳——女地主孙女儿,古大姨妈的外甥女儿,县城的初级师
范生,十七岁。
老魏头儿——曲家捞金,蓝布围腰上,挂着长长的鹿皮烟口袋。四十多岁。
郝家骥——地邻之子。
小升子——郝家窝堡的车夫。
小更倌——曲家大院的雇工。
曲大德——由北平回乡度暑假的大学生。
严辑五——曲大德同学。
老洪盖——朝鲜族农民。
幕
时——一九三一年六月某日黄昏。
地——曲家窝堡。
景——看不见围墙的大庄院,古式地主家宅,门窗毕现,窗角有丁香树一株,四周是向日葵倒影。另一端是大草垛、喂猪槽、打水桶、双股草叉、石滚子……正中拉着一条晒衣绳,垂挂着各式衣裳,包括满清式紫缀子坎肩……
幕开时——古大姨妈在向盆子里倒猪槽里剩余的猪食,手里还握着喂猪时所持的拌料棍子。
古大姨妈 (喃喃自语)我可不是唠叨……我这条老命就算是伺候你们一辈子。一天吃五遍,还是哼哼,哼哼,这回可一个一个像衙门里的老爷似的,晃着尾巴走啦。把泔水弄了一地,你看看,弄得满地净是豆饼渣子……这些畜生,我是一天到晚,生不了的气。
曲媳 (以厨裙擦着两手上)大姨妈,菜都老早整好!倒是怎么样呢,得等到下半夜吗?
古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说的,上半夜,下半夜的。
曲媳 我说,菜都凉啦!你问一声,若是等着,回头老当家的可别埋怨。
古 我可不问,等就等,埋怨就埋怨。反正天也快黑了(做赶鸡势),这些一天挨三遍骂也没有记性的杂种,噢儿哧,噢儿哧,一转眼就又来了,噢儿哧……(捧盆下)
曲媳 老糊涂虫。
曲母 (拖鞋上)天快黑啦!(见媳)晒的衣裳也好收进去!(叹息)
曲媳 是啦!(收衣下)
曲母 大姨妈!你那儿做什么呢?
古 (由草垛背后上)我还能做什么呀!整天价光是鸡呀狗呀的就伺候不定,刚才——就是拿进去晒的鱼干儿那一会儿,那个不合群的高丽鸡,就拖着一只鞋躲到谷仓底下去!我说这半天怎么没有影儿呢?这才多一会儿,一转眼,就是事儿。
曲媳 (搬出大靠椅,并划火给曲母点烟)妈!大姨妈刚才说,再等菜凉得就不好吃!怕吃的时候申斥,让我先问一声。
曲母 不要紧哪?这么一会子就饿死人!我看这会子,他们也该来到了,日头还没贴地呢!
曲媳 是。
曲母 明儿个记住,把仓子里的烟叶子都拿出个晒晒吧!我也没有看看,是不是都发霉了。(见秀芳上)你是到哪儿去,跑得腮帮子红红的。
秀芳 和美姬他们到南泡子捞菱角去啦!奶奶……
曲母 怎么去和高丽孩子捞菱角呀?我看看哪!
芳 奶奶,我们坐着大木盆子,划着划着,差点儿没有翻到水里去,美姬的裙子都弄湿了,把我们吓得什么似的。
曲母 你看你把鞋湿的,还有脸说哪,我不愿意听,别站在眼前来气我啦!还不赶快进屋换鞋去。
芳 是你叫住人家的!(娇嗔)给人家的小筐!
曲母 听。
芳 什么?
曲母 大德媳妇!你听听,是不是马蹄子响。
芳 什么也没有!奶奶……
曲母 好像是大车。
芳 奶奶……奶奶……
曲母 你是围着我叫什么!叫得我心里直烦。
芳 人家有话说呢!
曲母 什么话?
芳 不说啦!(走开)
曲母 这孩子,我看你出了门对你的老婆婆怎么办!你老婆婆可是有名的强亮人,(见芳做鬼脸下)这小坏蛋。(问曲媳)水萝白切好了吗?
曲媳 都切好啦!酱也炸了。
曲母 你怎么老是皱着眉呢……我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一个年轻人,明明长得不丑,可是眉毛一皱,不丑也就丑啦!人家谁不欢喜那种高高兴兴的爽快脸子,再说大德也大了……(低叹)咸茄子也捞出来了吗?
曲媳 捞出了。
曲母 没有捣点大蒜吗?
曲媳 捣好啦!
曲母 放半碗醋,再滴上点香油,拌一拌浇在茄子心里……大德就是喜欢吃这个,和你过世的那个老公公一样。(抽烟自遣,媳下。古大姨妈在收后几件衣裳。曲母闻声,回头望了一下,仍抽烟自遣,听见赶鸡声——)那个芦花鸡,今天下蛋了吗?
古 (做轰鸡声)天快黑啦,还不进窝去,早晚你将给黄鼠狼子拖了去,就是你呀,还瞅什么?
曲母 我问你话哪!
古 呵!
曲母 (仍不回头)那个芦花鸡今天下蛋了吗?
古 那个芦花鸡呀,还不是隔两天下一个蛋。呵!天色可要黑下来了。我说老当家的呀!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呢!也该是到的时候了。去打接迎的,又是那匹花腰马,到火车站总共不是六七十里路吗?你看呀!那不是北山上的星星都出来了吗?亮晶晶的哪。
老魏头儿 (由草垛背后上)在哪儿?可不是星星都出来了!南边还有一颗呢,明儿个八成是个大晴天嘛。(蹲下)
曲母 夏天嘛!星星出得早。(向古)可是那捆麻线泡到后河沟子里去了没有?
古 泡上啦!我看也出不多少麻了,都给雨水糟蹋了。
曲母 够自己家里用的就成,不是省了向外掏钱买吗!
魏 那几天发大水,这几天旱得河沟子又快露出沙滩来了。你看头上的小咬儿,嚇!像赶庙会似的。
曲母 老魏头儿就是会说,烧把艾子草,咳呛不就得了!
魏 (呵呵地笑起来)我这刚打扫完牲口棚,想明儿个出车呢!
曲母 歇一天也好。愿意出车呢,半宵得爬起来给辕马多加两遍料,袋子里也剩下不多了,不够喂的就不如歇一天,省了苦啦牲口。明儿个把菜园子锄锄,浇浇水,一天工夫,两个人就干完了……是不是八大屯的狗叫?
魏 少东家不会走到八大屯去呀!好像有大鞭子声……小更倌的鞭子甩得可没有这么脆快……还有铃铛响嘛!(起身正视,就便抖烟灰)不是……今年夏天,老当家的,咱们就出过八趟车。若是天一变,下点雨,咱们的庄稼该忙了,我看明儿个赶趟八棵树,山上堆的木头样子,多着伙儿……
古 我也听不出是不是到咱们窝堡来的!(因芳上险被撞倒)哎……这孩子,动不动就跳,蛤蟆托生的。(下)
芳 (两手环抱曲母颈子)奶奶……
曲母 出车就出车吧,反正牲口闲着也腻得慌……挺热的,拿开手,你那是吃什么?
芳 奶奶,你咬一口呀!
曲母 (以手抵芳)辕马家私得配两套铜环子,别喝点酒什么都忘了。老是那么凑合,人能受罪,牲口可受不起罪。(向芳)你这是做什么呀?
芳 奶奶呀!我告诉你,今晚上八大屯有跳大神的,你叫老魏领着我去看看呀!
魏 (向芳着眼示意)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蹦蹦跳跳的那一套。
芳 奶奶,有大过阴呢?
曲母 有什么好看的,老魏喝醉了,我看你一个人怎么摸回来。
魏 (被揭穿秘密地笑了)如今儿的酒,还能醉人呀!四两酒里倒有五两白水。
芳 奶奶,我要去。
曲母 你不知道你奶奶这两天心里烦得慌,你二叔今晚上就要回来了。你也是个大姑娘啦!怎么一点正事也不沾呀!念书念得倒什么事也不懂了。
芳 我知道你喜欢二叔。
曲母 你二叔是曲家的根子嘛!你呢!你是外头人,送出去还要首饰,还要嫁妆。
芳 (以手捂曲母口)我不要你说,我自己慢慢也会挣钱。
曲母 那么挣钱给你奶奶花呀!
芳 给大姨妈一个人。你看着吧。
曲母 老魏头儿,那边发亮的是什么?
魏 在哪儿?
曲母 就是你脚边那儿,踹着了,(向芳)拿过来。
芳 一个扣子。
古 (双手端着簸箕上)都着虫子啦!啧啧!
曲母 (接过扣子)什么着虫子了?
古 玲铛麦呀!(向芳)你好好坐在这边,端端正正的像个姑娘样。
芳 呵!是啦!
曲母 (低声)这是哪来的扣子呀!大姨妈,你多拔点玲铛麦,明儿个老魏头儿还要出车!
古 客马怀着驹子,快叫它歇歇吧!
魏 也不套客马呀,那不是有老洪盖的二马子嘛!明儿个就用它
来拉外套。
古 瘦的那个样子,还不给人家牵回去,我也不知道把人家的牲口……
曲母 唉,你还是别管这些事吧!光玲铛麦还不够你操心的。
芳 奶奶!人家全家哭的什么似的。
曲母 你在这上,也少说话。人家大人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你知道去年万宝山闹乱子的时候,他们得着个风就是个雨。他们不是要掘开咱们的河堤呀!(马车声渐扬)秀芳!到门前石岗子上去看看,是什么人的马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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