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货速发】写给鼹鼠先生的情书(2册)吉祥夜青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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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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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吉祥夜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ISBN9787555261001
出版时间2018-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5元
货号25313243
上书时间2024-11-04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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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你一岁的时候,抱着奶瓶喝牛奶,喝不完就把奶嘴往我嘴里塞,一声奶声奶气的“四四,喝”,我喝了个干干净净,后来我被那群小子嘲笑了半年。
你三岁上幼儿园,回来的时候手里拽着一颗糖,你含过的,满手黏黏糊糊把糖塞进我嘴里,看着你黑乎乎的小手掌,我一口咬碎了。
你上学了,送给我一堆粉色的本子和铅笔,我只好硬着头皮用它们记笔记,这一回,我一直被笑到毕业。后来,你拿着粉色的裙子来找我,我只有跳窗逃跑。
你长大了,要跟着我当警察,累得受不了也不喊辛苦,只是把穿脏的制服全部扔给我,来我房里拣干净的警衬穿;中午在食堂里吃饭,你不喜欢的菜,吃不完的饭,全倒进我碗里,只差把你养的贝贝吃不完的狗粮也倒给我吃……
作者简介
吉祥夜,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华语言情小说大赛总冠军获得者。文风细腻,文字抓人,作品曾入选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多次上榜中国网络小说排行榜,多部作品影视化。
新浪微博:@吉祥夜-hx
微信公众号:遇见吉祥读书会
作者其他作品:《听说你喜欢我》
目录
Chapter01
Chapter02
Chapter03
Chapter04
Chapter05
Chapter06
Chapter07
Chapter08
Chapter09
Chapter10
Chapter11
Chapter12
番外
内容摘要
你一岁的时候,抱着奶瓶喝牛奶,喝不完就把奶嘴往我嘴里塞,一声奶声奶气的“四四,喝”,我喝了个干干净净,后来我被那群小子嘲笑了半年。
你三岁*天上幼儿园,回来的时候手里拽着一颗糖,你含过的,满手黏黏糊糊把糖塞进我嘴里,看着你黑乎乎的小手掌,我一口咬碎了。
你上学了,送给我一堆粉色的本子和铅笔,我只好硬着头皮用它们记笔记,这一回,我一直被笑到毕业。后来,你拿着粉色的裙子来找我,我只有跳窗逃跑。
你长大了,要跟着我当警察,累得受不了也不喊辛苦,只是把穿脏的制服全部扔给我,来我房里拣干净的警衬穿;中午在食堂里吃饭,你不喜欢的菜,吃不完的饭,全倒进我碗里,只差把你养的贝贝吃不完的狗粮也倒给我吃……
主编推荐
吉祥夜,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华语言情小说大赛总冠军获得者。文风细腻,文字抓人,作品曾入选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多次上榜中国网络小说排行榜,多部作品影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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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Chapter 01
夜太黑,我看不清方向,可我看得见你在我瞳孔里恒久的影像,所以,我始终坚持信仰。
9月25日,晴转多云转暴雨转龙卷风转暴风雪!
我的心情现在就跟这天气一样!你这该死的鼹鼠!是钻进地里出不来了吗?再不回来,我要嫁人了!
萧伊然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猛敲,敲出一段激愤的文字,心中火气未消,心堵脑堵全身上下都堵得要爆炸,再也打不出一个字来。
她拿过桌上那瓶水,咕噜咕噜猛灌,这时电脑跳出一个提醒:四爷回复了你的日志。
萧伊然点开一看,一个贱贱的头像,一个贱贱的人,贱贱地回复了一句:“今天明明晴空万里,哪儿来的龙卷风暴风雪?”
她将水瓶一扔。
我这一肚子火正没处燃烧,你个挨千刀的往刀口上撞是吗?没有龙卷风?没有暴风雪?好!十三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龙卷风!什么是暴风雪!保证让你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萧伊然站在窗边,外面几点零星灯光,蓬蓬勃勃的花木在暮色中混成模糊的暗影,那些晦暗不明的枝蔓更让她心里焦躁不安。
眼前浮现出一张笑得十分欠揍的脸,她一跺脚,拿上车钥匙冲出房门,目不斜视地穿过客厅,行走间带着一股凛然气势,视沙发上坐着的四个人如无物。
“丫头!”她的父亲萧城显站了起来,不满女儿这骄纵的态度。
她头也不回,边走边喊:“你们谁喜欢他,谁就去嫁给他!要我嫁,除非抬我的尸体去……”
尾音未完,人已经消失了,门砰的一声关上。
萧奶奶摸着脑门摇头叹气:“当初说了不让她考警校,不让她考警校,你们偏不听。听听,听听,张嘴闭嘴尸体尸体的,哪里有半点儿姑娘家的样子!”
萧城显和妻子对视一眼,也唯有叹息。
萧老爷子不同意了:“当警察有什么不好?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奶奶啐了一口:“姑娘家就该安安静静温温柔柔的,到了年纪好好找个人嫁了,成天舞刀弄枪的,我这脑仁儿都疼。你说,人宁家老四有什么不好?两人你跟着我,我撵着你,跟屁虫似的长大,知根知底,是门上好的亲事,这丫头……唉,真是愁死我了!”
“你那都是什么老封建思想?”萧老爷子很不满意老伴儿的态度。
眼看着老两口儿又要抬杠,萧城显的妻子白一岚叹息着劝阻道:“算了,爸、妈,丫头这心里……也苦啊……”
家里四位长辈的议论萧伊然并没有听到,她一口气驱车而去。
杏林北路,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条路的行道树是银杏,每年秋天打霜的时候,银杏叶黄澄澄一片,很是美丽。
宁时谦的家就在这里。
这条路萧伊然走了不下百次,若哪天阳光甚好工作不忙心情也不错的时候,她的确是能体会到这里静谧的美,无论叶黄还是叶碧。
只是,今儿个她可就没心情欣赏了。
宁时谦的家就在一楼,带个小院子,才住进来不到两年,当初他装修的时候曾问她这院子怎么拾掇来着。
她说要一条鹅卵石的小路,要一张吊床、一个秋千、一个带顶的小咖啡座,清闲下来就可以在小院里晒太阳、看书,喝杯咖啡、煮煮茶,再来两碟点心,那日子可就赛神仙了。
彼时宁时谦不以为意,琢磨着有这样的时间和地点,大概也是呼朋唤友来喝酒的概率比较大,但是,终还是做成了她设想的样子。
她想要的,他从来都给。
清闲的时间很少,但有这么个地方可以瞎混她还是很喜爱的,而且他还在院子旁做了个阳光房,里面布置得和院子的风格一样,即使寒冷的冬天也能享受下午茶的乐趣,她有时候往阳光房里的懒人沙发上一躺,就哪儿也不想去了。
初她没有钥匙,总是他领着她来,有一回她情绪化到顶点,直奔他家他却不在家,她爬进小院在露天吊床上吊了一下午受了凉,便引起了他的重视,给了她一把钥匙。
是的,萧伊然喜欢这个地方,安静、自在,她待在小院或者阳光房里的时候,就好像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一般,再没人打扰。即便宁时谦在家,也如同无人一样。
这是她“治疗”的地方。
而她的“病”,他明明知道,却还答应什么订婚!所以,她今天才如此生气。
萧伊然打开门,里面还没开灯,昏暗的空间里,唯有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发着亮光,扑面而来的除了黑暗,还有满屋子令人窒息的烟味。
而那个人,坐在地上,一只手拈着支烟,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酒瓶。对于她的到来,宁时谦看了一眼,露出她熟悉的笑容:“来了?”而后,握着瓶颈继续灌酒。
她按亮了灯,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一时不适应,被猛灌下去的酒呛了一下,咳嗽不止。
萧伊然的怒火在进来闻到烟味的一刻有些微平缓。她生下来就和这个人认识,再了解不过,没遇到事他是不会这样的。
“你怎么了?”她大步走过去问。
他一脸懵懂地看着她:“没事啊!”
“没事喝什么酒?”她一把抢过他的酒瓶。
他喀喀两声,吸了口烟:“这不……庆祝下我们……好事将近吗?”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萧伊然就怒火中烧,把酒瓶一扔,一脚踹过去:“你还好意思说!”
两人之间熟稔异常,彼此过招也是常有之事,不过大多是她打他躲。系统搞个散打比赛,他一不小心拿了,当时便有同事开玩笑说他打遍系统无敌手,有人却提出,宁时谦也堪堪排第二,因为有一个人他打不过,这人便是萧伊然。
这些年她常常这样出其不意地进攻,早让他在她身边时养成随时戒备的习惯,她脚一动,他便灵活地跃开了。
“你还没醉嘛!”萧伊然银牙轻咬,上前和他缠斗起来。
看他俩打架,她二哥萧伊庭曾戏说就是看猫和老鼠的动画片,宁时谦是那只笨猫,她是那只可爱调皮的小老鼠,实力分明悬殊,结果却总是小老鼠把笨猫折腾得很惨,当然,战场也会被折腾得惨不忍睹。
于是,在酒瓶、烟灰缸甚至笔记本电脑都被无辜殃及,惨烈躺倒在地上以后,宁时谦也被萧伊然反手扭住,整个人被压在了她的膝盖之下。
“好好好好,我错了,饶命……”宁时谦连连求饶。
这场拼斗,萧伊然用尽了全力。除了订婚这事带给她的愤怒,这三年来无处释放的情感如火山一般,都在此刻喷发,而他,如岩浆过处的野草,任她焚烧摧残。
这一番发泄,也让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陷入极度疲乏状态,眼睛里竟然浮起了泪光,颤着声音质问他:“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你跟他是兄弟!是兄弟啊!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
听见她哽咽的声音,他才慌了,翻身从地上起来,想抱她,却在她的泪光里垂下了手,笨拙地叫着她的名字:“十三……我……对不起……”
她用力抹了下眼睛,将泪水拭去:“你为什么要答应订婚?你说啊!”
宁时谦讪讪的:“那个……不是都说我是垃圾桶吗?专收人不要的……”
“你……宁老四!”
“好好好!”宁时谦举手投降,“我错了……”他眼神游移,终落在笔记本电脑上,原本暗下去的光在跌在地上时又被震亮,“这……不是江琳……订婚了吗?”
江琳……
萧伊然看了眼笔记本,果然,上面是江琳发来的邮件,订婚宴的现场富丽堂皇,江琳穿着礼服,美艳无比。
他的这个答案,她应该愤怒的,可是现在她没有力气了,站起来指着电脑:“你的江琳你等不到了,可是我的鼹鼠先生还会回来!就在上个月,他还给我写了信!所以,宁时谦,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我会跟我爸妈说我不嫁给你,但是以后,也请你站对你的立场!夺兄弟妻这种事不要再提起!否则,宁时谦,我们连兄弟都没法做了!”
这是她从出生以来次叫他的全名,说完,她就大步往外走去。
宁时谦看着她高挑的背影,眼中充满悲凉,心里一痛,忍不住道:“十三!你还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说过要跟我谈恋爱吗?”
她脚步缓下来,含泪的眼睛在灯光下如嵌入珠玉:“那时候……”
那时候正是豆蔻年纪,班里渐渐有了一对一对悄悄来往的小情侣,也不乏男生往她的书桌里塞零食、塞小卡片。可恋爱是什么感觉?没有男生比她和宁时谦更亲密,于是她抱着她的小卡片跑过去找到他,跟他说,咱们也谈个恋爱怎么样?
然后,她便被宁时谦板着脸训斥了一通,什么小小年纪乌七八糟想什么东西!什么再有这样的想法打断她的腿!什么再有男生骚扰她就来告诉他,他帮她揍人去!什么好好念书别瞎想他是她哥!
然后,他把她的小卡片全扔进了垃圾桶,再然后,还真的送她上学,接她放学,盯了她好一阵,直到再没有男生敢往她的抽屉里塞小卡片为止。
后来,她考上警校,在学校遇到比她高一级的学长——秦洛。他是她从未见过的男生类型,高大帅气自不用说,爽朗中的斯文、稳重里的温柔,还有出类拔萃的在校表现,都牢牢地攫住了她的心。
遇到秦洛,萧伊然觉得自己懂了什么叫恋爱。
她记得在她和秦洛的恋爱关系确定下来以后,她个告诉的人就是宁时谦。
彼时的宁时谦只是沉默地听她说,陪着她笑。她还说他傻笑来着,一时促狭心起,问他可有喜欢的人,他扭扭捏捏半天,憋出几个字:有啊,江琳。
萧伊然笑了,难怪高中的时候他把她一顿训,原来他喜欢江琳啊,不过,他可得加油了,江琳可是众星捧月的公主,喜欢她的男生可以绕城几圈。
不过,他可真是笨啊,喜欢一个人只会默默喜欢,不会去表达,不会去追求,等了那么多年,等到江琳出国,等到江琳订婚。
想到这里,萧伊然也不怪他了,不过是一个傻乎乎的可怜人。
她叹了口气:“那时候,我不懂啊。你别喝酒了,好好睡一觉吧,我走了。”
宁时谦久久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她没有关门,夜风卷着些许初秋的气息,吹散了房间里的烟味,泛起淡淡的萧瑟。
指间的烟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烫疼了他的手指,他才从恍惚中回神,扔掉烟头,捡起地上的碎酒瓶、烟灰缸,还有笔记本电脑。
屏幕仍然停留在江琳订婚的邮件上,邮件接收的时间就在十分钟前。
灯光亮得刺眼,盯着电脑屏幕的宁时谦,眼角滑下一滴泪。
萧伊然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较之来时,车速慢了许多。
杏林北路行人寥寥,路灯昏暗,沉甸甸的夜色静谧异常,风里树叶沙沙作响,在这样的寂静里显得尤其突兀, 撩得人心烦意乱。
她终于在一旁停了车。
她需要一个地方静下心来,宁时谦的小院是场所,可她现在不能去了,至少今晚不能。
萧伊然将手机拿了出来,打开QQ空间。
QQ空间这玩意儿,很多人都不玩了,她还保留着。这里,有她和秦洛分开这三年来的所有。
三年了,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吗?
三年前,秦洛毕业,回了西南边陲老家,他们便再也没见过面。起初还给她电话,后来,连电话都没有了,他们所有偶尔的联系都靠这个QQ号,也是从那时起,秦洛将QQ名改成了鼹鼠先生。
在这个QQ里,空间的每一篇日志都是她写给他的信,诉尽她所有的相思。为此,她还删掉了QQ里的其他好友,只留下她的鼹鼠先生和宁时谦。
宁时谦是她从小到大的兄弟,其实她也想过要删了他的,可是宁时谦毕竟是她的发小儿,她从不忌讳在他面前说什么,而且,他跟秦洛也从不认识到渐渐成为惺惺相惜的兄弟,所以,她终究还是留下了宁时谦。
她看着QQ上鼹鼠先生灰色的头像,点进他的空间,后一篇日志是秦洛上个月写的,她已经看了很多遍,可开头两个字“然然”,还是让她热泪盈眶,记忆里温柔的呼唤久远得已恍若隔世,却又如此深刻清晰。
秦洛一走就是三年,见不着面,没有电话,她不知道这份感情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很多时候,她也害怕,害怕这样的等待后成空,可是,只要再看到秦洛的只言片语,她又会充满信心,并且深深自责,她不该怀疑这份感情的,毕竟,她跟他是同行,太了解在边境的缉毒警察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有预感和猜测,他这三年在干什么,所以,信任他,信任这份感情,是她好的爱他的方式。
她的心情在他的逐字逐句间渐渐平静下来,这时,手机跳出一个回复提醒。
萧伊然赶紧去看,“鼹鼠先生”四个字跳入她的眼帘,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眼睛,还有他回复的那一行字:“傻丫头,你要嫁给谁呢?”
瞬间,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度海啸般咆哮起来,含在眼中的泪哗然决堤,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发抖。她和他之间有多久没有这样同时在线了啊!
她很想很想听他说说话,颤抖着手回复他:“秦洛,我好想你!我想听你的声音!很想很想!”
然而,鼹鼠先生只是给她发了条消息:“然然,我不方便。”
她理解他的不方便,可是,她真的很想他啊!她哭着回复:“那可以视频吗?让我看看你……”
“然然……”
他只回了她一个称呼,省略号里尽是无奈。
她懂了,哭泣的表情发了一屏幕。
他说:“然然,我爱你。”
于是,所有的委屈和思念的疼痛都在这五个字里融化了。
萧伊然和秦洛用手机聊了半个小时,秦洛说,他必须下线了。
她已经很满足了,半个小时呢,这在秦洛离开后的三年里是聊得久的一次了,她叮嘱他万事小心,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头像灰了下去。
而后,萧伊然发动、起步、回家,像一株蔫下去的小树又重获雨露阳光的滋润,生机勃勃地继续这日复一日的相思。
从杏林北路回萧家会经过一条小胡同,晚上胡同口会有人出摊,卖些小吃什么的,其中有个馄饨摊的鸡汤馄饨特别好吃。
经营馄饨摊的是一位老大爷,姓葛,六十左右的年纪,很健壮,一个人推着馄饨车,满是力气。人也实在,每次萧伊然和宁时谦加班完了去吃馄饨总给他们满满的两碗,久火熬得浓浓的鸡汤,撒上点儿香菜,她每回都能吃得连汤汁儿都不剩。
萧伊然这时才感觉饿了,想起来晚饭还没吃,光顾着生气了。
于是她停了车,想去买碗馄饨,结果发现葛大爷没有出摊。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想吃什么的时候没吃着就分外惦念。为了填饱肚子,她在葛大爷常摆摊的旁边摊上买了碗酸辣粉,顺便问起摊主葛大爷今天怎么没来卖馄饨。
“葛老头啊!已经好几天没来了!我想想,22号那天起就没来呢!”卖酸辣粉的老板娘是个能唠嗑的,话头一起,就噼里啪啦说开了,从葛大爷一直说到这生意难做,乃至她自己家的子女那本难念的经,后又回到葛大爷身上,“对了,他说的,22号是他孙女生日,就不出摊了,后来就一直没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别看葛老头健朗,老人家的身体是说倒就倒的,这人年纪大了,怕三病两痛的,孩子孝顺还好,孩子不孝顺啊……唉……”
萧伊然吃着酸辣粉忽然想起了家里的爷爷奶奶,心里有点儿难受。
萧家家族庞大,她爸兄弟姐妹十来人,都生的儿子,家里从爷爷奶奶到各位叔叔伯伯再到哥哥们盼女孩儿快盼出病来了,终于到她爸这里生了一个她。
毫无疑问,她成了整个家族的宝贝,自小就被爷爷奶奶亲自带在身边,千宠万宠的,真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大概也是过于骄纵了,她有时候还会对爷爷奶奶大呼小叫,比如今天,就为了宁时谦的事还跟他们顶嘴了。
她有些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开车绕了很远的路,买了爷爷奶奶喜欢的老字号糕点。
萧伊然回到家里时,已经十点了。
老人家精力不如年轻人,往常这个时候他们早就睡了的,此刻却还歪在沙发上,看得出是在等她,爸爸妈妈也在等。
一看见她出现,萧奶奶就拍着胸脯呼出一口气,张口就喊:“宝贝丫头,你可回来了。”
萧城显也是担心的,却不免摆起了父亲的威严:“你像什么话?赌气就往外冲,还对爷爷奶奶发脾气,越长大越不懂事了是吗?越来越任性!”
萧城显这才刚开始训斥呢,萧白羽老爷子就不高兴了:“她小孩子家的,不对家里人使性子对谁使性子?你骂她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指望别人来宠着她,由着她任性?”
“有啊!”白一岚看着女儿,叹息,“然然,爸爸妈妈是过来人,看过的事比你多,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像家里人一样宠着你纵着你,这个人也只有时谦了!然然,你好好想想,错过了时谦你会后悔一辈子!”
白一岚一提这个话题,算是说到萧奶奶心坎上了,马上接道:“丫头啊!你妈说得真是没错,你看看你吧,现在忙得常常不见人影,过年过节任务来了说走就要走,这种工作性质,一般的男人哪里受得了?人家娶妻娶贤,要娶个贤妻良母!更何况,自从你开始养狗,浑身都带着狗的味道,哎哟,别人家姑娘都喷香水香喷喷的,也只有时谦不嫌弃你,天天跟你混一块儿……”
“扑哧!”萧伊然被他们轮番轰炸,终于被奶奶逗笑了,扑上去抱着奶奶撒娇,“奶奶,您放心,您的孙女继承了您的一切优良基因,漂亮温柔又可爱,怎么会被人嫌弃呢?我啊,是在等,等一个像爷爷这么好的人来娶我!”
“小丫头片子,就会耍贫嘴!”萧奶奶嘴上斥责,心里却乐开了花,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连萧城显都被逗得嘴角一弯,又给忍住了。
萧奶奶不放弃,摸着萧伊然的手有几分苦口婆心的意味:“我看宁家小四就很不错啊……”
“奶奶!”萧伊然在萧奶奶怀里扭了扭,“你们就别为难他了,要他娶我,就跟娶他弟弟似的,多难受啊!”
“胡说八道!一个女孩子怎么说话呢?”白一岚对这样的女儿也是颇为头疼,“这桩婚事,是他们宁家自己提出来的,小四不愿意能来跟我们商量?”
“那他也是被他家里人给逼的!”萧伊然挥挥手,“就跟你们现在逼我一样!哎哟,你们不知道啊,宁家几个伯伯伯母有多着急他的婚事!毕竟他都一把年纪了!我跟他这么好的关系,他们自然就想到我了,如果我……”
她本来想说“如果我不是有了要等的人,嫁给他也无所谓,就当为兄弟两肋插刀排忧解难了”,可是,心里有了人,婚姻这东西,就不能当人情了。
“奶奶!爷爷!我给你们买了糕点,很晚了,你们等我那么久等累了吧,早点儿睡觉吧。放心,孙女一定能风风光光把自己嫁出去的!”
这样一个混乱的夜晚终于在她的撒娇耍赖中过去了,累了一天的她头挨到枕头就睡着了,梦里含笑。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开心的一天,再多的情绪,有秦洛那句“我爱你”,便足以温暖她的夜。
第二天早上四点萧伊然就醒了,五点准时到达警犬大队,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两年前进入刑侦支队,一个月后被分到警犬大队,她就和一只德国牧羊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给德国牧羊犬起名叫贝贝。
同事们都笑她,这个名字起得一点儿也不霸气,可她就是喜欢。它是她的宝贝。
萧伊然刚来的时候,它才半岁。她每天五点就来给它清理干净,喂它吃饭,给它早训,一直到晚上晚训结束,一天中大多数时间是和它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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