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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给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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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文华 著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45811

出版时间2009-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6元

货号10523853

上书时间2024-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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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王文华,台大外文系毕业,斯坦福大学HBA,兼具创意和行销的专长。创意方面,《蛋白质女孩》、《61×57》、《倒数第二个女朋友》等小说让他成为风靡两岸的作家。行销方面,他在纽约和东京工作5年,回国后曾任迪斯尼电影公司行销经理、HTV电视台董事、总经理。

目录
 

内容摘要
这本书,描述一段艰难、但甜美的爱情。 
王文华喜欢写艰难的爱情。《蛋白质女孩》中的张宝和安娜苏,《61×57》中的徐凯和林静惠,《倒数第2个女朋友》中的明宏和周琪。 
在艰难的爱情中,人事时地全都不对。聪明人会掉头就走,傻子却苦苦追求。好人有自知之明,坏人想同归于尽。在爱情中,我们都是傻子,包括那些原本特别聪明的人。我们也都是好人,却又如此邪恶。 
在这本书中,王文华要带你认识四个这样的人。这四个人都带了秘密和创伤,却又怀着梦想和欲望。在这个故事中,他们跨越了实体,和心灵的,海峡两岸。 
这是他们的故事…… 
我:别人只知道我们之间有了第三者,Amy认识了一个比我更适合她的男人,却不知道在我离家后,她会发短信给我说:“阿德,我智齿好痛,你可以回来吗?”于足我回来,带她去拔智齿。拔完牙后我回家,她嘴巴咬着纱布,我只好吻她的额头。我们快乐了两个礼拜,直到那男人再度出现。我的快乐,取决于那男人出差的行程。 
小蕃茄:“寂寞的时候,我希望身旁只有自己。”小替茄说。“那你什么时候希望身旁钉个人?”我问。“快乐的时候。”“为什么?”“寂寞时,一个人当然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寂寞;两个人的时候,感觉像一个人!”“两个人的时候感觉像一个人有什么可怕?一个人的时候感觉像有两个人才可怕。” 
马宏:我直觉的反应是马宏知道了一切。男人与男人对决,我感觉得出对方手上是什么牌。他怎么知道的,我猜不到,也许是小蕃茄告诉了他,也许足他看了我们的MSN记录。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他知道。他问我的这句话,其实不是问句,而是劝告。像劝浪子回头是岸,劝淹水地区的灾民赶快撤离。 
赵同:“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大伙欢呼。“够了,赵同!”我站起来,用力拉开赵同的手臂,小姐趁机逃脱。一片喧闹中,没有人听到我扫兴的怒斥。赵同大叫,“这是我的爱情宣——”像只坠落的风筝,那句“爱情宣言”没飞上去,赵同却转过头来,向前一栽,吐在我的身上。 

主编推荐
王文华继《蛋白质女孩》《61×57》之后近期新爱情小说! 本书讲了一个不可能的爱情故事。他不可能把心跳给她一半,但他给了。她不可能收到他写的信,但他寄了。你和他们不同的是:你的心还在跳,你的信还寄得出。 
《我的心跳,给你一半》讲了一个不可能的爱情故事。他不可能把心跳给她一半,但他给了。她不可能收到他写的信,但他寄了。你和他们不同的是:你的心还在跳,你的信还寄得出。
    书写爱情分离心跳,浪漫拉力活动邀请您——
    写下:你久已想写的一封情书,写下:你刻骨铭心的一段感情,写下:《我的心跳,给你一半》带给你的真切感受。
    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心情故事吧!充满惊喜的浪漫好礼等着你!

精彩内容
1
    我一夜没睡,搭第一班飞机去香港。清晨的桃园机场,免税店还没全开。走过一家电器商店,铁门拉开二分之一。里面的灯暗着,传出蔡健雅的歌《纪念》。钢琴前奏胆怯地传出,好像起得太早,不想吵到其它乐器。
    我一听前奏,就知道是《纪念》。停下脚步,放开手拉行李箱,等着副歌:
    那一瞬间,你终于发现
    那曾深爱过的人
    早在告别的那天
    已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真希望现在是下午两点,飞机五分钟后就要起飞。或是店内的日光灯亮得让人头昏,身后的人潮把我撞倒。或是我买了好几盒绿豆糕,店员问我要不要发票。因为在那些状况下,我都可以分心。不会这么快就想起:这是我和Amy认识那年,我们最喜欢的歌。
    也许正因为我们都喜欢这首歌,所以歌词应验在我们身上。
    2
    起飞误点,降落香港,只有四十分钟转机时间。飞上海的班机在72号门,距离像要走到广东省。我跑到登机门,柜台宣布班机延迟半小时。我瘫在椅子上,打给上海的赵同。
    “哪位?”他好像还没睡醒。
    “是我啦。”
    “嘿……老弟,怎么啦?”
    “班机误点半小时,我会晚一点到。”
    “什么班机?”
    “去上海的班机啊!”
    “你要来上海?”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喔……对对对。你几点离开台北?要不要我找人送你到机场?”
    我没有麻烦他。这样的记性,让我怀疑他连接送自己都成问题。
    “到上海后打给我,晚上带你到外滩吃饭!”
    挂了电话,看看还有时间。我打开计算机上网,进MSN找小蕃茄。
    “你到了吗?”她立刻问我。
    “还在香港。你从北京回来了吗?”
    “没去。临时取消了。”
    “可惜……”
    “帮我在香港买个感冒药好不好?最近常感冒。”
    加上感冒药,她已经托我从台湾带了100件东西。我们只不过是网友,她却叫我做进出口贸易。
    “我到登机门了,行李很重,没办法走回去了……”
    “少来,行李在台北就Check in了!”
    我被拆穿,立刻改变话题:“上海冷吗?”
    “摄氏一度。台湾来的都怕冷吧。你受得了吗?”
    “台湾会做成衣,我带了厚衣服。”
    “冷了会感冒,你需要感冒药!那就顺便帮我买吧!”
    “感冒要看医生,不能乱吃成药。”
    “没诚意就算了,少说教。我要走了,到上海给我MSN,我们见面。”
    “我直接打电话给你不好吗?MSN要讲到哪一年?”
    “啊……”她故意把“啊”后面加了长长的删节号,好像看到我的狐狸尾巴,“打电话不就破坏神秘感了吗?”
    “那见面就不破坏神秘感吗?”
    “那不一样。见面是一次搞定,万一我们看不顺眼,以后别再联络,干脆清爽。如果打电话,你听了我的声音,会开始猜测我是怎样一个人,然后编织很多期待。最后再见面,不管我再怎么好,你都会失望的!”
    她这番推理让我立刻有三个结论:一:她打字很快。二、她长得很丑。三、她网友很多。
    而我竟大老远从台湾来看她。
    “记得感冒药!拜!”
    一如往常,她没等我回话,就说拜拜了。
    我回到72号门,看看起飞时间,再看看手表。去他的感冒药,我又不是她的快递!我坐下,等着登机广播……
    红色的座椅像火坑,慢慢发烫起来……
    3
    我在加速起飞的噪音中睡着。睡梦中,这几个月的事都回来了。
    我叫李德民,三十五岁,住台北,原本在一家计算机公司当业务。我的前妻叫Amy,大我两岁。一个月前,我们结束了一年的婚姻。
    离婚前,我辞了工作。一年的争吵让我心神俱疲,没力气再去为感情或事业打拼。离开公司,对未来没什么想法,也不想找工作。找工作不难,但我在失去婚姻的同时,也失去了斗志。
    我像一个清空的衣柜,大而无当地杵在房间角落。没有功能,却占着位置。走在台北街头,觉得格格不入。站在红绿灯下,感到自己多余。等了很久的公交车终于来了,我没看到。垃圾车经过,我想上车。
    房子是Amy的,签字前一天我就搬走了。东西全放在搬家公司的仓库,没有转寄地址。我在新店租了一个小房间,躺在床上,天花板快碰到脸。    
    分手的第一夜很难过,我睡不着。坐在计算机前,一直按着手指关节,喀喀地响。桌下的脚不停地抖,像一把西洋剑。
    失眠持续了两个礼拜,我从朋友那里弄到安眠药。第一天吃立刻见效,但醒来后昏昏沉沉。吃了两个礼拜后,我又睡不着了。
    半夜三点,我打给住在上海的老友赵同。
    “我睡不着。”我说。
    “什么?”他那边很吵,KTV包厢内的回音在手机里听起来特别明显。
    “我失眠!”我大叫。
    “恭喜恭喜!”他大叫回来。
    “我也失业了!”
    “啊,祝你长命百岁!”他很兴奋,喝了一口酒,“我敬你一杯,你快来上海看看。”
    我猜他没听到我在说什么。但半夜三点,一切对话都不必太过准确。
    就这样,我买了飞上海的机票。
    另一个想来上海的原因,是小蕃茄。
    “小蕃茄”是她的网名,也是关于她我专享确定的事。我曾问她的基本数据,她说:女、上海人、大学休学、二十岁。我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从她MSN上老成的口气,我猜她是个四十岁的Office Lady,生活极其无聊。也可能是个男的,自我认知错乱到无可救药。
    和Amy开始吵架那几个月,我在网上认识了小蕃茄。我们没有交换照片,没有对对方身家调查。我老实告诉她我已婚,她也说她有男友。我没有企图,也就没有负担。
    她说我是她专享的台湾网友,问了我很多台湾的事。从小S到阿里山,有些问题我也没有答案。正因为她对台湾一无所知,跟她聊天帮助我忘记家里的麻烦。有时跟Amy吵完架,我离开家,躲到网咖跟她聊天。身旁一群大学生在打在线游戏,欢呼和诅咒声此起彼落。我聊啊聊,接近听不到旁边的声音。
    买了机票那天,我在MSN上告诉小蕃茄要来上海:
    “你该不是为了看我才来的吧?”
    “当然是啰!我想你想到快发疯了!”我逗她。
    “先说,我要去北京喔。”
    “哪会这么巧?”
    “你到了叫我。如果我在上海,我们见面。”
    “好啊!”
    我答应得大方,但不抱任何希望。网友就是这样,MSN上整天吵着要见面,兵临城下时开始打迷糊仗:我要去北京、我要洗头发、我的狗死了、我的睫毛发炎……这些借口我都听过。
    算了吧,我毕竟不认识她。当我真的见到她,搞不好会后悔认识她。我当然不可能为她来上海,我来,为的是赵同,为的是自己。
    其实,我对赵同也不抱希望。他来上海五年,做房地产,前几年房市热时,赚了一大票。
    “我01年买的房子,一平米九千,现在三万,我啥都没做。这是世界经济的奇迹!光凭这点,你就应该来上海!”
    他试图这样说服我,我没有感觉。和Amy结婚这一年,我们一直在互相说服。现在我对于说服别人和被别人说服,都累了。我不想再继续卖计算机,也是这个原因。赵同要我来上海炒房地产,我懂什么?我从来没买过房子,结婚后住的地方,也是Amy的。我来,只是想看赵同。人近四十,失去了家,失去一切。朋友们大多有家有室,没空理你。只有赵同这样的浪子,才有时间。
    “班机误点半小时,我会晚一点到。”我在香港机场打给他。
    “什么班机?”
    “去上海的班机啊!”
    “你要来上海?”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喔……对对对。你几点离开台北?要不要我找人送你到机场?”
    浪子不可靠,对女人或对朋友都一样。所以我对赵同,不抱期望。
    “没有期望,干嘛跑来?”
    飞机快降落时,我醒来。我口干舌燥,这样问自己。
    我不知道,坐这班飞机,与其说是来到上海,不如说是离开台湾。我必须离开。此时我没办法住在台北,想象Amy跟另外一个男人,快乐地做着,我和她曾做过的每一件事。
    说我心胸狭窄吧,但我就是没办法。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浦东,我心中的乱流,才刚要开始。
    4
    出了机场,上了出租车。开了很久,似乎还在浦东。我装熟,不敢问还要多久。打开手机,用台湾的号码在上海漫游。手机号码比我潇洒,一下子就找到了”中国移动”。我人在陌生的浦东,没有漫游的轻松。
    手机没有留言、没有短信、也快没电。我来上海正是为了这种解脱,但真正如愿时,却又感到失落。难道我在不在台湾,没有任何差别?
    收音机上播的是台湾的流行歌,主持人的腔调和用字跟台湾一样。我闭上眼,不觉得离开了台北。
    车开上一座大桥,我向前倚,看到“庐浦大桥”四个草书字。过了桥,高楼大厦就竖立在两边。上海,一千六百万人,今夜又多了一个。
    赵同给我的地址在静安区的镇宁路。进了浦西,我打给他。
    “我还在外面,你先去我家。我请的阿姨在打扫,她会帮你开门。”
    “我刚过桥,离你那儿还有多远?”我问。
    “很快。我这儿是上海老外住的区,”他流露出虚荣的口气,“我那栋有好多港台红星。齐秦啦,小齐啦,都是我邻居!”
    “谁是‘小齐’?”
    “任贤齐啊!”
    “喔……”他叫“小齐”的口气,好像他是任贤齐的经纪人。
    “我跟你讲,齐秦的哥哥,叫齐辣,晚上带你去。”
    “齐秦的哥哥叫‘齐辣’?”
    “齐秦的哥哥开了一家店,叫‘齐辣’。你没听过啊?”
    我摇摇头。
    “台湾也有‘齐辣’啊!”
    “我不吃辣,没去过。”
    “不吃辣,人生多无聊呢?”
    “你早先不是说要去外滩吗?”
    “先去外滩3号吃饭,再到18号跳舞,也许会把到两个美眉,再带她们到齐辣吃宵夜。”
    这行程听起来是过年加菜,但赵同的口气似乎这是家常便饭。
    “你每天晚上都过得这么精采?”我问。
    “上海太好玩,一天一个地方玩不完。”
    我到了赵同家,按门铃,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孩。
    我低头看地址,以为走错了。
    “是李先生吧?”她笑嘻嘻地说。
    “这是赵同的家吗……”
    “是是是,赵先生交代过,您请进来吧。”
    请这么年轻的“阿姨”,上海的赵同跟台北的赵同没有两样,永远公私不分。
    “来,请先把东西放下……”
    我把行李放在客厅,阿姨带我走了一圈。她一定很能干,要不然就是一天打扫两次。赵同和我大学同一间宿舍,我知道他的床通常是什么样子回到客厅,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的高楼一栋栋剑气逼人,丝毫没有收回剑鞘的意思。
    “李先生,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阿姨说。
    “喔,这么快?”
    “赵先生交代,您来我就可以走了。”
    “你住这附近吗?”
    “我住得比较远,所以得早点回去。”
    “回家小心点。”
    “您讲话好客气。”
    “哪里!”
    “您是赵先生的同学是吧?”
    “我们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
    “你们俩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
    “对啊,他比我成功。”
    “您太客气了!”
    我跟她走到门口,她打开门。
    “再见。”她连说再见都这么香甜。
    我帮她关上门,立刻透过门上的小孔看她离开的身影。
    因为寂寞,我开始美化每一个女人。
    5
    来上海的第一晚没去外滩,也没吃齐辣。我坐在赵同客厅,几秒钟就睡着了。赵同晚上八点多来电话,说临时有事,要我自己到外面解决。
    “楼下有一家咖啡厅,鲔鱼三明治很棒,还可以无线上网!”
    “我大老远跑到上海来无线上网干嘛?”
    “你偏好‘有线’上网也可以,附近有网吧!”
    “我根本就不想上网。有线、无线都不想。”
    “不想上网就看电视,我装了两个小耳朵,台湾的节目、菲律宾的球赛,应有尽有。晚一点我回来,带你去吃宵夜!”
    “不用了,坐了一天飞机,我好累,我先睡了!”
    我走到楼下,在便利商店买了一碗泡面,回到赵同家煮。我很多年没吃泡面了,没想到竟然会在上海开戒。
    吃完泡面,没有睡意。赵同的公寓楼层高,四面密封,晚上静得像兵马俑的坑道。走到落地窗前,明明可以看到下面街道上的车你争我夺,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寂静让我害怕。我打开电视,看到台湾的新闻,内容跟我昨晚在台湾看的接近衔接。我虽然没上网,却感觉仍紧紧地黏在网上。
    我一时慌了,拿着计算机出门。
    我走到赵同说的那家咖啡厅。
    “先生好,点些什么?”
    “来份鲔鱼三明治吧。”
    我坐到落地窗边,窗外的车变得真实。透过厚玻璃,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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