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罗多德的镜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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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罗多德的镜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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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弗朗索瓦·阿赫托戈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21706277

出版时间2020-08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88元

货号1201917829

上书时间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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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弗朗索瓦·阿赫托戈(François Hartog)    法国历史学家,年鉴学派“新史学”代表人物。1946年生,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EHESS)历史学教授,任古典和现代历史文献学教席,同时也是路易·谢赫耐古代社会比较研究中心和历史研究中心(CRH)的成员、世界权威历史学术期刊《年鉴》杂志的十五人学术委员会成员。1997年,弗朗索瓦·阿赫托戈成为历史学家协会的六十名初始成员之一。    阿赫托戈深受法国人类学家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Claude Lévi-Strauss)和德国史学家莱因哈特·科泽勒克(Reinhart Koselleck)的影响。他始终关心的问题包括:关于文化边界和他者的思考、时间和时间观念的流变、古代史和对古代历史的使用。他的思维方式和写作方式常常是跳跃式的,从不局限于单一的历史时期和地域,而是在时空中穿梭和捕捉流变。其主要作品有《历史性的体制——当下主义与时间经验》《出发去希腊》《希罗多德的镜子》《灯塔工的值班室》《古代人,现代人,野蛮人》《尤利西斯的记忆:古希腊的边界叙事》《历史的证据》等。

目录
2001年版本前言  古老的希罗多德:从史诗到历史
参考书目的增补和修正
引言  希罗多德的名字
第一部分  想象中的斯基泰人:空间、权力和游牧人的特点
  希罗多德的斯基泰人:斯基泰之镜
  第一章  斯基泰王国在哪里?
  斯基泰人是什么人?
  第二章  行猎者被猎杀:“通道”与“无路可通”
  叙述的
  行猎者被猎杀
  波斯的“重装步兵”
  不战而战
  “通道”与“无路可通”:一次迷路的故事
  第三章  边界和相异性
  阿纳卡尔西斯和斯基莱斯:违规离开荒蛮之地
  萨尔莫克西斯:盖塔人的毕达哥拉斯
  边界和相异性
  第四章  国王的身体:空间与权力
  生病的身体
  肉体之死:国王的葬礼
  首领想要人头
  第五章  空间与神:“自己煮自己”的牛和阿瑞斯的“饮品”
  牛
  阿瑞斯的“饮品”
  结论  游牧人的问题
  权力与空间
  用以表达的词语
第二部分  希罗多德,吟游诗人和旅行者
  引言  推而广之
  第六章  相异性的修辞
  差别和颠倒
  比较和相似性
  对“奇闻逸事”的衡量尺度
  表述、命名、分类
  描写:看见和让别人看见
  被排斥的第三者
  第七章  眼睛和耳朵
  目睹、耳闻
  在文字和口语之间
  “我说”,“我写”
  表述的各种手段
  神话与愉悦,或者“神话癖”
  新的信誉
  第八章  作为表现的历史
  对权力的表现?
  吟游者和现场勘察的旅行家希罗多德
  为了什么让人相信:文本的效果?
  结论  分享的历史

内容摘要
    本书取自阿赫托戈在1979年(时年33岁)完成的国家博士论文,在法国出版之后,很快被翻译成英语在美国出版。
    阿赫托戈围绕文化差异这一主题,就希罗多德在《历史》一书中如何表现文化差异进行了探究与阐释。作者通过考证希罗多德笔下的非希腊人的风俗和信仰,来分析这位伟大的历史学家是如何描述、理解一种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他又是用什么语言、修辞和哲学手段把他的文本塑造成一面镜子。在回答这些问题时,作者改变着我们对“历史之父”的理解。他笔下的希罗多德与其说是一位成功的希腊编年史家,不如说是一位追求与众不同的杰出作家。
    阿赫托戈借助细致的洞察力和扎实的文献功底.为当代人理解希罗多德的著作提供了强大的新工具。读者不仅可以跟随作者在书中找到阅读历史的方法,体会新发现的乐趣,尤其难得的是能在回溯中现场观摩一位有名历史学家如何在早期研究中探索历史学的本体论问题:历史学家的使命和权力限度。

主编推荐
1. 踏入传统史学禁区,探索历史学家的使命和权力限度。
《历史》就是一面镜子,历史学家不断地在镜子里照见自己,实际上也是在不断地探索自己的身份:历史学家是观察者,也是被观察者,是提问者,也是被提问者。要处理某一时代不容易被直接证实的“普遍共识”,显然是传统史学的禁区。阿赫托戈借助细致的洞察力、扎实的文献功底和强大的分析能力,踏入传统史学禁区,探讨历史学家对历史、对社会、对人,究竟要做什么以及如何做。

2. 关于文化边界、他者和异质文明问题的思考,对当下不同文化的共存共荣提供了思路。
   作者通过考察古希腊人如何看待非希腊人,如何理解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信仰、风俗和语言,为当代人跨越文化鸿沟理解异质文明提供强有力的工具。

3. 从文学、史学、修辞、人类学、哲学多视角探究不同文明间的文化差异。
    “历史之父”希罗多德的不朽之作《历史》是西方对文化差异问题最早的探索。阿赫托戈摆脱历史学局限,从文学、修辞、人类学多角度考察《历史》中反应的不同文明间的文化差异,改变了我们对希罗多德的既定印象,也启发了我们如何回溯历史现场。

精彩内容
第二章行猎者被猎杀:“通道”与“无路可通”叙述的限制在以下两个插曲当中,两个小故事具有相同的地位。就在斯基泰人和波斯军队终于就要真正地列队开战的时候,两军之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野兔子;斯基泰人立刻放弃了一切战斗队形,开始追赶这只野兔子。大流士被惊呆了,心里明白这些人是多么藐视他;于是,他决定放弃与他们的战斗。同样,在过了温泉关(Thermopyles)和阿德米斯海角(Artémision)之后,希罗多德也提到一个与追赶野兔子颇为相似的情景:一些阿卡迪亚的逃兵被带到国王面前,国王问他们希腊人正在干什么;他们回答说希腊人正在庆祝奥林匹亚节,也就是说,希腊人正在观看比赛,而获胜者的奖品是一个用橄榄树的枝条编成的头冠。听到这些话,特里丹泰奇梅斯(Tritantaichmès)(他是阿尔塔巴的儿子,所以在给人出主意方面是有传承的)不得不说:“天啊,他们是什么人啊!马尔多尼乌斯(Mardonios)竟然带我们来和这些人打仗!”因此,这两个插曲都是在以同样的方式嘲笑本来被认为是可以忽视的敌人。
这两场战争的理由都是复仇:大流士要向斯基泰人报仇,因为斯基泰人在追赶辛梅里安人的时候,入侵了亚洲,在亚洲人统治的地方制造了混乱。薛西斯则接过父亲的计划,想惩罚雅典人,因为雅典人“烧了萨迪斯(Sardes),侵犯了亚洲”。因此,斯基泰人和雅典人都是首先侵犯波斯领地的人。但是,面对危险,斯基泰人和雅典人都极力说服邻国的人,让他们相信波斯人的征战也会威胁到他们,而且斯基泰人和雅典人明说的理由都只不过是借口。斯基泰人说:“波斯人并不是只针对我们,而不针对你们,他们不会只征服我们,而放过你们。”与此相对应的是,希腊人的使者对锡拉库萨(Syracuse)说:波斯人借口说他们要向雅典进军,但实际上,他们“心里是想统治整个希腊”。
……雅典人说过、声明过,而且无数次地重复说,他们是为希腊人的自由而战的,而且希罗多德描述了他们为自由而战的具体行动:“在选择让希腊自由的同时,正是他们,只有他们唤醒所有其他的希腊人,这些人不是米堤亚人;在众神的带领之下,他们打退了波斯大王的进攻。”相反,波斯大王的形象是“专制者”(despótēs),他奴役所到之处的一切,而且自由人,作为战士,被认为抵挡不住由单独一个人率领的军队。然而,斯基泰人因为与大流士对阵,因为他们也相当于雅典人,因此,斯基泰人也是类似于自由战士之类的人;因此,当大流士要求斯基泰人承认他是专制者的时候,他们回答他说,“你去哭吧”;希罗多德又补充说,斯基泰人的国王“一听到奴役这个词,心中便充满了气恼”。如果斯基泰人不是自由战士,那他们就不能(经过必要的变换之后)扮演雅典人的角色。相反,当大流士征服其他的民族时,我们看不到奴役和自由之间的这种对立。而且当希罗多德介绍斯基泰人的“文化”(nómoi)画卷时,我们没有看到自由在其中占有重要的地位:的确,斯基泰的国王是个不折不扣的专制者。
波斯的“重装步兵”当波斯人入侵希腊时,代表的是一支令人生畏的力量:希腊人说过这一点,而且反复强调过,但是,他们也说过,也反复强调过,从根本上说,波斯人不会打仗。当米利都的阿里斯塔格拉斯(AristagorasdeMilet)来到雅典,想说服议会出兵亚洲时,他强调说,波斯人既不使用长枪,也不使用盾牌,所以要打败他们不是难事。希罗多德说:“希腊人认为,波斯人之所以处在劣势,有一个原因是装备的性质。波斯人没有保护身体的铠甲;波斯人的士兵只有轻型装备,可他们面对的,是配有重型装备的希腊步兵。”希腊人直截了当——这简直令人愕然——地认为,波斯人“没有武器”(ánoploi);波斯人的武器算不上是真正的武器,只有配备重型装备的步兵的武器,才算得上是货真价实的武器。波斯人“没有武器”的意思是说,他们只配备了弓箭。波斯人的确都是弓箭手,而且是很高超的弓箭手。自从埃斯库罗斯(Eschyle)写了《波斯人》之后,长矛弓箭的对垒出现过好几次。波斯人除了武器装备的劣势(这就等于从根本上认为波斯人是蛮族人,说他们“没有武器”,就等于说他们不是重装步兵,不是公民)之外,他们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没有见识。
的确,在叙述布拉战役(Platées)的时候,希罗多德指出:“波斯人在勇气和力量方面都不差,但是同时,除了没有真正的武器装备之外,他们还缺乏军事知识(anepist?mones),所以在战术的灵活性(sophíē)上,他们不如对手。”比如,他们分成小组,胡乱冲向斯巴达人,而且当然,他们会因此而送命:他们对排兵布阵的事一窍不通,无法排成对敌的阵列(táxis)。只有排成对敌的阵列,才能让每个人在规定的位置上战斗,“战士们一个个按照顺序站好”,如果没有这样的秩序,长矛和盾牌都不是真正的武器。“没有武器”,“战术灵活性差”,“无法列阵对敌”,因此,波斯人根本不会打仗。
波斯人只教给5~20岁的孩子“三件事:骑马,射箭,说真话”。因此,他们是弓箭手,也是骑手,而且除了在马拉松之外,波斯的骑兵在希波战争中起了重要作用,其优势从未受到质疑。但是,马拉松之战恰恰是一场“纯粹的重装步兵战役。由于天命的安排,波斯一边的骑兵没有参战,雅典一边也没有出现骑兵。雅典的骑兵是步行战斗的”。
波斯人不会打仗,而且也不明白如何用两个方阵对垒。马尔多尼乌斯说:“当战斗的双方相互宣战之后,希腊人便找最好的、最平坦的位置;找到后,便到那里去对打,战胜者撤退时,往往会有很大的损失;战败者的情况我就不说了,因为战败就意味着完全被消灭。”希罗多德故意罗列了很多马尔多尼乌斯不合情理的行为,他完全不了解重装步兵的对阵所具有的“竞赛”(ag?n)意义;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战斗是有规则的战斗,而不仅仅是他提到的屠戮。
因此,无可怀疑的是,在希腊,波斯人是野蛮人,也就是说,是与重装步兵相反的人。然而在斯基泰王国,大流士的军队看起来几乎就是一支希腊的军队:如何理解这种变化呢?如果故事的逻辑使作者不得不将斯基泰人描写成类似于雅典人的人,那么波斯人看起来就一定要像野蛮的战士一样。其实不然。当大流士跨过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时候,他带着一支有70万步兵和骑兵组成的军队,希罗多德又明确说,这还不算他的海军。也许波斯人有骑兵,但是每次波斯的骑兵遇到斯基泰人的骑兵时,都占不了上风,都会望风而逃,而且还有个奇怪的细节,每次让斯基泰的骑兵转身就跑的,是波斯的步兵,因为斯基泰人的骑兵害怕步行的人(phobeómenoit?npézon)。 因此,天生的骑兵便不得不依靠步兵,而且斯基泰人只要一看到这些步兵,回头便跑。
然而,在布拉战役时,希罗多德指出,拉栖第梦人紧贴着基塔隆山(Cithéron)的山坡撤退了,“因为他们害怕骑兵”(phobeómenoit?nhíppon),当然是害怕波斯的骑兵(虽然波斯的骑兵当中也有很多其他民族的人)。因此,一边是纯粹的骑兵,另一边是纯粹的步兵,也就是斯基泰人和斯巴达人;在面对斯巴达人的时候,波斯人是可怕的骑兵,因为波斯人和斯巴达人不一样,各自遵守的规则不同,但是,在面对斯基泰人的时候,波斯人便成了步兵。另外,当波斯人从斯基泰王国逃跑时,希罗多德提醒说,波斯的军队“大部分是步兵”,而且,这些可怜的猎物,如果他们成功地摆脱了猎人的追杀,部分原因是,追他们的人是骑马的,因此,骑兵和步兵的对垒对他们有利(虽然希罗多德没有准确地说明为什么对他们有利)。
波斯人在斯基泰王国不骑马,也不使用弓箭,然而,在波斯人的教育当中,骑马射箭是最基本的内容。如果在希腊,骑兵和弓箭手都是波斯人,那么在斯基泰王国,骑兵和弓箭手就都是斯基泰人。地方一换,为什么就会发生这种变化呢?
波斯人为什么不再是与重装步兵相反的野蛮人,反而变成了几乎就是重装步兵的公民呢?当大流士跨过伊斯特罗斯河时,他究竟想干什么呢?他进入斯基泰王国,想强迫对手开战:在一无遮拦的地方,按照重装步兵对阵的规则,举行一场列队的战斗(ithumachíē)。大流士明确地表达了这一战略,他派了一名步兵,向斯基泰国王传话说:“倒霉的东西,你为什么要逃跑呢?你有两条路。如果你认为抵挡得住我的力量,那你就站住,不要再逃跑,来和我对阵战斗吧。如果相反,你觉得无力抵挡我,那也就不用再逃跑,把土地和水奉献给你的主人,开始和我谈判。”两条路,只能选其中的一条,不可能再有第三条路:我进入了你的领土,因此,你必须战斗,以保卫你的领土;如果你战败了,那你的领土归我;如果你不开战,那就等于承认不如我,你的领土还是属于我。你就认输吧,把土地和水给我,让我们来谈判。因此,大流士是以“传统战略”的方式在讲话,根据加朗(Garlan)的说法,那当然是指希腊的战略:“当敌人越过希腊城邦的边界时,一般情况下,希腊人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公民从城里倾巢而出,从人数上显示他们的优势,在平坦的地方与入侵者战斗。”换句话说,大流士把斯基泰“看成”了希腊城邦,他认为自己也是希腊人,是来攻打城邦的。他不明白斯基泰人的行为,他认为斯基泰人是在没有目的乱跑(plánē),而实际上斯基泰人心中有数;大流士以为斯基泰人是在逃跑(pheúgein),因此斯基泰人是胆怯了,而实际上他们只是在“诱敌深入”(hupopheúgein),是在悄悄地逃走,就像是摆脱猎狗的行动一样,因此也就是狡猾地进行战斗的一种方式。为了强逼对方战斗,入侵者可以洗劫当地的财富,但是眼下,大流士想抢也抢不到东西,因为斯基泰人自己就把东西都“抢”光了:他们将水井和泉眼堵了起来,毁了地里的草,藏了牧群。只有进入布丁人的地盘时,波斯大王才觉得人们的行为是“正常”的;他看到布丁人用木头建的城市(里面早已空无一人),便立刻放了一把火。这时的波斯大王也对传统的战略做了一些调整,采用了“epiteichismós”,也就是说,他“给自己安排了据点,设了兵营,以长期驻扎下去”,但是在斯基泰王国,他不可能这样做,因为斯基泰人永远在运动;比如,他曾在奥罗河(Oaros)边修了八个大的要塞,但是斯基泰人像狡猾的猎物一样,从他那张什么也拦不住的网中逃脱了,让他的网中只剩下沙漠刮来的风。
因为大流士只是“传统”的战略家,面对伊丹西尔斯给他送来的礼物(一只鼹鼠、一只青蛙、一只鸟和五支箭),完全摸不着头脑,也就一点儿不奇怪了。的确,他认为,这些礼物只能是代表土地和水的一些象征物:伊丹西尔斯之所以给他送来礼物,那就说明他承认低人一等,否则他就会直接开战,二者必居其一。但是,正因为希罗多德向我们指出的,是“传统”战略家的特点,所以才凸显出斯基泰战略的相异性:正因为大流士是重装步兵的装束,斯基泰的弓箭手们才可以骑马驰骋。加朗在一篇题为《论几个能够证实规则的例外》(他指的是传统战略的规则)的文字中,提到希罗多德的文本,并得出结论说:“希罗多德对大流士的对手的战略表现出的惊奇和关注,是明显的证据,说明与伯里克利同时代的人习惯了一种相反的战略,让群体的生死存亡依附于对其领土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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