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孤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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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澳)乔治·约翰斯顿 著 郭著章 译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 9787570216734
出版时间 2020-10
装帧 平装
开本 32开
定价 42元
货号 1202165502
上书时间 2024-12-16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乔治·约翰斯顿 George Johnston,澳大利亚当代备受瞩目的小说家、知名战地记者、版画家。他出生在墨尔本郊区一个普通家庭,中学毕业后一边做石印工,一边学习绘画。后来,在写作方面天赋异禀的他凭借生花妙笔、对世事的深刻洞察和无穷的激情,成为声名斐然的新闻记者和作家。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他远赴英、美、印、中、缅、意、新几内亚等战场前线,采访了包括名将麦克阿瑟在内的世界多名政要,作品刊登在多个国家报刊上。 他的文字兼具新闻的在场感和文学的灵性美,始终关照人性的真实和社会的境况,《吾兄杰克》聚焦战争阴霾下的澳洲和澳洲人,以罕见的力量和真诚,叩响了对历史和现实的思考。时任澳大利亚外交部长赫伯特·伊瓦特称赞他为“杰出的作家和记者”。 目录 《海上孤独家》译者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附:1990年版权版/引言 内容摘要 《吾兄杰克》是乔治·约翰斯顿的代表作,在1964年首版后不久,即摘获澳洲文学最高奖迈尔斯·富兰克林奖。 作品以宏大的篇幅、细致的观察、幽微的笔触,讲述了“我”——一个在一战前夕出生的墨尔本男孩,如何从一位敏感多思的版画小工变为知名战地记者,以及幽默、坚毅、富有正义感的哥哥杰克,是怎样在世事艰难中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小说展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四十年代的澳洲历史 ,再现了战争背景下的社会剧变和个人精神追寻。 作品具有强烈自传性和写实性,展现了战后心理创伤、伤兵安置就业、经济大萧条、社会观念颠覆动荡等问题,对当代澳洲民族性的讨论具有重要意义,《墨尔本时代报》称其“令人神迷地”刻画出“澳洲人自己心目中的澳洲与澳洲人。 精彩内容 第一章 吾兄杰克,并不是这么一开始就直接无根无源地进入本书故事之中。当然,世人皆如此。因为,无论何人,没有父母,没有环境,都不会开始自身的生存。有不少传奇故事讲述到人类的先祖和爬满外屋顶的灰暗蔓生植物,从这些看不见的植物丛缝孔中也许总会有不凡的昆虫掉出来。 童年,回顾起来,像团杂乱物,是种模糊记忆与印象:散散乱乱,支离破碎,又斑斑块块地粘在一起,犹如潮湿秋天的人行道上快要腐烂的落叶。我最容易忆起的,不消说,便是和他一起度过的童年:他虽说只比我大3岁,但在我看来,他总是比我大了好多好多。尽管这种记忆杂乱不一:清晰的和朦胧的,现实的和幻想的,合乎逻辑的和难以理解的;可现在,它终于成了一纵然遥远却固定不变,确切无误的意象:这是一个人们住过然而再无法重返的地方,仿佛罗得的妻子在那渴望逃离还未变成盐柱①的最后时刻所看见的城市一样。 就我来讲,记忆最鲜明的,当推那座以一条小小的走廊为中心的房宅:走廊颇为陈旧,贴着糊墙纸,房子的前门就开在这里。房子有檐板,涂黑的石料和被日光晒褪了色的印度红屋顶(这屋顶全用带沟纹的铁皮做成),一切都很不显眼。房前有一铁丝栅栏,女贞篱笆和一块方方正正面积不大的草坪(清一色的草坪短草)。房前一黑檀木板条上。有字字镀金的宅名“阿瓦隆”。这就是“远”在澳大利亚墨尔本郊区的一处人家。它周围单调沉闷,没有一点生气。我说的“远”有两层意思:一是在时间上,记忆的一切发生在40年前,一战刚刚结束;二是在空间上,这座房子离我现在写作此书的地方约有万英里之遥。 实际上,走廊本身远非房子那样很不显眼。因为这里的一切都相当引人注目:高高的衣帽架上,挂着一个被留作纪念品的德国防毒面具,看上去活像一个被活捉的战神的脑袋;整个走廊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拐杖,杖端都包有沉沉的灰色橡皮,一种不是为了美观而是为了病伤者方便而包在拐杖上的橡皮头儿——其中有几对丁字杖,法国式和各种样子的传统式弯木杖均有;而且至少有一残废人用的轮椅总停在那里;在几个角落里,还支靠着一些假肢。琼在我们姊妹四人中年龄最大,嫁了一个截了一条腿的回国兵。这一点在当时的我们看来,全是正常和意料中的事情。在杰克和我的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脑中总是有这么一个固定不变的信念:身体健全的男子很少见。所谓健全,是指他们目不失明,耳不失聪和四肢齐全。然而,我们知道,健全的男人虽然存在,但很少遇见。 这是怎么回事,应当加以说明。说明的唯一途径,是通过我们的母亲。她当时在我们心中仍然有点像个生人。陌生的主要原因是她多年不和我们在一起。另外,还因为她直到这时,好像还不是这个家不可分割的一个真正成员,只是位每个下午或是晚上来我家造访的客人。每次来访,她不是穿着一身浆洗过的护士服,就是披着件红领子的深蓝色短斗篷。每次回家,她身上通常带有点儿乙醚、碘酒或药皂的气味。她是库扬路上那家军用大医院的手术室护士长。医院在我家北边,大约一英里远。20年后,我已长大成人,可那家医院还在那里:它前方的最外层是道由茂盛的松树构成的黑沉沉的高墙,再往里是一层灰尘斑驳的法国梧桐树,看起来像高大的栅栏。医院仍是原来“临时病房”的老样子:长长的一排建筑物,又矮又乱。所不同的是,它比当初更破旧,坐落在一片开着花的灌木丛中间。周围的几个花坛,挤满了正在凋谢的美人蕉。几处草坪也是一片衰败的景象,那条窄窄的石子路,已经被磨得很不像样子。我去过那里一次,是探视我的姐夫伯特:他这次又住院,是因为他那条已截过的腿接受了第19次截割手术。此时的医院,根据官方的决定,已易名为考尔菲尔德疗养院。住在这里的病员,很有一些是在20年前就住在那里的。虽说这种疗养时间够长了,但是他们大多数人在这里的疗养是永无尽期的。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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