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英吐华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含英吐华

全新正版 极速发货

29.33 4.3折 68 全新

库存4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余光中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ISBN9787542665775

出版时间2019-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30473950

上书时间2024-06-29

大智慧小美丽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免费在线读】

商品简介

 

一九八七年梁实秋在台逝世后,晚辈为彰他对文坛的贡献,乃设立“梁实秋文学奖”,分为散文及翻译二类。本书为余光中主持翻译类的评审时更逐年发表的评语。其中详论得奖译作的得失,指点改进之道,并亲自出手示范。余光中所撰评语不但展示了他的翻译功力,也可窥见他诗学之精、诗艺之高,值得有志研究英诗或从事翻译的人认真学习。书名《含英吐华》正是把英诗化为中译之意。

 

作者简介
余光中(1928—2017),著名作家、诗人、学者、翻译家,祖籍福建永春。
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艺术硕士。先后任教于台湾东吴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湾大学、台湾政治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台湾中山大学。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称四者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代表作品有《乡愁》《乡愁四韵》等,散文如《听听那冷雨》《我的四个假想敌》等广泛收录于语文课本。

目录
第一届译诗原文 
The Novelist 
Cavalry Crossing a Ford
第一届译诗组冠军译文 
第一届译文原文 
Human Society in Ethics and Politics
An Autobiography
第一届译文组冠军译文 
从惠特曼到罗素——评第一届诗文双冠军
理解原文·掌握译文——评第一届译文第三名
第二届译诗原文  
From “An Essay on Criticism”
From “Michael”
第二届译诗组冠军译文  
左抵蒲伯,右挡华翁 ——评第二届译诗组冠军
第二届译文原文  
A Long Way Round to Nirvana
The Spirit of Place
第二届译文组佳作 
哲理与诗情 ——第二届译文组佳作综评
第三届译诗原文 
To Robert Browning
I years had been from home
第三届译诗组得奖作 
歌出清风上,情怯古宅前——第三届译诗组综评
第四届译诗原文 
To the Evening Star
Watch Repair
第四届译诗组得奖作  
金星与金磨坊——第四届译诗组综评
第五届译诗原文 
The Listeners
The Grey Squirrel
A Limerick
第五届译诗组得奖作 
从神秘到滑稽——第五届译诗组综评
第六届译诗原文 
Home-Thoughts,from Abroad
The Owl
第六届译诗组得奖作 
乡愁与夜思——第六届译诗组综评
第七届译诗原文 
Hymn to Diana
The Cloak
第七届译诗组得奖作 
望月披风——第七届译诗组综评
第八届译诗原文 
Silence
From “Directive”
第八届译诗组得奖作 
自律与寻根——第八届译诗组综评

第九届译诗原文 
Field-Glasses
Aunt Julia
第九届译诗组得奖作 
苏格兰风土民情——第九届译诗组综评
第十届译诗原文 
Piano
Futility
Politics
第十届译诗组得奖作 
十四行里转乾坤——第十届译诗组综评
第十一届译诗原文  
Sonnet to My Mother
Two Performing Elephants
第十一届译诗组得奖作  
从母亲到母象——第十一届译诗组综评
第十二届译诗原文 
From “Tithonus”
Long Distance
第十二届译诗组得奖作  
人神天上恋,夫妻世间情——第十二届译诗组综评

内容摘要
一九八七年梁实秋在台逝世后,晚辈为彰他对文坛的贡献,乃设立“梁实秋文学奖”,分为散文及翻译二类。本书为余光中主持翻译类的评审时更逐年发表的评语。其中详论得奖译作的得失,指点改进之道,并亲自出手示范。余光中所撰评语不但展示了他的翻译功力,也可窥见他诗学之精、诗艺之高,值得有志研究英诗或从事翻译的人认真学习。书名《含英吐华》正是把英诗化为中译之意。

主编推荐

余光中先生曾以一曲《乡愁》为大陆读者熟知,其文学成就不止于诗,于散文、评论、翻译、编辑方面也是华语文坛坐标。也无怪人以“璀璨的五彩笔”来形容余光中的成就:紫色笔来写诗、金色笔写散文,黑色笔写评论,红色笔来编辑文学作品,蓝色笔来翻译。今天的这套书,正是他的诗、散文、评论与翻译的集合,“五彩笔”如何妙笔生花,读者正可在本套丛书中得见。
【内容简介】

精彩内容
含英吐华译家事十五年前梁实秋先生在台北逝世,晚辈为纪念他对文学的多重贡献,成立了“梁实秋文学奖”,每年举办一次,以迄于今。为了表彰他在散文与翻译两方面的成就,这文学奖又分为散文创作与翻译两类,翻译类又设译诗与译文两组。这件盛事由“中华日报”主办,当时蔡文甫先生乃“中华”副刊主编,实际事务便由他负责,而我,身为梁门弟子,义不容辞,翻译类的出题与评审,便由我来主持。
出题绝非易事。题目太难,没有人敢参加;太容易,人人都译得不错,高下难分。原著不能太有名,否则译本已多,难杜抄袭;也不能太无名,否则不值得翻译。为了多方考验译者的功力,译诗与译文两组各出两题:译诗组是两首诗,译文组是两段散文。散文一段较富感性,另一段则较富知性。诗的两题必属不同诗体,例如一首若为十四行,另一首则是无韵体。原作者也讲究对照,或为一古一今,或为一英一美。
评审更不轻松。要在台湾的学界请到够格的评审委员,很不容易。所谓名教授往往是理论家、批评家,志在发表“学术论文”,尤其是在操演西方当令显学的某某主义,但是要他翻译,因为不算论文,而且无助升等,所以肯出手的不多,能胜任的更少。
一般的文学奖往往要经初审、复审、决审三关,来稿一再淘汰,到了决审委员面前,件数就不多了。梁实秋翻译奖十四年来都不经初审、复审,只有决审。三位评审委员往往从上午一直讨论到晚餐时分,才终于定案。所以考虑再三,是因来稿之中犯错少的文笔往往不佳,而文笔出色的偏又一再犯错,要找一篇原文没看走眼而译文也没翻失手的,实在很难。
后来我们发展出两套办法来解决困难。第一套可称定位法,就是先选一篇佳译作为基准,再把其他佳作拿来比较,更佳者置于其前,较逊者置于其后。最后把“置后者”尽量淘汰,再把“置前者”详加比较,排出优先次序,便可产生前三名及若干佳作了。有时两稿势均力敌,难分高下,不是各具胜境,便是互见瑕疵,评审委员沉吟久之,不得要领,只好祭起记分法了。就是权将翻译当作科学,译稿遇有优点,可分大优、中优、小优,比照加分;遇有毛病,则可分大病、中病、小病,也比照扣分。这么一经量化,虽然带点武断,却很快得到结果。
得奖名次定了之后,评审工作并未完成。译稿为何得奖,有何优点,有何缺失,应该如何改进,评审诸公有责任向读者说明,更应该向译者交代。所以交出一篇详尽的评析,实有必要,否则有奖无评,或者有评而草率空泛,就不能达到设奖的社会教育功能。翻译奖的评审不但应该“眼高”,能分高下,还得“手高”,才能出手示范。
就在这样的信念下,十几年来我一直为翻译奖的译诗组撰写逐篇评析的详细报告,短则六七千字,长则超过万言。现在终于把前后的评语合出一书,希望对于有志翻译英诗或欣赏英诗的人,能有帮助。
自从二十世纪初年苏曼殊、马君武、胡适分别以五古、七古、骚体翻译拜伦的《哀希腊》以来,西诗中译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但是苏曼殊、马君武的后辈很快就改用白话来翻译:新诗一行可以用十个字甚至十几个字,又不受平仄与押韵的限制,不像古诗最多七言,难有回旋的空间,但缺点是比较松散,失之费词,同时会受英文文法的影响,不知不觉养成了过分西化的陋习,把英文文法不可或缺而中文文法并无必要的说法,照单全收,都译了过来。例如Holdupyourhands!用中文说只要“举起手来!”就可以了。但习于西化的译者就会不假思索,译成:“举起你的手来!”译者的中文如果不够好,不够纯,就会处处跟着英文走。结果不是语法生硬,就是用字冗赘。
英诗中译的起码功夫,该是控制句长,以免前后各行参差太多。例如英诗最常见的行式“抑扬五步格”(iambicpentameter),其长为十音节,译成中文若长达十三四字甚至十五六字,就太长了。这就考验到译者用字简洁的功力,其结果,是许多译者甚至有名的译家往往因此失控,坐令各行长短悬殊,把一首工整的古典格律诗,例如一首十四行或英雄式偶句体,译得四不像,只像自由诗。
当代不少译家翻译“抑扬五步格”的诗,往往自我设限,在中译里一律只用十个字。我发现此限失之于严,所以奉行起来缺少弹性,不是句法局促,就是节奏僵硬。其实英诗用“抑扬五步格”,往往可以饶一个音节。例如莎士比亚的十四行体一一六号的这四行:Oh,no!itisaneverfixédmark,Thatlooksontempestsandisnevershaken;Itisthestartoeverywanderingbark,Whoseworth’sunknown,althoughhisheightbetaken.看来长短不齐,其实都合于每行十音节之限。第一行本来只有九个音节,把fixed加上重读号,就满十个了。第二行其实有十一个音节,但最后的音节是轻音,所以重音仍只有五个,可以允许;第四行的情况也是如此。此外,第三行的every,其第二个e和wandering的e都因为太轻,甚至不算是一个音节单位。可见英诗的格律有其弹性,译者不必拘泥于每行限用十字。我自己译时,每行的弹性常设于十字到十三字。至于回行,也都悉依原诗。
至于句法或文法,也应尽量贴合原诗。例如艾略特的《三智士朝圣行》(TheJourneyoftheMagi)有句云:Ahardtimewehadofit乃倒装句,我译成:“苦头,我们真吃够。”不但倒装,也是七字。又如丁尼生的《帝索纳司》(Tithonus)有句云:Andaftermanyasummerdiestheswan也是倒装,就应译成:“过了多少夏天才死了那天鹅。”若是译成“过了许多夏天那天鹅才死了”,就太平直,缺少余韵。再如康明斯(E.E.Cummings)的《或人住在一个很那样的镇上》(Anyonelivedinaprettyhowtown),首段原文是:anyonelivedinaprettyhowtownwithupsofloatingmanybellsdownspringsummerautumnwinterhesanghisdidn’thedancedhisdid.我的译文是:或人住在一个好那样的镇上有这么飘起许多的钟啊下降春天啊夏天啊秋天啊冬天他唱他的不曾他舞他的曾经遇到古典的格律诗,就考验译者用韵的功力。用韵之道,首先要来得自然。许多译者为了勉强押韵,不惜扭曲句法,或是颠倒文词,例如把“犹豫”倒成“豫犹”,“悲伤”倒成“伤悲”。其次韵脚之间,四声应有变化,若是一连几句都用上声字,就嫌低沉,而前后的韵脚连用去声字,又失之急峭。第三,韵脚还应配合该句的感情:刚句的韵脚若用上声,柔句的韵脚若用去声,都不相宜。许多译者,甚至包括名家,不是没有耐力去找韵,就是没有功力去控韵。把一首有韵的格律诗译成了无韵的所谓自由诗,都对不起原作者,也误导了读者。
“唯诗人始能译诗”的高调,由来已久,未必是普遍的真理。这全看译诗的是怎样的诗人。诗人之长在于创造力,译家之长却在适应力(adaptability)。诗人只管写自己最擅长的诗便可,译家却必须去适应他人的创意与他人的表达方式,他必须成人之美,使用另一种语言来重现他人的独特经验。他得学做一个千面演员:千面演员演什么就像什么,译家则要能译什么就像什么。这特技,绝非任何诗人都修炼得成。何况今日的诗人大半都写了一辈子的所谓“自由诗”,自由惯了,一旦坐下来,怎么就能够译出古典的格律诗?古典诗寓自由于格律的那种气象,是要努力锻炼得来的。怪不得有些诗人所译的诗,不是句长失控,便是韵脚蹒跚,或者语法生硬。
译诗的另一考验在语言的把握。原诗若是平淡,就不能译成深峭;若是俚俗,就不能译成高雅;若是言轻,就不能译得言重;反之亦莫不皆然。同时,如果原诗的语气简洁而老练,也不见得不能用文言来译。像叶慈(Yeats)的《华衣》(ACoat)、庞德(EzraPound)的《罪过》(AnImmorality)等诗,我读来有古诗雅趣,便索性用文言译了。译诗至此,就不只是对错之分,而是风格的追求了。
书以“含英吐华”为名,用的是“含英咀华”的成语句型。不过此地的“英”是指英诗,“华”是指中文:读进来的英诗,吐出去变成中译,正是我这本书要讨论的主题。
余光中二○○二年二月于高雄左岸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