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哲学史新编(手绘插图版上中下)/冯友兰哲学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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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哲学史新编(手绘插图版上中下)/冯友兰哲学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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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友兰|绘画:薛晓源

出版社中国画报

ISBN9787514617689

出版时间20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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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199元

货号30792504

上书时间2024-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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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目录


内容摘要
本书是著名学者冯友兰的重要代表作。是自1980年以来,耗时十余年完成的“哲学思想新编”。全套书内容分为七册,以时代思潮为纲,以说明时代思潮为主,将中国哲学史划分为七个时代思潮:先秦诸子、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宋明道学、近代变法、现代革命。体量庞大,广博而不芜杂,严谨而又生动,达到了文与质、博与约的统一。书中着重探讨了中国哲学中的精神境界学说,更使得本书具有探究人类精神发展史世界意义。
本版收录全七册内容,分为上、中、下三卷本,配有中央编译局研究员薛晓源博士手绘的中国古今著名哲学人物画像102幅,立体展现中国哲学史及哲学家的风采。

精彩内容
绪论第一节 本来的历史和写的历史历史这个名词有两个意义。就其第一个意义说,历史是人类社会在过去所发生的事情的总名;例如我们说“历史的车轮”“历史的经验”“历史的潮流”。这里所说的历史都是就历史的这个意义说的。就这个意义所说的历史,是本来的历史,是客观的历史。它好像是一条被冻结的长河。这条长河本是动的,它曾是波澜汹涌,奔流不息,可是现在它不动了,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时间对于它不发生什么影响。它和时间没有什么关系,时间对于它真是不发生什么影响。中国社会,经过春秋战国时期的大动乱、大改组,秦汉统一了全中国,建立了中央集权的专制主义的统一政权。这是历史的事实。这个事实永远是事实,到了现在没有变,以后永远也不会变。这不是说,中国社会不变,只是说,这个历史事实不会变。它已经与时间脱离了关系。中国社会是经常在变的,但是那些变一成为历史,它们就不变了,也不可能变了。
任何事物都有它的过去,就是说,都有它的历史。地球有地球的历史,月亮有月亮的历史,太阳有太阳的历史。但是一般所谓历史,是指人类社会的历史。历史家所研究的,是人类社会的历史。地球的历史是地质学家所研究的。太阳的历史是天文学家所研究的。那都属于自然科学的范围,不属于社会科学的范围。
历史家研究人类社会过去发生的事情,把他所研究的结果写出来,以他的研究为根据,把过去的本来的历史描绘出来,把已经过去的东西重新提到人们的眼前,这就是写的历史。这是历史这个名词的第二个意义。严格地说,过去了的东西是不能还原的。看着像是还原的,只是一个影子。历史家所写的历史,是本来历史的一个摹本。向来说好的历史书是“信史”。“信史”这个“史”就是指写的历史。本来历史无所谓信不信。写的历史则有信不信之分。信不信就看其所写的是不是与本来历史相符合。写的历史与本来历史并不是一回事。其间的关系是原本和摹本的关系,是原形和影子的关系。本来历史是客观存在,写的历史是主观的认识。一切的学问都是人类主观对于客观的认识。主观的认识总不能和其所认识的客观对象完全符合。所以认识,一般地说,充其量也只是相对真理。写的历史同本来的历史也不能完全符合。所以自然科学永远要进步,自然科学家永远有工作可做。写的历史也永远要重写,历史家也永远有工作可做。
历史研究中的主观唯心主义,表现在不承认有本来历史的客观存在,认为历史好像一个百依百顺的女孩子,可以任人随意打扮。这是完全错误的。正如哲学中的主观唯心主义不承认有客观世界的存在,认为真理可以随意瞎说。为了纠正历史研究中的主观唯心主义,必须强调指出本来历史的客观存在。
第二节 逻辑和历史的统一
写的历史的目的是摹绘本来的历史。它不要摹绘本来历史的细节。摹绘细节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必要的,历史的研究主要是要发现本来历史的过程中的关键性的问题、重要的环节及其发展的规律。这些东西都是本来历史中所固有的。写的历史不过是加以指出和说明。
恩格斯曾经用否定之否定这个辩证法的规律说明西方哲学史的全部发展,他说:“古希腊罗马哲学是原始的自发的唯物主义。作为这样的唯物主义,它不能彻底了解思维对物质的关系。但是,弄清这个问题的那种必要性,引出了关于可以和肉体分开的灵魂的学说,然后引出了灵魂不死的论断,最后引出了一神教。这样,旧唯物主义就被唯心主义否定了。但是在哲学的进一步发展中,唯心主义也站不住脚了,它被现代唯物主义所否定。现代唯物主义,否定的否定,不是单纯地恢复旧唯物主义,而是把两千年来哲学和自然科学发展的全部思想内容以及这两千年的历史本身的全部思想内容加到旧唯物主义的永久性基础上”。(《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一七八页)列宁也用圆圈形象式的原则说明西方近代哲学的发展。“近代:霍尔巴赫—黑格尔(经过贝克莱、休谟、康德)。黑格尔—费尔巴哈—马克思”(《谈谈辩证法问题》,《列宁全集》第三十八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四一一页)。在这个程序中,霍尔巴赫是唯物主义原来的肯定;经过贝克莱、休谟、康德,到黑格尔,他的体系是唯物主义原来肯定的否定。黑格尔经过费尔巴哈到马克思,这是否定的否定。列宁在谈这个圆圈原则的时候,在括弧里面加了一句话说:“是否一定要以人物的年代先后为顺序呢?不!”(同上)可是列宁在下边所列的古代、文艺复兴时代和近代,这三个时代的哲学发展程序,跟人物的年代先后顺序,正是相符合的。这里所说的逻辑就是辩证逻辑,也就是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事物的发展,照逻辑说,是通过矛盾对立面的斗争和统一,否定之否定的规律而进行的。事物在历史上的实际发展,也正是这样的。列宁按照哲学发展的规律,指出西方哲学发展的螺旋式的曲折的路线。他这样指出的时候,不是照着人物的先后为顺序的,所以他说“不!”但是他还是提到了西方哲学史中的人物的名字,而这些人物的年代先后的顺序,也正是跟哲学发展的逻辑相符合的。这就是逻辑程序和历史程序的统一。
马克思也谈到这样的情况,他说:“叙述方法必须与研究方法不同。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这点一旦做到、材料的生命一旦观念地反映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好像是一个先验的结构了。”(《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三卷,二十三页)这里所说的现实运动以及材料的发展形式,就是历史的东西。可是“材料的生命一旦观念地反映出来”,这就好像是“先验”地处理一个结构,这个结构就是逻辑的东西。它是跟历史的东西一致的,这就是逻辑和历史的统一。
恩格斯在谈到马克思的《资本论》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他说:“马克思只是在作了自己的历史的和经济的证明之后才继续说:‘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和占有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对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第一个否定。对资本主义生产的否定,是它自己由于自然过程的必然性而造成的。这是否定的否定’,等等(如上面引证过的)。因此,当马克思把这一过程称为否定的否定时,他并没有想到要以此来证明这一过程是历史地必然的。相反地,在他历史地证明了这一过程部分确已实现,部分还一定会实现以后,他才指出,这还是一个按一定的辩证规律完成的过程。这就是一切。”(《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一七四页)。这里所说的历史过程的必然性和一定的辩证法的规律,是逻辑的东西。历史实际的过程是历史的东西。这两种东西是一致的。
逻辑和历史的统一,是矛盾的统一。历史中的逻辑的东西,是历史发展规律的必然性的表现;这个表现是跟历史的偶然性分不开的,它们的统一在于历史的必然性只能在偶然性的堆积中表现出来;一般必须在个别中表现出来。个别不存在,一般也不存在。没有历史中偶然性的东西,也就没有历史中的必然性的东西。
历史学跟其他社会科学不同。其他社会科学的任务在于,从个别中抽出一般,从偶然性的东西中抽出必然性的东西。上面提到马克思所说的话:材料的生命一经观念地反映出来,看起来我们就好像是先验地处理一个结构了。这里所说的结构,就是科学的理论结构,其目的是把历史发展的过程,观念地反映出来。譬如说,历史唯物主义的任务也是讲历史发展的过程,但是它所讲的不是某一个民族、某一个社会的发展过程,而是一般的历史的发展过程。它当然也必须以个别民族、个别社会的历史发展过程作为材料。但是,也正是像马克思所说的,“材料的生命一经观念地反映出来”,它就成为一个科学的理论结构;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
恩格斯也说到,在研究经济学史的时候,有逻辑的研究方法和历史的研究方法。他指出,在当时的情况下,要写政治经济学史,唯一可用的是逻辑的研究方法,他接着说:“但是,实际上这种方式无非是历史的研究方式,不过摆脱了历史的形式以及起扰乱作用的偶然性而已。历史从哪里开始,思想进程也应当从哪里开始,而思想进程的进一步发展不过是历史过程在抽象的、理论上前后一贯的形式上的反映;这种反映是经过修正的,然而是按照现实的历史过程本身的规律修正的,这时,每一个要素可以在它完全成熟而具有典范形式的发展点上加以考察。”(《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一二二页)这就是说,政治经济学所注意的,是经济发展在某个阶段上的典范形式或典型。它所注意的,是一般的具有必然性的要素。它的研究虽然也从个别的具有偶然性的事物开始,但是,在它已经抓住这些事物的典型的时候,它就摆脱了这些偶然性的东西,也就是说,把实际的历史修正过了。
在这一方面,历史学和其他社会科学正是相反。它的任务就是如实地摹绘某一个民族或某一个社会发展的具体过程。这些过程中充满了偶然性的东西。写的历史不摆脱这些偶然性的东西,而正是要对它们的发展的过程加以摹绘。它当然不只停留在这些摹绘上,而还要对于这些过程加以分析以发现历史发展的规律。但是,它不是要离开个别的偶然性的事情而专讲一般性的必然的规律,而是要在摹绘这些事情中表现其中的规律。它不是把这些规律“观念地表现出来”以成为一个理论的结构。如果那样,它就不是一部历史著作而是一部历史唯物主义的著作了。
因为一般必然存在于个别之中,必然性必然表现于偶然性之中,历史学对于个别和偶然性的事情的摹绘和分析,就可使人们看出来,历史发展的规律是以生动活泼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它是有生命的,有血有肉的东西。历史学就是要把这个生命活生生地表现出来。
这些原则适用于一般历史学。哲学史也是历史学的一种;这些原则对它也是同样适用的。相对地说,哲学史还有它自己的一般规律。那就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辩证法和形而上学,这些对立面的斗争和转化,以至于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不断胜利。但是,在不同民族的哲学史中,在同一民族的哲学史不同阶段中,这个斗争和转化各具有不同的内容和形式。这就是说,哲学史的这个一般规律,在具体的历史中,有极其丰富的内容,也有变化多端的形式。必须通过这些内容和形式,这个一般规律才可以充分地表现出来。必须对于这些丰富的内容和变化多端的形式有充分的认识,才可以更好地了解这个规律的意义,更好地认识马克思主义哲学史的方法和原则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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