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歌/中国多民族文学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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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中国多民族文学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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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蒲钰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06388047

出版时间2016-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2元

货号3532385

上书时间2024-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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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由蒲钰著的《天歌/中国多民族文学丛书》是一个别具特色的乡村爱情故事。三代人的恩怨情仇在此疯狂上演,不同的年代,凝聚着不同的人生。面对金钱与美女的诱惑,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使一群普通人的生活变得与众不同。
小说讲述汪家水碾房三代人的恩怨情仇。神秘的云雨湖畔,英雄的遗霜与小叔子唱响了旷世绝恋……小说湘西风情浓郁,叙事流畅,是一部充满人性关怀与温暖的宏篇巨著。

作者简介
蒲钰,苗族,1970年10月生于湖南新晃。曾就读于湖南大学、毛泽东文学院、鲁迅文学院。出版作品《我还活着》、《脑袋开花》、《青春的手枪》、《出门在外》、《爱情病了》、《怀化九人诗选》(合著)等。其中长篇小说《青春的手枪》荣获新浪第四届原创文学大赛银奖和最佳文笔奖,《脑袋开花》被改编成热播电视剧《边城汉子》。现为怀化市作协副主席,新晃侗族自治县作协主席,龙溪书院院长。湖南省文艺人才扶持“三百工程”首批文艺家。

目录
第一章  云雨湖畔
第二章  大水过后
第三章  旧梦重温
第四章  柔情似水
第五章  活色生香
第六章  针锋相对
第七章  险象环生
第八章  水碾天歌

内容摘要
 云雨湖不是湖泊,是河流。 云雨湖畔的汪家水碾房是一个滋生爱情故事的地方,也是一个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方。三代人的恩怨情仇在此疯狂上演,不同的年代,凝聚着不同的人生。面对金钱与美女的诱惑,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使一群普通人的生活变得与众不同。
《天歌/中国多民族文学丛书》由蒲钰著。

精彩内容
 第一章云雨湖畔一
鱼市不是市。
鱼市是位于龙县云雨湖畔的一个乡镇,距离龙县县城不远。鱼市的人站在茅草街口旧码头朝东南方向望,就能看到一根擎天巨柱耸在山那边,像一根被点燃的雪茄,正在冒着滚滚浓烟。要是天气晴朗,望的人眼力又好,就能看清雪茄屁股上刻着“龙县云雨湖卷烟厂”的字样。要是外人问及,鱼市的老人还会摇头晃脑解释一番:“那是龙县云雨湖卷烟厂的大烟囱哩!卵一样的烟囱,早在清朝光绪年间就开始冒烟子了,新中国成立前在冒烟子,新中国成立后也在冒烟
子,这烟子是越冒越浓,越冒越黑了。”眼前的湖泊就是云雨湖,碧幽幽的,雾蒙蒙的。
云雨湖其实不是湖泊,是一条数百丈宽的河流,因为鱼市地势相对低洼,河床又宽敞,水流就不急了,看上去平静得跟一面镜子似的;鱼市的先人误以为这是湖泊,加上湖面腾起的薄雾总是飘到天上,再变成雨点哗啦啦洒落下来,痛快淋漓地浇灌着鱼市的庄稼,鱼市的人就把它叫云雨湖了。
对岸是龙县县城。
鱼市人祖祖辈辈都种烤烟,靠卖烤烟讨生活。五六月份的时候,他们把地里那些两三尺长的烤烟叶子摘回家里,用一根细细的麻绳,或者是棕树叶子把这些烤烟叶子绑在一根五六尺长的竹竿上,放到烤烟房里烤干后,再把这些金灿灿的烤烟挑到县城里去卖,换回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
县城看着近,走起来却很远。
刚开始鱼市没有码头和渡船,去县城得沿着云雨湖的山路往上头走,直到云雨湖变小变细,最后在贵州境内变成一道道山涧、一座座风雨桥,绕到对面后,再沿着云雨湖的山路往回走,如此拐上大半天才到城里。
鱼市的男人要去城里卖烤烟,鱼市的女人鸡叫头遍就得起来做饭菜,准备男人路上吃的饭团。这女人的饭团做得很讲究:米饭煮熟了,先舀半海碗,中间掏个窝窝,把放了重盐的酸鱼酸肉酸菜放进去,再舀
半海碗米饭盖上去,捏紧,成团,再把饭团取出,放到火塘的火子上翻来覆去地烤干烤焦烤得香喷喷的,再把粘在上面的火子和灰炭清除掉,放进精巧的竹饭盒里;等男人吃完饭,鸡叫三遍上路时,再把精巧的竹饭盒连同叮咛挂到男人的扁担上。
天要黑了,男人还没回来,那些贤惠的女人就会带着孩子举着火把守在村口。男人回来了,竹饭盒里偶尔也会装些糖果,还有女人喜欢的胭脂和针线。
到了民国八年,鱼市的男人嫌那山路不好走,绕得太远了,就把山上的木头砍了,做成蓬蓬船,从茅草街口摇到对面去。云雨湖上的蓬蓬船越摇越多,茅草街口就成了鱼市的码头了。鱼市的男人往返县城很方便,只要扔两分钱给船家,半炷香的工夫就回到家了。
鱼市原本是凤县的地盘,凤县的官道一直开到鱼
市的茅草街上。鱼市离龙县县城很近,离凤县县城很远,不好管理,新中国成立后重新划分县域时,凤县就把鱼市划分给龙县了。现在,鱼市是龙县下边的一
个公社。
二民间有种说法,安良田百亩,不如修碾房一座。
碾房虽说是一个坐地生财的活宝,却也不是想修就能修的,得有殷实的家底,所以散落在云雨湖畔的碾房并不多,像模像样的也就三五座。这三五座碾房中,要数汪家的水碾房最大,生意最好。别的碾房只管碾米,不管榨油,汪家的水碾房既管碾米又管榨油。
向光明是在饿倒街头的时候被汪长根收留的。那年冬天,有恶人在凤县那栋尖顶的育婴堂里放了一把火,向光明便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汪长根是汪家水碾房的老板,四十来岁,虎背熊腰,黝黑透亮的脸膛跟抹了一层油脂似的,人们管他叫榨油师傅。
“我可怜的孩子啊,你终于醒了。”这是向光明醒来时,榨油师傅汪长根对向光明说的第一句话,向光明至今还记得,榨油师傅汪长根说这句话的表情,充满了惊喜与关怀。
向光明能够下地走动的时候,碾房里来了一个漂
亮女人。这个漂亮女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白里红。白里红是来碾房里帮忙的。碾房里杂七杂八的活儿多,有些细活儿男人做不来,得要女人来做。白里红倒是十分勤快,忙里忙外,汪长根要碾米了,她就帮忙扫地、筛糠;汪长根要榨茶油了,她就帮忙烧灶火,炒茶油籽、碾粉、蒸粉,汪长根与伙计只要把热气腾腾的蒸粉倒进垫了干稻草的铁油箍里,用脚踩实了,捆成饼装进榨床里,装满塞紧,就可以榨油了。
榨油是男人干的体力活,白里红做不来,她就软软地靠在旁边的一根抱大的柱子上,静静地看着。汪家水碾房十分宽敞,靠河一边是水碾,靠里坎边榨油,中间也没东西隔开,看起来就更宽敞了。
偌大的空地上悬着一根长约两丈的海碗口般粗细的撞木。
四个身强力壮的伙计跟在榨油师傅汪长根的屁股后面,用双手扶着那根油光鉴亮的撞木,他们弓着腰杆,做好了撞的准备。汪长根左手抓住缆绳,右手扶着撞头,身子稍微往后仰着,四个伙计分别站到撞木的两旁,双手扶着撞木,绷紧的身子亦往后仰着。“一、二、三。”汪长根将撞头对准榨床里的木楔子,嘴里数着一二三,轻声喊道:“撞!”撞头包了层厚厚的铁皮,木楔子一端也包了层厚厚的铁皮。他们试探着轻轻地撞了一下,随着“砰”的一声轻响,木楔子便嵌到榨床里了。
然后,他们喊起了粗犷的榨油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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