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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号病人:芥川龙之介的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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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著 者:[英]戴维·皮斯(David Peace) 译 者:陈正宇

出版社中国友谊

ISBN9787505756885

出版时间2023-10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5元

货号31896415

上书时间2024-07-0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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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著者简介戴维·皮斯,1967年生于英国约克郡,作家、编剧,长期生活于东京。2003年被《格兰塔》(Granta)文学杂志评选为英国最佳青年作者。著有《血色侦程》(RedRidingQuartet)系列,后被改编为同名电影;小说《GB84》于2004年获詹姆斯·泰特·布莱克纪念奖;所著《东京零年》被《观察家》《星期日商业邮报》等评为2007年年度好书;另一部作品《红或死》(RedorDead)则入围2013年的金史密斯奖。
译者简介陈正宇,英文译者,香港城市大学翻译硕士,译有《骰子人生》《记忆残留》等多部长篇小说。

目录
作者前言 1
蛛丝之后,蛛丝之前 1
地狱变 9
重复 45
开膛手杰克的卧室 63
二重奏故事 87
黄色基督 119
战争之后,战争之前 157
驱魔人 191
灾难之后,灾难之前 221
“圣河童” 237
基督的幽灵 271
事实之后,事实之前 327
参考书目 335
致谢 344

内容摘要
戴维·皮斯以“招魂术”唤回芥川龙之介这位短命文学巨匠,让他亲自以“X号病人”的身份带你走入由12个故事搭建的迷宫,跟随蜘蛛之丝的牵引,深入神保町的二手书店,攀爬罗生门的城墙,闯进河童国,转动命运的齿轮。穿越时空,重返20世纪的中国;翻山渡海,抵达虚实交界处的海市蜃楼……

精彩内容
正文赏读从前,在一株赤松底下,一座发黑的墓碑前,男人对孩子说,这些是你曾对自己讲述并且仍在讲述的故事,过去现在,现在过去,诉说着记忆中的场景,在那竖立的屏风上……1出生
黑暗之中,一个声音顺着通道穿过羊水向你传来。
“你在里面能听到吗?你想不想被生出来?”你的父亲把嘴凑到你母亲的肚子边上。
“请慎重思考后再回答我,但是……”他蹲在活动屏风后方的地板上,他的嘴和她的肚子齐高,他像是在讲电话一样,朝你问道:“你希望被生到这个世上吗?希不希望?”他每次问完,在等你回答的间隙,都会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瓶子,往嘴里倒一口消毒药水,漱一漱,再吐到你母亲旁边的一个金属盆里,然后又继续蹲着的姿势,把嘴对着她的肚子,再次问道:“赶紧!赶紧!你想被生到这个世上吗?想还是不想?”在通道的另一头,沉浸在羊水中的你,正摇着头说着:“不要,不要!我不想被生出来!人生悲剧的第一幕,便是从为人子女开始的。你问我想不想被生出来,可你甚至都不知道你是否想要我。你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现在你们两个都到了大厄之年。为了化解自己的厄运,你们已经计划将我抛弃在基督教堂的台阶上,再从神父那里把我当作弃婴领回。还问我同不同意被生出来?想到我将要从你和我母亲那里遗传的一切,我就不寒而栗。光是疯病这一点就已经够糟糕了,更何况,我坚信,人类的存在本身便是邪恶的,人人都生活在地狱里。所以,感谢邀请,但我还是要拒绝,谢谢。我宁愿不要出生。”但是没有人能听见你的话,没有人在听你的话,或真正在意你的话,你的话语被淹没在羊水之中,迷失在通道之内。因此,没过多久,羊水就破了,你顺着通道被冲出,穿过帘幕,来到这个房间,你出生了——“新原龙之介。龙之介,龙之子……”正当辰年辰月辰日辰时,在月落日升之时,你初次见到了这世上的光,你又哭又喊,独自一人,你一遍遍地哭喊——2“母亲/Haha”你正在一间疯人院里,在一个巨大而骇人的房间里。所有的疯子都被强制穿着一样的灰色和服,这让人感觉更压抑了。一位病人坐在管风琴旁,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同一首赞美诗,越弹越紧张,越弹越热烈;还有一位病人则在房间中央随着音乐蹦蹦跳跳地舞蹈。在一个身强体健、足以为健康形象代言的医生身旁,你继续仔细地观望着。疯子们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在他们的气味中,你嗅到了自己母亲的味道—土气息,泥滋味……“走吗?”医生问道。
你的母亲生前也曾是个疯女。一个美丽、苗条、优雅的疯女。她出生于武士之家,下嫁到一个暴发户人家,愈发变得沉默、怯懦和孤僻。然后你的大姐夭折,接着你出生,最终幽灵向她袭来,黄昏将她吞没——将她迷住,将她困住……你的母亲将姐姐初子的死怪在自己身上,认为夺去初子性命的脑膜炎是由一次她们共同外出时她所染上的风寒导致的。你是在初子死的第二年出生的,因此你从未见过她。你只见过家里祭坛上至今仍摆放着的那个带着酒窝的圆脸女孩的遗像。但你和另一个姐姐久子不足以成为母亲的慰藉,无法帮她抵抗那些幽灵,那些幽灵和黄昏——将她囚禁……在位于芝的新原家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她日复一日地独自坐着,从早到晚,对着一根细长的烟管吞云吐雾。她的头发用一根发簪盘成发髻。她瘦小的脸庞如同死灰,瘦小的身躯毫无生气,仿佛她已不在此岸,亦从未真正抵达彼岸,只是日渐憔悴,日渐凋零——阴影将她笼罩……但是你看见她了,那时曾见过,现在仍能看见。你的养母曾特意带你去见她,带你爬上那陡峭的楼梯,到那间昏暗的房间,教你给母亲请安。大多数时候,母亲并不回应,只是一言不发,把烟杆凑到唇边,那白色的烟嘴,黑色的烟管。只有一次,她突然露齿一笑,倾过身来,用烟杆敲了一下你的头,说道——“敲你的头!”但大多数时候,她是个非常安静、平和的疯女。可要是你或者姐姐请她为你们画一幅素描或彩色画,她就会拿出一张信纸,对折再对折,开始画起来。有时是用黑色墨水画,有时则会用水彩作画。画那些开花的植物和远足的孩童。但她画中的人物,所有的人物,都长着一张狐狸的脸。
“走吗?”医生再次问道。
你跟着医生,沿着走廊进入另一个房间。在角落的架子上摆着许多巨大的酒精瓶,里面浸泡着脑子和其他器官——保存着……比起她的生,你记得更清楚的是她的死。在你十一岁那年的秋天,她因日渐消瘦、身体衰弱而死。当时一封电报发来,你跟着养母上了一辆黄包车,连夜从本所赶到芝。你的脖子上系着一条薄丝围巾,上面印着中国的山水画,还有一股香水味——菖蒲香。
你的母亲躺在客厅的一张床铺上,正上方对着的就是她平时住的房间。你跪倒在她身旁,和姐姐一起哭起来。在你身后,有人低声说道:“大限将至了……”就在这时,你的母亲突然睁开双眼,说了句什么。
你无法记起母亲说了什么,却记得你和姐姐当时忍不住咯咯地笑了。然后姐姐又哭了起来。你自己的眼泪已止息,不会再流。但你整夜都和流泪不止的姐姐一起跪在母亲身旁。你相信,只要你不哭,母亲就不会死。
有几次,母亲会睁开眼睛,看着你和姐姐的脸,接着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流。但她没有再开口说话。第三天夜里,你的母亲最终过世。你哭了,哭了又哭。
一位你几乎不认识的远房姨母,用胳膊把你搂到身边,说道:“你实在是叫我感动!”你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感动什么,你心想,太奇怪了。
母亲出殡那天,你和姐姐爬进一辆黄包车,在从芝到谷中的一路上,姐姐捧着牌位,你抱着香炉。在秋日的阳光下,当送葬队伍在街道中曲折前行时,你忍不住地打瞌睡,又总在香炉快要从手中掉落时惊醒。这条路似乎总也走不到头。
直到永久……“这边放的是一个商人的脑子。”医生说道。但你正望着窗外,望着一堵长着苔藓的砖墙,墙顶上插满了碎玻璃瓶。这是防止里面的人出去,还是防止外面的人进来?
“不知何故,”你对医生说道,“我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姐姐感觉比对我母亲还要亲一些。可要是初子还活着,现在也该四十多了吧,也许她也会像母亲那样,在楼上的房间里吸着烟杆子,画着长有狐狸脸的人。”医生点点头,微笑着说道:“请继续……”但你没有继续。你没有再说什么。你没有告诉他,你总感觉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在某个地方注视着你的生活,她可能并不完全像是你死去的母亲,也不完全像你死去的姐姐。也可能这一切只是你那被咖啡因和烟草损坏了的神经在作祟。但是,也许真的在某个地方,你得以窥见这个世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在某处,在彼岸……你姐姐的忌日是4月5日。你母亲的忌日是11月28日。母亲的法名是归命院妙乘日进大姊。
你不记得生父的忌日,也想不起他的法名。
3“父亲/Chichi”你正在大森町一家叫“鱼荣”的餐馆里一勺接一勺地吃着冰激凌,父亲则在一旁恳求着对你说:“回来吧,龙之介。离开本所的那个房子,和我一起回家吧。你会衣食无忧的,龙之介。来,再吃一碗冰激凌……”那时你母亲发了疯,父亲又忙碌,他便将你送了人。他将你送给了你母亲的兄长芥川道章和他的妻子俦子。这对夫妇膝下没有儿女。而你也乐意他将你送走,你为此感到开心。但是他并没有放手,他并没有走远。他试图夺回你,把你偷走,用香蕉、菠萝和冰激凌来哄骗你。“来,儿子,再吃一碗,吃完还有……”你父亲是做牛奶生意的,而且显然生意做得比较成功。用孔子的话说,他是一位“巧言令色”之人。但他同时又是个脾气极为暴躁的人,参过军,并曾经历了1868年的戊辰战争,与萨摩藩的倒幕派一同在鸟羽、伏见之战中迎战德川幕府军,并获得了胜利。你父亲可不是个习惯失败、接受失败的人。
有人得到许多……“再来一次!”他面红耳赤地吼道。
这年你读中学三年级,在和父亲比试摔跤。你使出你的柔道绝招“大外刈”,轻松地将他摔倒在地。但父亲很快便站了起来,张开双臂,摆好架势,又朝你攻来。你再次轻松地将他摔倒,不费吹灰之力—有人失去许多……“再来一次!”他吼道。
你知道他发火了。你知道如果再把他摔倒在地,你就要再和他比试下去,一直到他赢为止。他的火气会越来越大,攻势也会越来越凶。不出意料,他又向你攻来,而你又一次和他缠斗着。
这次你让他和你多僵持了一小会儿,然后故意摔倒在地,故意输给了他,故意——“废物,”父亲洋洋自得地说道,“废物!”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父亲此时正得意地在房间里迈着大步。你瞥了你母亲的妹妹一眼,她这时已是你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刚才一直坐着看你们俩摔跤。她朝你微笑示意,向你眨了眨眼。你明白她是知道的,她知道你故意让父亲赢了,让他这天可以高高兴兴。就只是这一天,这最后的一天——“父亲住院了……”收到这封电报时,你二十八岁,正在横须贺教书。父亲得了西班牙流感。你赶回东京,在他病房的角落里睡了三天。在他临终的病床旁,你感到百无聊赖。
你接到朋友托马斯·琼斯的电话。他即将离开东京,特邀你去筑地的一家艺伎茶馆吃离别饭。你抛下命悬一线的父亲,动身去了茶馆。
当晚有四五个艺伎作陪,你快活极了。大约10点光景,你起身离开,正沿着狭窄的楼梯下楼,一辆出租车已在楼下等着了,这时你听到一个温柔动人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芥君……”你停下脚步,转身朝楼梯上方抬头望去。一位艺伎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你。你没有说话。你转过身,走出门,上了出租车。
在回医院的一路上,你都在想着那位艺伎年轻又娇嫩的脸,她那西式的发型,还有她的双眸,那动人的双眸。你一刻未曾想到你的父亲,那在医院将死的父亲。
他正焦急地等待着你。他打发你的两位姨母退到他床边立着的双扇屏风外面。他示意你近前来,紧紧握着你的手,抚摸着你的手,开始和你述说那些早已过去的、你未曾听闻的事:他和你母亲初识的日子,他们作为夫妻共同生活的日子,他们一起去买衣橱,他们点寿司外卖到家中来吃。诸如此类的琐事,微不足道的事。可当他和你说着这些事时,当你听着这些事时,你感到自己的眼睑愈发滚烫,你看到他憔悴的脸颊已泪流满面。
“战舰来了!战舰来了!快看那旗帜!看那飘扬的旗帜!万岁 !诸君,万岁!”父亲次日早晨过世了,走的时候没有什么痛苦,至少医生是这么和你说的。
你完全回想不起父亲的葬礼。但你清楚地记得,那个春天,在将父亲的遗体从医院运回家时,有一轮巨大的满月高挂在城市上空,灵车顶上洒满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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