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践乌托邦:新城镇运动思想史(历史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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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乌托邦:新城镇运动思想史(历史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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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罗斯玛丽·魏克曼著周平译

出版社上海译文

ISBN9787532792733

出版时间20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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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72元

货号31838891

上书时间2024-07-0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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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罗斯玛丽·魏克曼(RosemaryWakeman),纽约福特汉姆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多年来教授欧洲城市史和建筑的社会史课程,早年尤为关注法国城市史。她是欧洲城市历史协会国际委员会以及全球城市历史项目的成员,目前在纽约布朗克斯的梅尔罗斯社区进行一个关于公共空间和规划的城市研究项目。
\"

目录
\"目录                                      

向当代重建过去,唯变化永恒不变    1
导  言    
乌托邦的诠释学    
现代化与官方标准    
疏散与城郊居民    
从工艺到科学:规划师和新城镇    
反乌托邦阴影    
本书的框架    
第一章  新城镇运动的起源    
一、 明日的田园城市    
二、 第一次世界大战与新区域主义    
三、 美国的影响    
四、 法西斯主义新城镇实验    
五、 战时乌托邦    
六、 战斗号令    
第二章  普通人的未来学    
一、 “乌托邦一隅”:工业城镇和资源城镇    
二、 作为社会主义理想的钢铁城镇    
三、 建设地区性大都市    
四、 瑞典模式    
五、 城市的未来:塔皮奥拉    
六、 人民及其需求    
第三章  输出乌托邦    
一、 难民危机    
二、 以色列的定居点规划    
三、 伊拉克与巴基斯坦的新城镇及地缘政治    
四、 新城镇之国:印度    
五、 作为反乌托邦的石油城镇和田园城市    
六、 人类聚居学与世界城市    
第四章  控制论城市    
一、 核战争与美国研究体制    
二、 控制论与系统革命    
三、 理性想象:城市体系与高速公路    
四、 未来的苏联城市    
五、 波兰新城镇和阈值分析法    
六、 东德的计算机城    
第五章  明日之城    
一、 英国新城镇体系:自由实验    
二、 法国新城镇:“美丽的冒险”    
三、 新孟买的系统逻辑    
四、 美国新社区    
五、 私人开发商的乐园    
第六章  太空时代的建筑    
一、 与技术官僚一起做梦    
二、 先锋派的游乐场    
三、 巨型建筑的梦幻景观    
四、 流行偶像与新城镇形态    
五、 蜂巢大都会    
六、 “城市的心脏”    
结语  21世纪的新城镇    
一、 新城镇变老了    
二、 新城返场    
致谢    
精选参考文献    \"

内容摘要
\"【内容简介】:典型的城镇围绕着河流、海洋、深港等自然资源形成,或者干脆依傍一个大的繁荣城镇。“新城镇”却不是,它是依据法令而非必要性创建的。
新城镇是一个标签,在特定历史时刻用来表达有意识的、具有高度象征性的领土控制和定居行为。它是插进土里的一面旗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霸权标志。新城镇的一切——如何设计与布局,又如何建造,社会在其中如何运作,等等——都是精心策划的产物。
田园城市、法西斯主义新城镇、工业城镇、资源城镇、社会主义钢铁城镇、石油城镇、卫星城镇……新城镇是国家或地区重建和提取资源的工具,被用于人口的重新安置和领土统治。新城镇是大城市拥堵、贫困、犯罪问题的解决方案,也是汽车时代区域规划和交通系统的试验场,更是生活在大自然甚至外层空间的试验场。
每个城镇都是一个品牌,一个未来的形象,一个旨在打破过去的发展趋势、迈向新时代的台阶。这些乌托邦式的发展在20世纪死灰复燃,20世纪中后期更是全球新城镇建设的黄金时代。
在《实践乌托邦》一书中,罗斯玛丽?魏克曼以欧洲、美国以及中东、非洲和亚洲的新城镇为案例,让我们有了一个全面的视角来看待作为一种全球性现象的新城镇运动,也揭示了居民和规划者是如何想象他们理想的城市未来的,以及新城镇运动在21世纪和未来对于国际社会的作用。
本书是从建筑学和社会学角度研究20世纪国际新城镇运动的历史著作。
\"

精彩内容
\"【精彩书摘】:新城镇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自从有史以来,就开始建造新城镇。古代腓尼基人称其殖民地为迦尔德·哈达斯特,或新城,把这个词用于他们后来在北非迦太基和西班牙卡塔赫纳的基地。古罗马人在一个庞大的帝国里穿梭往来,他们无疑是城镇建造大师,而我们从此就一直生活在他们建造的新城镇里。中世纪时期,各国沿领土边界修建了几十个驻防的新城镇。16世纪时期,针对米兰的拥挤状况,列奥纳多·达·芬奇提议在郊区建造十座新城镇。
在这些例子中,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添加一长串城镇的名称,因为从理论上讲,每个城镇和城市在某个点上讲都是“新的”。这个形容词含义如此模糊,作为一个认知范畴似乎毫无意义。可以这样说,新城镇这个标签在某个特定历史时刻被用来表达有意识的、高度象征性的领土控制和定居行为。一个新城镇无异于一面插进土里的旗帜。在一片领土上指挥城镇设计和建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霸权标志。新城镇的一切都不是自发的或未经演练的,它们都是精心策划的产物。为实现权力及权威的转换,它们需要一个近乎神奇的模板。每个城镇都是一个品牌、一个未来的形象,一个迈向新时代的台阶。关于一个城镇如何设计与布局的,又是如何建造的,社会在其中如何运作,任何曾经居住过或者经过的人都可以解说一二。
本书正是基于这些角度来考察20世纪中后期的新城镇运动的。1945年至1975年是新城镇的黄金时代。在整个欧洲和北美,以及中东、澳大利亚、非洲和亚洲,新城镇以惊人的数量涌现出来。几乎无法确切地知道在这一时期究竟建造了多少新城镇,因为“新城镇”的含义并不精确,各地的定义也不尽相同。事实上,研究新城镇的复杂含义是我在本书中的目的之一:它可以表达为卫星城、新社区、新城市、工人城市、科学之城及田园城市。最后一个,是埃比尼泽·霍华德的提法,在规划史上引发了热烈的讨论,而事实上,几乎所有20世纪晚期的新城镇都声称自己是名副其实的田园城市。然而,对于随后的新城镇运动的规模和特点却鲜有提及。到20世纪下半叶,该运动主导了对城市乌托邦的思考,并成功建造了(就算没有数千个也有)数百个居住地。新城镇建设规模之大,地理范围之广,相关理论与修辞之丰富,使之成为一场不折不扣的运动。
这个时代的新城镇是重建和资源开采、人口重新安置及领土统治的工具,是大城市问题的解决方案,也是区域规划和交通系统以及生活在大自然与外层空间的试验场。这样的未来蓝图永无止境。它们是由不同国家背景下的政府、私营企业以及有着不同政治议程的社会设计和创造的。尽管术语模糊,经验各异,但建设新城镇的不懈努力具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每个项目都是为了建设一个全新的世界。
立即浮现在脑海里的例子是柯布西耶在印度的昌迪加尔,以及奥斯卡·尼迈耶和卢西奥·科斯塔在巴西的巴西利亚所建的社会主义乌托邦的风格。除却这两座著名的城市外,还有一些新城项目,它们鲜为人知,却定义了20世纪后期的抱负:比如芬兰的塔皮奥拉、英国的米尔顿-凯恩斯、法国的塞吉-蓬图瓦兹、印度的新孟买、波兰的诺瓦胡塔、巴基斯坦的伊斯兰堡,以及美国的尔湾等。这场运动无视东西方被冷战一分为二,也顶住了富国和穷国的南北两极分化。无论它们位于何处、规模是大是小,无论是在举世闻名的地方还是在被遗忘的角落,所有这些新城镇项目都有着乌托邦式的表达和构想。总而言之,新城镇就是明日的精彩一瞥。
形容词“新”暗示了未来的模式或原型。建筑师和规划师为实现这一理想倾其所能。他们投入到设计和建设新城镇的精力是他们象征性力量的最佳体现,而相关问题的决定权则掌握在最高级别的政治人物手中。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到20世纪70年代,关于新城现象的出版物如洪水般泛滥,也证明了人们在发明这种模式、从零开始设计和规划城市的过程中所付出的热情与辛劳。新城镇的定义、命名和分类让城市建设者乐此不疲。这一切意味着不仅要努力理解“新”的含义,还要努力理解“城”的含义。后一个词尤其将这些项目与大型住宅区区分了开来,比如在纽约和费城附近建造的莱维敦,巴黎或德国的开发区周边臭名昭著的大型建筑群。新城镇在性质上是不同的。它们试图从字面上和象征意义上预制完整的城市体系:它们是整体的、不可分割的、完整的地方。正是这种宏大的意图使得对它们的定义和特征的描述变得如此重要,也使它们在形式上成为乌托邦。
除了提供了一系列的住房类型,新城也应用了前沿的城市设计,以城镇为中心、社区及邻里等经典理念,以及新的大都市区域视角。新城建设巧妙地设计了人、交通、水及废物的流动方式,提供了就业、学校和服务。新城被用作综合总体规划、消费主义和购物中心、满足娱乐和休闲理想以及公民领域的试验场地。它们是应用系统分析和计算机预测的实验场,也是建筑先锋的梦幻空间。这些庞大的项目都被想象成一个完美的社会秩序——一个完美无瑕的天堂,家家户户在那里可以找到所有的现代便利,享受幸福与和谐。一定程度的自治和自给自足是新城镇身份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它们是作为未来行动方针的一个完整的城市配置。一些新城镇取得了成功,另一些则沦为现代粗野主义的反乌托邦代言者。但它们都在自己所处的时代为城市生活质量制定了开创性的标准。
乌托邦总是历史磨砺出来的。关于即将到来的一切的最疯狂的梦想也都来自此时此地,这是幻想被诠释的时期的原始素材。乌托邦幻想阐明实现它们的可能性的历史条件。它们会问问题。在大卫·哈维看来,“我们想要什么样的城市,与我们想要什么样的社会纽带、与自然的关系、生活方式、技术和审美价值观息息相关”。我们试图通过改变城市来改变自己。而新城镇是一个奇妙的、前所未有的改造对象。它是现在和未来两个世界之间的神奇边界。其结果是时间扭曲。新城镇加快了进入一个即将到来的时代的步伐。这是一次巨大的飞跃,将我们带入了一个光明的、崭新的、无限的、幸福美好的世界。这些地方既不是无稽之谈,也不是建筑师和规划师随意想出的任意世界。相反,抓住了20世纪晚期想象力的新城镇为人们提供了欲望的坐标,尽管即使是想象力的范畴也有多种含义。这些奇思妙想之举,让人们了解了美好生活是怎么构成的,了解了我们应该如何生活,城市应该是什么样的。在20世纪下半叶,新城镇是人们了解自己需求的物质结构。
尤其是在二战之后的重建时期,以及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初发展现代主义的全盛时期,这些幻想似乎都是可以实现的。那是一个激烈变革的时期。事实上,乌托邦式的城市项目往往出现在历史剧变时期,战后社会显然符合这一要求。在各种事情分崩离析时,乌托邦的能量就会释放出来,于是那几年的空气中便会洋溢着一种充实、乐观和希望的基调。这种迫切感是显而易见的。重点是实现对未来的希望,加快进步和发展。尽管在我们看来,乌托邦主义不过是一场异想天开的追逐,但在20世纪末,它有着货真价实的、真诚的含义。改革者并不认为这是不切实际或不可能实现的,因为那是一种思维方式、一种心态、一种哲学态度。他们相信,可以彻底改变城市的状况。例如,法兰克福郊外的西北新城的规划始于《法兰克福时报》上的一句话:“我们拥有智识和物质手段来治理我们的环境。有了如此多的技术技能和科学知识,我们无需再忍受被污染的水和空气、恼人的噪音、支离破碎的景观和乱糟糟的社会。”由此出现了大量的致力于以不同的方式想象城市的乌托邦工程与宣言。解决城市问题的办法在于重新开始。新的城镇是所有城市弊病的止痛药——一剂迅速解决过去所有问题的灵丹妙药。它们是一声号角,抗议城市生活中的不公,抗议改革者将大城市变得如此拥挤和粗俗,让人痛苦不堪。1972年,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次关于新城镇的会议上声称,新城镇是一种“生活方式”的实验。她说:如果新城镇能为我们提供一个发展社会形态和建筑风格的机会,使生活再次变得更为人性化,那么它们将会做出巨大的贡献……实验的时机似乎已经成熟;那些能够参与其中的人都在大声呼唤新的生活方式,他们认识到,如果没有良好的城市规划、区域规划,没有新的建筑形式精心设计的结构基础,他们期望看到的那种生活方式将不可能出现。
这就是普罗米修斯式目标。向更好的城市社会转型不仅需要政策和规划,而且需要远见卓识。卡尔·曼海姆在他1960年的一篇文章中把乌托邦描述为一种“精神状态”,这种状态有助于“局部地或全面地打破当时盛行的事物秩序”。即便如此,乌托邦式冲动的运作也是有利有弊的:它也可能强化既定的权力结构。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指出,乌托邦有两条血脉:一条旨在建立一个新社会,另一条则是从自由主义改革到商业传递的梦想的一系列“此时此地的诱人骗局”。
新城镇展示了这种乌托邦式的诠释学。它们既是对20世纪中后期社会的反思,又是对它的批判。建筑和规划专业人士都坚信物理决定论。一个理想的社会氛围可以通过精心规划城市的所有物理元素来实现。对物理结构的设计将改变个人行为、社会关系、市民生活和社区。他们的假设是,在一个大众文化时代,理想城市可以批量生产。生活将是平衡而和谐的。
在解释新城镇的利好之处时人们反复提到平衡、和谐和生活质量等,但这些词语的确切含义至今仍然模糊不清。当然,有一所体面的房子让家人生活、一份能养家糊口的本地工作、清洁的空气和水,能获得教育和医疗福利,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尤其是在战争刚刚结束那几年。新城深深植根于社会福利改革之中,甚至融入了20世纪60年代,当时,约翰逊政府的“伟大社会”议程在美国启动。新城的想法也唤醒了自我认同和自我完善的意识,邻里和社区的归属感,以及享受工作和休闲之间平衡融合的意识。到了20世纪60年代,新城镇还意味着自由,开着豪车在高速公路上兜风,吸收新的消费主义和浮华的流行文化。在那十年自由奔放的氛围中,建筑先锋的大熔炉繁荣起来。这些有远见的人炮制出了太空时代的新城市,玩玩生活方式和休闲娱乐,还不忘弄出一些科技小玩意儿来构思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他们设计了会飞的汽车和空中列车,这些英雄般的城市建筑离开了地球表面,表达了生机活力和对未来的乐观。这些都与物质进步、现代化以及改变城市生活超越现实的可能性相关。
乌托邦的诠释学为解读新城镇运动的文字和视觉作品提供了一种有力的方式。与新城镇相关的出版物、规划书、统计调查和案例研究数量繁多。还举办了相关的辩论会、研讨会和座谈会,制作了大量的建筑图纸和设计图纸、控制论逻辑示意图以及令人惊叹的新城镇摄影和电影的记录。它们一起揭示了人们对浪漫化城市理想的复杂的迷恋。变出一个全新的世界真是一项令人如痴如醉的壮举。与新城镇运动相伴的宣传机器充斥着口号、图像和有关未来情景想象的引人入胜的戏剧。在理性的规划技术和系统分析的影响下,新城镇也被当作媒体的大众营销产品,并被广为宣传成展示乌托邦的剧场。它们以和谐与幸福的“幸福城市”形象进入大众视野。乌托邦的重要性体现在那些年制作出的成千上万份规划和政策文件中,体现在广告和宣传片中,体现在大众媒体的戏剧性文章以及生活在城市未来的大胆的新人类的照片中。这是一个广阔而开放的领域,到处都是证据。 (以上内容经编辑删节,完整内容详见正式出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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