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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五十篇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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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游志诚|责编:吕慧英

出版社崇文书局

ISBN9787540369330

出版时间20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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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138元

货号31716047

上书时间2024-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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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游志诚,1956年生,祖籍福建南靖。中国文学博士,曾任教于台湾彰化师范大学、静宜大学、成功大学、中兴大学等校;曾任美国田纳西大学访问教授。著有《昭明文选校读》(合著)、《文选学综观研究》、《文选综合学》、《周易文学主题解秘》、《易经原本原解》、《古法火珠林新考》、《文心雕龙五十篇细读》、《刘勰〈刘子〉五十五篇细读》、《文心雕龙与刘子跨界论述》等,并发表期刊论文百余篇,提倡以《周易》为主导、《文选》与《文心雕龙》并治之“一《易》双《文》”文学研究范式。

内容摘要
《文心雕龙五十篇细读》为游志诚教授的“龙学”研究论著,2017年由文津出版社在台湾出版,本次由武汉崇文书局首次引进大陆(简体横排),也是台湾古典文学学者、“龙学”专家游志诚教授在大陆出版的首部研究著作。本书逐篇追溯了《文心雕龙》的《周易》影响、分析了每一篇的子学内涵,并对其实际批评进行了细致的诠释,提炼出了“移花接木”“旁通互见”“暗藏玄机”“选例比喻”之阅读方法,是对《文心雕龙》这部体大思精的文论巨典进行细读的典范,将为“龙学”研读者提供理解《文心雕龙》的新思路。

精彩内容
六《明诗篇》细读一、《明诗篇》文论与实际批评《明诗篇》专述“五言诗”体式流变,首界定“诗”字训持,将《尚书·虞书·舜典》云:“诗言志。”即后世所谓“言志说”,转化为“持情说”谓持人情性,并结合言志与情性为一,谓诗之内外涵义尽包于此,明清以来评点文心此书者,皆一致认同此刘勰之创解也。黄霖《文心雕龙汇评》辑录明清评点“诗者,持也,持人情性……”此节之各家批语,各家无不称颂刘勰诗训持之创解,然而须知刘勰非创解,实为“折中”之作法。案《诗纬·含神雾》已云:“诗者,持也。”但未及持人情性,刘勰另据《汉书·翼奉传》云:“故诗之为学,情性而已。”此句之情性,揉合为持人情性,再用“人禀七情,感物吟志”加以串连,即成《明诗篇》诗论折中全部内涵。凡历代诗字三训:承也、志也、持也,皆包含于其中。故谓之刘勰折中诗论。
顺此理解,文心全书之文论既重视“言志”,亦申明“情性”,前者本于“理”,后者依于“情”,合而言之,刘勰文论特重“情理”,乃由《明诗篇》诗字作持人情性而衍义引伸。
然而本篇建立“情志”说以后,更继之以“感应”论诗,即谓:“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此感物吟志论,悉本于“情”,必发乎“情”。故而刘勰论文章必主情,再辅以“入道见志”之理,即“情理”诗论文论之创解,皆由本篇诗字界定更具体而落实。
于是,情志、情理、依情感物三项构成本篇诗论主要内容。自余,本篇又备“诗史”与“诗论实际批评”两项要目。
诗史自葛天氏乐辞,黄帝《云门》述起,中经三代秦汉,以迄魏晋,而止于“宋初文咏”,南朝齐梁不述,即《才略篇》“世近易明,无劳甄序”之意。而本篇述及“宋初文咏”只简单说一句:“此近世之所竞也。”句意谓宋以后皆属“近世”,本篇亦略述追新写物之大略风貌,而仅限于诗,不及他文,亦不细品深鉴个别作家之点评,此本篇所述“诗史”之体貌。
然而本篇最重要者,当在宋以前各代诗风及其诗人诗作之点评,可谓之《明诗篇》之“实际批评”。其中尤详者在魏代曹氏父子三人与建安七子之点评。今当聚焦于此节,并旁通文心全书凡述及魏代文风文论者,排比并观,立可证刘勰文论多方多元,面面俱到,凡一代之文学,必兼用“人品”与“文品”并重之批评法。亦必兼用情理、华实、奇正、雅丽此四项关键术语,做为品第高下之依据。从而可知,刘勰文论重视作品之思想内容,以及华藻形式,用古人观念,即“子集结合”之文论。兹引本篇《明诗篇》述魏代文风体貌,旁观《时序篇》、《才略篇》、《程器篇》同述魏代之原文,对照比较,藉观刘勰诗论涉及“实际批评”之作法。
(一)《明诗篇》述魏代诗风云:暨建安之初,五言腾踊,文帝、陈思,纵辔以骋节,王、徐、应、刘,望路而争驱;并怜风月,狎池苑,述恩荣,叙酣宴,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造怀指事,不求纤密之巧,驱辞逐貌,唯取昭晰之能:此其所同也。及正始明道,诗杂仙心,何晏之徒,率多浮浅。唯嵇志清峻,阮旨遥深,故能标焉。若乃应璩《百一》,独立不惧,辞谲义贞,亦魏之遗直也。(页二九)(二)《时序篇》述魏代文风云: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辞赋;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琅: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仲宣委质于汉南,孔璋归命于河北,伟长从宦于青土,公干徇质于海隅,德琏综其斐然之思,元瑜展其翩翩之乐;文蔚、休伯之俦,于叔、德祖之侣,傲雅觞豆之前,雍容衽席之上,洒笔以成酣歌,和墨以藉谈笑。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绩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
至明帝纂戎,制诗度曲,征篇章之士,置崇文之观,何、刘群才,迭相照耀。少主相仍,唯高贵英雅,顾盼合章,动言成论。于时正始余风,篇体轻淡,而嵇、阮、应、缪,并驰文路矣。(页一四六)(三)《才略篇》述魏代文才云:魏文之才,洋洋清绮,旧谈抑之,谓去植千里,然子建思捷而才俊,诗丽而表逸;子桓虑详而力缓,故不竞于先鸣。而乐府清越,《典论》辩要,迭用短长,亦无懵焉。但俗情抑扬,雷同一响,遂令文帝以位尊减才,思王以势窘益价,未为笃论也。仲宣溢才,捷而能密,文多兼善,辞少瑕累,摘其诗赋,则七子之冠冕乎!琳、瑀以符檄擅声,徐干以赋论标美;刘桢情高以会采,应玚学优以得文;路粹、杨修,颇怀笔记之工;丁仪、邯郸,亦含论述之美,有足算焉。刘劭《赵都》,能攀于前修;何晏《景福》,克光于后进;休琏风情,则《百壹》标其志;吉甫文理,则《临丹》成其采;嵇康师心以遣论,阮籍使气以命诗:殊声而合响,异翮而同飞。(页一五五)(四)《程器篇》品评魏代文人品性云:文举傲诞以速诛,正平狂憨以致戮,仲宣轻锐以躁竞,孔璋偬恫以粗疏,丁仪贪婪以乞货,路粹餔啜而无耻。(页一六○)以上四节同样批评魏代文章,特别是指建安七子其人及作品之评赏,分见于《明诗篇》、《时序篇》、《才略篇》、《程器篇》四处。今观其批评之语,《明诗篇》评人兼评文,用《体性篇》理论最多。《时序篇》泛述文变兴废,所重在一时代之文人风尚,评“人”为多,罕举作品实例。而《才略篇》则专评“文才”,故必举作品为证。反之,《程器篇》述文人器用与德行疵累,注重在评“人”。如此四篇内容大致区分,而以《明诗篇》评人与评文兼有最为圆备之评。
试观此节《明诗篇》评建安诗歌,先从《通变篇》理论,追考魏之三祖以帝王之尊提倡慷慨之风,引导建安七子王、徐、应、刘的跟风追随,这是应用文章通变理论有“文律运周,日新其义”的说法,分析建安诗风有“共相”与“殊相”这种双重并行沿袭之风貌。再分析其共相中的“事义”内容,乃大都有“怜风月,狎池苑”的题材描写,也有“述恩荣,叙酣宴”这类公燕主题写作,这又是据《知音篇》六观之一“事义”的分析解释。
而建安诗歌共同表现的体貌则又有“不求纤密之巧”,谓没有纤巧之弊,而是有更多的“昭晰”风格,一语点出建安诗歌体势有“昭明清晰”之风。昭晰一词之概念,即与《定势篇》所述文体六势之“清丽”与“明断”相通。乃排除文体六势“巧艳”之病,肯定清晰果断写作之风,即可视作《定势篇》理论之应用。最后强调嵇康的“清志”,阮籍的“深遥”,专指作家才情个性而言。是《体性篇》志气性情与文章英华配合之理论印证,由以上分析,可确信《明诗篇》举实例作品之批评,兼有评“人”与评“文”两类。
《明诗篇》居文心全书“文体论”之首篇(《辨骚篇》归枢纽论),自此以下二十篇文体论,止于《书记篇》。其每篇写作条例,有所谓“四例”之说,即《序志篇》刘勰自述“上篇以上纲领明矣”此四项纲领,分别是:释名以章义,原始以表末,选文以定篇,以及敷理以举统此四例。据刘勰所云,此四例皆“论文叙笔”之篇所必有,则文心二十篇文体论每篇皆备此四例。
今之问题在,难道文心其它各篇即没有此四例吗?又第二问在所谓论文叙笔,代表文学批评吗?二十篇文体论的四例之一“选文以定篇”,是否也算是文学批评?陈拱《文心雕龙本义》释《明诗篇》此四例指出唯有“选文以定篇”此例为“实际说得上批评成分者”,除此之外,文心全书并无所谓批评也(页一七九)。案:陈氏此说实大误解,盖文心全书不只为文学批评,乃更兼有子学、经学为骨之文学批评,非今人移自西论所知文学批评。且文心全书不但二十篇有此四例,其它各篇亦同有之,此四例当视作文心各篇配合题目主旨而行文之四项步骤,篇篇皆备有此四例,只有详略之别而已。另外,不在文体论的各篇,非“选文”之必要,乃改为“选例”,于是“定篇”亦改为“定论”。此文心全书各篇四例之大概也。如此二问,殆即《明诗篇》余下之主要问题,兹特疏释之。
案《文心》文体论二十篇,注重在“文”与“笔”两大类文章之讨论,征实必有所据,故而四例以“选文”为必有,既选之,则必品之评之,于是有“定篇”之言,谓评定名篇名作之优劣。如此选文定篇一例即形同今人所谓文学批评,甚可理解。
今若准此四例,衡量文心其它非文体论各篇,则每篇必有题目,即此篇理论之主旨要义,例如《神思篇》主要论“文思如神”,属“理论”之阐述,非“文体”之溯源,故而此篇不一定“选文”,但必不可无“选例”,盖文论课虚必引据实情实例以验证。于是《神思篇》必引巨文思缓之例,例如相如、扬雄、桓谭、王充、张衡、左思等六家以证之。次引短篇思速之例,则改引淮南王、枚皋、子建、仲宣、阮瑀、祢衡等六家为证,凡此诸例,举作家之名,而作品间参之,虽非全部“选文”,然“文”亦内含其中,故用“选例”代“选文”,即符合今人“文学批评”之方法。从而得知文心全书文体论之外其它各篇,亦皆有批评,而改为“选例”以“定论”。《神思篇》如此,《时序篇》历评九代之文,《物色篇》举《诗经》、《离骚》为例证,《才略篇》直接从事文学批评,《知音篇》也是,《程器篇》评文人品德,申明文武合一之论,亦必例举屈贾、邹枚、黄香、徐干等四家文人美德为证。以上各篇皆不在“论文叙笔”之二十篇,然而莫不有“选文”与“选例”之内容,亦即皆有“文学批评”之成分,乃知文心全书各篇大抵皆备此四例之写作,并非仅限于二十篇文体论而已。此所以清儒章学诚必称颂《文心雕龙》此书为“文论”专门之作。须知,此古人所谓文论,亦非只拘限于今人所谓纯粹之“文学批评”而已,尚兼及经学、子学、易学、史学等等各部之学,而汇为“文章”之总论,始得称之为“文论”。再者,凡各篇“选文”或“选例”之论述节段,皆可视作各篇最重要且最切合实用性之“实际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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