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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纳科幻经典: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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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儒勒·凡尔纳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ISBN9787505734470

出版时间2015-04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31423843

上书时间2024-07-01

谢岳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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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儒勒·凡尔纳(1828.2.8—1905.3.24)19世纪法国小说家、剧作家及诗人;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凡尔纳是世界上被翻译的作品第二多的作家,仅次于阿加莎·克里斯蒂,位于莎士比亚之上;其作品对科幻文学流派有着重要的影响;一生共计创作了六十多部长篇小说;法国将2005年定为凡尔纳年,以纪念他百年忌辰。
代表作:《八十天环游地球》《海底两万里》《神秘岛》《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地心游记》《气球上的五星期》等。
译者简介陈筱卿,著名法语翻译家,国际关系学院教授。享有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196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曾翻译多部法国名著,译作达一千万字,代表译作有《海底两万里》《忏悔录》《巴黎圣母院》《基督山伯爵》《昆虫记》等。其中翻译儒勒·凡尔纳的作品就多达十余部,是国内翻译凡尔纳作品多、受读者欢迎的翻译家之一。

目录
目录
contents
上卷
第一章  双髻鲨 003
第二章  三封信件 008
第三章  玛考姆府 017
第四章  格里那凡夫人的建议 023
第五章  “邓肯号”启航 028
第六章  六号舱房的乘客 034
第七章  巴加内尔的来龙去脉 040
第八章  “邓肯号”上又添了
 一位侠肝义胆的人 046
第九章  麦哲伦海峡 053
第十章  南纬37°线 061
第十一章  横穿智利 069
第十二章  凌空一万二千英尺 075
第十三章  从高低岩下来 082
第十四章  天助的一枪 090
第十五章  巴加内尔的西班牙语 096
第十六章  科罗拉多河 102
第十八章  南美大草原 110
第十八章  寻找水源 119
第十九章  红狼 127
第二十章  阿根廷平原 136
第二十一章  独立堡 143
第二十二章  洪水 149
第二十三章  像鸟儿一样栖息在大树上 156
第二十四章  依然栖息在树上 164
第二十五章  水火无情 171
第二十六章  大西洋 176

中卷

第一章  返回“邓肯号” 185
第二章  云中山峰 192
第三章  阿姆斯特丹岛 196
第四章  巴加内尔与少校打赌 201
第五章  印度洋的怒涛 209
第六章  百努依角 216
第七章  一位神秘水手 221
第八章  到内陆去 228
第九章  维多利亚省 233
第十章  维迈拉河 239
第十一章  柏克与斯图亚特 243
第十二章  墨桑线 250
第十三章  地理课的一等奖 256
第十四章  亚历山大山中的金矿 263
第十五章   《澳大利亚暨新西兰报》消息 270
第十六章  一群“怪猴” 275
第十八章  百万富翁畜牧主 283
第十八章  澳洲的阿尔卑斯山 290
第十九章  急剧变化 297
第二十章  ALAND——ZEALAND 305
第二十一章  心急如焚的四天 313
第二十二章  艾登城 320

下卷
第一章  “麦加利号” 329
第二章  新西兰的历史 335
第三章  新西兰岛上的大屠杀 340
第四章  暗礁 346
第五章  临时水手 352
第六章  吃人的习俗 357
第七章  一行人到了本该避开的地方 360
第八章  所在之处的现状 365
第九章  往北三十英里 372
第十章  民族之江 377
第十一章  道波湖 384
第十二章  酋长的葬礼 391
第十三章  最后关头 396
第十四章  禁山 403
第十五章  锦囊妙计 410
第十六章  腹背受敌 415
第十七章  “邓肯号”缘何出现 421
第十八章  审问 427
第十九章  谈判 432
第二十章  黑夜中的呼唤 439
第二十一章  塔波尔岛 447
第二十二章  巴加内尔最后又闹了个笑话 455

译后记  459

内容摘要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是凡尔纳著名的三部曲之一。小说讲述了“邓肯号”船主格里那凡爵士得到两年前遇难失踪的苏格兰航海家格兰特船长的线索,请求英国政府派谴船只去寻找。英国政府对苏格兰人一直是歧视的,竟拒绝了他的请求。格里那凡爵士毅然决定自行组队,亲自去完成这一事业。他带着格兰特船长的一双儿女,穿过南美洲的草原,横贯澳洲内地和新西兰,环绕了地球一周。一路上他们以无比的毅力和勇敢,战胜了无数艰险,终于在太平洋的一个荒岛上找到了格兰特船长。本书谴责了贫困、失业和人压迫人的现象,对殖民制度提出了控诉,对那些为自由而斗争的人民表示了同情。

精彩内容
一章双髻鲨1864年7月6日,东北风呼啸,一条豪华游轮开足马力,在北海峡aa 北海峡,指爱尔兰与苏格兰之间的海峡。全速航行着。尾樯上悬挂着的英国国旗在迎风招展。主桅杆上悬挂着一面小蓝旗,用金线绣着两个鲜艳夺目的字母:E.G.bb E.G.系船主爱德华·格里那凡(EdwardGlenavan)的姓名缩写字母。。字母上方还有公爵的徽记。这条游轮名叫“邓肯号”,船主爱德华·格里那凡爵士不仅是英国贵族院苏格兰十二位元老中的一位,而且还是享誉英伦三岛的大英皇家泰晤士河游轮协会最著名的一位会员。
此刻,格里那凡爵士与其年轻的夫人海伦以及一位表兄弟麦克那布斯少校都在“邓肯号”上。
“邓肯号”刚刚造好下水,在进行它的处女航。它已驶到了克莱德湾cc 克莱德湾,位于苏格兰以西。外几海里处,正要返回格拉斯哥dd 格拉斯哥,位于克莱德海湾,是苏格兰第一大城市。。当船驶近阿兰岛海面时,瞭望台上的水手突然报告,说是有一条大鱼正尾随于船后的水波之中。船长约翰·孟格尔立刻派人把这一情况报告了格里那凡爵士。后者便带着麦克那布斯少校一起来到艉楼,询问船长那是一条什么鱼。
“说真的,阁下,”约翰·孟格尔回答道,“我想那是一条巨大的鲨鱼。”“这片海域也有鲨鱼?”格里那凡爵士惊呼道。
“肯定有,”船长又说,“这种鲨鱼叫天秤鱼ee 天秤鱼系英国水手对这种鲨鱼的称谓,因为它的头像天秤,确切地说,像是双头铁锤,在法国被称之为“锤头鲨”,学名为“双髻鲨”。——原注,它出没于任何温度的海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就是一条天秤鱼!如果阁下恩准,尊夫人也想观赏一番奇特的捕鱼方法,我们立刻就能得知它是何物了。”“您意下如何,麦克那布斯?”格里那凡爵士问少校,“不妨试一试?”“您愿意的话,我也赞成。”少校平静地回答道。
“另外,”约翰·孟格尔又说道,“这种可怕的鲨鱼数量极多,捕杀不尽,我们正好遇上这个机会,既可除去一害,又可观赏到动人的一幕。何乐而不为?”“那好吧,就捕捉吧。”格里那凡爵士回答道。
爵士随即派人前去通知夫人。海伦夫人对此也颇感兴趣,便兴冲冲地来到了艉楼上,准备观赏这动人的一幕。
海上风平浪静,海水清澈;大家清楚地看到那条大鲨鱼在海里蹿上蹿下地迅速游动着。只见它忽而潜入水下,忽而又跃出水面,动作矫健,勇猛无比。约翰·孟格尔船长逐一地下达命令。水手们按照船长的命令,把一条粗粗的绳子从右舷抛入水中,绳头上有一只大钩子,钩子上串着一大块腊肉。那鲨鱼虽远在五十码以外,但却立即闻到了腊肉那诱人的香味,只见它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来。霎时间,它便游到游轮附近。只见它那灰黑灰黑的双鳍在猛烈地击打着海水,尾鳍则在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径直地冲那块腊肉而去。它那两只突出的大眼睛,欲火直冒,贪婪尽显其中。当它翻转身子时,只见那张大嘴大张开来,四排大白牙显现在人们的眼前。它的脑袋又宽又大,如同一把安在长柄上的双头铁锤。约翰·孟格尔船长没有看错,它果然就是鲨鱼中最贪馋的那种鲨鱼,英国人称它为“天秤鱼”,而法国普罗旺斯aa 普罗旺斯,位于法国南部地中海地区。地区的人则称它为“犹太鱼”。
“邓肯号”上的乘客们和水手们全都直勾勾地盯着那头大鲨鱼,只见它一下子便冲到钩子旁,突然一个打挺,身子一滚,吞下鱼钩,腊肉落入口中,粗绳被拉直,鲨鱼被钩住了。水手们赶忙转动帆架末端的辘轳,把那庞然大物吊了上来。鲨鱼发现自己已脱离水面,便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蹦跳不止。水手们见状,立刻又用另一根粗绳,打成一个活结儿,套住它的尾部,使之动弹不得。随即,鲨鱼很快地被吊上船来,抛在甲板上。一个水手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猛地一斧头下去,砍断了鲨鱼的尾巴。
捕捉巨鲨的一幕宣告结束;那庞然大物失去了威风,没什么可怕的了;水手们报仇雪恨的心情得以平复,但是,他们的好奇心却尚未得到满足。按照惯例,捕捉到鲨鱼之后,必须给它开膛破肚,在它的肚子里寻觅一番,因为鲨鱼什么都吃,水手们希望能够从其肚腹之中寻找到一点意外之物,再说,他们的这种希望并非次次落空。
格里那凡夫人不愿意观赏这种恶心的“搜索寻觅”,便独自回到自己的舱房去了。鲨鱼仍躺在甲板上喘息着;它身长约有十英尺,体重大约有六百多磅,这在鲨鱼中并不算太长太重,但是,天秤鱼仍旧可以归为鲨鱼中最凶猛的一种。
水手们立刻三下五除二把这头鲨鱼给开了膛。鱼钩倒是被吞进了肚里,却不见它肚里有什么东西,足见这条庞然大鱼已经许久未曾进食了。水手们大失所望,正要将其残骸抛入海中,水手长却突然发现它的肚腹中有一样粗糙的东西。
“嗨!那是什么?”水手长叫喊道。
“那是块石头,”一个水手回答说,“它吞下石头好保持身体平衡。”“瞎说!”另一个水手说道,“那是一枚打进这混蛋肚子里的连环弹,它还没来得及消化呢。”“你们都在胡猜什么呀,”大副汤姆·奥斯丁反驳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家伙是个醉鬼,它喝光了酒不算,还把酒瓶子也给吞进肚子里了。”“什么!”格里那凡爵士惊呼道,“鲨鱼肚子里有只瓶子?”“货真价实的一只瓶子,”大副回答道,“不过,这只瓶子显然不是从酒窖里取出来的。”“那好,奥斯丁,”格里那凡爵士说道,“您把瓶子取出来,要小心点儿,海上漂流的瓶子里往往都装着重要的信件。”“你还真的相信?”麦克那布斯少校说道。
“至少我认为这是很有可能的。”“嗨!我不同您抬杠了,”少校道,“也许瓶子里有什么秘密。”“我们很快就能知晓。”格里那凡爵士说完又连忙问道,“怎么样,奥斯丁?”“喏,瞧。”大副举着他没少费周折刚从鲨鱼肚子里取出来的那件模糊的东西说。
“好,”格里那凡爵士说道,“让人把它洗干净,送到艉楼来。”奥斯丁受命照办,把那东西洗干净,送到方形厅,放到桌子上。格里那凡爵士、麦克那布斯少校、约翰·孟格尔船长,同桌而坐。一般而言,女人比男人更好奇,所以海伦夫人也围了上来。
在海上,一点点小事也会被看作了不起的大事。大家寂然无声地待了一会儿,都在以目探视,心想这玩意儿里面究竟装的是个什么东西?是遇难船只的求救信?还是一个航海者寂寞难耐,胡乱写的一封无关紧要的信?格里那凡爵士立刻动手检查瓶子,想弄个水落石出。他就像是一位在寻找重要案件线索的英国检察官似的,认真仔细,专心致志地检查着。格里那凡爵士并不是在故弄玄虚,他这么仔细是对的,因为表面上看并不重要的东西,往往会藏有破案的重大线索。
格里那凡爵士先从瓶子的外部检查起。这是一只细颈瓶,瓶口玻璃很厚,上面还缠着铁丝,只是铁丝已经上锈了。瓶壁也很厚,能承受大气压力,一看就知道那是法国香槟省aa 香槟省,位于法国东北部,系著名的香槟酒产地。生产的,阿依或埃佩尔奈的酒商爱拿这种酒瓶敲击椅衬档,椅衬档被敲断了,可酒瓶仍然完好无损。现在的这只瓶子在海上不知漂了多久,不知被撞击了多少次,却仍没有破裂,可见其结实程度有多么惊人。
“这是克里格酒厂的酒瓶。”少校脱口而出。
少校是这方面的行家,他的判断没有人怀疑。
“亲爱的少校,”海伦夫人答道,“如果不知它从何处而来,光知道它的出处,看来并不重要。”“很快就会弄清楚的,我亲爱的海伦,”爱德华爵士回答道,“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它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漂过来的。您看,瓶子外面这层固化物质,已经接近于矿石了,那是因为长期在海里泡着,受到腐蚀的缘故。它在被鲨鱼吞进肚子里之前,就已经在海里漂流了很长时间了。”“我完全同意您的分析,”少校接嘴说,“瓶子外面结了厚厚的杂质,就表明它已经漂流了很久很久了。”“它究竟是从哪儿漂来的呢?”格里那凡夫人急切地问。
“您先别着急,我亲爱的海伦,先得等一等,研究这瓶子得有耐心。除非我判断错了,否则这个瓶子很快就会给我们解开谜团的。”格里那凡爵士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开始刮擦封在瓶口的那层坚硬的物质。没多一会儿,瓶塞便露了出来,不过,已经被海水侵蚀得不成模样了。
“真可惜,”格里那凡爵士说,“即使瓶子里藏着信函,字迹也一定模糊难辨了。”“很有可能。”少校附和道。
“不过,我倒也认为,”格里那凡爵士又说,“如果瓶口塞得不紧,瓶子扔进海里会立即沉底的,幸好鲨鱼把它吞进肚子里去,带到了‘邓肯号’上来。”“这是肯定的,”约翰·孟格尔船长应声道,“不过,要是我们在它漂在海上时就将它捞上来的话,就能确定其经纬度,可以研究一下气流和海流的方向,判断出瓶子在海上漂流的路线了。可是,我们是从鲨鱼肚子里把它取出来的,这就无法判断这些情况了。”“我们先看看再说吧。”格里那凡爵士回答道。
这时候,他小心谨慎地拔出了瓶塞,一股海腥味立刻在艉楼里弥漫开来。
“是什么东西?”海伦夫人以她那女性惯有的急切心情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错!”格里那凡爵士说道,“我没有猜错!是信件!”“信件!信件!”海伦夫人惊呼道。
“可是,”格里那凡爵士说,“因为纸受潮,全都黏在瓶颈上了,没法取出来。”“那就把瓶子砸碎。”麦克那布斯少校提议说。
“我倒是希望让瓶子保持原样,完好无损。”格里那凡爵士说。
“我赞成这个意见。”少校随即转变了态度。
“当然,不砸碎瓶子更好,”海伦夫人说,“不过,瓶子里面的信要比瓶子本身更加重要,因此,应该退而求其次。”“阁下,只需将瓶颈敲掉,里面的东西就可以完完整整地取出来了。”约翰·孟格尔提议道。
“说得对!就这么办,我亲爱的爱德华。”海伦夫人大声说道。
其实,也只能采取这个办法了。所以,尽管格里那凡爵士很不乐意,也只好把那只宝贵的瓶子的瓶颈敲掉。还必须用榔头来敲,因为瓶子上的那层杂质已经坚硬得如同花岗岩一般了。不一会儿,瓶颈被敲碎,散落在桌子上;大家立刻看到有几张纸黏在了一起。格里那凡爵士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从瓶中抽出来,一张一张地揭开,摊放在桌子上。海伦夫人、少校和船长围在了他身旁。 第二章三封信件这几张纸经海水侵蚀,字迹模糊,只能辨清一些单个的字词,连不成句,拼不成行。格里那凡爵士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分钟,颠过来倒过去地看,对着阳光看,每个字的一笔一画全都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遍,然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正焦急地望着他的朋友们说道:“这儿是三封不同的信件,很可能是一封信的三张信纸,是用三种不同的文字写的:一封用英文,一封用法文,一封用德文。从没被侵蚀掉的那些字迹来看,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不过,剩下的那些字至少总反映点意思吧?”格里那凡夫人急切地问。
“这我难以说清,我亲爱的海伦,信上的字太不完整。”“这三封信上所留下的字也许可以互为补充吧?”少校说道。
“应该是的,”约翰·孟格尔说道,“海水不可能把三封信上的同一行的同一个字给侵蚀掉。我们可以把那些断句残词相互拼凑在一起,总可以看懂个大概的。”“好的,就这么办,”格里那凡爵士说,“我先来看看英文的。”英文信件上的断句残词是这样的:62BrigowsinkstraalandskippGrthatmonitoflongandssistancelost“这些字看不出是个什么意思。”少校颇为失望地说。
“不管怎么说,”约翰船长道,“这总还是地地道道的英文字。”“这一点是肯定无疑的,”格里那凡爵士说,“sink(沉没),aland(登陆),that(这),and(以及),lost(死亡)等这些词还都是很完整的。而skipp,显然是skipper(船长);至于Gr,大概是一位名叫Gr……(格……)什么的人名,也许是遇难船只的船长名字。”“另外,”约翰·孟格尔说,“monit和ssistance的意思也很明显:monit应该是monition(文件),而ssistance应该是assistance(救助)。”“嗯!这么一看,就有点意思了。”海伦夫人说。
“可惜的是,”少校说道,“缺少整行整行的字。是什么船?在哪儿出的事?这我们就搞不清楚了。”“我们会弄清楚的。”爱德华爵士颇为自信地说。
“这是当然的,”总是附和大家意见的少校应答道,“可是,怎么弄清楚呢?”“把三封信相互补充着来看就行了。”格里那凡说。
“对,就这么办!”海伦夫人大声赞同道。
第二封信比第一封信侵蚀得更严重,只剩下如下的几个孤立的字:7JuniGlaszweiatrosengrausbringtihnen“这是德文。”约翰·孟格尔一看便说。
“您懂德文吗,约翰?”格里那凡爵士问道。
“懂点儿,爵士。”“那好,您告诉我们一下,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约翰船长仔细地看了看那张信纸,说道:“首先,出事的时间确定了,7Juni,也就是6月7日,与英文信上的62合起来,就是1862年6月7日。”“太好了!”海伦夫人惊呼道,“您继续说,约翰。”“在同一行上,还有一个Glas,”年轻的船长接着说道,“与英文信上的gow拼接起来,也就是Glasgow,很显然,这是一条格拉斯哥港的船。”“我也这么认为。”少校赞同道。
“信上的第二行全浸蚀掉了,”约翰·孟格尔接着说道,“但在第三行上。有两个重要的字,zwei意为‘两个’,而atrosen应该是matrosen,也就是‘水手’的意思。”“这么说,”海伦夫人说,“有一名船长和两名水手遇难了?”“很有可能。”格里那凡爵士回答道。
“阁下,我实话实说,下面的那个graus把我难住了。也许再看一下第三封信,比照一下,可以弄明白这个字是什么意思。至于最后的那两个字,不难理解,bringtihnen意为‘盼望给予’,与英文信上第六行的那个‘救助’拼凑起来,就是‘盼望给予救助’,这一点十分清楚。”“是的!盼望给予救助!”格里那凡爵士说,“但是,那几个遇难者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遇难的呢?到目前为止,确切地点仍是个谜,出事的地点仍旧一无所知。”“但愿法文信件能说得明白一点。”海伦夫人说。
“我们就来看看法文信件吧,”格里那凡爵士说,“我们都懂法文,研究起来就方便得多了。”第三封信剩下的是如下的字迹:roiatsfanniagonieaustralaborcontinprcruelindijetéongitet37°11'lat“信里有一些数字,”海伦夫人惊呼道,“瞧呀,先生们,你们瞧!”“我们还是逐一地加以研究吧,”格里那凡爵士说,“我们从头弄起。我来把这些残缺不全的字按顺序逐一地提出来。头几个字我看就是‘三桅船’的意思,再与英文信件拼凑起来,应该是‘“不列颠尼亚号”三桅船’。下面的两个字,gonie和austral,只有后一个字有意义,你们都明白,是指‘南半球’。”“这已经很有意思了,”约翰·孟格尔说道,“这就是说,这船是在南半球遇难的。”“这仍旧不太明确。”少校说道。
“听我继续说,”爵士接着说,“你们看,abor这个字写全了应该是aborder,也就是‘到达’、‘登陆’的意思。遇难的那些人到达了某一处地方。到底到了哪儿呢?contin!是不是continent(大陆)?而cruel!……”“cruel!”约翰·孟格尔嚷叫道,“正好与德文信件上的那个graus……grausam是同一个意思,是‘野蛮的’这个形容词!”“我们继续往下看!继续往下看!”格里那凡爵士说道,他显然因这些残缺不全的字逐渐显示出意思而极度兴奋起来,“indi是不是inde(印度)这个字呀?那些水手是不是被抛到印度去了?那个ongit又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longitude(经度)呀?下面是纬度:37°11'。好极了!我们总算有了一个确切的方向了。”“可是,经度仍旧不得而知呀!”麦克那布斯说。
“我们不可能一下子全都知道的,我亲爱的少校。”格里那凡爵士说道,“知道精确的纬度已经就很不错了。显然,这封法文信是三封信中最完整的了。不用说,这三封信彼此是互为译文的,而且是逐字逐句直译出来的,因为这三张纸上的行数都是一样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这三封信合并为一封信,用一种文字表达出来,然后再研究它的最有可能、最为合理、最清晰明确的意思。”“您打算用法文、英文还是德文来把这封信统一起来呢?”少校问道。
“用法文,”格里那凡爵士回答道,“因为法文信上的意思最为明确!”“阁下说得对,”约翰·孟格尔说,“我们大家又都熟悉法文。”“这是毫无疑问的。我现在就用法文把这三封信上的断句残词拼凑出来,字与句中的空白依然保留,把确定无疑的字补全,然后,我们再加以分析研究。”格里那凡爵士立刻拿起一支鹅毛笔,不一会儿,便写好了,拿给朋友们看。他写出来的是下面的几行字:7juin1862trois--matsBrifanniaGlasgow(1862年6月7日)(三桅船“不列颠尼亚号”)(格拉斯哥)sombrégonieaustral(沉没)(戈尼亚)(南半球)àterredeuxmafelots(登陆)(两名水手)CapitaineGrabor(船长格)(到达)continprcruelindi(大陆)(被俘于)(野蛮的)印地jetécedocumentdelongitude(抛此信件)(经度)et37°11'delatitudeponez-leursecours纬度37°11')(企盼救助)perdus(死去)这时候,一名水手前来向船长报告说,“邓肯号”已经驶入克莱德湾,听候船长命令。
“阁下意欲何为?”约翰·孟格尔冲着格里那凡爵士问道。
“先尽快赶往丹巴顿,约翰。然后,等海伦夫人回玛考姆府去时,我便前往海军部,把这些信件呈送上去。”约翰·孟格尔立刻遵命,对水手下达了指令,后者飞快地跑去向大副传达。
“现在,朋友们,”格里那凡爵士说道,“让我们来继续进行分析研究吧。我们已经获得了一件大海难的线索了。有几条人命在依靠着我们的判断能力,因此,我们必须开动脑筋,破解这个谜团。”“我们已准备就绪了,亲爱的爱德华。”海伦夫人应声道。
“首先,”格里那凡爵士接着说道,“我们得把这封信分成三个不同的部分加以处理:一、已知的部分;二、可猜测的部分;三、未知的部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的是什么呢?我们知道的是:1862年6月7日,格拉斯哥港的一条三桅船‘不列颠尼亚号’沉没了;两名水手及其船长把这三封信放在漂流瓶里,在纬度37°11'处抛入海中,请求援救。”“完全正确。”少校应答道。
“我们能够猜测到的又是什么呢?”格里那凡爵士又自问道,“我们所能猜测得出的首先是:出事地点在南半球海面上。然后,我提请大家注意‘gonie’这个字。它是不是在指某个地名?它是某个地名的组成部分吗?”“是不是巴塔哥尼亚呀?”海伦夫人大声说道。
“想必是的。”“但是,巴塔哥尼亚是位于南纬37°上吗?”少校问道。
“这不难查证,”约翰·孟格尔说着便摊开一幅南美洲地图,“一点没错。巴塔哥尼亚正是位于南纬37°线上。南纬37°线先横穿阿罗加尼亚。然后,沿着巴塔哥尼亚北部穿过南美大草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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