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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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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萨沙·斯坦尼西奇著;韩瑞祥译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69944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6元

货号31171607

上书时间2024-06-28

谢岳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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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萨沙·斯坦尼西奇(Sa?aStani?i?),德国当代最重要的作家之一。1978年生于波斯尼亚,14岁时作为波黑战争难民移居德国,用德语写作。现居汉堡。
2005年发表处女作《士兵如何修理留声机》,获英格博·巴赫曼文学奖“读者最喜爱作品奖”;2014年出版《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获莱比锡书展大奖,入围德国图书奖长名单;2019年凭借《我从哪里来》获德国图书奖。
译者:韩瑞祥,1952年生于陕西省礼泉县。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德语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曾先后两次任奥地利萨尔茨堡大学日尔曼语言文学院客座教授。

目录
译者前言 
奶奶和小姑娘 
写给移民局 
滑雪橇 
游戏、我和战争,1991年 
奥斯克鲁沙,2009年 
迷失在陌生的异乡,行走在光线昏暗的时间洞穴里 
一个节日! 
乡村客厅里的地板嘎嘎响 
奶奶和士兵 
米罗斯拉夫·斯坦尼西奇教他的羊群怎样过日子 
名字上的小钩 
断片 
艄公必须会游泳吗? 
奶奶与轮舞 
诚实、正直、坚持不懈 
混血儿 
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 
奶奶和铁托 
在鞋盒里,在抽屉里,在科涅克白兰地里 
爷爷漫不经心和全副武装 
奶奶和婚戒 
北极附近 
格蕾琴问 
母亲喜欢喝咖啡时抽支烟 
海德堡 
布鲁斯·威利斯说德语 
被束缚的双手 
吊死他们! 
施瓦茨海德,1993年 
照相写实主义绘画 
我,斯洛文尼亚人 
魔兽向城堡蜂拥而来 
你今后打算干什么? 
枪口上的出身 
奶奶和电视遥控器 
“家乡”大夫 
瞎折腾 
彼此让人把话说完 
客人们 
只是说说罢了(客人们,1987年) 
奶奶要离开这里 
烤全羊 
阿拉尔加油站文学 
听到了吗,沃伊泰克是怎样匍匐来到埃默茨格伦德的? 
外交手段,1994年 
皮耶罗来自阿普利亚大区的卢切拉城 
危急的比赛局势 
文学黏合剂 
父亲和蛇 
奶奶吃桃子,不给那个掘墓人任何东西 
看样子,仿佛你听到头顶上翩翩飞舞的响动 
奶奶和生日 
青年接力棒 
我们从来没回过家 
穆罕默德和梅耶玛 
奶奶和牙刷 
也许有一列火车开过来 
不管怎样,日子毕竟还要继续下去 
总是没人帮忙 
奥斯克鲁沙,2018年 
向阳一面很甜蜜,背阴一面很苦涩 
天天如此 
必须谨防要你去回忆的人 
后记 
龙—守护神 
致 谢

内容摘要
在呈递给德国移民局的履历表上,我写道:1978年3月7日,我出生在德里纳河畔的维舍格勒。出生前的几天,德里纳河躁动不安,波涛汹涌。在我人生最初几年里,奶奶一直照看我,奶奶是黑社会的人,我给移民局这样写道,干黑社会这一行,有的是时间照看孩子。
随着南斯拉夫解体,波黑战争爆发,我和母亲逃亡到德国。我的家族分散地生活在整个世界,和南斯拉夫一样四分五裂,无法融合到一起。
2009年,我回到维舍格勒探望奶奶,第一次和她一起来到奥斯克鲁沙村:一个只剩下13个居民的村庄。爷爷就生在这里,也葬在这里。
在做梦的南斯拉夫岁月,父母仍在樱桃树下翩翩起舞;而沧桑归来,我站在古老的群山中,寻找祖先的起源。

精彩内容
 奶奶和小姑娘奶奶看到大街上站着
一个小姑娘。她从阳台上向小姑娘大声呼喊,让她别害怕,她就去接她。你站着别动!
奶奶只穿着袜子奔下楼去,要下三层楼,她走啊走啊,踉踉跄跄,膝盖不听使唤,上气不接下气,腰也酸,背也痛。当她来到小姑娘刚才站着的地方,小姑娘却不见了踪影。她呼喊着小姑娘的名字,问小姑娘在哪儿。
一辆辆汽车刹车减速
,绕开只穿着薄薄的黑袜子站在大街上的奶奶。这条街曾叫约瑟普·布罗兹·铁托大街。而今天,那个消失的小姑娘的名字回荡在这大街上。克里斯蒂娜!奶奶呼喊着,她呼喊着
自己的名字:克里斯蒂娜。
这事发生在2018年3月7日,地点是波黑的维舍格勒。奶奶87岁了,同时也是11岁。
写给移民局
1978年3月7日,我出生在德里纳河畔的维舍格
勒。在我出生前的几天里,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在维舍格勒,3月是最
令人厌恶的日子,淫雨霏霏,危机四伏。山里的冰雪开始融化,洪水肆意地漫过一条条河流的堤岸。
我们的德里纳河也同样躁
动不安,波涛汹涌。半座城池都淹没在洪水里。
1978年的3月也一如既往。当母亲开始感到分娩前的阵痛时,猛烈的暴风雨怒吼着席卷过整个城市
。狂风似乎势不可当地要
吹走产房的一扇扇窗户,把人们的感觉稀里哗啦地搅成一团。就在母亲出现又一次阵痛的时刻,天空电闪雷鸣,于是大家都心想着,噢,天哪,莫非魔鬼现在要降临人世了。这事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不吉利,我反倒觉得很好,因为在你压根儿还未来到这世上时,人们就有点惧怕你了。
分娩过程的一切迹象都不免让母亲感到忐忑不安。接生婆同样觉得当时的情况似乎不妙,一言以蔽之,接连不断地出现难产征兆,于是她便把我母亲打发到医院值班的女大夫那里。就像此时此刻的我一样,女大夫不想让这个故事毫无必要地延伸下去。或许这样说就足够了,借助一个接生吸盘,那一个个难产征兆便轻而易举地被化解了。
30年后,也就是2008年3月,为了取得德国国籍,我必须向移民局呈递一份亲笔书写的履历。这是怎样的煎熬啊!第一次尝试时,除了填上我生于1978年3月7日的信息外,别的我什么都写不出来。
仿佛从那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仿佛我的履历被德里纳河彻底冲走了。
德国人喜欢各种各样的表格。我列了一张表,也填上了一些数据和信息——在维舍格勒上小学,在海德堡学习斯拉夫语言
文学——然而我觉得,这些东西与我毫不相干。我心知肚明,这些信息准确无误,但却无法让它们留在纸上。我难以相信自己有过这样一些经历。
我又从头写起。又写上我的出生年月,描写了那场大雨,填写上我的名字是奶奶起的。在我人生
最初几年里,奶奶一直照看我,因为我母亲正在读大学,父亲忙于工作。奶奶是黑社会的人,我给移民局这样写道,干黑社会这一行,有的是时间照看孩子。我生活在奶奶和爷爷家里,周末才会回到父母身边。
我给移民局写道:我爷爷佩罗拥有党员证,是个全心全意的共产党人,常常带着我和他的同志们一起散步。当他们谈论起政治时,我就美美地进入梦乡。说实在的,他们谈论的话题向来离不开政治。到了4岁,我便可以参
与他们的谈论了。
我擦掉奶奶与黑社会相关的一切。这事反正永远都不会有人知晓。
取而代之的是:我奶奶有一根擀面杖。她常常吓唬要拿它来揍我。可我从来都没挨过揍。但时至今日,我对擀面杖始终有点敬而远之,间接地也对面食抱有同感。
我写道:奶奶有一颗金牙。
我写道:我也想要一
颗金牙,于是我用彩笔把我的一颗门牙涂成了金色。
我给移民局写道:宗教信仰——无。我是在异
教徒中长大的,地地道道无信仰。我爷爷把宗教称为人类最大的罪孽,因为罪孽就是由宗教发明的。
爷爷出身于一个崇拜圣格奥尔格,也就是屠龙神的山村,或者说人们偏爱的是龙本身,至少我当时觉得是这样。我很早就接触到了龙的形象。亲人们的脖子上挂着形形色色的龙饰,带有龙图饰的钩织品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小礼物。爷爷有一个叔叔,他用蜡雕刻出各式各样的小龙,拿到市场上当蜡烛卖。只要一点上烛芯,便会出现美妙的情景;瞧那小家伙,仿佛它会喷吐火焰似的。
当我长到半大年岁,爷爷拿出一本画册让我看。我觉得远东的龙无比美妙。它们看上去挺残忍,但却显得五彩缤纷,兴致盎然。而斯拉夫的龙看上去只有残忍,连那些所谓可爱的、对制造灾难或引诱少女不感兴趣的家伙也
不例外:三头六臂,龇牙咧嘴,让人望而生畏。
P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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