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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彩插励志版神秘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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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儒勒·凡尔纳

出版社南方出版社

ISBN9787550166516

出版时间2021-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5.8元

货号31110727

上书时间2024-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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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儒勒·凡尔纳( 1828—1905),19世纪法国作家,创作了一系列具有浓郁浪漫主义色彩的科幻小说,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凡尔纳出身于法国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从小热爱海洋、渴望航海探险,早年从父愿在巴黎学习法律,之后开始创作剧本及杂志文章。三十五岁时,他发表了科幻小说《气球上的五星期》,引起热烈反响,继而笔耕不辍,发表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广为人知的作品有《八十天环游地球》《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等。他的作品想象瑰丽,构思巧妙,语言生动流畅,受到各国读者的喜爱。
译者:顾微微,翻译工作者,1968年毕业于北京国际关系学院法语专业,退休前任河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法语教师。主要译作有《一封给小男孩的信》《给我的孩子讲人类起源》《给我的孩子讲宇宙》等。



目录
第一部 空中落难者 / 001
第一章 / 002
第二章 / 014
第三章 / 025
第四章 / 037
第五章 / 048
第六章 / 063
第七章 / 074

第二部 被遗弃的人 / 087
第一章 / 088
第二章 / 098
第三章 / 109
第四章 / 122
第五章 / 136
第六章 / 149
第七章 / 161

第三部 林肯岛的秘密 / 169
第一章 / 170
第二章 / 183
第三章 / 195
第四章 / 204
第五章 / 213
第六章 / 223
第七章 / 234

积累与运用 — 242
本书名言记忆 / 242
相关名言链接 / 242
作者名片 / 243
人物名片 / 243
科幻小说 / 245
读后感例文 / 246

阅读思考记录表——故事类 — 248

内容摘要
第一部 空中落难者1865年3月20日,五名战俘为了逃离里士满,坐在一只氢气球的悬篮里,被一场可怕的风暴送到了空中。为了保持气球的飘浮,他们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抛了出去。在空中飘浮四天后,氢气球终于降落在一个小岛上。然而,一着陆,他们发现这起出逃计划的领导者和他的狗竟然失踪了!
第一章“我们是在上升吗?”“比这更糟,赛勒斯先生!我们是在下坠!”“赶紧把压载物扔掉!”“最后一口袋已倒空了!”“气球升高了吗?”“没有!”“我仿佛听见波涛在啪啪作响!”“大海就在悬篮下面!”“大概离我们不到五百英尺(英美制长度单位,1英尺等于12英寸,合0.3048米)!”于是,一个强有力的声音划破长空,只听得这样一些话在回荡:“把所有的重物都扔出去!……所有的!然后便听天由命吧!”这就是在1865年3月23日的白天,下午四点左右,在辽阔、广漠的太平洋的上空突然响起的几句话。
想必谁都没有忘记那场可怕的风暴,它是在那年的春分时节,从东北方向刮来的,当时,气压计都下降到了七百一十毫米汞柱。这是一场飓(jù)风,它不停地怒吼,从3月18日持续到了26日。它所造成的灾害是大面积的。范围遍及美洲、欧洲和亚洲,整个地带广达一千八百英里(英美制长度单位,1英里等于5280英尺,合1.6093公里),它斜穿过赤道,从北纬35°,直到南纬40°!城市被摧毁,森林被根除,堤岸被怒潮般涌来的大水冲垮,据法国船级社(向船舶的持有者颁发证书,以证明其船舶级别的机构)统计,有数百艘船被抛上海岸,整片整片的领土被龙卷风夷为平地,而龙卷风所到之处,一切都被碾碎,有好几千人丧生——或在陆地上被压死,或在海上被吞没。
然而,就在那么多的灾难在陆地和海洋上发生之时,同样惊心动魄的一幕惨剧,也正在动荡不安的空中上演。
原来,有只气球像只球似的被龙卷风带到了风顶,它正在以每小时九十英里的速度穿越空间。
该气球下方挂着一只悬篮,里面有五名乘客。那悬篮荡来荡去,一直荡到了洋面上。
这只气球——这场可怕风暴的真正的玩具,是打哪儿来的呢?是从世界的何处升起的呢?它显然不可能是在风暴期间出发的。然而,飓风已持续了五天,这便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认为,该气球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因为,它每昼夜穿越近两百英里。
在扔掉了弹药、武器、粮食之类的重物后,气球又升到了大气的高层,达到了四千五百英尺的高度。
黑夜在惶惶不安中过去了,如果他们是些不那么坚强的人,光这种心态就能要了他们的命。接着,白昼又出现了。
十一点左右,他们再次发现,气球正在缓慢地、持续地下降到下层空间去。它甚至好像在一点点地漏气,而气囊则在逐渐变长,由圆形变成椭圆形。
显而易见,乘客们已不能将气球维持在高空区了,因为氢(qīng)气不足了!
因此,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下降运动,以防气球被巨浪吞没。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努力,气球始终在下降。
这些不幸者的处境委实可怕!气囊越来越瘪,下降运动明显加快了。午后一点,悬篮悬浮在太平洋上空的高度,已不足六百英尺。
扔掉了悬篮里的所有东西后,乘客们又得以在空中悬浮了几个小时。可是,不可避免的灾难只是被推迟而已,假如天黑前某片陆地还不出现,乘客、悬篮、气球终将消失在滔滔巨浪中。
两点钟时,气球离波涛只有四百英尺了。
此时,一个雄壮的声音——一个无所畏惧的男子汉的声音——响起了。和它相呼应的,是一些同样坚毅的声音。
“东西全都扔掉了?”“不,还有一万金法郎!”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顿时便落入了大海。
“气球上升了吗?”“上升了一点儿,可它很快还会下落的!”“还有什么可扔的?”“有!……悬篮!”“让我们抓住网绳,把悬篮扔到海里去!”这果真是给气球减负的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招。悬篮坠海后,气球又上升了两千英尺。
可是,在高空区平衡片刻后,气球开始重新下降。氢气在通过无法修补的裂缝往外泄漏。
四点时,气球离海面只有五百英尺了。
这时传来了一阵响亮的狗吠声。原来有只狗在陪伴着乘客们,它挨着主人,并紧紧地抓住了网眼。
“托普看见什么东西了!”其中一位乘客喊道。
然后很快又有人大声地说:“陆地!陆地!”可是这片陆地在下风处三十英里的地方,气球在不偏离方向的条件下,起码还要飘整整一小时才能到达。
然而,四点钟时,显而易见,气球支撑不住了。它已擦着了海面,巨浪峰好几次舔到了网底,又加重了它。气球就只能处于半起状态,像一只翅膀受了重伤的鸟儿。
可是,当离岸仅只有两链(英美制长度单位,1链合20.1168米)时,突然,四个人的胸腔同时发出了可怕的叫声。因为那只看似不会再升起的气球,被海浪猛拍一下后,又意外地蹦了一下,升到了一千五百英尺的高度。在那里,它遇到了一种空气涡流,这涡流让它沿着一个几乎平行的方向走着。终于,在两分钟后,气球斜着靠岸了,并最终落到了一个海浪冲不到的沙滩上。
乘客们我帮你、你帮我,得以摆脱了网眼。那气球在减去了他们的重量后,又被风带走了,消失在了空中。
悬篮原先载有五名乘客,外加一只狗,而气球却只在海岸上扔下了四名。
显然,缺了的那名乘客是被刚才拍击网的那股海浪卷走了——正因如此,气球才变轻了,又上升了一回。
那四位落难者——可以这么称呼他们——刚一踏上陆地,就都想起了那位失踪者,于是便都喊了起来:“他也许正在尽力向岸边游呢!我们去救他!我们去救他!”被飓风抛上岸的那些人,既不是热气球的职业驾驶员,也不是空中探险的业余爱好者,而是战俘。他们的勇敢、大胆促使他们在特殊的情况下逃跑了。
我们来看一看,战俘们的逃跑是在何种奇怪的情况下发生的。
1865年2月,为了夺取里士满(美国东部城市,弗吉尼亚州首府),格兰特将军(乌里塞斯·辛普森·格兰特,1869—1877年任美国总统。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屡建功绩,1864年任联邦军总司令)搞了几次突然袭击,可都没成功,其中一次,有好几位军官落入了敌人的手中,并被关押在城里。战俘中最杰出者之一,是联邦参谋部的赛勒斯·史密斯。
赛勒斯·史密斯是马萨诸塞州人,是一名工程师,也是一位一流的学者。他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年龄大约在四十五岁。他既是一位行动者,同时又是一位思想家。他的生命力很旺盛,具有挑战一切厄运的永恒的持久力。
同时,赛勒斯·史密斯又是勇敢的化身。在南北战争期间,他参加了所有战役。他无处不在而且骁(xiāo)勇善战,不愧是那位说“我从不统计我的阵亡者”的将军的士兵。有上百次,赛勒斯·史密斯早该被列入可怕的格兰特将军不做统计的阵亡者数目中了,可好运却始终惠顾他——尽管他在那些战役中几乎不吝惜自己——直到他在里士满战役中受伤、被俘为止。
在赛勒斯·史密斯被俘的那一天,另一位重要人物也落入了拥护南部同盟的人手中。这位便是杰丁·斯皮莱,他不是什么国会议员,而是《纽约先驱报》的记者,奉命跟随北军做战地报道。
此人功勋卓著,性格刚毅,行动迅速,周游过世界。他既是士兵也是艺术家。
他也参加过所有战役,上过火线,一手握枪,一手拿笔记本,机枪的扫射并没有使他的铅笔抖动。
杰丁·斯皮莱身材高大,最多四十岁。近乎红色的金黄色颊髯(rán,两腮的胡子,也泛指胡子)环绕他的面庞。他目光沉静,炯炯有神,眼睛转动时很迅速。他身体结实,因为他经受过各种气候的磨炼,一如一根钢筋在冷水里淬(cuì)过似的。
赛勒斯·史密斯和杰丁·斯皮莱都被押送到了里士满,他们虽素不相识,但都久闻对方大名。工程师的伤很快就痊愈了,并在恢复期认识了记者。很快,他们的生活便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逃跑,重返格兰特的部队,并继续在他的队伍中为联邦的统一而战。
就在此时,一位永远效忠于赛勒斯·史密斯的仆人来到他身边。这个顽强不屈者是位黑人,出生于工程师的领地。小伙子三十岁,身强力壮,机智敏捷,聪明伶俐,温和而沉静,有时很天真,总是笑嘻嘻的,而且热心助人、心地善良。他名叫纳布乔多诺索尔,可只有用“纳布”这个亲热的简称叫他时,他才会答应。
当纳布得知自己的主人被俘虏时,便毫不犹豫地离开马萨诸塞州,来到里士满城门前。他巧施计谋,冒了二十次生命危险后,终于潜入了被围困的城里。
可是,因为联邦部队的俘虏被看管得非常严,纳布虽然能进入里士满,想要出去却难上加难。
此时,某些被围困者也同样急于逃跑,想重返分离主义者的部队。在他们中间,有个叫约那旦·福斯特的,是南部同盟的狂热拥护者,是他出了个乘气球升空的主意,为的是越过包围圈,到达分离主义者们的阵营。
长官准许一试。一只氢气球便被制造出来了,并交给约那旦·福斯特使用,他的同伴中的五位将随他一起升空。
气球的出发时间定在3月18日夜间。因为是刮中等强度的西北风,气球的驾驶员和乘客们打算在几小时内到达李将军的司令部。
可是这股西北风并不是一股普通的微风。从18日起,它变成了飓风,以致福斯特不得不推迟出发时间。
3月18日、19日过去了,风暴毫无变化。
19日到20日的黑夜过去了,到了早晨,飓风又有所发展,变得更猛烈了。出发已属不可能。
那天,在里士满的一条街上,一位陌生人走上前来和工程师赛勒斯·史密斯搭讪。这是名水手,名叫彭克洛夫,年龄在三十五岁至四十岁之间,体魄健壮,态度和蔼可亲。这位彭克洛夫是北美人,他已跑遍了地球上所有的大海。这年年初,彭克洛夫来里士满经商,一同来的还有一名十五岁的男孩儿,叫哈伯特·布朗,是新泽西州人,是船长的儿子,一名孤儿,彭克洛夫爱他就像爱自己的亲生孩子。由于未能在最初的围困行动前离城,结果他被困在那儿了,大为恼火之余,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千方百计地逃走。因此,在那一天,他便毫不犹豫地上前和赛勒斯·史密斯攀谈,而且并不多加考虑,就对他说:“史密斯先生,您想逃走吗?”“什么时候?……”工程师脱口而出,并未审查过对他说话的这个素不相识的人。
可是,在用锐利的目光打量过水手正直的面容后,他便无法再怀疑——面前是个正派人。
“您是谁?”他生硬地问道。
彭克洛夫自我介绍了一番。
“好吧,”赛勒斯·史密斯答道,“那您想建议我用什么办法逃走呢?”“用那只懒鬼似的气球!它被丢在那里无所事事,我觉得它像是特意在等我们似的!……”水手无须说完,工程师只听一句就明白了。他抓住彭克洛夫的胳膊,把他带到了自己的住所。
在那里,水手详细地说明了自己的计划。计划其实很简单,只是在实施时得冒生命危险。
赛勒斯·史密斯听水手说时,虽然一言不发,眼睛却在发亮。机会来了,他可不是那种会放过它的人。
“我可不是一个人!……”赛勒斯·史密斯结束时说。
“那你想带走几个人呢?”水手问道。
“两个:我的朋友斯皮莱和我的仆人纳布。”“那就是三个,”彭克洛夫答道,“加上我和哈伯特,一共五个。不过气球载得上六个……”“这就够了。我们出发吧!”赛勒斯·史密斯说。
“那就今晚见,”彭克洛夫说,“我们五个人都溜达到那儿去,装出好奇的样子!”“今晚十点见,”赛勒斯·史密斯回答,“但愿老天别在我们出发前让风暴平息下来!”不!飓风没有平息下来!约那旦·福斯特及其同伴们都不愿意乘坐这不结实的悬篮去迎击它!工程师只担心一件事:固定在地上、被风刮倒的气球没准儿会被撕得粉碎。
夜幕降临了。深雾如云一般地掠过地面。天下着雨,还夹杂着雪。气球在广场中间挣扎。
九点半时,五名俘虏在悬篮旁会合。他们并未被发现——天黑得要命,他们甚至都看不见自己。
赛勒斯·史密斯、杰丁·斯皮莱、纳布和哈伯特一言不发就坐进了悬篮。而此时,彭克洛夫在按照工程师的吩咐,逐一解除一袋袋压载物。片刻工夫,事情就办完了,水手回到了同伴中间。
此时,气球只是被双股缆绳拴着,赛勒斯·史密斯只需下令出发即可。
就在此刻,一只狗一跃而起,爬进了悬篮。这是托普,工程师的爱犬,它来追它的主人了。
然后,彭克洛夫解开了双股缆绳。气球因为启动猛烈,撞倒了两根烟囱,又将悬篮碰着了它们后,才斜向飘走,消失了。
我们已经知道,在3月20日出发的这五个人中,有四个人在3月24日被抛在了一个荒凉的海岸上,而这海岸,离他们的国家竟有六千多英里!
失踪的那个,即气球上的四位幸存者一上岸便跑去救的那个,是他们的头头,工程师赛勒斯·史密斯!
穿过弯曲的网眼的工程师,被一股海浪卷走了。他的狗也同样消失了。忠实的动物是自愿扑过去救它的主人的。
“往前走!”记者喊道。
于是这四个人,杰丁·斯皮莱、哈伯特、彭克洛夫和纳布,全都开始寻找工程师。
当时已快六点,雾刚刚升起,夜变得十分黑暗。
落难者们不时止步,大声地呼喊,并聆听海洋上是否有什么呼救声传来。实际上他们大概在想,他们是否已接近工程师可能着陆的地点?万一赛勒斯·史密斯无法提供存活的迹象,托普这只狗的叫声也是会传来的。可是,在隆隆的海浪声和清脆的拍岸声中,听不到任何叫声。
行走了二十分钟后,坚实的土地不见了,他们来到了浪花翻滚的陆地的边缘。置身在尖尖的沙嘴上。
“这是一处岬(jiǎ)角,”水手说,“得靠右往回走,这样方可到达真正的陆地。”落难者们于是沿着岬角的相反面,来到了一片同样是多石而多沙的土地上。然而彭克洛夫注意到,此处的海岸更为陡峭,地形呈上升趋势。
可是,沿着这个方向,却是在往南走,是和赛勒斯·史密斯可能登陆的那部分海岸的方向背道而驰。走了一英里半后,海岸仍未显示出任何能让人拐向北面去的弯路。落难者们尽管已筋疲力尽,却仍在勇敢地行走。
他们是多么沮丧啊,当他们在走了两英里左右后,又一次地被大海挡在了一个相当高的、由光滑的岩石组成的沙嘴上。
“我们是在一个小岛上!”彭克洛夫说,“我们已从它的一端了另一端!”水手的观察是正确的。它的长度超不过两英里,而宽度显然也是微不足道的。
可是,当时天太黑,无法确定这个小岛属于哪种类型,是单一型还是复杂型。既然大海包围了它,寻找工程师的事,只好推到明天了。
“赛勒斯·史密斯的沉默证明不了什么,”记者说,“他有可能昏迷了,受伤了,暂时无法做出回应,我们可不要灰心呀。”夜晚漫长,天气非常寒冷,落难者们苦不堪言,可他们几乎察觉不到,他们甚至没想到要休息片刻。他们为了他们的头头忘记了自己,而只是永远怀着一丝希望。他们在这个干旱的小岛上走来走去,不停地回到它北面的沙嘴上,在那里,想必比较靠近出事地点。他们聆听、喊叫,力图捕捉到某种最重要的呼唤。
黑夜过去了,3月25日清晨五点左右,天空的高处有了细微的变化。天际依然幽暗,可随着晨曦微露,浓雾在海上升起,以至视线到不了二十步以外。
可雾倒是不会迟迟不散。这不过是晴天的薄雾而已。
六点半左右,太阳升起后三刻钟,薄雾果真变得比较透明了。很快,小岛显露了,仿佛自云而降一般。接着,大海顺着一个圆面出现了,它在东方是无边无际的,在西方却被一处高耸而陡峭的海岸挡住了。
是的,陆地在那儿。在那儿,能得救。在小岛和海岸之间,隔着一条宽半英里的水道,湍急的水在哗哗地流开去。
这时,其中一位落难者,马上就冲进了激流。这是纳布,他急于要到那海岸上去,并登上它的北面。彭克洛夫一再地喊他回来,可是白搭。记者准备效仿纳布。
彭克洛夫于是走过去问他:“你想越过这水道吗?”“是的。”杰丁·斯皮莱回答。
“那好,得等一等,请相信我,”水手说,“光纳布自己,就足以帮助他的主人了。如果我们进入这水道,我们就有可能被水流带入大海。所以我们得耐心点儿,到海水退潮时,可能会找到一条可涉水而过的通道的……”“您说得对,”记者回答,“我们还是尽量少分开为妙……”纳布在一座花岗岩的悬崖峭壁下落脚,使劲地抖了抖身子,然后奔跑起来,很快消失在一个岩石结构的、伸向大海的沙嘴后面。
纳布的同伴们惴惴不安地注视着他的大胆尝试,而当他脱离视线后,他们又把目光转向这片他们将向其寻求庇护的陆地,同时一边吃着遍布沙滩的贝壳——这是一顿粗劣的饭,但总还算是一顿饭。
对面的海岸形成了一个宽阔的小港湾,这小港湾到南面为止,终极部分是一个尖尖的沙嘴,上面不见一点儿草木,显得十分荒凉。
在小岛前面,海岸的近景部分是由沙滩构成的,上面布满了发黑的岩石。在中景部分,突现出一种陡峭笔直的壁嶂,顶上是一个起码高达三百英尺的尖脊。这座壁嶂就这样显现在三英里的长度上,并猝然(突然;出乎意料)结束于一个像是用人的手切削成的面。
海岸上面的高地不长任何树。然而在那个切削面后边,却不乏青枝绿叶。
最后,在远景中和在平台上方,起码相距有七英里,一个白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这是一顶戴在某座远山上的雪帽。
因此,这片陆地究竟是一个岛,还是属于某个大陆的,人们无法就这个问题发表意见。可是,看到这些堆在左边的痉挛似的岩石,一位地质学家会毫不犹豫地指出,它们源于火山爆发,因为,它们无可争辩的是火成作用的产物。
“哎,”哈伯特问道,“你怎么看,彭克洛夫?”“是这样,”水手回答道,“就像一切事物一样,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这以后再说吧。可是瞧,海水开始退潮了。三小时后,我们尝试着过去,再设法摆脱困境,并找到史密斯先生!”彭克洛夫的预见是正确的。三小时后,水道底部的绝大部分沙子都露了出来,小岛和海岸之间只剩下了一条窄沟,那想必是很容易越过去的。
十点左右,杰丁·斯皮莱及其同伴们脱去了衣服,并把它们打包顶在头上,然后便大胆地跳进了沟里。三个人都毫不费力地到了对岸,并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成长启示氢气球终于着陆了,却只有四个人!工程师赛勒斯·史密斯不见了!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荒无人烟的小岛,四个人没有被这恶劣的环境吓倒,而是不顾身体疲惫,立即开始寻找工程师。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善良的光辉。善良是一种美好的人性,令绝境中的人依然充满力量,依然能怀着一颗温暖的心去救助他人。心怀善意,我们便能感受到生命的热度。
要点思考1.你知道氢气球为什么能飞上天空吗?可以查阅相关资料,了解其中的原理。
2.根据本章内容,推测一下这五个人将来的命运。
第一部 空中落难者1865年3月20日,五名战俘为了逃离里士满,坐在一只氢气球的悬篮里,被一场可怕的风暴送到了空中。为了保持气球的飘浮,他们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抛了出去。在空中飘浮四天后,氢气球终于降落在一个小岛上。然而,一着陆,他们发现这起出逃计划的领导者和他的狗竟然失踪了!
第一章“我们是在上升吗?”“比这更糟,赛勒斯先生!我们是在下坠!”“赶紧把压载物扔掉!”“最后一口袋已倒空了!”“气球升高了吗?”“没有!”“我仿佛听见波涛在啪啪作响!”“大海就在悬篮下面!”“大概离我们不到五百英尺(英美制长度单位,1英尺等于12英寸,合0.3048米)!”于是,一个强有力的声音划破长空,只听得这样一些话在回荡:“把所有的重物都扔出去!……所有的!然后便听天由命吧!”这就是在1865年3月23日的白天,下午四点左右,在辽阔、广漠的太平洋的上空突然响起的几句话。
想必谁都没有忘记那场可怕的风暴,它是在那年的春分时节,从东北方向刮来的,当时,气压计都下降到了七百一十毫米汞柱。这是一场飓(jù)风,它不停地怒吼,从3月18日持续到了26日。它所造成的灾害是大面积的。范围遍及美洲、欧洲和亚洲,整个地带广达一千八百英里(英美制长度单位,1英里等于5280英尺,合1.6093公里),它斜穿过赤道,从北纬35°,直到南纬40°!城市被摧毁,森林被根除,堤岸被怒潮般涌来的大水冲垮,据法国船级社(向船舶的持有者颁发证书,以证明其船舶级别的机构)统计,有数百艘船被抛上海岸,整片整片的领土被龙卷风夷为平地,而龙卷风所到之处,一切都被碾碎,有好几千人丧生——或在陆地上被压死,或在海上被吞没。
然而,就在那么多的灾难在陆地和海洋上发生之时,同样惊心动魄的一幕惨剧,也正在动荡不安的空中上演。
原来,有只气球像只球似的被龙卷风带到了风顶,它正在以每小时九十英里的速度穿越空间。
该气球下方挂着一只悬篮,里面有五名乘客。那悬篮荡来荡去,一直荡到了洋面上。
这只气球——这场可怕风暴的真正的玩具,是打哪儿来的呢?是从世界的何处升起的呢?它显然不可能是在风暴期间出发的。然而,飓风已持续了五天,这便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认为,该气球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因为,它每昼夜穿越近两百英里。
在扔掉了弹药、武器、粮食之类的重物后,气球又升到了大气的高层,达到了四千五百英尺的高度。
黑夜在惶惶不安中过去了,如果他们是些不那么坚强的人,光这种心态就能要了他们的命。接着,白昼又出现了。
十一点左右,他们再次发现,气球正在缓慢地、持续地下降到下层空间去。它甚至好像在一点点地漏气,而气囊则在逐渐变长,由圆形变成椭圆形。
显而易见,乘客们已不能将气球维持在高空区了,因为氢(qīng)气不足了!
因此,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下降运动,以防气球被巨浪吞没。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努力,气球始终在下降。
这些不幸者的处境委实可怕!气囊越来越瘪,下降运动明显加快了。午后一点,悬篮悬浮在太平洋上空的高度,已不足六百英尺。
扔掉了悬篮里的所有东西后,乘客们又得以在空中悬浮了几个小时。可是,不可避免的灾难只是被推迟而已,假如天黑前某片陆地还不出现,乘客、悬篮、气球终将消失在滔滔巨浪中。
两点钟时,气球离波涛只有四百英尺了。
此时,一个雄壮的声音——一个无所畏惧的男子汉的声音——响起了。和它相呼应的,是一些同样坚毅的声音。
“东西全都扔掉了?”“不,还有一万金法郎!”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顿时便落入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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