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弦弹月记/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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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弦弹月记/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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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云若|校注:袁元

出版社中国文史

ISBN9787503484483

出版时间2017-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9.8元

货号3772650

上书时间2024-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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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旷世雄文,雅俗共赏;绝代奇书,重现人间。民国通俗小说是中国文学史和中国文化史上的一道绚烂的风景。本社以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发掘、整理民国文学经典为出发点,规模推出民国通俗小说作家的《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刘云若是民国通俗小说的重要作家,其作品饱含着熠熠生辉的人性,体现了民国社会生活特色,深受读者喜爱。《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刘云若卷》包含了刘云若的19部作品。
《冰弦弹月记》书是其中之一部,由袁元校注。

作者简介
刘云若(1903-1950),20世纪30年代天津著名的社会言情小说家。字渭贤,原名兆熊,又名刘存有。1903年生于天津一个军人家庭。1926年在津创办《北洋画报》并承担编辑工作;1930年底受邀任《天风报》副刊《黑旋风》主编,同年开始创作第一部长篇社会言情小说《春风回梦记》,刊出后大受欢迎。1937年开始闭门写作。1950年去世于家中,年仅47岁。代表作有《旧巷斜阳》《红杏出墙记》《酒眼灯唇录》《歌舞江山》《情海归帆》等。

目录
直面人性的“小说大宗师”一一刘云若(代序)
第一回  叠鼓唱斜阳春浓人醉
第二回  登楼临大道草长莺飞
第三回  东风吹梦一曲玉参差
第四回  斜月窥欢双声金络索
第五回  花落水流红天惊石破
第六回  烛烧蕊报喜花好月圆

内容摘要
 《冰弦弹月记/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是一部民国通俗小说。
刘云若的小说表现了他对真切、柔媚的充满生命力的“至性之人”的热切向往之情,在一个个令人感
慨的故事中,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生动的形象,描绘了一幅幅天津社会风情画卷。我社《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刘云若卷》共收录刘云若作品十九部,本书就是其中一部。

精彩内容
 第一回叠鼓唱斜阳春浓人醉垂柳腰肢全似女,斜阳颜色好于花。
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
几人未遇几途穷,两种英雄在此中。
满眼哀鸿自歌舞,听歌人亦是哀鸿。
秋寒翠袖如空谷,日落黄昏似古原。
哪怪杜陵魂断尽,哀王孙又感公孙。
苧萝溢浦两红妆,感事怜才益自伤。
两种才人三种泪,一齐分付与斜阳。
笔者向来在刊物上撰稿未曾谈到自己,今日开端录了实甫四首诗,不禁生出今昔之感。实甫这几首《天桥曲》(原八首录四),原为天桥鼓姬冯凤喜而作。
实甫在民初三四年间,在北京顶着名士头衔,选舞征
歌,装疯卖傻,把堂堂首都中明河暗沟的水都闹浑了。听鲜灵芝的戏,狂呼要命尝鲜,一为金玉兰的死,倡言叹凤嗟麟。而且寻芳探胜,竞闹到天桥,为迷一
个歌姬冯凤喜,给天桥留了不少佳话。那一副“归路且寻冯凤喜,海升英话李鸿章”的诗联,是俏利工巧,足与“杨三已死无苏丑,李二先生是汉奸”联媲美。又作了八首《天桥曲》,也极脍炙人口。可爱的是词旨感喟韵致苍凉,把美人才士融为一体,深致其沦落不偶之感。尤其前录的最末首最为有力。包含得深远,比拟得恰合,芋萝是西施未遇,贫贱溪头自浣纱;溢浦是美人途穷,老大嫁作商人妇,所以说是两种才人。这才人既是可怜,再加上感事和自伤,所以说三种泪。笔者在惨绿年华时,也曾在金粉堆中、歌舞丛里阅历过很长的时间,深深领略了实甫诗意,个中未遇的途穷,沧桑变幻,宛然是人生的映照,社会的缩影。真值得局外人的感事怜才,因而引起自伤,用三副泪眼加以观察。
在十余年前笔者小说处女作便是以鼓姬为背景的《春风回梦记》,这部书决定了我做小说匠的命运,至今还是吃这碗饭。不过十余年来,为避免题材的重复,不再用鼓姬为背景。现在因无意中看到实甫的《天桥曲》,忽由重温旧梦之中,触了新意,才又写起这《冰弦弹月记》。虽仍以鼓姬为题材,但重于社会方面,和《春风回梦记》专主言情取径迥异。昔日曾在《春风回梦记》例言中说:“小说最重情感,可与诗通,倘读者读此如一首长诗,则吾愿毕矣。”现在,这《冰弦弹月记》又似作诗,但不是《春风回梦》的香诗体,而想作成“人世几回伤往事”的感旧体。
或者这是无题定有题的无题诗。然而说易行难,口高手低,也许说说罢了。
闲话休提,书归正传。原北京有个天桥大名鼎鼎,通国皆知。但若依中外沟通专家的说法,称上海作东方的巴黎,苏州作东方威尼斯,金少山为中国夏里亚平,淡瑛是中国嘉波,据此为例,则天桥也可称为北京的三不管,掉过来说天津的三不管也可称得北京的天桥。因为这两个地方太像了。北京人没到过天津的,去看看天桥,可得到三不管的概念,天津人没见
过天桥的亦然。只三不管没有豆汁摊,而三不管的特种时调,也为天桥所未有,如是而已。
且说在易实甫作《天桥曲》以后的十五年,约在民国十五年的春天,天津有位名士,想要追步前人,作一篇《三不管歌》,但此公是包月车阶级,虽然成年累月征逐酒食于三不管之间,但他所去的是广义的三不管,包括南市一带繁华区域。至于真正的狭义的三不管,却还未亵尊枉驾。这时要作诗行世,自然效法西洋文学家为要作描写穷人小说,先上贫民区域中住上二年。然而名士并没有那样毅力,也不肯那样牺牲,只打算作半日之游,来个走马观花。好在作诗和旧剧是一样抽象艺术,无须过于写实,看个大致也就够了。他先翻历书选择宜出行的吉日,又得赶上那吉日不风不雨,气候清佳,才可出行。
结果屡经拖延,直到三月二十五日,居然在艳阳天气之中,午后策杖出门,安步当车奔了三不管。先经过他每日过往的南市,一直向南,到一条东西向的横街,越过一条水浊如泥的臭沟,才进了东兴市场。
场内有些洋货摊和各种小型商店,无甚可观,由侧面横巷穿出,到了似乎院落的市场。理发馆开在修脚处旁边,小饭铺前面就是露天的花柳医室,一位名医穿着茶房式的灰白大褂,用着上锈的一八八一年式的外科工具,给病人治疮。盛脓血的洗脚木盆就放在饭铺陈列美味煎黄花鱼的大釜下面。成群的苍蝇由脓上飞到鱼上,来回往复,大餐肥甘。而且那医生稍不留神,就许把拭脓血的草纸掷人鱼锅。名士看着直要作呕,又因这种景象不能引为诗料掉头而去。
再穿一条横巷出去,是一片阔大的广场,锣鼓喧天,游人如蚁。这才到了真正像天桥的部分。名士随着人潮奔向人丛,先在两旁看见些卖大碗凉粉素丸子以及卖血花流烂的狗肉驴肉的,或列长案或摆地摊,购食的人或者高坐,或者蹲踞,还是真多。这里的食
物都有两种不取价的天然佐料:污尘和苍蝇粪。若被讲卫生的洋人看见,定要认为毒物,吃下便死。然而这些吃客当然并非初次尝鲜,而且大半常川主顾,他们却壮健无病,想是有着特制的抗毒肠胃。
再向前走,到了最热闹的中心,充满了低级娱乐场的精华。这边是拉洋片,那边是变戏法,这一丛练武卖药,那一堆相面算卦。东面说《济公传》一声唵呢叭哞畔,西面说《小五义》的高喊唔呀臭豆腐。名士看了半天,并没感觉很大兴味,只在拉洋片的后面,看到一位说隋唐的先生,喉咙本已喑哑,又被锣鼓声遮没,秦琼罗成都被遏于口齿之间,无法出世。听的人都走去了,那先生唉声叹气,甚为可怜。又在西边一角看见一座书场,是一个鸦片烟鬼的男子操琴,一个中年黄瘦妇人唱《虹霓关》的小旦。声音枯涩,有如鬼号。场中并无多坐听的人,场外只有几个乡人遥遥观望,看情形并不能敛得一文钱。名士心想,这妇人落魄至此,当年妙龄三五,或曾珠喉以玉貌,倾倒无数世人,也许有若干贵官巨贾想不到手。如今青春老去,沦落泥涂,当年一曲红俏,缠头无数,现在臃肿喉咙,难求一饱,真是“非山酒店江村路,一曲霓裳卖一钱”了。想着不胜慨叹,取了一点儿钱掷入场中,转身便走。
又转了一会儿,觉得所见好景无多,所收诗料太少。听人说这里颇有春色包藏,怎的不见?莫非我没寻到地方?就想寻个人打听一下。随见旁边走过一个工匠模样的人,就点头问了声:“借光,哪儿有女人的?”那人看看他,笑着用手向北指点道:“往北走,过了那堵墙角就有。”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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