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控诉(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受害调查)/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研究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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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诉(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受害调查)/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研究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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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清如

出版社中国社科

ISBN9787516169223

出版时间2015-08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3374130

上书时间2024-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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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朱清如,湖南慈利人。1986年毕业于湘潭大学历史系。现为湖南文理学院文史学院历史学副教授、细菌战罪行研究所主要成员。主要研究方向为抗日战争史、日本细菌战史。著有《常德会战史研究》(40余万字),发表学术论文20余篇。

目录
上篇  悲愤的控诉
引语
第一章  武陵区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一 城区受害原告控制材料
  二 城郊乡镇受害原告控制材料
第二章  鼎城区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一 石公桥镇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二 周家店乡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三 鼎城区其他乡镇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第三章  桃源、汉寿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一 桃源县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二 汉寿县受害原告控诉材料
第四章  常德细菌战受害者再调查
  一 常德细菌战受害原告再调查17例
  二 常德细菌战城乡受害者再调查9例

下篇  常德细菌战的危害
引语
第五章  常德细菌战戕害无辜居民的调查
  一 调查缘起与调查网络
  二 调查方式与调查结果
  三 不止“7643人”
第六章  档案记录之外的细菌战受害典型灾区
  一 受害典型灾区之一:蔡家湾
  二 受害典型灾区之二:朱家大院
  三 受害典型灾区之三:熊家村
  四 受害典型灾区之四:易家湾村
第七章  计量史学视野下的常德细菌战
  一 档案记录之外的常德城区第一次鼠疫流行死亡情况分析
  二 常德细菌战61名原告家庭(60个)受害情况分析
  三 历史档案记录的常德城区鼠疫患者分析
  四 常德细菌战受害调查卷宗抽样分析
  五 石公桥镇覃家岗村鼠疫受害调查分析
第八章  细菌战对常德社会经济的危害
  一 “经济破坏”是日军细菌战的重要目标
  二 抗战初期常德地区社会经济概貌
  三 鼠疫流行对常德城乡社会经济的沉重打击
  四 常德防疫人力、物力、财力的巨大投入
第九章  常德细菌战对自然(生态)环境的危害
  一 鼠疫的危害
  二 鼠疫对当地自然(生态)环境造成的危害
  三 鼠疫流行潜在的贻害

附录一  日本细菌战研究与“口述史料”
附录二  1941—1942年常德鼠疫流行及防疫工作
参考文献

内容摘要
 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引发了常德城乡史无前例的鼠疫大流行,造成至少7643名和平居民死亡,无数幸福安乐的家庭因细菌战而解体,饱受亲人离世之痛、
备尝艰难生活之苦的受害幸存者和受害者遗属们一直铭记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细菌战大诉讼让他们终于可以把数十年来郁积在心中的苦痛控诉出来,侵华日军违背国际公约、非人道的战争暴行也随之大白于天下。
朱清如编著的这本《控诉(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受害调查)》公布了部分由常德市日军细菌战受害者协会和湖南文理学院细菌战罪行研究所多年的口述历史调查材料,以其原始性、直接性、生动性、广泛性,真实再现了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罪行。作者从口述史学的角度切入,以历史档案文献记录为佐证,借助计量史学方法,研究和揭露侵华日军常德细菌战对当地人民和社会的危害。将日军细菌战受害研究,从人数死亡扩展到社会经济危害、社会结构危害、自然(生态)环境危害,这在国内该研究领域是第一次。

精彩内容
 我叫杨志惠,1922年生,常德市人。1947年参加工作,1979年在常德市第一人民医院退休。
1941年日军用细菌武器屠杀常德人民时,我、母亲、弟弟,孤儿寡母三人居住在城区五铺街一个破旧的四围通风的木板房里。当时我19岁,弟弟13岁。
农历十月的一天早晨,忽然听到一种轰鸣声,母亲脸色大变,说:“日本飞机,日本飞机,快,快躲起来!”母亲平素干练,二话不说,把一张桌子拉到房子中间,又拖来几床棉被铺在桌上,三把两把就把我和弟弟拉到桌子下面躲起来。我们吓得不敢出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会发生什么。不久,听见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的飞机声,接着又听见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在屋上、街上。没过多久,飞机又飞临城区上空,我和弟弟吓坏了,一起把头钻到母亲怀中,母亲埋着
头把我俩紧紧搂在一起。一种面临灭顶大灾的恐怖感
传遍了全身,呼吸在飞机轰鸣声下几乎窒息。几分钟
后,飞机渐渐远去,我们躲在母亲怀中,惊悸未消。
初次体验处在生死边缘的这种恐怖,直到现在仍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我的记忆深处。
日寇飞机飞离后,我们看到在五铺街一带的大街小巷乃至屋顶上到处是谷、麦粒、破布等东西。那时,我们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就是日本731部队扔下的鼠疫细菌。那些破棉絮、烂布条上的跳蚤都带有鼠疫杆菌。就是这些鼠疫杆菌,使数以千计的无辜百姓暴病身亡。我的肉体和心灵,也
在这场细菌战中,遭受了极度的摧残。
日寇这次在常德上空投撒鼠疫细菌后的第三天下午,我弟弟开始发高烧,连续三天三夜茶饭不进,呕吐不止。弟弟患病后的第二天,我也开始呕吐,并且很快发展为头痛、高烧、抽搐。这时,我们又听到左右街坊的人们一个传一个地说,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常德发生“瘟疫”啦!大家惊慌失措。我和弟弟的病进一步恶化时,又听到这病是瘟疫,要死人的,我母亲简直吓傻了眼。随着常德瘟疫急剧蔓延,保甲长凶神恶煞地勒令我们住进了隔离医院。
隔离医院是临时在城东郊的徐家大屋仓促搭建起来的。短短几天时间,城区几乎所有的鼠疫患者都被赶进这里隔离起来。由于瘟疫来势凶猛,徐家大屋的地上竖起了一排排木桩……盖上茅草,遮蔽风雨。室内地面铺上稻草作病床。当我母亲请人将我用木板和竹床送到这里时,隔离医院内已挤满“瘟疫”患者。
大约200多名患者裹着破布烂衫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张张憔悴、恐怖的面孔,更加让人感觉到死神正步步逼近。
进隔离医院的头天,我的神志还有点清醒,时不时看到有人被抬进来。有七八岁的小孩,也有四五十
岁甚至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男有女。耳边经常听到哪个、哪个被芦席裹着抬到郊外烧掉了,死者的亲人在地上哭得打滚。其中有一个惨状至今我仍记忆犹新:那是我到隔离医院的第二天,我拖着沉重的病体匍匐着去找医生时,只见前面一堆人正痛哭欲绝地在讲着
什么。我抬头一看,大门外有几个用竹床做成的担架抬了过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叹声、喘息声,担架越抬越近,一眼望去,担架上是黑乎乎的一堆,不知是什么,待担架到了跟前,我顿时吓得脸发白,心乱跳。原来,这些竹床担架上的死者完全烧成了焦炭,形体扭曲,各种很难形容的怪异姿势,只剩下类似人体的轮廓。站在我身边的一个胖女人,惊叫一声,用双手掩住面孔,双肩剧烈地抽搐着,无声地哭泣起来。
听人群中说,这些烧成焦炭了的人,是被他们的亲人们从郊外的焚尸堆中抢出来的。准备抬回家掩埋。我忽然想呕吐,(但)一阵头痛,就昏迷过去了。
当时隔离医院的药很少,每天被抬出去火化的人中有的还有微弱呼吸也被火化了。我母亲目睹这种惨状,生怕我和弟弟也活不下去,急忙跑到原广德医院,找到(副)院长谭学华苦苦哀求。谭学华听到母亲哭诉的那些惨状,菩萨心肠地答应收留我们。为此,谭医生还与一些外科医生发生了矛盾,因为外科医生
生怕他们的人被传染,拒绝收留我们。最后,谭医生
把我们安排在一个隔离室(离普通病房很远)旁边的一个堆放器物的破旧木板房。就这样,我们母子三人住进了广德医院,睡的是一张竹床,一扇门板。我们的治疗都是谭院长亲手进行的。住了一个半月后,我的弟弟右耳长出一个坨,而且越长越大。约两月(后),我的左腹股沟也长起一个硬坨。到第三个月时,坨越长越大,手摸起来滚烫滚烫的,高烧持续不退。
谭医生对我母亲说,这是日本的细菌战引起的,导致了糜烂性淋巴腺肿大。我弟弟从第三个月开始整天昏迷,伴随着严重抽筋,严重时我母亲和我按都按不住。后来,我的抽筋更加严重,按照谭学华的吩咐,抽筋时,要我母亲往我口里塞一双用布缠着的筷子。这样,痛苦难受时就只能咬着筷子,以免舌头咬断而丧命。
P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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