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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国的鹅(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大奖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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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 4.2折 25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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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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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汤汤|责编:郑敏

出版社福建少儿

ISBN9787539576817

出版时间2022-08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5元

货号31563693

上书时间2024-11-29

轩天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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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10岁女孩草婴的平凡生活,突然被一只来自青草国的大白鹅搅乱。被鹅追着咬下的一口开启了她生命中的一份秘密,随之而来的是颠覆生活的改变。一边是现实中的亲情与梦想,一边是青草国的身世与责任,面对两个世界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草婴最终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著名童话作家汤汤通过讲述女孩草婴穿越人类世界与青草国的奇幻之旅,不但解放了幻想的翅膀,更诉说了生命中的喜悦与悲伤,责任与担当,用一本书点亮爱与成长的光芒。

作者简介
汤汤,痴迷童话,著有《到你心里躲一躲》《喜地的牙》等。作品曾获冰心儿童文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等。创作了《到你心里躲一躲》《别去五里米之外》《喜地的牙》等作品,深受小读者的喜爱。

目录
1. 可怕的鹅 
2. 草樱和鹅的亲密往事 
3. 草樱被鹅咬了 
4. 只想吃青草 
5. 咬她的鹅找上门来 
6. 去吃青草吧 
7. 草樱是只鹅 
8. 阿望公主和阿望王后 
9. 青草国 
10. 再见,青草国 
11. 终于知道为什么叫作“草婴” 
12. 爸爸妈妈知道了草婴是只鹅 
13. 那是鹅妈妈的眼睛吗 
尾 声 

内容摘要
一个十岁女孩的身世之谜,承载着两个世界沉甸甸的爱。草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凡的生活,会被一只来自青草国的鹅追着咬下的那一口所改变。在人类世界和青草国之间开启的奇幻之旅,也是一段成长之旅,一段责任与担当之旅。

精彩内容
1.可怕的鹅草婴不喜欢“草婴”这个名字。
尤其不喜欢“婴”。她都十岁了,早不是婴儿,就因为这个字,同学们老笑话她,还给她取绰号,什么“小宝宝”呀,“杯比娃”呀,“小不点”呀,“小奶瓶”呀……一些调皮的男孩唤她时从不叫名字,只学婴儿啼哭,“咕哇——咕啊——”羞得她牙痒痒,追着人家打。
她便去责备她的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么古怪的名字?”“古怪吗?”他们反问。
“不但古怪,还难听死了。”“难听吗?”他们微笑着。
“反正是糟糕透了!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妈妈欲言又止,她看看爸爸,爸爸笑笑说:“随便取的呗。”这一句“随便”让草婴生气的同时又添了伤心。哼,随便取的,怎么能随便取?知道女孩的名字有多重要吗?世界上哪有父母给孩子随便取名的?除非是不爱她。哼,一定是因为他们喜欢男孩,结果生了个女孩很失望,所以就随便取了个名字。
“反正我讨厌它,我要改名!”“我的傻丫头哟。”爸爸说。
“你想改什么名?”妈妈问。
草婴不理他们,抱了本厚厚的字典一页一页翻,她打算从里边选两个自己最喜欢的字。可是字太多,选来选去,到后来她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最喜欢哪个。正发愁呢,她有了主意——把“婴”换成同音的其他字,不就好了吗?“英鹰樱瑛莺缨鹦……”她一个一个替过去,觉得“草樱”和“草莺”很不错,又细细比较了一番,最后她选定了“草樱”。
从此,她无论在哪儿写名字,课本呀作业本呀试卷呀,都不写“草婴”,而写“草樱”了。
到了三年级下学期,她从乡下转学到了县城,新同学便只知她叫“草樱”,而不是“草婴”,当然也就没有人笑话她或者给她取什么绰号了。
她转学,不是因为名字,也不是因为爸爸妈妈望女成凤,而是因为——鹅。
鹅? 没错,是鹅! 因为鹅,她在村子里没有办法待下去了。
她惧怕鹅。
别说看到它们,光听到它们“嘎嘎”的叫声,她的脊背就会冒出冷汗来。可是鹅有什么好害怕的?唉,在她十岁生日之前,她才不怕呢。不但不怕,她还是很喜欢鹅的。
一切都发生在十岁生日以后。
那天村里突然来了一只陌生的鹅,说它陌生,是因为它和村子里其他的鹅都不太一样,天黑了,也不往谁的家门口走,形单影只地穿梭在村子里,很孤傲的样子。冬天的黄昏来得早,天黑得快,有人想抓它回家,那鹅跑得贼快,谁也追不上,人们只能“望鹅兴叹”。
它个儿特别大,毛羽特别白,额头上的包包也特别红。它在村子里转来转去,寻寻觅觅的,最后停在了草樱家的院门口(既然“草婴”喜欢叫自己“草樱”,那么我们也这么称呼她吧),嘎嘎嘎的,像是在叫门。
草樱的妈妈高兴坏了:“哎呀哎呀,这只鹅想要投奔咱们家呢。”天上凭空掉下一只大白鹅,能不乐呵吗? “快请进,快请进。”她把两扇门开得不能再大,张着双臂,做着“请”的姿势。
大白鹅看看她,不理会,也不肯进,只在门口叫。草樱妈妈就绕到它屁股后,张开双臂“去去去”地想把它赶进院子里头。鹅定定地站着,妈妈的脚踢到它屁股了也不动一动。
“孩子她爸,来帮帮忙啊。”爸爸兴冲冲跑过来,伸出长长的胳膊,想要把它抱回家。鹅灵巧地一闪,然后箭一般蹿到了老远的地方,还扭过脖子冲他得意地高叫两声,似乎在说:“想打我的主意,没门!”“这鹅不一般呢。”妈妈摇头说道。
爸爸点头说:“哈哈哈哈,有些来头。”屋子里头草樱在唤:“作业做好啦,我饿啦!”“开饭啦,开饭啦,不理它了。”妈妈搓着手往里走。“不是咱的咱不要。”爸爸表示赞同,坚定地把院门关了。
一家三口正吃着晚饭呢,又听见那鹅在门口叫唤。
“嘎嘎——嘎嘎——嘎——”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急切,弄得院子里两只鹅也放开了喉咙,里里外外一唱一和,热闹极了。
“它怎么又来了?”“真奇怪。”“莫非它喜欢上咱们家的鹅,上门求婚来了?”爸爸开玩笑道。
草樱把筷子一搁,兴奋地说:“我去看看。”三个人都放下碗筷出了屋。
没想妈妈一打开院门,那鹅便一头冲了进来,惊得妈妈高高地跳到了半空。接着大白鹅径直朝草樱扑了过去。它两眼放光,双翅大展,一张坚硬的红褐色长嘴巴一个劲儿往她身上戳去,一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的样子。
“啊——啊——”这可把草樱吓坏了。
爸爸飞快地挡在了草樱前边,那鹅的嘴巴却从他双腿间伸过去,一口咬住了草樱的裤子。咬的是裤子,草樱当然不疼,但她被吓着了,哇哇啊啊地尖叫。
“欺人太甚,快滚开!”爸爸冲它吼道。
鹅才不理他,松了嘴,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和灵巧的动作,绕过他的两条腿,再次扑向了草樱。
“妈呀——”草樱一个急转身,撒开两条腿向屋子跑,大白鹅紧跟在后面。“咚”,她跑进屋里关上了门,同时鹅的嘴巴也“咚”地撞在门板上。
“嘎嘎——嘎嘎——”叫声凄厉,那嘴巴估计痛得够呛。
爸爸怒气冲冲地抄起一根扁担:“你这呆头鹅,居然敢跑到家里来欺负人,居然敢欺负我闺女,看我怎么收拾你!”那鹅却不害怕,和他面对面站着,又和那根扁担躲闪了几个回合。然后,它瞅准一个空当,闪电一般冲出了院门。
爸爸妈妈瞠目结舌地看着它远去……事情到这里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早上,草樱开了院门要去上学,一条鹅的脖子从刚打开的缝隙里蛇一般挤了进来,惊得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幸好爸爸一个箭步蹿上来,“嗵”地把门关了个严丝合缝。鹅的脖子倒是灵巧,哧溜便收回去了,不然非夹断了不可。
没办法,草樱上学放学的路上,只得由爸爸妈妈一左一右护着了。
起先,它总是远远地跟在后面,或者站在路旁看他们过去,默默地,不出声地。相对于身体显得太小的脑袋横在脖子上雕塑一般凝重,两只圆圆的眼睛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焦急和期待。爸爸妈妈一见到它,就蹲下身子捡根枝条或捡颗石头,像皇帝身边的护驾。
后来,它不再明目张胆地出现。草樱偶尔能看到它雪白的影子时而在弄堂口一闪,时而在树后面一晃。再后来,就不见了。
爸爸妈妈渐渐放松了警惕。
这一天放学,草樱独自回家。半道上,她和那只鹅狭路相逢了。它似乎知道今天她会一个人走,它似乎就是在路上等她的。
“妈呀——”草樱一声惊呼,掉头往学校的方向跑回去。
鹅在后面追。
它跑得可比草樱快多了。
这是冬天,草樱戴着帽子和手套,围着围巾,穿着棉衣棉裤和棉鞋,笨熊似的,哪里是鹅的对手?鹅的嘴巴一下一下戳到了她的脚后跟。
“救命啊,救命啊!”路上的人看见一只鹅在追一个女孩,觉得挺好笑的,都停了步子看。
鹅追得糍粑似的紧,草樱的双腿越跑越软,软得像踩在棉花团上,终于支撑不住,以嘴啃泥的姿势扑倒在地。
“完蛋了。”她想,“它到底要对我怎么样?”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用一双戴手套的手瑟瑟地护住脑袋,小小的身体在棉衣棉裤里头发抖。她干脆把眼睛也闭上了。
那鹅居高临下地站着,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咬,幸好是大冬天,草樱穿着肥厚的棉衣棉裤,咬不着皮肉。
一个大伯过来轰走了它,把她扶起来。
“真是只怪鹅,追你做啥呢?”“我、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盯着自己不放,仿佛结了前世的冤仇? 草樱如何也想不明白。
更要命的是,这以后,村里每一只鹅看见草樱都追,全嘎嘎地张着嘴巴非咬她不可的样子。连自家养的两只鹅都不放过她,没有办法,妈妈只得把它们拿到市场上卖了。这是草樱亲手养大的两只鹅,她亲眼看着它们从蛋里孵出来,看着它们一点一点长大,她喂了它们多少青草呀。
草樱是不敢出门半步了。
村子里到处都能遇见鹅,所有的鹅看见她,无论是在吃草的还是在洗澡的,无论是在休息的还是在散步的,眼睛都会陡然发亮发直,仿佛得过统一命令似的,放下所有的事情,一心一意地追她。
没有人弄得明白草樱是怎样和鹅们结下不共戴天之仇的。
草樱自己更是糊涂啊。她从来没有欺负过鹅呀,她长得也不丑呀,怎么鹅们看自己就这么不顺眼呢? 她被这些鹅吓得晚上连连做噩梦,白天则像只缩头乌龟躲在家里。
然后她开始没完没了地生病,一张小脸病得又瘦又黄。
爸爸妈妈只得把她送到县城的舅妈家里去,交了一笔赞助费让她进了县城的学校,以此躲开鹅的攻击。
草樱一点也不想离开爸爸妈妈,她更喜欢乡下的房子和田野,更喜欢乡下的学校和同学。可是有什么办法?
2.草樱和鹅的亲密往事要是可以和鹅讲道理,草樱一定要和它们好好讲讲。
她从小到大没有欺负过一只鹅,不管是老鹅还是小鹅。
不但没有欺负,她对它们可是好极了。要知道她打小最喜欢的动物就是鹅,接触最多的也是鹅。妈妈说她小时候还没有学会说话呢,就先学会了鹅叫。那时妈妈抱她在怀中,把鹅赶到田里吃草,傍晚的时候赶回家,草樱在妈妈臂弯里“嘎嘎嘎”地呼唤,鹅们摇摇摆摆乖乖地往前走。等到了四五岁,她已经能独自把一群鹅赶到田里吃草,让它们一只一只撑得脖子歪歪的,再赶回家来。
以前草樱的家里,一年总要孵一两窝小鹅,一窝小鹅十一二只。她永远记得它们一只一只从蛋壳里出来跌跌撞撞的样子,湿漉漉的、黄黄的小不点儿,好可爱。不一会儿,它们身上的毛干了,成了一个个黄绒球,踩着碎碎的小步子细声细气地叫唤。草樱轻轻地用双手捧起它们,嘟起嘴巴一只一只亲吻,亲一下说一句“我喜欢你”,一只不落。爸爸妈妈在一旁笑她傻。
鹅养大了,妈妈要拿到集市上卖,草樱总和她闹。妈妈就趁草樱不在家的时候把它们装进筐里带走。草樱为它们不知道流过多少眼泪,妈妈被她的眼泪惹得直叹气,唉,这孩子,敢情上辈子是一只鹅哪……如今,这一切对于住在城里的草樱来说,都成了记忆。
草樱念念不忘的,还有赶一群鹅去吃草的快乐。
冬天有太阳的日子和鹅一起出门,真是太有意思了。
鹅走在前面,一只大鹅,十几只小鹅,草樱拎个篮子跟在后面,冬天午后的太阳暖得让人心醉。
秋天时收割过的一片一片田里,留着一畦畦矮矮的稻茬,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稻草垛俨然有了城堡的味道。田里的草又绿又细又软,像一层绿雾,从田的这边铺到那边,诱得人只想在上面打滚,从这边滚到那边,从那边滚到这边,来回几趟才会过瘾。
鹅们欢叫着跳下田,它们把脑袋埋进青草里去,长长扁扁的嘴巴嚓嚓嚓上下翻飞。草樱呢,就在田埂上一屁股坐下了。她眯缝着眼睛,看鹅们大口大口地咀嚼青草,总忍不住想,青草是什么味道?她的指尖摩挲着身边的青草,那么柔,那么嫩,使她生出无限爱怜之心。她把鼻子凑近它们,深深地闻闻,青草的气息让她愉快。她把脸埋得更深一些,让草触着她的皮肤,痒丝丝的,她便咯咯地笑。她笑得身体往后仰,仰倒在草丛间,踢着两条腿。咯咯的笑声,让鹅们暂时停下咀嚼,侧过脑袋来看她。
草樱带来的篮子倒扣在田里,上面盖一块花布,鹅们吃饱了,累了,就走到篮子底下歇息。它们梳理梳理羽毛,满足地叫唤两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美美地睡觉。
鹅睡了,草樱光了脚在田里跑。她的两只脚,她的十个脚指头,是那么喜欢在泥土和青草里的感觉。鹅很容易被她的动静弄醒,弄醒了就很兴奋,跟着她一块儿跑。鹅和人,一会儿你追我,一会儿我追你,人的笑声和鹅的叫声响成一片,阳光在他们身上欢跃……后来因为草樱哭得太多,家里就很少孵小鹅了。留着两只,让她一直养着。她每次把它们关进鹅栏时,都要抱抱它们。有趣的是,两只鹅的长脖子会交缠在一起,把她的脖子搂着不放,那样地亲密啊。
唉,也不知怎么的,它们一下子变得那么凶,和村子里别人家的鹅一样,看到她就歇斯底里地叫,还追她,还想咬她。妈妈不得不卖了它们。一想到这个,草樱的眼睛里就湿湿的。
现在,鹅呀,田埂呀,青草呀,稻田呀,光脚板跑在泥土和草上面的感觉呀,都离草樱很远很远了。
城里怎么可能有这些呢? 对于草樱来说,城里唯一的好,就是没有凶神恶煞的鹅。
舅舅看她总闷闷不乐,有一天他骑着自行车,带她到郊外玩。她在后座上,甩着两条腿,兴致并不高,直到一小片菜地突地蹦进她的眼睛。
“舅舅,停、停下!”她急切地嚷道。
她等不及舅舅的车停稳便跳到了地上。
这片菜地比起村子里的,简直是小得可怜,里头种着些青菜白菜卷心菜。菜地中间有一段田埂,田埂上长着绿丝绒一样的草。舅舅看着草樱往田埂雀跃而去。她在田埂上来来回回地走。
草樱蹲下身子,凝视着一丛丛的青草。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拨弄,或者深深地闻一闻,有一会儿她把脸埋进草里去。舅舅笑着说:“草婴(草樱自己改了名,但家里人照样叫她‘草婴’),你又不是鹅。”草樱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她还有更强烈的欲望,可是她看看舅舅,忍住了,她从来不在别人的目光里脱掉鞋子。
草樱喜欢草,喜欢泥土,这种喜欢没有办法解释。难道是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草”?照这么说的话,名字里有“水”的就该喜欢水了,有“石”的就该喜欢石头了,有“花”的就该喜欢花了。
舅舅终于等得不耐烦,她只好跳上自行车,跟着离开了。
从此,这一段田埂成了她魂牵梦萦的地方。后来舅舅还带她去过一次,她暗暗把路记住了。她不好意思缠着舅舅总带她去。舅舅和舅妈都好忙,忙得连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这是妈妈说的。
她趁周末的时候自己走路去,连跑带走要花一个多小时。她不觉得累,她只觉得开心。她离开村子后有些枯萎的心,又鲜活起来了。
多好啊,那里经常只她一个人。
她一到田埂上,就用最快的速度脱掉鞋子,脱掉袜子。她的脚指头在青草里愉快地战栗。她把脸埋进草里去闻它们的香。有一回,她咬断了一根碰着她嘴唇的草,舌头顿时感受到了它又苦又涩的奇怪味道,她没有吐掉,而是用牙齿咬着笑了,她觉得自己真的像一只鹅。
去年冬天对鹅的惧怕,已经渐渐淡去。
说实话她又开始想念鹅了。
你说这么喜欢鹅的草樱,鹅们怎么好意思欺负她呢?如果能和它们说道理,草樱非拉着它们说上一天一夜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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