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正版】焚舟纪+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 全2册 安吉拉卡特 外国文学小说 正版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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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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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安吉拉·卡特 编 郑冉然 译 等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5081323
出版时间2011-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178元
货号9787305081323
上书时间2024-11-27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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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
安吉拉·卡特(1940-1992),英国当代很具性的作家之一,写作风格混合魔幻写实、哥特以及女性主义。其代表作有《魔幻玩具铺》《马戏团之夜》《英雄与恶徒》《新夏娃的激情》及《明智的孩子》等,曾获詹姆斯·泰特·布莱纪念奖、毛姆奖等众多文学奖。
目录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焚舟纪》【注】本套装以商品标题及实物为准,因仓位不同可能会拆单发货,如有需要购买前可联系客服确认后再下单,谢谢!
内容摘要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
很久很久以前,精怪故事不光是给孩子们看的,《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就是如此。这部精彩的集子囊括了抒情故事、血腥故事、令人捧腹的故事和粗俗下流的故事。它们来自世界各地,从北极到亚洲——里面决没有昏头昏脑的公主和多愁善感的仙子;相反,我们看到的是美丽的女仆和干瘪的老太婆,狡猾的妇人和品行不端的姑娘,巫婆和接生婆,坏姨妈和怪姐妹。
这些出色的故事颂扬坚强的意志、卑鄙的欺诈、妖术与阴谋,采集它们的只可能是专享且令我们深深怀念的安吉拉·卡特。
《焚舟纪》本书是英国有名女作家安吉拉·卡特的短篇小说全集。这些短篇多以童话、民间故事、文学经典为蓝本,文学女巫卡特以奇绝想象力和非凡叙事技巧将之加以戏仿、混酿、改装和重塑,并以通透戏谑的视角呈现出童话背后的冷僻真相,传奇之中的幽暗细节,为幻想世界打上现实投影,极具颠覆性却又不损奇幻之美,慑人之余又令人迷醉,形成融魔幻现实主义、女性主义、哥特风格和寓言色彩为一体的独特写作模式。
主编推荐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合并了两本由安吉拉·卡特编辑的故事选集,它们分别是1990年出版的《悍妇精怪故事集》和1992年出版的《悍妇精怪故事集第二卷》。故事来自欧洲大陆、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加勒比海、美国、北极、非洲、中东和亚洲。故事内容记录了平民百姓的实际生活,有时甚至到了令人不自在的地步——贫穷、饥饿、不稳固的家庭关系、遍布的暴行。
精彩内容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
尽管这本书叫精怪故事集,你却不大容易在书页间找到真正的“精怪”。会说话的野兽是有的,你多少会读到些超越自然的生物,还有许多不大符合物理定律的事件,但人们通常说的“精怪”却很少,因为“精怪故事”是一种修辞手法,我们用它来泛指浩瀚无边、千变万化的叙述——以前甚至现在的某些时候,这些故事以口口相传的方式得以在世间延续、传播,它们作者不详,却可以经由每个叙述者之口被反复地创作,成为穷人们常新的娱乐。
直至19世纪中叶,大多数欧洲的穷人都是文盲或者半文盲,而大部分欧洲人都是穷人。直到1931年,20%的成年意大利人既不会读也不会写,在南部,比例更是高达40%。西方国家的富裕是很后来的事,如今非洲、拉丁美洲以及亚洲的许多地方则比以往更加贫困,仍旧有一些语言没有文字,或者像索马里语一样,不久前才有了文字。大部分时间里,索马里文学都只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口齿之间,却并不因此而失去光华。当它被转录成各种文字之后,它的所有本质也将无可避免地被改变,因为“说”是公众活动,“读”则是私人的。人类历史的大部分时期,“文学”,无论是故事还是诗歌,都是被叙述而不是被书写的——一人们聆听而不是阅读。所以精怪故事也好,民间传说也罢,所有这些来自口头传统的故事都是我们至关重要的线索,使我们得以触及那些辛勤创造世界的普通男女所拥有的想象力。
过去的两三百年里,精怪故事和民间传说开始因本身的价值而被记录,人们出于各种原因珍视它们,从古籍到意识形态,研究领域甚广。记录,尤其是印刷,在保存这些故事的同时也不可阻挡地改变了它们。我为这本书搜集了一些已出版的故事,它们延续了某种传统,但我们对它们的过去知之甚少,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愈加感到陌生。威廉·布莱说:“让你的大车和犁头碾着死人的白骨前进吧。”我年轻的时候曾觉得布莱说的一切都是神圣的,现在年纪大了,阅历也更丰富,对于他的警句,我怀着温情的怀疑,这个自称看见过精怪葬礼的人啊,我对他的劝诫作出这样的反应也算是恰如其分。死者了解不为我们所知的事情,尽管他们守口如瓶。当过去变得越来越不像现在,当它在发展中国家的消退速度变得比在发达工业国家还要快,我们也越来越需要了解过去,并且得了解得更加仔细,才能推断出我们的未来。
精怪故事传达给我们的历史、社会学和心理学都是非官方的一一它们比简·奥斯汀的小说更不关心国家和国际大事。它们也是匿名和无性别的,我们也许会知道某个故事的某个讲述者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仅仅因为采集者把他或她的名字记了下来,但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最初创作这个故事的人姓甚名谁。我们的文化是高度个体化的,我们坚信艺术作品是独特的一次性事件,艺术家则是富于创意和灵感的神人,能创造一系列独特的一次性事件。可是精怪故事就不是这样,它们的创作人也不同于人们想象的艺术家。是哪个国家的哪一个人最先发明了肉丸子?土豆汤有没有最佳烹饪法?试想一下家庭艺术。“这就是我做土豆汤的方法。”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某个精怪故事很可能是个大杂烩,多多少少混合了各种历史悠久、远道而来的故事片段,然后经过修补,这里加一点,那里减一点,有时候还会和其他故事混作一团,直到说故事的人亲自编排,好满足现场观众的需要——这些观众可能是小孩,或是婚礼上的醉汉,可能是下流的老妇人,或是守灵的哀悼者,又或者只是她自己。
……
现在有机器来替我们做梦,但是在那些“录像装置”里或许就藏着延续甚至转变故事叙述和表演的动力。人类的想象力有无限的适应能力,经历了殖民、运输、被迫的奴役、囚禁、语言禁令和对妇女的压迫,它依然活了下来。然而,过去的一个世纪见证了自铁器时代以来人类文化最根本的改变,即人类与土地的最终分离。(在《不劳而获》三部曲中,约翰·伯格以小说的形式出色而有远见地描写了这一点。)
每个时代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即生活在其中的人都相信它是独特的。相信自己的经历可以覆盖之前的一切。有时候这个看法的确没错。一个半世纪以前,托马斯·哈代在《德伯家的苔丝》里描写了苔丝的母亲,这个乡村妇人的情感、世界观和审美观延续了两百年的传统,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由此,作者清醒地描绘了一种巨变将至时的生活方式。苔丝和她的姐妹们则被卷离了深深扎根于过去的农村生活,进入了日新月异、发展速度让人目眩的城市,那里的一切——包括人们对男女本质的看法,或者说尤其是这一点——都处在变化中,因为人们对什么是“人性”的看法就在发生着变化。
这本书里的故事几乎无一例外地来自工业化之前的时代,来自对人性的朴素理解。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奶就是奶牛产的,水就是井里打的,只有超自然力的干预才能改变女人和男人,尤其是女人和自身生育能力的关系。我带来这些故事并不是出于怀旧,那是段艰辛、残酷的过去,对于女性来说尤其充满敌意,不管我们用何种“不惜一切的计谋”来达成一点点自己的目的。不过我确实怀着告别的心,想让你们记起我们的曾祖母,还有她们的曾祖母是多么智慧、聪明和敏锐,她们有时抒情,有时古怪,有时候简直就是疯狂;我也想让你们记起鹅妈妈还有鹅宝宝们对于文学的贡献。
许多年前,已故的民族音乐学家、民俗学家和歌手A.L.劳埃德使我懂得即便不知道某个艺术家的名姓也同样可以认出他的手笔。我将这本书献给这个建议,并以此表达对他的怀念。
安吉拉·卡特,1990年于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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