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所有哲学的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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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丁子江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ISBN 9787510814778
出版时间 2012-08
版次 1
装帧 平装
开本 16开
页数 432页
定价 49元
货号 11073662
上书时间 2024-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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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倘若外星智慧生物于20实际来到地球,要拜见人类知识界两个最有智慧的代表,恐怕其中一个是爱因斯坦,另一个就是罗素了。 内容简介 《罗素:所有哲学的哲学家》介绍了百科全书式的一代大哲——罗素,主体分为传记和评论两部分。从罗素作为“显赫家庭的逆子”开始,描写了罗素早期活动的轨迹、后期人生的咏叹以及他对理想人性的追求。分析了罗素与维特根斯坦、怀特海、摩尔之间的恩恩怨怨,并把罗素与杜威进行对比。罗素与中国有着很重要的情缘,本书从罗素引用庄子寓言开始,剖析了罗素的中华文化观和中国重建观。最后,本书作者分四章,阐述了罗素在数学、语言学、分析哲学和认识论四方面的具体成就与作为。 作者简介 丁子江,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北京大学哲学硕士,美国普渡大学哲学博士。加州州立科技大学(California State Polytechnic University,Pomona)哲学系教授(终身职)。现兼任英文《东西方思想》思想杂志(Journal of East-West Thought, 简称JET)总编辑,国际东西方研究学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East-West Studies,简称IAES)会长等。研究范围为东西方哲学与思想比较,文化与历史哲学以及社会政治哲学。曾任美国中国当代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东南大学东西方中心特约教授,中国云南大学客座教授以及中国哈尔滨工程大学客座教授等。曾任北美中国哲学家协会副会长。曾研究或任教于北京大学,美国普渡大学,印地安那大学,芝加哥大学和西北大学等。曾作各种学术讲演60余次。著有《险道三十年》(南京大学出版社,2010)),《中国当代民营经济史评》(国际科教文出版社,2009),《思贯中西》(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美国之劫》(中国工人出版社,2002),《经济大逃亡》(中国工人出版社,2001/2006),《中美婚恋的性学分析》(中国工人出版社,2001/2006)、《中美婚恋记实文学》(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2004)等著述。 内页插图 精彩书评 在人类知识和数理方面,他的研究成果可以与牛顿在理学上的成就相媲美。但并不是由于他在这方面的成就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是因为他能够把一般性的哲学思想成功地介绍给人们,他这样做,是对哲学家始终保持兴趣的最成功的范例。 ——1950年罗素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的授奖词 目录 自序 导言 罗素--百科全书式的一代大哲 第一章 显赫家庭的逆子 第二章 早期活动的轨迹 第三章 大哲圈内的恩怨 第四章 东方文化的知者 第五章 两位大哲的对比 第六章 后期人生的咏叹 第七章 理想人性的追求 第八章 数学原理的探邃 第九章 理想语言的构想 第十章 分析哲学的方法 第十一章 认识世界的探索 查看全部↓ 精彩书摘 传奇的一生 罗素出生于英国一个显赫的新贵族家庭,其祖父曾两度当过英国首相。然而,罗素从小却形成了对宗教的怀疑,并对传统产生某2罗素:所有哲学的哲学家种强烈的反叛。18岁时,罗素进入了剑桥大学,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从此为自己开拓了一个无比灿烂的新世界。他骤然发现,当他谈自己思想的时候,人们似乎都认为值得思考。 第一次世界大战使罗素产生了新的兴趣。他开始关注战争以及如何阻止未来战争的问题,他的这方面的著作使他成了被广大公众所熟知的人物。在战时,他觉得应该把和平的愿望化成一种有理性的决心,以此来避免未来的大战。然而,凡尔赛和约打破了他的幻想。他的许多朋友把希望寄托于前苏联,但当他1920年访问前苏联时,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事物是值得他称道和喜爱的。 1920年,罗素还应邀访问了中国,并在中国逗留了近一年时间,被中国知识界誉为“德先生”和“赛小姐”的代表。他写道:“我热爱中国人民,但显而易见,他们对军国主义势力的反抗必定导致摧毁自身文明中很多最有价值的东西。……阴云日益笼罩着这个世界,就是这种习惯才使我感到这个世界稍可容忍。”罗素后来出版了名著《中国问题》一书,并始终关心中国的命运和前途。 20世纪50年代以后,他的注意力开始从哲学转移到国际政治方面,如1954年他谴责比基尼氢弹试验,随后又发表《罗素-爱因斯坦声明》;1958年他发动禁止核武器的示威运动。20世纪60年代后期,他开始猛烈攻击美国的越南政策,并与法国存在主义者让?保罗?萨特等人组织了国际战争罪犯审判法庭。 在早年,罗素就计划一方面对科学哲学撰写一系列的著作,从数学到生物学,使它变得越来越具体;另一方面撰写一系列关于社会政治问题的著作,使其越来越抽象。最后,他还要在一种理论与实践等量齐观的百科全书中达到一种黑格尔式的综合。的确,这个目标始终贯穿在罗素的全部著述活动中。他一生共写了(或由他人编辑)大约100部著作和近5000篇文章(这仅是最低估计。笔者1981年曾遇到罗素遗嘱的执行律师,据他讲,罗素一生共写了5000多篇各种形式的文章)。 除了最精确的数学、逻辑和哲学外,他还几乎探讨了人类的全部重要的知识领域,如历史学、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伦理学、教育学、宗教学、物理学、国际关系学以及东西方文化比较学等。他的著述活动也并不限于理论领域,甚至他在80高龄,还开始创作小说,如《郊区的撒旦》、《杰出人的噩梦》等,均受到文学界的好评。他曾乐观地说:“我一生中的前80年献给哲学,而后80年可能献给小说。” 罗素不仅注意继承,更重要的是他还注意创新。他在各个领域都发出了许多使那些领域的行家们也感到惊讶的独特见解。他的不少著作都成为该领域很有价值的经典文献。此外,他那出色而优美的文笔也成了现代英语的典范。爱因斯坦就认为读罗素的书是一件极为愉快的事情,因为它具有其他科学家和作家所不能说明的东西。罗素善于吸取一切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他从少年时起就渴望探知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奥秘。他在整个学生时代打下了坚实的自然科学的基础,并广泛涉猎了人文和社会科学的各个领域。在知识的广度上,几乎没有任何西方学者能与他相媲美。勤奋治学和努力探索的一生,使他逐步成为博学多才、百科全书式的一代哲人。 罗素曾对一位法国青年哲学家说:“学哲学的人必须了解世界,但不应该只在大学里学以往哲学家的那些教导和体系。”事实上,在西方大哲学家中,很少有人像他那样周游世界、掌握第一手材料。罗素曾在四大洲讲学,并在英美的许多名牌大学当客座教授。因此,他广泛了解东西方文化中形形色色的问题。 尽管有人认为再也没有比否定自己更为痛苦的了,但罗素将自己的学说与人类的精华对照之后,一旦发现落后和错误的东西,便毫不留情地抛弃。当然,这并不是说罗素可以完全正确地分清真理与谬误,吸取的都是人类知识中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而是说他对于知识的态度是健康、积极和可取的。对人类文化的贡献使罗素荣获了195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和1957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颁发的加林卡奖。 由于罗素在知识上的成就和造诣,不少人把他与亚里士多德、柏拉图、伏尔泰、笛卡尔、康德、斯宾诺莎等大哲相提并论。也许有人会不同意这种赞誉,但无论如何,罗素作为一位博学多才的知识巨匠是当之无愧的。 三对发展线索的“交叉点” 被学术界公认的罗素研究专家伍德(AlanWood)曾这样评价说:罗素是没有哲学的哲学家,但这同样的观点也可表述为,他是所有哲学的哲学家。在哲学史上,几乎没有人像罗素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思想演变,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决不耻于变化”。正如著名哲学家桑塔亚那(G.Santayana,1863-1952)所指出的,罗素的思想不断地在变,他的每一部新著作或每一次新讲演都在改变着自己学说的一部分。的确,多变性、过渡性和不稳定性正是罗素哲学的主要特点之一。 为什么罗素具有这个特点?为什么他的哲学具有较强的生命力?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基本跟上了自然科学的潮流,注意汲取人类知识的精华。 首先,罗素的思想是哲学史上三对发展线索的“交叉点”。 其一,新现象主义(Neo-phenomenologism)与新实体主义(Neo-substantialism)的“交叉点”。自然科学的发展要求不断地得到哲学的概括和认识论的解答,从而迫使哲学观经常改换自己的形式,只要是守旧,都已不能够应付自然科学对于世界观的挑战。从1894年至1898年,罗素认为有可能用形而上学(指玄学)来证明有关宇宙的各种事物。罗素最初倾向于新黑格尔主义,以后转为新实体主义和新实在主义,然后又从后者转变成为多元的现象主义。被分析哲学视为形而上学(玄学)的实体主义是亚里士多德以来传统西方哲学的发展主流,一直到近代,休谟与康德以现象主义颠覆了实体主义的主宰地位。在分析哲学家中,罗素是最形而上学(指玄学)的一位。在早期,罗素将语言的哲学研究看成是“哲学语法的构建”,也是形而上学(指玄学)的一个准备阶段,即作为实现形而上学目标的实在特性的途径。罗素虽然主张哲学不解决根本问题,却又认为由于不可避免仍需要解决。他就是以这种态度来对待所谓心物关系的。他还提到,虽然自己一直相信哲学的基本工作都是逻辑的,但仍然以形而上学为论题。后来,罗素的《心的哲学》和《我们关于外部世界的知识》是以马赫感觉论为出发点,根据当时数理逻辑的发展写成的,同卡尔纳普的名著《世界的逻辑构造》一样,企图发展马赫的现象主义。罗素把世界仅归结为一种构造甚至一种主观的构造,这是其现象主义的典型表现。但罗素以某种构造入手考虑问题仍不失为一种有益的方法。现代科学的发展使哲学物质观必须适应新的要求,而罗素等人对物质观的探讨是值得借鉴的。 一般来说,罗素并不直接认同“纯粹的”唯物论,但从某一侧面则肯定了它的某些合理性,而经常用“实在论”来代替某种形式的唯物论,甚至用实在论作为与唯心论对立的哲学范畴;例如他认为唯物论“在哲学家中很少见,但在一些时期的科学家中却很普遍”,“唯心论主张,除了思想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能被认识,而我们所知的实在都是精神性的;相反,实在论则强调,我们以感觉直接认识客体……”,“……所有我主张的是,避开那些困扰实在论和唯心论的难题,还要避开它们那些已被逻辑分析所揭示出的歧义性概念”。正是在哲学观新旧形式的再一次交替之际,罗素利用自然科学的某些成果,试图用一种所谓新自然主义与新中立主义的态度来解释世界,即贯彻休谟的第三条路线,形成了自己的逻辑原子论和中立一元论思想。 其二,新经验主义(Neo-empiricism)与新唯理主义(Neorationalism)的“交叉点”。传统经验论发展到休谟(D.Hume)是一个顶点,而传统唯理论发展到莱布尼茨(G.W.Leipniz)也是一个顶点。由于它们把各自所执的一端片面化、凝固化和绝对化,因此,无法应付自然科学对于哲学认识论的挑战。自然科学的发展初期必然从经验开始,但到了20世纪初,由于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产生,科学已不满足于经验的描述,借助公设、定理比仅局限于经验更为有益,因此,它更多地运用了复杂的逻辑思想和想象力。在这种情况下,唯理论必然兴起,例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单靠经验是根本概括不出来的。罗素看到了上述两派别所具有的优点与某些弊端,试图把经验论同数学和数理逻辑结合起来,把后者说成是经验材料之间的最一般的联系。他一方面认为,经验和常识可以供给哲学分析的材料,另一方面又宣称自己的一个哲学成见就是不满于狭隘的经验论,认为从前人们过于强调经验,几乎没有一个哲学家能理解“用不着知道任何单个的甲就可知道‘凡甲是乙’的命题”。他自认激烈地倾向经验主义,但却不信“2+2=4”是从经验获得的一种归纳概括。人们从研究经验的事实中知道苏格拉底是人,而用不着经验,便可知三段论在抽象形式中是正确的。因此,有一类命题与经验得出的命题不相同,它具有重言式的特性。他承认虽然要想解释怎样才能获得超经验的知识是困难的,但否认有这种知识也是站不住脚的。他确信世界充满着可能性,因此,逻辑的任务是推论未知物可能存在,不过最终判定其有无,还须靠经验来验证,即逻辑把无数日常未知的构造排列出来,让经验在逻辑所赋予的许多世界中选择一个。 …… 查看全部↓ 前言/序言 我在青少年时期,印象最深的一个西方大哲就是罗素。 最初是因为这个名字好记、好念。“罗素”的确是一个绝佳的中文人名翻译,“罗”这个姓氏,在中国历史上叫得很响,如“罗成”等;而“素”则是一个意味很深,涵盖颇广的字,如“元素”、“因素”、“素质”、“素性”、“素朴”、“素材”、“素净”等。像很多人一样,知道他是哲学家,并非读他的哲学著作,我是读着他的各种散文体文章走近了他。 那时,还没有用“阳光”来形容一类人,如时下流行的“阳光青年”。而我在眼前一亮之际,就把“阳光哲学家”的桂冠加在罗素头上。一缕缕智慧、良知与正义的阳光,沿着白纸黑字,落进我饥渴的灵魂!在迎面而来的人生路标上,总是深深地刻着阳光的印记。尽管它并不能将人世间一切阴暗暴露在光天之下,也无法晒除所有霉菌与腐垢,但我感到了人文信念不可扭曲的硬度。再往后,走进“学术”生涯,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块毛坯,不断地被罗素的“知识之光”所淬炼。 罗素曾作为客座教授,在我所就读的北京大学进行近一年的讲学,对中国思想界产生过重大影响。罗素回忆说:“我讲课的北京大学是一所十分优秀的高等学府。校长与副校长都是热衷推动中国现代化的人士。”当时罗素在北京的学术讲演,尤其是专业性很强的讲演,大多安排在北京大学;其余较为通俗的课题,则安排在高等师范学校、女子高等师范学校等地。在任华教授和洪谦教授指导下,我在北大的硕士论文就是研究罗素。 罗素曾作为访问学者在我攻读博士的美国普渡大学哲学系作过精彩讲演,至今那里的老教授还记得其中一个题目是“思维的物理条件”,其中谈了他对麦卡锡和联邦调查局的看法;在这之前,他还撰文批判了美国与普渡大学所在地印第安纳州的教育制度,因而有人攻击他为“反美主义者”,据他所说:在那里停留的时间“刚好够躲避私刑”。 罗素曾作为特邀教授在我所任教过的美国芝加哥大学哲学系举办大型研讨班,吸引了卡尔纳普和莫利斯等人参加。研讨很成功,但罗素不喜欢芝加哥的环境和气候,也与那个校长相处得不很愉快。罗素曾作为访问学者在我任教过的美国西北大学哲学系作过讲演,那里产生过好几位罗素研究专家,如主编过研究罗素最重要文献之一《罗素的哲学》一书的谢尔普(P. Schilpp)教授以及对罗素极力推崇的英语专家内瑟考特( A. H. Nethercot)教授等。编辑过《逻辑与知识》等罗素著述的马什(R. C. Marshi)教授说道:“1944年,在西北大学的内瑟考特教授向我推荐了罗素哲学。1951 年,我以研究罗素哲学的论文获哈佛博士学位。自那时起,我有幸常同罗素勋爵探讨哲学问题。” 罗素曾在我目前工作和居住的美国洛杉矶和南加州地区居住了两年,他非常喜欢这个常年阳光灿烂的被人称为天使城的地方,在这里的学术界他到处留下了活动的痕迹。罗素任客座教授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哲学系是我学术交流很多的地方。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我在北大当研究生的时候,为了练习英语,便在著名农学家王云章先生的夫人汤汉芬教授(其姐是美籍华人病毒学专家李振翩教授的夫人汤汉志)的推荐下,为一位访华美国教授当临时翻译,听说我正在研究罗素时,她便兴趣盎然地大谈起这位大哲在她所任教学校因受到迫害,而引出一场举世闻名的大风波。原来她就是来自所谓罗素案件的发源地--纽约市立大学(当时叫纽约市立学院)。对这个案件,我将会在本书第二章谈到。后来,我到美国留学后,到纽约拜访这位教授,顺便到这所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学探视了一番。 在我多年的教研中,罗素是一个贯穿始终的人物,这是因为其智慧、知识、思想、阅历以及人格的巨大张力,无论讨论到什么领域的主题都能与他的探索与见解挂得上钩。自从早年对罗素产生了兴趣,我曾涉猎了罗素大部分著作,有的是精读,有的是通读,有的是选读,当然还有的只是草草的翻读。本书就是对这位划时代甚至超时代的思想大师进行阅读、思考和评判后的结果。 对我写这本书,有同行朋友劝阻道:在中国,有关罗素的东西已经太多,以致过滥。他名目繁杂的作品可说是翻译最多的之一,他博大精深的思想也可说是最常引用的之一,他丰富多彩的生平更可说是为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不但是哲学,而且另外不少领域,几乎人人言必称罗素。因此极难写出精彩,写出风格,写出创意,再多出一本,也只会淹没在书海中。我还是写了,因为长期的积压,若不加以释放,是一件难以忍受的煎熬。 也许写罗素之难,就难在他写的东西太多了,太杂了,从最技术最枯燥的,一直到最浪漫最奔放的。在所有的思想家中,罗素恐怕是最多产的。很凑巧,1980 年代初,为了练习英语口语,我在国际旅行社当编外导游时,曾接待过罗素的遗嘱执行律师,他谈了不少有关这位当事人的著述情况。据他所掌握的数字,罗素共出版过至少80 部著作以及约5000 多篇各类文章,此外还有大量私人信件,其中有不少遗失或毁掉,例如与罗素合著《数学原理》的著名哲学家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去世后,他的夫人根据丈夫遗嘱将所有罗素的来信通通焚烧了。根据我本人的统计与收集,罗素成书的著作有97 部(见本书附录“罗素著作列表”),其中《西方哲学史》是2 卷本,《罗素自传》是3 卷本,《罗素文集》是29 卷本;若全部相加就有129 部。此外还有很多编者根据某种主题而编辑的罗素著作或小册子,就难以计算了。 不少罗素著述都翻成了中文,但因我本人手头上没有那些译本,再加上对原文的理解与那些译者有所不同,故本书所用的资料绝大多数来自英文或德文原文资料。为撰写本书,我还访问了中美英三国不少著名图书馆,查阅了那里收藏的大量有关罗素的中英文资料。不单是读过大部分有关罗素的英文传记,而且我还收集了重要的英国历史文献作为旁证。有关罗素的中国之行,我也查阅了大量的中文文献,例如中华诸位精英,包括周恩来等与罗素的来往或对其的评述与批判,其中很多史料过去是不为人们所知的。我探访了罗素曾活动过的不少地方,找到了近乎立体的感觉。 与同类著作相比,本书有着某些不同的切入点与考证成果:我考证了罗素祖父,即约翰? 罗素对中国的孽债--涉及两次鸦片战争的决策等,并由此作为对比来烘托罗素浓郁的中国情结--毕生对这个文明古国的友好,而正是这一点,却为所有罗素的研究者所忽略。我也考证了马克思与约翰? 罗素的书信来往以及对其的评价。我还考证了罗素较早系统接受中国文化和思想影响主要是来自著名英国汉学家维尔内(E. T. C. Werner) 。我还查阅了纽约法庭对有关纽约市立学院解聘罗素一案原始判决书,从而揭示了所谓美国式迫害的法律与道德依据。此外,我深入对比了罗素与杜威在几乎同时访华时的不同影响,并以此企图理清当时思想领域中论战与较量的线索与轨迹。 罗素并非圣贤,当然不会是一个完人,但基本上算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学人,而决非伪君子;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违背自己的理论和学术良知,也从未以标榜自己的所谓道德高尚而刻意掩饰自己对人性弱点的真实体验和揭示。即便是最为“正统”人士所诟病的那些有关婚姻与两性关系的主张,也在后来被证实为一种不可抗拒的社会潮流。 本书原本共15 章,因篇幅和字数已经严重超标,故删去了更可能令读者“厌烦”的有关罗素本体论的第十四章以及有关罗素科学论的第十五章,于是便剩下了其余13 章。顺便从趣味角度提一下,“13”在西方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但罗素曾回忆,自己的父母都反对迷信,并且外祖母斯坦利夫人是一位典型的18 世纪式启蒙人物,极为反感虚伪,纵情嘲讽愚蠢,有意将生日宴会安排为13 人,以便使迷信者离去;而这对他后来无神论思想的形成影响很深。我们在这里就顺着罗素,也来个13 吧!然而13 章仍然过长,无奈继续“忍痛割爱”,又删去有关“中华精英的良师”(上下)两章,因此只剩下11 章。如此看来,东西方“数字迷信”都不会干扰了。 本书“评论”与“传记”各占一半比例。我本意不想把此作写成枯燥无味的纯学术论著,也不想无原则地追求“市场效应”。因此,希望本书能“深者见深浅者见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或“雅者见雅俗者见俗”。但倘若因罗素特定的生平与思想让人产生“道者见道淫者见淫”,那也是无奈之事,并非所愿。读者可以跳过某些相对“过于学术、理论,甚至技术性”的章节,例如第十章“数学原理的探邃”、第九章“理想语言的构思”、第十章“分析哲学的方法”以及第十一章“认识世界的探索”等,而挑阅另外一些较具体、形象的篇幅。不过,假如能稍为耐着性子试着读完那些“哲学的抽象”,也许会觉得也不一定是全然乏味,因为它们代表罗素的哲学成就及其所开创的西方分析运动的整体走向。 作者 2012 年1月修稿于美国洛杉矶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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