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一罚四】变形记(公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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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夫卡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54386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31063904
上书时间2024-12-26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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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卡夫卡(FranzKafka,1883—1924),奥地利著名小说家,生前默默无闻,死后闻名遐迩,被认为是现代派文学的鼻祖,表现主义文学的先驱。主要作品有三部长篇小说《失踪者》《审判》和《城堡》,以及短篇小说《变形记》《地洞》《饥饿艺术家》和《万里长城建造时》等,其作品生前多未发表。卡夫卡的作品自传色彩浓厚,擅用象征、隐喻、夸张等手法,故事怪诞离奇,对社会的陌生感、孤独感与恐惧感成为他创作的永恒主题。其作品对现代派文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一度在文坛掀起“卡夫卡”热。
李文俊,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中国著名翻译家,曾任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国文学研究所学术委员。2011年获中国翻译协会“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代表译作有《变形记》《老人与海》《秘密花园》等。
目录
【目录】
序 … 001
树 … 008
衣服 … 009
过路人 … 010
倚窗眺望 … 011
归途 … 012
揭开一个骗子的面具 … 013
单身汉的不幸 … 016
决心 … 017
判决 … 018
变形记 … 030
在流放地 … 077
法的门前 … 103
老光棍布鲁姆费尔德 … 105
桥 … 128
骑桶者 … 130
敲门 … 133
万里长城建造时 … 135
邻居 … 147
致科学院的报告 … 149
十一个儿子 … 159
一场常见的混乱 … 164
塞壬们的缄默 … 166
乡村医生 … 168
普罗米修斯 … 175
新灯 … 176
在阁楼上 … 178
城徽 … 180
饥饿艺术家 … 182
一条狗的研究 … 192
关于譬喻 … 226
地洞 … 227
女歌手约瑟芬(耗子民族) … 259
墓中客… 276
犹太教堂里的“宠物”… 279
内容摘要
有一天,若你变成了一只甲虫,被亲人疏离,为世界抛弃,你该如何生存? 这是一场人性与兽性的博弈,还是个人与家庭、社会关系的角力……《变形记》中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在一家公司任旅行推销员,长年奔波在外,辛苦支撑着整个家庭的花销。而当某天清晨醒来时,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虫。家人第一时间关心的是日后的生计问题,他不再是家中受到尊敬的长子和顶梁柱,见到的是家人冷漠、嫌弃、憎恶的面孔。父亲将一只苹果重重地砸进他的脊背,母亲被吓得大叫晕倒,妹妹在日复一日地辛苦工作后,也当他是个累赘。尽管身为甲虫,他却仍想着如何支撑这个家。变形后被世界遗弃使他的心境极度悲凉,几次努力试图与亲人以及外界交流失败后,而甲虫的本性与人的本性也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冲突。而渐渐地,自我的破碎,等待死亡的绝望占据了他,他孤独痛苦地在饥饿中默默地死去,那些细弱的腿再也无法动弹。而认为终于摆脱了负担的家人,却相约外出郊游。
本书为卡夫卡的中短篇小说精选集,收录了《变形记》《判决》《在流放地》等经典中短篇小说名作。笔墨不多,写尽人性的善意与冷情;荒诞与戏谑背后,映射出小人物的无奈与悲哀。卡夫卡凭其“荒诞式”的创作风格,被誉为“现代文学的魔法师”,让你洞悉“现代人的困境”。
精彩内容
【试读】变形记一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得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
“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这可不是梦。他的房间,虽是嫌小了些,的确是普通人住的房间,仍然安静地躺在四堵熟悉的墙壁当中。在摊放着打开的衣料样品——萨姆沙是个旅行推销员——的桌子上面,还是挂着那幅画,这是他最近从一本画报上剪下来装在漂亮的金色镜框里的。画的是一位戴皮帽子围皮围巾的贵妇人,她挺直身子坐着,把一只遮住整个前臂的厚重的皮手筒递给看画的人。
格里高尔的眼睛接着又朝窗口望去,天空很阴暗——可以听到雨点敲打在窗槛上的声音——他的心情也变得忧郁了。“要是再睡一会儿,把这一切晦气事统统忘掉那该多好。”他想。但是完全办不到,平时他习惯于侧向右边睡,可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再也不能采取那样的姿态了。无论怎样用力向右转,他仍旧滚了回来,肚子朝天。他试了至少一百次,还闭上眼睛免得看到那些拼命挣扎的腿,到后来他的腰部感到一种从未体味过的隐痛,才不得不罢休。
“啊,天哪,”他想,“我怎么单单挑上这么一个累人的差使呢!长年累月到处奔波,比坐办公室辛苦多了。再加上还有经常出门的烦恼,担心各班火车的倒换,不定时而且低劣的饮食,而萍水相逢的人也总是些泛泛之交,不可能有深厚的交情,永远不会变成知己朋友。让这一切都见鬼去吧!”他觉得肚子上有点痒,就慢慢地挪动身子,靠近床头,好让自己头抬起来更容易些;他看清了发痒的地方,那儿布满着白色的小斑点,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想用一条腿去搔一搔,可是马上又缩了回来,因为这一碰使他浑身起了一阵寒战。
他又滑下来恢复到原来的姿势。“起床这么早,”他想,“会使人变傻的。人是需要睡觉的。别的推销员生活得像贵妇人。有一天上午我赶回旅馆登记取回订货单时,有人才坐下来吃早餐。那个家伙准会从写字桌后面直蹦起来!他的工作方式也真奇怪,总是那样居高临下坐在桌子上面对职员发号施令,再加上他的耳朵又偏偏重听,大家不得不走到他跟前去。但是事情也未必毫无转机;只要等我攒够了钱还清父母欠他的债——也许还得五六年——我一定能做到,到那时我就会时来运转了。不过眼下我还是起床为妙,因为火车五点钟就要开了。”他看了看柜子上滴滴答答响着的闹钟。天哪!已经六点半了,而时针还在悠悠然向前移动,连六点半也过了,马上就要七点差一刻了。闹钟难道没有响过吗?从床上可以看到闹钟明明是拨到四点钟的;显然它已经响过了。是的,不过在那震耳欲聋的响声里,难道真的能安宁地睡着吗?嗯,他睡得并不安宁,可是却正说明他还是睡得不坏。那么他现在该干什么呢?下一班车七点钟开;要搭这一班车他得发疯似的赶才行,可是他的样品都还没有包好,他也觉得自己的精神不甚佳。而且即使他赶上这班车,还是逃不过上司的一顿申斥,因为公司的听差一定是在等候五点钟那班火车,这时早已回去报告他没有赶上了,那听差是老板的心腹,既无骨气又愚蠢不堪。那么,说自己病了行不行呢?不过这将是最最不愉快的事,而且也显得很可疑,因为他服务五年以来没有生过一次病。老板一定会亲自带了医药顾问一起来,一定会责怪他的父母怎么养出这样懒惰的儿子,他还会引证医药顾问的话,粗暴地把所有的理由都驳掉,在那个大夫看来,世界上除了健康之至的假病号,再也没有第二种人了。再说今天这种情况,大夫的话是不是真的不对呢?格里高尔觉得身体挺不错,只除了有些困乏,这在如此长久的一次睡眠以后实在有些多余,另外,他甚至觉得特别饿。
这一切都飞快地在他脑子里闪过,他还是没有下决心起床——闹钟敲六点三刻了——这时,他床头后面的门上传来了轻轻的一下叩门声。“格里高尔,”一个声音说——这是他母亲的声音——“已经七点差一刻了。你不是还要赶火车吗?”好温和的声音!格里高尔听到自己的回答声时不免大吃一惊。没错,这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可是却有另一种可怕的叽叽喳喳的尖叫声同时发了出来,仿佛是伴音似的,使他的话只有最初几个字才是清清楚楚的,接着马上就受到了干扰,弄得意义含混,使人家说不上到底听清楚没有。格里高尔本想回答得详细些,好把一切解释清楚,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只得简单地说:“是的,是的,谢谢你,妈妈,我这会儿正起床呢。”隔着木门,外面一定听不到格里高尔声音的变化,因为他母亲听到这些话也满意了,就拖着步子走了开去。然而这场简短的对话使家里人都知道格里高尔还在屋子里,这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于是在侧边的一扇门上立刻就响起了他父亲的叩门声,很轻,不过用的却是拳头。“格里高尔,格里高尔,”他喊道,“你怎么啦?”过了一小会儿他又用更低沉的声音催促道:“格里高尔!格里高尔!”在另一侧的门上他的妹妹也用轻轻的悲哀的声音问:“格里高尔,你不舒服吗?要不要什么东西?”他同时回答了他们两个人:“我马上就好了。”他把声音发得更清晰,说完一个字过一会儿才说另一个字,竭力使他的声音显得正常。于是父亲走回去吃他的早饭了,妹妹却低声地说:“格里高尔,开开门吧,求求你。”可是他并不想开门,所以暗自庆幸自己由于时常旅行,养成了晚上锁住所有门的习惯,即使回到家里也是这样。
首先他要静悄悄地不受打扰地起床,穿好衣服,最要紧的是吃饱早饭,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因为他非常明白,躺在床上瞎想一气是想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他还记得过去也许是因为睡觉姿势不好,躺在床上时往往会觉得这儿那儿隐隐作痛,及至起来,就知道纯属心理作用,所以他殷切地盼望今天早晨的幻觉会逐渐消逝。他也深信,声音之所以变化不是因为别的而仅仅是重感冒的征兆,这是旅行推销员的职业病。
要掀掉被子很容易,他只需把身子稍稍一抬被子就自己滑下来了。可是下一个动作就非常之困难,特别是因为他的身子宽得出奇。他得要有手和胳臂才能让自己坐起来;可是他有的只是无数细小的腿,它们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挥动,而他自己却完全无法控制。他想屈起其中的一条腿,可是它偏偏伸得笔直;等他终于让它听从自己的指挥时,所有别的腿却莫名其妙地乱动不已。“总是待在床上有什么意思呢。”格里高尔自言自语地说。
他想,下身先下去一定可以使自己离床,可是他还没有见过自己的下身,脑子里根本没有概念,不知道要移动下身真是难上加难,挪动起来是那样的迟缓;所以到最后,他烦死了,就用尽全力鲁莽地把身子一甩,不料方向算错,重重地撞在床脚上,一阵彻骨的痛楚使他明白,如今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也许正是他的下身。
于是他就打算先让上身离床,他小心翼翼地把头部一点点挪向床沿。这却毫不困难,他的身躯虽然又宽又大,也终于跟着头部移动了。可是,等到头部终于悬在床边,他又害怕起来,不敢再前进了,因为,老实说,如果他就这样让自己掉下去,不摔坏脑袋才怪呢。他现在最要紧的是保持清醒,特别是现在;他宁愿继续待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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