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听歌放酒狂/启真文史丛刊应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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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听歌放酒狂/启真文史丛刊应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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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5.0折 59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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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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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应奇

出版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8200691

出版时间2020-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9元

货号30900815

上书时间2024-09-30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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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应奇,1967年生于浙江诸暨,哲学博士,现为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著有《概念图式与形而上学:彼德?斯特劳森哲学引论》(学林出版社2000年年版)、《从自由主义到后自由主义》(生活?读书?新知

目录
“盼星星,盼月亮,来了太阳”
挪威书镇印象
风雨海岱山
内卡河畔的夕阳
德国书事鳞爪
海上的一盏灯
犹记当年海上风
九月的海
“娓娓清言承杖履,昏昏灯火话平生”
“雪一片一片一片”
“分明非梦亦非烟”
麦金太尔九十岁了
思之翼
岛田虔次·陈俊民·吴咏慧
哲学的世界视域与世界视域中的哲学
“这个弯就绕得太大了”
条头糕
迟到之迟到
一代人有一代人之学术
“话旧如春梦,听歌放酒狂”
一半勾留是此“库”
“今趣岂异于古,天听可期诸人”
“异日必享盛名,足以自开学派”
塞纳河注入了泰晤士河
遥远的星辰
“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荒原寻荒小记
不看万圣书目之后
“六个一”的故事
ZJG“旧”书事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今夜月色真美”
暮春意识流一束(外一则)
“子规声里雨如烟”
匹兹堡的牟宗三
“不见江南总断肠”
陈公柔与柏辽兹
从马南邨到唐蔚芝
“这酒很鲜”
第三次荐书
“挥一挥衣袖”
“七八个星天外”/23
一面之缘与一字之教
“道”“学”“政”之变奏曲
“落纸烟云纷态度”
“谁分苍凉归棹后”
“赖有斯人慰寂寥”
“学愈博则思愈远”
“我和普特南不同……”
有暖的理智
父亲的藏书
“我失学了”
记忆中的孟老师
富春游水小记
“海天寥廓立多时”
我的自行车生涯
五月的定海边
“带不走的,只有你”

内容摘要
 本书是应奇教授近些年来的随笔结集。书中既有作者对学术界人物的品
评,对学术作品的鉴赏,也有对学界前辈和师友亲人的追思,还有作者本人访学、寻书的乐趣与感悟
。所思所想中既透出学者学术的严谨,又散发着文人的自嘲与幽默,从中我们可看到一个读书人的广博、一位藏书人的执拗、
一名评书人的独到。

精彩内容
 “盼星星,盼月亮,来了太阳”——卑尔根日志应该是整整10年前了,在杭州教工路上那家现早已消失的新民书店门口,为了动员童世骏教授把他老师奎纳尔·希尔贝克(GunnarSkirbekk)教授的文集《时代之思》放到我和一位年长的同事在上海译文出版社筹划的一套丛书中,我曾经在短信里“深情告白”:“如果减去10岁,我打算到卑尔根求学!”这诚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事实条件句,尽管其命题态度乃是无比真诚的!认真说起来,我与挪威
哲学的因缘还可以追溯得更远,当《跨越边界的哲学:挪威哲学文集》中译初版于1999年面世时,我还在为拙著《从自由主义到后自由主义》中的《哈贝马斯与罗尔斯的对话》一章而殚思竭虑。而这本文集的两篇“压卷之作”,希尔贝克的《情境语用学和普遍语用学:实践的语用学与先验语用学的相互批判》和哈罗德·格里门(HaraldGrimen)的《合理的分歧与认知的退让》,当时给我以很大的启发,在文中我曾隆重对之加以引用。在一种几乎不夸张的尺度上,我大概可以说是除挪威实践学传统在中文世界的“传人”之外,最早契合并受惠于这一学脉的中国学者之一。而且,自那以后,我还经常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和朋友圈里“宣扬”和“传播”挪威哲学。亦可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挪威哲学文集》相隔十五六年之后在本人的推动下得以增订重版时,根据我的推荐,得到郁振华教授的支持
,我的两位学生惠春寿和贺敏年承担了新增译文的翻译工作。而这次有机会访问挪威,正是因为贺君得到了CSC(ChinaScholalrshipCouncil,中国国家留学基金委)的支持,在卑尔根大学访学。
cSC不但支持学生的访问计划,也同样支持访问学生的导师到该国该校访问。这是我继2007年普林斯顿之行后,时隔10年第一次出国,也许我还是该像前次那样,写下点儿什
么,作为对自己严重不足的国际化程度之检讨和弥补?因为有自己的学生会在湾城做向导和地陪,我在出发前自然就没有对此次行程做任何攻略。这种“不作为”的一个后果是,当我在浦东机场登上荷航的班机,得知飞到阿姆斯特丹需要11个小时,几乎想当场就晕过去。虽然我10年前曾经用15个小时飞到纽约,但这毕竟是10年前的事了。想到我的航班晚上11点多才离开上海,以目的地当地时间凌晨4点多抵达阿姆斯特丹,这种双重意义上的“红眼
航班”上的漫漫长夜几乎让我不寒而栗。想象一下,在一个庞大的飞行物中,好几百号人戴着眼罩,蒙着被子,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在黑夜里玩穿越,也确实让人有某种如同置身虚拟世界的荒谬感。
稍可庆幸的是,荷航的伙食应该说是相当不错的(虽然在我记忆中也几乎没有什么别的样本可供比较),特别是凌晨3点多那份早餐可谓让人开了“洋荤”——这也是我平生吃过的最早的早餐!与10年前美航班机上清一色的老美不同,荷航班机上特意安排了3位中国空姐,这自然是为了让服务更到位,但是否也可以说是晚近10年吾国国力提升的显性标志?除了服从“自然必然性”之基本睡眠,在梦醒时分则有丹尼尔·加蒂(DanieleGatti)指挥的贝多芬《艾格蒙特序曲》为我壮胆,那是荷航自身携带的装备,据说这位意大利指挥家刚于去年出任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首席指挥,当然这是我后来通过“度娘”才得知的!在阿姆斯特丹等候转机的3个多小时里,我是在一种几乎没有自我感觉的极度空漠中度过的,只有在面对荷兰边检官时蹦出的“visitingscholar”两个单词赋予了我把自己从那个“一切皆流”的环境中分离出来的力量。本以为登上了早上8点半飞卑尔根的航班后自己的精神就会兴奋起来,却不料飞机离港没有多少分钟,我就开
始困倦起来,想想大概是所谓的时差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吧。等到飞临湾城上空时,天已经在下雨,好在刚才阿姆斯特丹并没有下雨,否则或许也会发生
《梵澄先生》中那个笑话的翻版:这雨真大,从阿姆斯特丹一直下到卑尔根。
我推着行李走出机场闸口,第一眼就看到了贺君,师生一年未见,自然亲切,绅士式相拥。我见
他两手空空,茫然问:“你的车呢?”答曰:“并没有车来,我们坐红线轻轨,相当于上海的一号线!”随后我们如同往常一样一
阵戏谑热聊。车行半路,望着窗外的绵绵阴雨、灰暗山色,颇擅长在不同语汇间“转渡”(这也是他“自创”的术语)的贺君忽然喃喃:“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当年到绮色佳(Ithaca)去看他的学生马尔康姆(.Malcolm),后者临出门前对自己的妻子‘报备’:‘上帝来了!’”……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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