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拐弯的地方叫堤角/锐眼撷花文丛刘益善|总主编:野莽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假一罚四】拐弯的地方叫堤角/锐眼撷花文丛刘益善|总主编:野莽

集团直发,全新正版书籍,假一罚四,放心选购。可开发票

21.3 5.4折 39.8 全新

仅1件

浙江嘉兴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刘益善|总主编:野莽

出版社中国言实

ISBN9787517132059

出版时间2020-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9.8元

货号30756910

上书时间2024-07-06

朗朗图书书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 店主推荐
  • 最新上架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001  河子驼

018  灾祸难禳

032  河东河西

048  火巷

061  扁担

076  拐弯的地方叫堤角

090  一九九四年的标底

106  旧日泥潭

121  黄村大棺材

137  虎爪杌

152  黄昏槐

168  夸父

185  西山有座塔

202  心灵之光

216  松仁斋主盛松柏

255  母亲的皈依

300  后记 怀念何锐

内容摘要
本书为“锐眼撷花”文丛之一,精选刘益善发表于《山花》的多部优秀中短篇小说,不乏获奖佳作和代表作。刘益善的小说一直将“我”如此突出地置放在小说里,虽然,初看是为了使小说获得一种在场感、历史感和真实感,而细究其更深层的意义却是为了能和他笔下的人物同呼吸、共命运,能和他笔下的人物始终保持同一感受的生活立场。刘益善的小说虽然不是那种锋芒毕露、急于“开药方”的“社会问题”小说,但仔细阅读,我们不难看到那盏“批判现实主义精神”的启明灯始终亮着。

精彩内容
拐弯的地方叫堤角金水河铁青着脸严峻地朝前闯去,丈余高的土堤悄无声息地紧跟着。金水河突然向东一折,来了个七十度的急拐弯,土堤一惊,稍作停顿,马上跟着拐过去,又摽上了。土堤在停顿拐弯的一刹,留下个土台子。那时,土台子上有五六幢房子,青砖青瓦上起了绿苔,不知有多少年月。这地方叫堤角。 黄昏降临,晚风嗖嗖,在外面闯荡了几年的王大瘸回来了。他拖着根棍子,踮着右脚走近了老杨树,惊起了树上的两只昏鸦。 他靠着树干,树干老皱了皮,只有六七尺高的桩柱,桩桩上却有密密的枝条,两根粗壮的枝杈间有一只黑色的鸟窝。王大瘸靠着老杨树,心里说,我们都老了是不是?不!我还只五十来岁,我的事情还没做完哩!怎能这样轻易老去。 老杨树长在一口长方形的土坑边,这土坑不小,有十来亩的面积,是当年修土堤时取土的地方。很多年前,土坑里清水涟涟,蛙声呱呱,游鱼摆尾,女人照面,娃儿戏水。可如今,却像个七老八十的太婆,土坑已经干了,坑底剩一洼臭水,虽已进秋,蚊蝇仍然嗡嗡。离土坑二十米左右是土堤,土堤下是那座土台子。房屋不见了,到处是残砖碎瓦,野草乱蒿。 王大瘸朝土台子久久望着,脸色铁青,微凹的两眼,射出蓝幽幽的寒光,如烛如剑,夜色在这寒光之中不觉打了个寒噤,一下子罩下来。有虫唧声从土台子的碎砖瓦堆中响起。 王大瘸与夜色中的老树桩合二为一,牢牢地柱在野地里。 王大瘸眼前出现起父亲临咽气时,双眼里闪出的寒光,他打个了冷战,自己眼中的寒光却散了,又复为两道浑浊的流水。他心像被猫爪子抓着,血淋淋的。那天他刚满十三岁,脚还没有瘸,本名叫王大壮。中午吃了娘给他煮的生日鸡蛋,出去放牛,到晚回到村里,家里却传出哭声一片。他扔掉牛绳冲进屋去,父亲躺在铺板上,浑身浮肿。他扑上去叫了声爹。只剩一口气的父亲两眼突然冒出蓝幽幽的寒光,在场的人都打寒噤,只有他没有,他熟悉父亲这眼光。 父亲的眼睛有穿透力,会抓鳝鱼,会看水色,只要看准水色,就能准确踩下水去,抓出一条尺把两尺长的鳝鱼来,人称他为王铁爪。他把绝招传给了儿子,并嘱世代单传,传子不传女。 父亲两眼闪着寒光,他跪下来,听见父亲断断续续留下两句铁样的话:“守住堤角,这是风水宝地,不要离开这里!”“鳝鱼鳝鱼……”第二句话没有说完,父亲眼里的寒光灭了。王铁爪正当壮年,铁爪却被砍断了。那是他的闪失,一下掏到埂坎下的蛇窝里,三条七寸子要了他的命。王大壮记住了父亲的惨痛教训。 土坑边的老杨树在夜色中沉默着,王大瘸用手摸了摸腰间硬邦邦的腰带,仍铁青着脸,奓撒着一嘴肮脏的胡须,披件黑色软羊皮夹克,蹬双大头翻毛皮靴,拖根棍子,先坚定地迈出左脚,再提起右脚一踮,身子摇摇晃晃。棍子只是拖着,决不拄。他朝一里路外亮着灯光的村子走去。村子叫尹家墩,他的家在村子里。家里有几年没见的贤惠老伴和三只虎——他的三个儿子大虎二虎和三虎。 他一踮一踮地朝村里走去,不想立即回家。他要先去找那个人,和他谈一笔交易,他给那个人的条件是优惠得不得了的。他的脸色严峻得有些怕人,相信自己一定能获胜。村子变化很大,新起了不少瓦房,还夹杂着楼房,两层的,顶上有小平台。他也向往着这么一幢。村子里热烘烘的,他心里有了一丝暖意。暖意只存在了一瞬,想到自己的使命,他又严峻起来。 他准确地敲响了一座小二层楼房的大门,开门的女人见了他的样子,吓得妈呀地叫起来。他不认识这年轻女人,但他相信自己没有走错。从侧房出来个老女人。她更老了,他是感激她的,她对他友善,为了他,她骂过自己的丈夫。 他走上前,叫了声:“大嫂,我是大壮啊!”老女人怔了怔,忙把他让进屋去,惊叹着:“哎呀,是他大壮叔呀,真是稀客,快进屋坐!这两年你都到了哪里啊!”看得出,她的热情是真诚的。他不喊他大瘸只喊他大壮。 那尖叫的年轻女人伸了伸舌头,走进里屋,看样子是新娶来的媳妇。他放松了脸上的严峻,显出些热度来:“大嫂,你还好啊!尹书记在屋吗?我找他有点事!”“在屋在屋,在楼上跟伢们看电视哩!你快坐,我去喊!”老女人把他带进侧屋,让他坐在沙发上,就上楼喊人去了。 那人是书记,是原来尹家墩大队现在的尹家墩村党支部书记。二十六年来,他第一次登门找他。 王大瘸打量了一下这间侧屋,挑花窗帘低掩,乳白的灯光柔和,窗台下有一长条木案桌,桌上摆了几盆花草和一只玻璃鱼缸,几条金鱼正在鱼缸里戏水。狗日的,真看不出,你还蛮会享受哩! 这多年你的心就这么平静!今天说得好,咱们宿怨一笔消,说不好,你尹老田怕再不能过安生日子了。他恨恨地在心里想着,抓紧了一直不离手的细木棍。 楼梯上脚步橐橐,到门口就停顿了。王大瘸坐在沙发上没动身,只把脖子扭向门口,两双眼睛碰撞在一起了,王大瘸眼里的寒光出现了。那人却没理会,二十多年来,那人就是在他的寒光下当书记,在这尹家墩村挺胸走来走去的。那人只是鬓毛染霜了,身子还是很壮,腰一点没有佝,眼光也是有神的。现在两双眼相碰,只一瞬,那人把眼皮耷拉下来,走进屋,把门带上,在另一只沙发中坐了下来。王大瘸没开口。那人递过一支烟来,他没接。 那人开口了:“大壮,你好吧,这几年在外闯荡,吃了不少苦啵!我和弟妹多次说过,叫她写信叫你回来,家乡有的是你干的事。”停了停,那人叹了口气,“哎,我们都老了啊,不过你还壮实,你比我小七八岁哩!”那人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朝王大瘸看看,在等他开口。 王大瘸从怀里掏出一只特大烟斗,又掏出一只烟丝皮口袋,把烟丝按在烟斗里,点燃,深深抽了一口,吐着烟,仍不开口。 那人站起身,压低嗓子,分量很重地说:“王大壮,你找我要干什么,请直说,我听着。是报复是索赔是讲条件?你说,我等着。我们之间总有个了结的日子,是不是?”王大瘸却不动声色,望了望那人。那人是一方名人,在尹家墩是说了就算的人物。可王大瘸从来不求他,见了面只给他两道冷光。今天,是特地来找他的。
“尹书记,我来找你,不是报复索赔,也不是谈条件,是来求你的。”他说。 尹老田有点吃惊了。这个铁样冷硬的汉子有过求人的时候吗?自从二十六年前的那件事之后,他就成了粒铁豌豆。前些年村里缺粮,王大瘸家里三个儿子饭量大,粮食不够吃,孩子们饿得嗷嗷叫。当时大队里有一批补助粮,他王大瘸不求人,甚至当书记的把粮送到他家里,也被他拒绝了,把粮袋扔得好远。尹老 田知道,王大瘸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心里有内疚。 是的,我王大瘸求过人吗?没有,你他娘的有权有势,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低过头吗?我抓鳝鱼,你说是搞自发,是资本主义,批判过我,扣我的工分,我洗手不干了。家里穷,孩子们要吃的,需要钱,我不去求你。今天我求你了,只求这一次,看你尹书记给不给面子。为了父亲的嘱托,为了我这后半辈子的向往,我求你啦! “我准备起屋,求你批准一块地皮!”王大瘸冷冷地说。
“哎呀,是这件事呀,好办!好办!你看中了哪块地方?或是在原基上做,我们答应,明天叫会计办!村民们做屋,村里应该支持,对全村早点实现楼房化也好啊!你做楼房吧! 村建筑队可以优惠承包! ”尹老田见王大瘸兜了半天的圈子,原来仅仅是要地皮做屋的事,不觉满口答应。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