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修改过程韩少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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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修改过程韩少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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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少功著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87705

出版时间2018-11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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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5元

货号3197564

上书时间2024-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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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韩少功献礼77级之作,书写高考史上最富戏剧性的一代人。
无可复制的理想主义者和他们的绝版青春。
韩少功新作再度“寻根”,追忆77级学子们的逝水年华,思考转型时期的家国命运。
《修改过程》图书版在杂志版基础上,新增独家内容。
著名哲学家赵汀阳为该书题画,漫画与小说相映成趣,充满哲学意味。

作者简介
韩少功,中国当代有名文学家、思想家。湖南长沙人。曾任《天涯》杂志社社长、海南省作协主席、海南省文联主席等职。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西望茅草地》《归去来》等,中篇小说《爸爸爸》《报告政府》等,长篇小说《马桥词典》《日夜书》等,长篇散文《山南水北》《暗示》等,理论专著《革命后记》以及译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惶然录》等。曾获鲁迅文学奖、全国很好短篇小说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杰出作家奖”、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美国纽曼华语文学奖等靠前外文学奖项,作品有三十多种外文译本在境外出版。

目录
《修改过程》是著名作家韩少功的最新长篇力作, 将视野放在了一个风云际会的年代。这部作品用肖鹏创作的一篇小说, 牵扯出东麓山脚下恢复高考入学的第一批大学学子, 人称77级。肖鹏将自己“77级”同学的生平经历改编为网络小说而引起同学不满, 随后小说用移步换景的笔法逐一引出陆一尘、马湘南、林欣、赵小娟、楼开富、毛小武、史纤等人物群像以及肖鹏自己的际遇, 他们意气风发, 求学若渴, 他们的命运与社会发展紧密关联, 而他们更是当年推动社会进步的中流砥柱, 进入各行各业, 开创了各不相同的人生。

内容摘要
无可复制的一代人和他们的绝版青春,韩少功长篇新作《修改过程》再度“寻根”,将视野放在了一个风云际会的年代,追忆77级学子们的逝水年华,思考转型时期的家国命运与机遇得失。
这部作品用书中人物肖鹏创作的一篇小说,即小说中的小说,牵扯出东麓山脚下恢复高考入学的第一批大学学子,人称77级。肖鹏将自己“77级”同学的生平经历改编为网络连载小说而引起同学不满,随后小说用般移步换景的笔法逐一引出陆一尘、马湘南、林欣、赵小娟、楼开富、毛小武、史纤等人物命运以及肖鹏自己的际遇,他们意气风发,求学若渴,他们的命运与社会发展紧密关联,而他们更是当年推动社会进步的中流砥柱,进入各行各业,开创了各不相同的人生。他们因社会而启蒙,又成为社会的启蒙者;而他们的蜕变,其实就是一个时代的蜕变。肖鹏的小说记录了他们的人生,似乎又在修改他们的人生,而人生更像是一个不断被生活修改的过程,所以喻名《修改过程》。
韩少功借自己的77级求学经历入笔,将一代人的情怀和思辨寓于其中,也使得这部作品更富深意。

精彩内容
精彩书摘:第二章抗议者陆一尘与肖鹏是大学同学,都是七七级中文系的。
肖鹏这样写,写成两人之间的一种同学关系,是为了便于展开故事,而且越往下写,越觉得事情本就是这样,不可能是别样——对方绝不是自己在牌桌上认识的那个记者,也不是老婆那个业余合唱团里的欧阳老师,最应该是他往日的同学。没错,肖鹏太熟悉这家伙,一闭眼就能听出对方的脚步声,嗅出早年的气味。他不是最应该成为他的同学?
七七级是比较特殊的一届。因为“文革”十年里大学一直没招考,待1977年全国乱局消停,恢复高考招生,各路大龄青年一拥而入,给校园增添了许多粗糙面孔。如此景观既空前又几乎绝后。这些养过猪的、打过铁的、当过兵的、做过裁缝的、混过郊区那些黑厂黑店的,重新进入学堂。其中一些还有过红卫兵身份,当年玩过大串联,操过驳壳枪与手榴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相对于应届的娃娃生,他们有的已婚,有的带薪,有的胡子拉碴,有的甚至牙齿和指尖已熏黄,都自居“师叔”或“师姑”,什么事没见过?照有些老师后来的说法,这些大龄生读过生活这本大书,进入中文系,其实再合适不过。让他们挖防空洞、值班扫地、食堂帮厨什么的,也总是高手如云手脚麻利。但在有些管理干部眼里,这些人则是来路不明,背景不清,思想复杂,毛深皮厚,相当于野生动物重新收归家养,让人不能不捏一把汗。
放假了。那年头交通落后,外地学生最愁的是车票,特别是火车票。有人去车站售票厅排队到天亮,挤得浑身冒汗两眼黑,排到窗口时却可能是咔嗒一声关窗,据说是票已售完,只能欲哭无泪。有的女娃还真哭了,哭着在长途电话里喊爸喊妈。师叔师姑们则淡定得多,不觉得这算什么事。他们有的去翻车站围墙,有的去途中爬煤车,有的去路口蹭车,连军车、邮车、囚车、运猪车、殡葬车……都可能成为他们的机会,能蹭上就决不放过。陆一尘还有个老邻居的侄女在票房当差,一经转弯抹角搭上关系,三句五句聊熟了,聊得喜笑颜开,也能取来两三张人情票。
在同学们央求下,他进一步助人为乐,凭一头天然卷、一口雪白牙齿和两个深深酒窝,每到放假前便孤军深入,大施美男计,把票房里的很多姐妹逐一搞定。今天给这个买话梅,明天给那个看手相,今天帮这个挑花布,明天教那个跳快三慢四……嘣嚓嚓,嘣嚓嚓嚓,他成为那一女儿国最暖心的骑士。
他一把夺走某个妹子的饭勺,说你再不帮老子,老子就天天用你的勺子喝汤,同你间接接吻!
直气得对方跳脚:好痞呵!
你好无血!
你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但姐妹们咯咯咯笑得更欢了,更想念和亲近他了。他由此带回一张张车票,解了不少同学的归家之患。
肖鹏有一次觉得车票不大理想:“慢车?还站票?”“你以为我容易吗?”陆哥大翻眼皮,“本大哥为革命奋不顾身,受了好多调戏,才打出一片解放区的天。你小子还挑坐票站票?”是不容易,太不容易了……外地同学后来察看他臂上的青痕,据说都是被小爪子掐出来的,被小拳头捶出来的,于是大谢陆哥劳苦功高,还一次次请他吃枣吃瓜,推荐他当优秀学生。他的不少作业也由外地同学承包代劳。
只有肖哥不以为然:“挨打活该。肯定是他一见卖冰棒的又说忘了带钱,一到还钱又说不想整钱拆零,不挨打才怪。”娃娃生不知哪一位师叔说的是真,更不知他们见面就杠,见面就掐,从不给对方好脸色,不知到底积有多少旧恨新仇。其实,他们两人关系没那么糟,只是肖哥爱取笑对方小气,嘴上总要占个上风,如此而已。
两人是上下铺关系。肖哥经常是衣扣掉了没补,衣服脏了不洗,被女生取了个俄国名:邋遢拉夫斯基。但陆哥对俄国乞丐大体上很给面子,骂归骂,叫归叫,却一直没要求换床和换房。大一时写作课,老师爱点名。肖哥若旷课,都是陆哥替身应答,遮掩过去。作为回报,考太极拳科目时陆哥差点挂科,则是由肖哥借来一副平光眼镜,用烧热的铁钳在头上烫出卷,在脸上抹了两把雪花霜,然后去冒险代考。好在体育老师上课少,来得不多,记不住那么多面孔,只是对肖哥多看了一眼:“你叫陆一尘?”他点点头。
“你好像要高一些吧?”他绷直腰。
“你好像是有酒窝的呵。”他赶快脸皮往内收缩,说肉一多,酒窝就填平了。
那一刻,全靠他临危不惧厚颜无耻面不改色,老师最终也没说什么,没对疑点进一步深究。
陆哥有一段热衷于校外的舞会,有时回校时遭遇宿舍关门上锁,只好爬墙和翻窗。管理员要去校方举报他,这兄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肖哥不负重托,立刻拿一包烟去把徐大爷迅速摆平:“人家是大孝子,晚上是去医院里陪老娘,肯定比你家里的大狗和二狗强得多。你打算陷害忠良呵?”“哄鬼,一身香喷喷,皮鞋擦得贼亮,是去医院?”大爷根本不相信。
只是他已点上了烟,最终便没去举报。
这种上下铺的友邦状态一直持续到“驱张事件”发生。所谓张,是时任校长张某,以颁布禁校园舞会、禁奇装异服、禁自发社团、禁港台歌曲等著名的“八禁”闻名。据说艺术系一位男生患抑郁症,最终跳楼自杀,就与他犯禁和受罚有关。这一件事太揪心,立刻激起了学生们公愤。特别是大龄生们没法忍,未婚的老叔老姑也得忍受“禁止学生恋爱”,是不是等到老树枯柴和人老珠黄的那一天?是不是这辈子就得为攀登伟大的知识高峰而无嗣绝后?这大学还没改成修道院和大雄宝殿吧?
那一段陆哥像打了鸡血,投入校园里各种抗议,很少在寝室露面,只留下床头墙上一纸格言:如果血不能在身体里自由流动,就让它流出,流遍大地!
让人一看就不无澎湃心潮。
肖鹏差一点也激情了,差一点也跟着陆哥去南校区革命了。不料一出门就遇到当头烈日,他嫌晒,说吃不消,说要出人命,又是挥折扇又是买冰棒,出门不远就打道回府,革命意志很让同志们看不起。
这一下就拉开了距离。陆哥好几天不来下棋和扯淡,连背影也见不着。有不少陌生人来找他,不时敲敲房门,目光扫一圈,把同样问题问上最新的一遍,很让人烦。这一天,他好容易回来一趟,却有一伙男女斗士随行,好大个阵仗和气场,吃掉了307室所有的剩馒头和西红柿,撞破了一个热水瓶,踩得椅子上泥迹斑斑。是不是顺走了一个乒乓球拍,也十分可疑。是谁拿错了一片钥匙,事后也成了悬案。
他们七手八脚往窗外挂大横幅,大概是看中了这个窗口,看中了这里正对篮球场,是文宣造势的最佳位置。
在整个过程中,他没同肖哥说话,几天前他借走的二十元,大钱呵,巨款呵,肖哥很想问的事,他居然也没提。
更恼火的是,第二天肖哥在梦中惊醒,撩开蚊帐一看,发现差不多又是暴徒们来砸墙揭瓦了,满屋子陌生人把这里塞成了一个肉罐头,又是尖叫,又是抢话,又是敲桌或拍掌,齐刷刷的脑袋一下扭向这边,一下又扭向那边,逐一追踪最新的高见发布者。他们正在争议要写“三条”还是“四条”,争议“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这种修辞是否酸了点,争议“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种口气是否太狠。有人在临时拼接的自习桌前,操一支毛笔就着大纸龙飞凤舞,大概在炮制最新声明。
肖哥发现自己的鞋不见了,好容易找齐了天各一方的两只,上一趟厕所,又差一点回不来,被陌生人堵在门外。“对不起,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往后退,往后退,听见没有?不是代表的不要进来。”原来这里已被征用为会议室。
幸亏有一同学替他作证,肖哥才得以归窝,闷闷地抽上一支烟。没料到身旁一个女生扬手扇鼻子:“这位同学别放毒气弹好不?”“好歹是大学生,总要讲点道德吧?”女生旁的一位护花使者,也立即拍马向前紧急附和,“没听说学校禁止学生抽烟吗?不觉得这里已经闷得慌吗?不知道二手烟的危害吗?何况人家今天感冒咳嗽。”陆哥是会议主持者,挤过来拍了拍肖哥:“算了,你先忍一下。特殊情况,理解万岁。我最后总结几句,他们就散会了。”肖哥觉得这拍肩很别扭,过于居高临下,“总结”“散会”一类词更扎耳,虽掐了烟头,却忍不住节外生枝要找回来。“谁偷吃了我的油条?”他把空碗砸在桌上,“来一次就偷一次,特不要脸了。谁呵?”陆哥脸上有点挂不住:“对不起,打扰你午睡了,你消消气。不过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你看看手表……”“老子神经衰弱,病号。”“要不,你移驾到309去睡?对不起,你还不知道眼下的形势吧?你听我说,天翻地覆,气势如虹,革命形势一派大好哇。今天差不多各个系都闹开了,特别人家体育系的,要肌肉有肌肉,要血性有血性,都写下血书啦……”陆哥身为领袖,却被一个眼镜男生随意插断:“说什么呢?废什么话?这世界真是新鲜呵,什么人都有。都什么时候了?我们的好同学死不瞑目,尸骨未寒,在天之灵一直看着我们,看着我,看着你!而我们在干什么?还磨磨叽叽讨论午睡不午睡,该在哪里睡,不可笑吗?不可耻吗?”那人把一条脖子拗来拗去,左右回环,如同颈椎运动,突然大拍胸口,目光扫过周围一张张不争气的脸:“在下外语系的,免贵叫皮特,没写过血书,也从不纯洁高尚,但怎么连我都听不下去呢?”这话很有攻击性,逼得肖哥脸更红了:“血书?痔疮吧?”大家一时都哑了,不知该笑,还是该及时表示义愤。
肖哥盯住陆哥眼里的震惊:“我说痔疮,怎么啦?”他突然手指房门,“看见没有?门在那里。你们小耳朵受不了的,现在出去!”事情闹到这一步,好无趣。一阵静默后,有的交换一下眼色,悻悻地往外撤。人们还免不了一路谴责:什么人呢,太不像话,太自私了吧,这也是大学生……不知是谁走在最后,好像是那个皮特,气呼呼摔了一把门。
这一摔让肖鹏是可忍孰不可忍,骂来骂去,最后骂上了陆犯一尘的人来疯和假鸡血,还有巨款的不明不白。要说民主,谁不拥护?谁不激动?但总得有个说法吧?你是坐公交车了,是买标语用纸了,是给女生买糖果了,总得有一句话吧?人们只说过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没说过高尚是高尚者的小金库。莫非人一高尚,就面子大了一号,就可以不把朋友当朋友,可以不把朋友的钱当钱?
这天熄灯后的卧谈会照例七嘴八舌。有些室友讥讽肖鹏是叶公好龙,好自由又怕自由,想革命又反革命,不过是鲁迅先生笔下那谁谁谁。还有人对陆哥这一段的表现表示刮目相看,说他虽领袖气质不太够,但也算脱颖而出才尽其用了,脑门上常箍个布条,身上口哨、小纸旗、电喇叭什么的装备齐全,总是出现在最显眼处,比方集会的高台上。一二三四五,我们要民主!一二三四五六七,中文系的不好欺!……他的花式领喊效果其实不错。
肖哥愤愤地翻了个身。屁,那家伙不过是公私兼顾,以公谋私,又有一个辅导女青年的机会罢了。不信你们去查,不是艺术系就是外语系,一查一个准。司马昭之心呵,那点小九九瞒得过谁?物理系是电打的,化学系是硫酸烧的,生物系是福尔马林泡的,历史系是出土的,政法系是上布告的,中文系是满脸错别字的……只有外语和艺术那两个温柔之乡,女生比例高,靓妹看不过来,多是都市家庭的天生丽质。这不都是他说的么?他一直后悔没把洋文学好,是不是还要向外教洋妞伸出罪恶魔掌?
肖哥打赌,你们去查,他若不是找花姑娘在哪里手把手地谈理想,谈人生,你们就来打得我贴十块膏药。
卧谈者们一个个都笑岔。
毛小武警告:“马桶,你别污染下一代好不好?”他下铺的曹立凡立刻回嘴:“别以为就你们老家伙懂。谁不知道呢,自古美女爱英雄。革命时代就是英雄的时代,英雄时代也必是恋爱的时代。”毛小武大惊:“嘿,小屁孩,还读了点书么。”“这还要读?”“你挂涎围夹尿片的,未必也有了实干经验?”“毛哥,你别拿辈分压人,拜托啦。在下虚岁十八,四舍五入一下也是二十,放在旧社会,说不定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呸,你小子虚报浮夸,蹿得太快了吧?”大家又笑,当下集体决议,把曹立凡打回到未成年状态,见人得叫叔。他要是不从,就得脱下裤子让大家看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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