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我与你(德)马丁·布伯(Martin Buber)著;钟皓楠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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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我与你(德)马丁·布伯(Martin Buber)著;钟皓楠 译

全新正版书籍,假一罚四,可开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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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马丁·布伯(Martin Buber)著;钟皓楠 译

出版社光明日报

ISBN9787519477462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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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9.8元

货号31981742

上书时间2024-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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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马丁·布伯,德国哲学家,翻译家、德语文体大师。其哲学关注人与其他事物的“相遇”或“对话”。《我与你》是其表达哲学观点的代表作,对现代西方思想产生了巨大影响,已深入哲学、心理学、教育学以及各门社会科学之中。

目录
第一部分
所有真实的人生都是相遇

第二部分  ?
世上不存在两种人类,而人类却有两极

第三部分
人在关系中实现超越

后记

内容摘要
《我与你》是20世纪著名哲学家马丁·布伯的代表作。马丁·布伯认为,真正决定一个人存在的东西,决不是“我思”,也不是与自我对立的种种客体,而是他自己同世界上各种存在物和事件发生关系的方式。基于此,马丁·布伯论述了人的两种关系范畴,即“我与它”和“我与你”,“我与它”所反映的是一个经验世界,而“我与你”却塑造了一个关系世界,是两个主动主体的“相遇”和“对话”

精彩内容
因为人的态度是双重的,世界对人来说也是双重的。
人的双重态度取决于人所说出的基本词的双重性。
基本词不是单独的词汇,而是成对的词。
其中一个基本词是成对词“我—你”。
还有一个基本词是成对词“我—它”,此处的“它”可替换为“他”或“她”。
因此人类的“我”也是双重的。
因为基本词“我—你”中的“我”和基本词“我—它”中的“我”并不相同。
基本词并不表达什么意义,而是在被说出的时刻塑造一种存在。
基本词谈论的是本质。
如果我们谈论“你”,那么成对词“我—你”中的“我”也将被一并提及。
如果我们谈论“它”,那么成对词“我—它”中的“我”也将被一并提及。
基本词“我—你”一定会道出全部本质。
基本词“我—它”则永远无法道出全部本质。
没有单独的“我”,只有基本词“我—你”中的“我”和基本词“我—它”中的“我”。
当一个人说“我”的时候,他的意思是基本词的二者之一。即便当他说“你”或“它”的时候,基本词里的那个“我”也依然存在。
我存在和我说话是一回事。我说话和任何一个基本词说话也是一回事。
说出基本词的人就走进了词汇,留在了里面。
人类的生命不仅仅由时间词汇组成,也不仅仅由有某物作为对象的行为组成。我感受到某些事物,我感觉到某些事物,我想象到某些事物,我想要某些事物,我感触到某些事物,我思考某些事物……但人类的生命不仅仅由这些和与之类似的东西组成。
所有这一切和与之类似的东西,一起奠定了“它”的疆界的基石。
但“你”的疆界有着不一样的根基。
当我们说“你”的时候是没有对象的。在有某些事物存在的地方,一定还会有其他事物,每个“它”都以另一个“它”作为自己的界限,“它”只能通过其他事物得到界定。但说出“你”的时候没有对象。“你”没有界限。
当一个人说出“你”的时候,他不拥有任何事物,但他进入了一段关系。
人们说,一个人体验着他自己的世界。这是什么意思?人类通过事物的表象,体验着它们。他从中得到关于它们的知识、经验。
但仅仅是体验还不足以让一个人靠近世界。
因为体验带来的只是一个由许多“它”“他”和“她”组成的世界。
我体验到某物。
如果在“外在”体验之上再加上“内在”体验,那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之后就是令人感到难以持续的分裂状态,它源于人类的某种渴望,想要保持对死亡的迟钝。内在体验与外在体验都一样,都离不开物!
我体验到某物。
如果在“显性”体验之上再加上“隐性”经验,那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人类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发现了事物中一个隐藏的部分,秘密就藏在那里,因此觉得自己掌握了解密的钥匙。但那只是没有秘密的熟悉之物,是已知消息的堆叠!仍是它,它,它!
体验者没有参与到世界之中。体验只是“在他体内”,而不在他与世界之间。
世界也没有参与到体验之中。它只是允许我们体验,却不做出回应,因为它不采取任何举动,也不表示任何反对。
体验世界属于基本词“我—它”。而基本词“我—你”建立起了关系世界。
关系的世界有三种维度。
第一:与自然的关系。这种关系难以靠语言沟通。各种生灵向我们靠近,却无法来到我们身边,我们想对它们以“你”相称,中间却隔着语言的围墙。
第二:与人类的关系。这种关系显而易见,可以用语言建立起来。我们可以互相抛出和接受“你”的关系。
第三:与精神的关系。这种关系笼罩在云中,却给人启示;这种关系沉默无言,却催生话语。我们没有听到一声“你”,却感觉自己受到了召唤,我们回答——构思、思考、行动:我们以我们的本质和基本词交流,却不能张开口说“你”。
但我们是如何将言语之外的事物纳入基本词的世界的呢?
在每一个维度上,我们通过每一个在眼前生成的事物瞥见那个永恒的“你”的身影,通过每一个事物感受到“你”的飘动,我们每一次说“你”,说出的都是那个永恒的“你”——在每一个维度里,按照各自的方式。
我观察一棵树。
我可以将它当成一幅图像来欣赏:光线照耀下一支僵直的箭矢,或是涌流着温柔的天空银光的碧绿树梢。
我可以将它当成一种运动来感受:纹路星罗棋布,树干直冲云霄,根须吮吸着大地,树叶呼吸着空气。它在泥土与空气之间不停地交换着养分,生生不息。
我可以将它归入某种类型,将它作为一个案例进行观察,观察它的结构与生存方式。
我可以完全忽视它的特征与形态,因为我仅仅将它看作法则的表达——相反的力量按照此种法则始终维持平衡,或者物质按照此种法则混合又分离。
我可以将它当作一个数据,以纯粹的数字关系使它转瞬即逝,又使它得以永恒。
在所有这些情况下,这棵树始终都是我的对象,有它的位置、它的存在期限、它的方式和它的特性。
但也可以看出,在某种意志和恩惠的作用之下,观察着这棵树的我与它产生了某种关系,现在它不再是“它”了。排他性的力量压倒了我。
要做到这一点,我不需要放弃任何一种观察的方式。为了看见,我不需要无视任何事物,不需要忘记任何知识。更确切地说,所有这一切,图像和运动、类型和案例、法则和数据都包含在其中,都不可分割地融为一体。
所有这一切,所有属于这棵树的一切都包含在其中,它的形态与它的运作机制、它的色彩与它的化学成分、它与自然元素和日月星辰的交流,这一切都包含在一个整体里。
这棵树不是一种印象,不是我想象力的游戏,不是情绪的产物,而是伫立在我的面前,与我产生某种关系,就像我与它产生某种关系一样——只不过是另一种关系。
人们致力于维护关系的意义:关系是相互的。
那么这棵树,它也有某种类似于我们的意识吗?我不得而知。我没有遇到树木的灵魂,也没有遇到树妖,我遇到的只有它自己。
如果我将站在我对面的一个人视为我的“你”,如果我对他说出了“我—你”这个基本词,那么他就不再是万物中的一个事物,就不再由物质构成。
他不是“他”或“她”,不受到其他“他”或“她”的限定,不是由空间和时间交织而成的世界之网中的一个点;不是一种可以体验到、可以描述出来的特性,不是许许多多可被命名的特征的松散集合。作为“你”的他茕茕孑立,却严丝合缝地填满了整个天际。这并不意味着世间除他之外别无他物,但其他万物都生活在他的光影之中。
就像旋律不仅仅是由音符排列在一起,诗歌不仅仅是由辞藻铺陈在一起,雕像不仅仅是由线条堆叠在一起,人们必须用力撕扯,才能将“一”划分为“多”,我以“你”相称的那个人也是如此。我可以描述他头发的颜色、他言语的风格和他为人的品格,我不得不反复这样做,但在这些时刻,他已经不再是“你”了。
就像不是祈祷寓于时间,而是时间寓于祈祷;不是祭牲寓于空间,而是空间寓于祭牲。谁颠倒了关系,谁就废除了真实,因此我不会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空间里遇到我以“你”相称的那个人。我可以把他放置在那里,并且不得不反复这样做,但那时候他依然只是属于“他”“她”或“它”,不再是我的“你”。
只要“你”的天空在我的头上铺展,因果的暴风就蜷缩在我的脚边,灾难的旋涡也保持凝滞。
我并不是以体验的方式认识我以“你”相称的那个人,但我与他保持着某种关系,同处“我—你”这对神圣的基本词之中。只有当我离开这层关系的时候,我才可以再次以体验的方式认识他。体验就是疏远“你”。
即便那个我以“你”相称的人没有感受到这一点,关系也依然存在。因为“你”比“它”的内涵更多。“你”做的事情和经历的事情都比“它”的内涵更多。这里没有欺骗,这里是真实生活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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