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胡雪岩传记的权威版本,所有版本都是这套书的删减版、重写版、简化版。
《高阳版胡雪岩全传(4)》出版40年来,一直是胡雪岩研究的至高经典,无可超越。作者高阳是当代唯一与金庸齐名的历史小说作家,有“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的美誉。
本书为高阳的奠基代表作,有读者称之为“华语历史小说不可逾越的高峰”。
作者简介
高阳(1922—1992)
本名许晏骈,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因其小说注重历史考证,故事通俗精彩,高阳在历史小说界的地位等同于写武侠小说的金庸,二人共享“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的美誉。
高阳出生于钱塘望族许氏,受家中长辈熏陶,对历史有浓厚的兴趣,尤其是清史。高阳将清人的笔记、野史、杂著、诗文烂熟于心,能将清代的典章制度、佚闻逸事、地方风俗、民情世态,巧妙地融合到历史小说情节之中,完整地呈现一个真实的清代社会。
1962年,高阳在《联合报》上发表了他的首篇历史小说《李娃》,而后一鸣惊人,一发不可收拾。高阳一生著作约90 余部,读者遍及海内外华人,其中《胡雪岩全传》是确立高阳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地位的奠基之作。
高阳的历史小说,注重历史的真实性,又擅长讲故事,读起来轻松畅快,有读者评为“华语历史小说不可逾越的高峰”。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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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高阳版《胡雪岩全传》出版40年来,一直被视为胡雪岩研究的至高经典,是商人必备的生存手册。
作者高阳是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尤其注重历史考证。他在动笔写作《胡雪岩全传》前,会将小说大纲写在一张极大的宣纸上,再在纸上罗列相关史料、情节设置、写作思考,直到宣纸变黄变皱,布满密密麻麻的笔迹,方才动笔。因其小说注重历史考证,故事通俗精彩,高阳在历史小说界的地位等同于写武侠小说的金庸,二人共享“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的美誉。
在丰富的史料基础上,高阳得以真实还原清末商圣胡雪岩跌宕起伏的一生:成为大清首富花了30年,倾家荡产只花了3天。在相继结交官场贵人后,胡雪岩背靠大树,开钱庄、操丝业、做当铺、倒军火,事业越做越大,但酿成悲剧的祸根也越埋越深……
太平军兵围杭州,胡雪岩痛失挚友和靠山,元气大伤,但机缘巧合投靠了新任闽浙总督左宗棠。胡雪岩赢得左宗棠的信任,为其筹措粮饷,采购军火,操办洋务,举借外债,开办船厂。胡雪岩帮左宗棠成就勋业,左宗棠帮胡雪岩大发其财,而此时一个巨大的政治漩涡正在酝酿生成,而胡雪岩正雄心万丈,对此全无防备。
翻开本书,看当代历史小说巨匠高阳,重现一代商圣胡雪岩的辉煌与宿命。
主编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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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岩传记小说至高经典,其他版本大多是这套书的删减版或改编版。
◆高阳版《胡雪岩全传》出版40年来无可逾越,是商人必备的生存手册。
◆胡雪岩从店伙计到大清巨富花了30年,倾家荡产只花了3天!
◆“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武侠小说有金庸,历史小说有高阳!
◆高阳的历史小说,注重历史的真实性,又擅长讲故事,读起来轻松畅快,有读者评为“华语历史小说不可逾越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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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那就是我的第二个办法,他们先拿我推在钱塘江里再开船。”胡雪岩说这话时,脸色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李得隆、萧家骥悚然动容,相互看看,久久无语。
“不是我吓他们!我从不说瞎话,如果仁至义尽他们还不肯答应,你们想想,我除死路以外,还有什么路好走?”胡雪岩不惜以身相殉的坚决态度,一方面感动了洋兵,一方面也吓倒了洋兵。他们通过联络官提出一个条件,要求胡雪岩说话算话,到了三天一过,不要再出花样,拖延不走。
“‘尽人事而听天命。’”胡雪岩说,“留这三天是尽尽人事而已,我亦晓得没用的。”话虽如此,胡雪岩却是废寝忘食,一心以为鸿鹄之将至,日日夜夜在船头上凝望。江潮呜咽,虽淹没了他的吞声的饮泣,但江风如剪,冬宵寒重,引发了他的剧烈的咳嗽,却是连船舱中都听得见的。
“胡先生,”萧家骥劝他,“王抚台的生死大事,都在你身上,还有府上一家,都在盼望。千金之躯,岂可以这样不知道爱惜?”晚辈而有责备之词,情意格外殷切,胡雪岩不能不听劝。但他睡在铺上,却只是竖起了耳朵,偶尔听得巡逻的洋兵一声枪响,都要出去看个明白。
纵然度日如年,三天到底还是过去了。洋人做事,丝毫没有通融,到了实足三昼夜届满,正是晚上八点钟,非开船不可。
胡雪岩无奈,望北拜了几拜,权当生奠,然后痛哭失声而去。
……“喔,你就是胡光墉!”左宗棠那双眼睛颇具威严,光芒四射似的,将他从头望到底,“我闻名已久了。”这不是一句好话,胡雪岩觉得无须谦虚,只说:“大人建了不世之功,特为来给大人道喜!”“喔,你倒是得风气之先!怪不得王中丞在世之日,你有能员之名。”话中带着讥讽,胡雪岩自然听得出来,一时也不必细辩,眼前第一件事是要能坐了下来——左宗棠不会不懂官场规矩,文官见督抚,品秩再低,也得有个座位,此刻故意不说“请坐”,是有意给人难堪,先得想个办法应付。
念头转到,办法便即有了,他捞起衣襟,又请一个安,同时说道:“不光是为大人道喜,还要跟大人道谢。两浙生灵倒悬,多亏大人解救。”都说左宗棠是“湖南骡子”的脾气,而连番多礼,到底将他的骡脾气拧过来了。“不敢当!”他的语声虽还是淡淡的,有那不受奉承的意味,但亦终于以礼相待了,“贵道请坐!”听差是早捧着茶盘等在那里的,只为客人不曾落座,不好奉茶,此时便将一碗盖碗茶摆在他身旁的茶几上。胡雪岩欠一欠身,舒一口气,心里在想:只要面子上不难看,话就好说了。
“这两年我在浙江,很听人谈起贵道。”左宗棠面无笑容地说,“听说“不敢!”胡雪岩欠身问道,“请大人明示所谓‘阔’是指什么?”“说你起居享用,俨如王侯。这也许是过甚之词,然而也可以想象得知了。”“是!我不瞒大人,比起清苦的候补人员来,我算是很舒服的。”胡雪岩坦然承认,而不说舒服的原因,反倒像塞住了左宗棠的口。停了一下,左宗棠直截了当地说:“我也接到好些禀帖,说你如何如何。人言未必尽属子虚,我要查办。若果真属实,为了整饬吏治,我不能不指名严参!”“是!如果光墉有什么不法之事,大人指名严参,光墉亦甘愿领罪。不过,自问还不敢为非作歹,亦不敢营私舞弊。只为受王中丞知遇之德,誓共生死,当时处事不避劳怨,得罪了人亦是有的。”“是不是为非作歹、营私舞弊,犹待考查。至于你说与王中丞誓共生死,这话就令人难信了。王中丞已经殉难,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如果大人责光墉不能追随王中丞于地下,我没有话说,倘或以为殉忠、殉节都有名目,而殉友死得轻如鸿毛,为君子所不取,那么,光墉倒有几句话辩白。”“你说。”“大人的意思是,光墉跟王中丞在危城之中共患难,紧要关头,我一个人走了,所谓‘誓共生死’,成了骗人的话?”“是啊!”左宗棠逼视着问,“足下何词以解?倒要请教!”“我先请教大人,当时杭州被围,王中丞苦苦撑持,眼睛里所流的不是泪水,而是血,盼的是什么?”“自然是援军。”“是!”胡雪岩用低沉的声音说,“当时有李元度一军在衢州,千方百计想催他来,始终不到。这一来,就不能不作坚守的打算,请问大人,危城坚守靠什么?”“自然是靠粮食。‘民以食为天’。”“‘民以食为天’固然不错,如果罗掘俱穷,亦无非易子而食。但是,士兵没有粮食,会出什么乱子?不必我说,大人比我清楚得多。当时王中丞跟我商量,要我到上海去办米。”胡雪岩突然提高了声音说,“王中丞虽是捐班出身,也读过书的,他跟我讲《史记》上赵氏孤儿的故事。他说,守城守不住,不过一死而已,容易,到上海办米就跟‘立孤’一样比较难。他要我做保全赵氏孤儿的程婴。这当然是他看得起我的话,不过,大人请想,他是巡抚,守土有责,即使他有办法办得到米,也不能离开杭州。所以,到上海办米这件事,只有我能做,不容我不做。”“嗯,嗯!”左宗棠问道,“后来呢?你米办到了没有?”“当然办到。可是——”胡雪岩黯然低语,“无济于事!”接着,他说起了如何办米来到了杭州城外的钱塘江中,如何想尽办法却不能打通粮道,又如何望城一拜、痛哭而回,又如何将那批米接济了宁波。只是不说在宁波生一场大病,几乎送命,因为那近乎表功的味道,说来反成蛇足了。
左宗棠听得很仔细,仰脸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却是胡雪岩再也想不到的。
“你也很读了些书啊!”胡雪岩一愣,随即想到了,这半天与左宗棠对答,话好像显得很文雅,又谈到《史记》上的故事,左宗棠必是以为他预先请教过高人,想好了一套话来的。
这多少也是实情,见了左宗棠该如何说法,他曾一再打过腹稿。但如说是有意说好听的假话,他却不能承认,所以这样答道:“哪里敢说读过书?光墉只不过还知道敬重读书人而已!”“这也难得了。”左宗棠说,“人家告你的那些话,我要查一查。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子,自然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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