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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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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良志,果麦文化 出品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671895

出版时间2021-1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9.8元

货号29340479

上书时间2024-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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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艺术之美》是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中华美学学会副会长朱良志对中国传统艺术等解析与品读。

作者将36个艺术意象归纳为三个单元:情怀、趣味、法则。

《情怀》包含十二篇文字,从不同的角度,讨论中国艺术的一个基本道理:为艺者,要在为人;有一等之心胸,方有一等之艺术。《一根金色的芦苇》,说艺术的理想;《花间一壶酒》,说沉醉高蹈的精神;《木樨花开了》,说人内在创造力的引发;《钟起寒山寺》,说历史的纵深感对艺术创造的重要性;《万壑松风》,说与世界融为一体的生命态度;《山静自有日月长》,说归根曰静的道理;《那个雪溪中的夜晚》,说真实的生命感动;《到台上玩月》,说与世界做游戏的阔达胸襟;《一期一会》,说珍视当下此在的生命体验;《气韵不可学》,说境界提升的重要性;《呕血十斗,不如啮雪一团》,说“品”的培植;《万古长空,一朝风月》,说瞬间永恒的道理。

《趣味》的十篇文章,论述中国艺术中的一些独特趣味。《月影上芭蕉》,清莹的意象,包含沉重的生命内涵;《美丽的无秩序》,说萧散之谓美的趣味;《假山是假的山吗》, 通过假山来说真幻的道理;《苍古中的韶秀》,将当下的鲜活糅入往古的幽深中去;《枯槁之美》,将“娉婷”的追求寓于古拙的境界中;《落叶不扫待知音》,说“不 扫”与真性之间的关系;《让世界活泼》,说于死寂中追 求活泼的微妙;《不可一日无此君》,说竹的清姿和永在 ;《更持红烛赏残花》,说摩挲残花挚爱生命的感念;《真水无香》,说突破表象追求本真的逻辑。

《法则》则用十四篇文章解读潜藏在文化深层的中国艺术法则。《一朵开在篱墙边的小花》,说 “小中现大”的智慧;《笔尖寒树瘦》,说“瘦”中蕴含的微妙情志 ;《老树枯藤古藓香》,说枯藤老树中绵延的生机;《假山与枯山水》,从一个角度说中日园林的差异和相通;《缺月挂疏桐》,说残缺如何成为一种美;《苔痕梦影》,由苔痕历历,走入生命的烟雾中;《到园中听香去》,说以形写神的通则;《月到风来》,说与世界舒卷的感会;《空则灵气往来》,谈空灵的美感;《无色而具五色之绚烂》,由水墨画说超越色彩的观念;《小园自有好风情》,由园林的壶天勺地,说心灵的拓展;《赏石 中的包浆》,由包浆体会“生生”的妙理;《雾敛寒江》,说艺术中“涩”的美感;《匪夷所思的美》,由瓷器开片等说巧夺天工的智慧。



作者简介

 


朱良志


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大学博雅讲席教授、校学术委员会委员、北京大学美学与美育研究中心主任、中华美学学会副会长,曾任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高级研究员,浙江大学兼职教授。


主要从事中国哲学与艺术关系的研究,出版研究著作二十余种。出版的《中国艺术的生命精神》获安徽省社科优秀成果一等奖,《石涛研究》获*第五届科学研究奖(人文社会科学)哲学类一等奖,《南画十六观》入选首届“中国好书”,并获首届张世英美学哲学奖励基金学术成就奖、吴玉章优秀学术成果奖。



目录

 


情怀


一根金色的芦苇


花间一壶酒


木樨花开了


钟起寒山寺


万壑松风


山静自有日月长


那个雪溪中的夜晚


到台上玩月


一期一会


气韵不可学


呕血十斗,不如啮雪一团


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


趣味


月影上芭蕉


美丽的无秩序


假山是假的山吗?


苍古中的韶秀


枯槁之美


红叶不扫待知音


让世界活泼


不可一日无此君


更持红烛赏残花


真水无香


 


 


法则


一朵开在篱墙边的小花


笔尖寒树瘦


老树枯藤古藓香


假山与枯山水


缺月挂疏桐


苔痕梦影


到园中听香去


月到风来


空则灵气往来


无色而具五色之绚烂


小园自有好风情


赏石中的包浆


雾敛寒江


匪夷所思的美


 


结语



内容摘要

 


《艺术之美》是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中华美学学会副会长朱良志对中国传统艺术等解析与品读。


作者将36个艺术意象归纳为三个单元:情怀、趣味、法则。


《情怀》包含十二篇文字,从不同的角度,讨论中国艺术的一个基本道理:为艺者,要在为人;有一等之心胸,方有一等之艺术。《一根金色的芦苇》,说艺术的理想;《花间一壶酒》,说沉醉高蹈的精神;《木樨花开了》,说人内在创造力的引发;《钟起寒山寺》,说历史的纵深感对艺术创造的重要性;《万壑松风》,说与世界融为一体的生命态度;《山静自有日月长》,说归根曰静的道理;《那个雪溪中的夜晚》,说真实的生命感动;《到台上玩月》,说与世界做游戏的阔达胸襟;《一期一会》,说珍视当下此在的生命体验;《气韵不可学》,说境界提升的重要性;《呕血十斗,不如啮雪一团》,说“品”的培植;《万古长空,一朝风月》,说瞬间永恒的道理。


《趣味》的十篇文章,论述中国艺术中的一些独特趣味。《月影上芭蕉》,清莹的意象,包含沉重的生命内涵;《美丽的无秩序》,说萧散之谓美的趣味;《假山是假的山吗》, 通过假山来说真幻的道理;《苍古中的韶秀》,将当下的鲜活糅入往古的幽深中去;《枯槁之美》,将“娉婷”的追求寓于古拙的境界中;《落叶不扫待知音》,说“不 扫”与真性之间的关系;《让世界活泼》,说于死寂中追 求活泼的微妙;《不可一日无此君》,说竹的清姿和永在 ;《更持红烛赏残花》,说摩挲残花挚爱生命的感念;《真水无香》,说突破表象追求本真的逻辑。


《法则》则用十四篇文章解读潜藏在文化深层的中国艺术法则。《一朵开在篱墙边的小花》,说 “小中现大”的智慧;《笔尖寒树瘦》,说“瘦”中蕴含的微妙情志 ;《老树枯藤古藓香》,说枯藤老树中绵延的生机;《假山与枯山水》,从一个角度说中日园林的差异和相通;《缺月挂疏桐》,说残缺如何成为一种美;《苔痕梦影》,由苔痕历历,走入生命的烟雾中;《到园中听香去》,说以形写神的通则;《月到风来》,说与世界舒卷的感会;《空则灵气往来》,谈空灵的美感;《无色而具五色之绚烂》,由水墨画说超越色彩的观念;《小园自有好风情》,由园林的壶天勺地,说心灵的拓展;《赏石 中的包浆》,由包浆体会“生生”的妙理;《雾敛寒江》,说艺术中“涩”的美感;《匪夷所思的美》,由瓷器开片等说巧夺天工的智慧。



主编推荐

 

朱良志

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大学博雅讲席教授、校学术委员会委员、北京大学美学与美育研究中心主任、中华美学学会副会长,曾任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高级研究员,浙江大学兼职教授。

主要从事中国哲学与艺术关系的研究,出版研究著作二十余种。出版的《中国艺术的生命精神》获安徽省社科优秀成果一等奖,《石涛研究》获*第五届科学研究奖(人文社会科学)哲学类一等奖,《南画十六观》入选首届“中国好书”,并获首届张世英美学哲学奖励基金学术成就奖、吴玉章优秀学术成果奖。



精彩内容

 

一根金色的芦苇

艺术是理想的天国。元代艺术家赵孟頫说:“木兰为舟兮桂为楫, 渺余怀兮风一叶。”理想是人的生命之光,艺术就是渡向这理想天国的 一叶扁舟。

传说中,禅宗初祖菩提达摩来东土传法,从广州上岸,转赴建康 (今南京),见梁武帝。梁武帝好佛,达摩跟他谈“廓然无圣”的道理,梁武帝心想,自己是帝王,不就是神圣吗?为什么说“无圣”呢?梁武

帝心中闷闷不乐。达摩见这位帝王道行较浅,于是,在一个大雾弥漫的夜晚,踏着一根芦苇渡过长江,北去嵩山少林寺传法。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一苇渡江”。

人们常常提出疑问,一根芦苇怎能托起这位高僧呢?其实,这与中国古代早的诗集《诗经》有关。《诗经·卫风》中有一篇叫《河广》,《河广》中吟道: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宋国的一位诗人,因为国家动乱,漂泊到卫国避难。卫国和宋国隔着一条黄河,诗中写他想念家园的急迫心情:谁说黄河宽又宽,一根芦苇就可以带我渡到彼岸 ;谁说宋国远又远,踮起脚跟就能清楚地看见。谁说黄河宽又宽,其实不能容下一只小船。谁说宋国的路远又远,一个早晨就能走到国境边。语速急切,如奔流的黄河水。

后人便将“一苇”作为渡到彼岸的象征,禅宗的“一苇渡江”就暗用此意。 芦苇是一种平常的植物,却有特别的美感。它多傍水而生,溪岸边芦苇点缀,一丛丛,一簇簇,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花意、舞 韵、水影,令人难忘。秋风一起,苇花如雪,远远望去,苍莽一片, 能勾起人生存的叹息,兴起人理想的企慕。中国艺术家多喜欢芦苇,爱 它的苍莽,爱它的萧疏,爱秋日的芦苇灰色的茎、白色的花,爱它那冷 寂的美。刘禹锡诗云“:从今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芦为芦苇, 秋天开白花 ;荻为荻草,秋天开紫花。芦荻萧萧,在如烟如雾的白色世 界里,点点紫意飘动,诗人以如此美妙的境界,表现四海为家、天下太平的理想。

《诗经》中那绝美的篇章《蒹葭》,就是由芦荻(蒹是荻草,葭是 初生芦苇)而兴发感叹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理想的企慕,就像这深秋里闪烁的芦荻,迷离恍惚,令你起无可名状的爱、无可奈何的 情、无可释然的期待、无法放弃的追求。然而,你欲追求而无从获得,欲把玩而无从下手,才视处有,忽焉却无,如影闪烁,如梦飘忽,如烟 缭绕,宛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可求而不可得。

中国画家特别喜欢画待渡的题材。元代画家钱选有《秋江待渡图》,画面中间部分是辽阔的江面,空阔渺远,远处是绵延不绝的群山。近处,红树一簇,树下有人引颈眺望,而江面上隐约有一叶小舟前来,那就是待渡者的希望。江面空阔,小舟缓缓,这情势和人急迫的等待之间构成强大的张力。正是眼前渺渺秋江阔,隔岸扁舟发棹迟。钱选于上题诗道:“山色空蒙翠欲流,长江浸彻一天秋。茅茨落日寒烟外,久立行人待渡舟。”

近景处的红树一簇,尤其耀眼,似从整个画面中跳出,虽不在画面中心,却是这幅画的“点醒处”。画家以红树象征莽莽红尘,以等待象征着性灵的腾迁,以待渡的过程象征着人绵邈的精神期盼。画家画的是现实生活中常见的待渡场景,表达的却是精神的待渡。 渡,就是度。在外者为渡,渡河的渡,在内者为精神的度,度到 一个理想世界中。在佛教中,“度”之一字,非常重要。佛教中说摩诃 般若波罗蜜,摩诃是大,般若(读 bō rě)是智慧,波罗蜜是度到彼岸,意思是以大智慧度到彼岸。佛教修行要度自己,更要度众生。据说南宗六祖惠能接受五祖弘忍衣钵,弘忍让他快离开东山(今湖北黄梅), 于是一直送他到九江,在九江渡口,二人上船。惠能说:“我来渡(划

船)。”弘忍说:“还是我来渡你吧。”意含师父度他到彼岸。 不仅在佛教中,其实每个人都是需要“度”的,都需要这根灵苇, 渡到理想的彼岸。因为人生活在世界上并不容易,从一定意义上说,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困境。中国艺术,尤其是北宋以来的文人艺术(强调个 性觉悟的艺术),特别强调表现这种困境以及如何从困境中超出的努力。我们在元代倪瓒的《容膝斋图》中可以看出,那幅画画寒林下的一个小亭,描写人生如“容膝”(时间的短暂和空间的渺小)的困境,并从中转出一种超越困境的情怀。

我们在李白《行路难》中,同样可以听到这样的心声: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 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坐溪 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 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诗是李白遇谗遭贬离开京城长安后作,大致作于天宝三年(744年)。诗写人生的挫折感,以及有理想者遭受挫折的必然性,为自己郁闷的心开解。

诗中写道,人生多歧路,总是艰难。前途多阻碍,常遇困境。有志难骋,有家难回;想渡黄河,冰塞大川;要登太行,大雪已封山;理想的风帆张开,总是驰向渺不可知的港湾。无所不在的冲撞,时时处处 的不满,真使人常常要拔出长剑,四顾茫然;对酒当歌,心中有无尽的怆然。

人生是艰难的。畏惧,后退,就没有这种难的感觉,别人已经为他准备好屈辱的田园。这样的感觉也不会住在麻木的心灵中,因为他已失落了生活的理想,没有愿望张起风帆。只有具有充沛生命力和瑰丽理想、拥有生命张力的人才有这样艰难的感觉。愿望有多大,艰难的感觉就有多深。

诗的主人就是这种头撞南墙而不回的人,他要渡过黄河,要登上太行,想那性灵的风帆飘到日边,希望乘长风破万里浪,直挂云帆济沧海。他不但选择有理想,他也愿意活在艰难中。

人生多歧路,漂泊中的人,是一个待渡者,一根金色的芦苇,就是心中不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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