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寸心游万里(精)/中华国学大系 清华大学 9787302386988 季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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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游万里(精)/中华国学大系 清华大学 9787302386988 季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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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季羡林

出版社清华大学

ISBN9787302386988

出版时间2016-08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69元

货号3674964

上书时间2024-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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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季羡林(1911—2009),字希逋,又字齐奘,山东临清人,语言学家、东方文化研究专家、散文家,被称为“学界泰斗”。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翌年作为交换研究生赴德国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归国,任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开拓中国东方学学术园地。曾任北大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

目录
异乡风景却依然
  在哈尔滨
  过西伯利亚
  在赤都
  初抵柏林
  哥廷根
  别哥廷根
  赴瑞士
  在弗里堡(Fribourg)
  从瑞士到法国马赛
  西贡二月
  从西贡到香港
  回到祖国的怀抱
  去故国——欧游散记之一
  表的喜剧——欧游散记之一
  听诗——欧游散记之一
  初抵德里
  在德里大学和尼赫鲁大学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孟买,历史的见证
  一个抱小孩子的印度人
  佛教圣迹巡礼
  回到历史中去
  海德拉巴
  天雨曼陀罗——记加尔各答
  国际大学
  别印度
  重过仰光
  马里的芒果城
  巴马科之夜
  忆日内瓦
  歌唱塔什干
  德国学习生活回忆
  下瀛洲
  德里风光
  海上世界
  日本人之心
  尼泊尔随笔
  重返哥廷根
  到达印度
  曼谷行
诗满名山留妙墨
  石林颂
  西双版纳礼赞
  访绍兴鲁迅故居
  换了人间——北戴河杂感
  游天池
  火焰山下
  在敦煌
  登黄山记
  游唐大招提寺
  富春江上
  临清县招待所——《还乡十记》之一
  聊城师范学院——《还乡十记》之一
  五样松抒情——《还乡十记》之一
  赞西安
  观秦兵马俑
  兰州颂
  富春江边瑶琳仙境
  深圳掠影
  登蓬莱阁
  游石钟山记
  登庐山
  虎门炮台
  延边行
  逛鬼城
  游小三峡
  台游随笔
  佛山心影

内容摘要
 《寸心游万里》精选季羡林先生有关游学和游历的文章,展现先生求学之艰辛、国家之于个人命运之影响、个人之于国家之责任和义务等诸多方面的内容。虽行“万里路”,但怀“寸草心”——爱国、爱人民、爱学术、爱故乡、爱朋友,终生未有动摇。

精彩内容
 我们必须在哈尔滨住上几天,置办长途旅行在火车上吃的东西。这在当时几乎是人人都必须照办的。
这是我第一次到哈尔滨来。第一个印象是,这座城市很有趣。楼房高耸,街道宽敞,到处都能看到俄国人。所谓白俄,都是十月革命后从苏联逃出来的。
其中有贵族,也有平民;生活有的好,有的坏,差别相当大。我久闻白俄大名,现在才在哈尔滨见到。心里觉得非常有趣。
我们先找了一家小客店住下,让自己紧张的精神松弛一下。在车站时,除了那位穿长筒马靴的“朝鲜人”给我的刺激以外,还有我们同行的一位敦福堂先生。此公是学心理学的,但是他的心理却实在难以理解。就要领取行李离车站,他忽然发现,他托运行李的收据丢了,行李无法领出。我们全体同学六人都心急如焚,于是找管理员,找站长,最后用六个人所有的证件,证明此公确实不想冒领行李,问题才得到解决。到了旅店,我们的余悸未退,精神依然亢奋。然而敦公向口袋里一伸手,行李托运票赫然具在。我们真是啼笑皆非,敦公却怡然自得。以后在半个多月的长途旅行中,这种局面重复了几次。我因此得出了一
个结论:此公凡是能丢的东西一定要丢一次,最后总是化险为夷,逢凶化吉。关于这样的事情,下面就不再谈了。
在客店办理手续时,柜台旁边坐着一个赶马车的白俄小男孩,年纪不超过十五六岁。我对他一下子发生了兴趣,问了他几句话,他翻了翻眼,指着柜台上那位戴着老花眼镜、满嘴山东胶东话的老人说:“我跟他明白,跟你不明白。”我懂得他的意思了,一笑置之。
在哈尔滨,山东人很多,大到百货公司的老板,小到街上的小贩,几乎无一不是山东人。他们大都能讲一点洋泾浜俄语,他们跟白俄能明白。这里因为白俄极多,俄语相当流行,因而产生了一些俄语译音字,比如把面包叫做“裂巴”等等。中国人嘴里的俄语,一般都不讲究语法完全正确,音调十分地道,只要
对方“明白”,目的就算达到了。我忽然想到,人与人之间的交际离不开语言,同外国人之间的交际离不开外国语言。然而语言这玩意儿也真奇怪。一个人要
想精通本国语和外国语,必须付出极大的劳动;穷一
生之精力,也未必真通。可是要想达到一般交际的目的,又似乎非常简单。洋泾浜姑无论矣。有时只会一
两个外国词儿,也能行动自如。一位国民党政府驻意大利的大使,只会意大利文“这个”一个单词儿,也
能指挥意大利仆人。比如窗子开着,他口念“这个”,用手一指窗子,仆人立即把窗子关上。反之,如果窗子是关着的,这位大使阁下一声“这个”,仆人立即把窗子打开。窗子无非是开与关,决无第三种可能。一声“这个”,圆通无碍,超过佛法百倍矣。
话扯得太远了,还是回来谈哈尔滨。
我们在旅店里休息了以后,走到大街上去置办火车上的食品。这件事办起来一点也不费事。大街上有许多白俄开的铺子,你只要走进去,说明来意,立刻就能买到一大篮子装好的食品。主体是几个重约七八斤的大“裂巴”,辅之以一两个几乎同粗大的香肠,再加上几斤干奶酪和黄油,另外再配上几个罐头,共约四五十斤重,足供西伯利亚火车上约摸八九天之用。原来火车上本来是有餐车的。可是据过去的经验,餐车上的食品异常贵,而且只收美元。其指导思想是清楚的。苏联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外国人一般被视为资产阶级,是无产阶级的对立面;只要有机会,就必须与之“斗争”。餐费昂贵无非是斗争的方式。可惜我们这些“资产阶级”阮囊羞涩,实在付不出那样多美元。于是哈尔滨的白俄食品店尚矣。
除了食品店以外,大街两旁高楼大厦的地下室里,有许许多多的俄餐馆,主人都是白俄。女主人往往
又胖又高大,穿着白大褂,宛如一个白色巨人。然而服务却是热情而又周到。饭菜是精美而又便宜。我在北平久仰俄式大菜的大名,只是无缘品尝。不意今天到了哈尔滨,到处都有俄式大菜,就在简陋的地下室里,以无意中得之,真是不亦乐乎。我们吃过罗宋汤、牛尾、牛舌、猪排、牛排,这些菜不一定很“大”,然而主人是俄国人,厨师也是俄国人,有足够的保证,这是俄式大菜。好像我们在哈尔滨,天天就吃这些东西,不记得在那个小旅店里吃过什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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