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歌中西赵瑞蕻 文汇 9787549640591 易永谊 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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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中西赵瑞蕻 文汇 9787549640591 易永谊 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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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易永谊 编

出版社文汇

ISBN9787549640591

出版时间2023-09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31844946

上书时间2024-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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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易永谊,文学博士,温州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硕士生导师。《中国创意写作研究》杂志(集刊)副主编,四川作家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

目录
上 编
从春草池边说起  王季思
诗的呼唤 冯 至
烂漫的梦魂永在梅雨潭  莫 洛
追忆诗人赵瑞蕻 李济生
清明节缅怀瑞蕻诗人 王辛笛
忆赵瑞蕻 姜德明
诗人自己写讣告  符家钦
缅怀赵瑞蕻先生 陈梦熊
“书痴”赵瑞蕻教授 罗 芃

中 编
邻居的追忆 黄天衣
如果不是为了这本书…… 徐坚忠
回忆赵瑞蕻先生 陈丹青
“离乱弦歌忆旧游”:浪漫派的赵瑞蕻先生  徐 雁
橙红色的梦魂啊,会年年放歌
——读赵瑞蕻《离乱弦歌忆旧游》 许 钧
“诗神和爱神的顶礼者” 杨正润
火焰拥抱着的诗魂
——记我的老师赵瑞蕻  范东兴
哭导师赵瑞蕻先生 唐建清
永远的梅雨潭
——追怀赵瑞蕻先生 毛水清
永远的老师 陆 华
缅怀敬爱的赵瑞蕻先生 吴新雷
永远紧握手中笔 裴显生
感悟“外星人” 王德安
怀念赵瑞蕻老师  章祖德
赵先生没走 王理行
赵瑞蕻先生与南园诗社 徐有富
天真浪漫的诗人
——赵瑞蕻先生 张伯伟
诗人赵瑞蕻轶闻一二 赵江滨
芬芳的清气 石 湾
师恩难忘
——怀念赵瑞蕻先生 石 湾
我的老师赵瑞蕻 徐慧征
洒向人间都是爱 韩 曦
在赵瑞蕻先生的书房里 冯亦同
永远的诗情 冯亦同
想起了赵瑞蕻……  赵允芬
诗意的人生 许 荣
怀念讲真话的赵瑞蕻老师  俞 律
诗意的赵先生 刘 俊
赵老师不用手杖 胡丹娃
赵瑞蕻:阳光下的诗人 邓晓文
怀念诗人赵瑞蕻 张盛科
赵瑞蕻老师 王希杰
赵先生的笑 胡若定
岁月不曾流失的纯真和诗情  袁筱一
离乱出诗人  姜 滇
巧遇诗人赵瑞蕻 古 剑
怀念赵瑞蕻先生  包忠文
忆念赵瑞蕻先生 陈长林
一位既烂漫又严谨的诗人
——为赵瑞蕻速写 李景端
印象中的片断 高 风
无法投递的回信
——悼念赵瑞蕻教授 瞿光辉
我与赵瑞蕻:一字师,忘年交 姜嘉镳
不忘自己是温州人
——忆赵瑞蕻先生 吴崇厚
“永远保持一颗童心”
——回忆赵瑞蕻先生 曹凌云
少小离家老大回:赵瑞蕻教授骨灰洒入瓯江记 张信国
多彩的旅程
——追思赵瑞蕻 董宁文

下 编
百岁杨苡回忆“初恋”与婚姻 口述/杨苡 整理/余斌
又一片树叶落下 杨 苡
心中的爸爸 赵 苡
父亲心中的色彩 赵 蘅
追忆与爸爸通的最后一次电话 赵 蘅
送父亲回故乡 赵 蘅
爸爸,我们永远怀念您  赵 苏 向利华
回忆父亲二三事 赵 苏 
寄往天国的书讯 赵 蘅
写在《红与黑》第一个中译本纪念版出版之际 赵 蘅
一朝发白诗魂冷,三尺案陈墨犹馨 符 雪怀念爷爷 赵 暘 
忆赵瑞蕻爷爷 俞 露
我所熟悉的赵爷爷 张希恩

附 录
赵瑞蕻自撰传略 赵瑞蕻
赵瑞蕻先生生平 

编后语 易永谊

内容摘要
赵瑞蕻(1915-1999),原名赵瑞霟,笔名阿虹、睡虹、朱弦等,浙江温州人,中国现代诗人、翻译家,毕业于西南联合大学,生前任教于南京大学,是中国比较文学与外国文学界一位颇具学术影响的学者。赵瑞蕻的主要作品包括诗集《梅雨潭的新绿》《诗的随想录》,译著《红与黑》《梅里美短篇小说选》。本书辑录整理赵瑞蕻先生的亲朋故旧对他的回忆性文章,写作发表的时间跨度从1999年至2022年,涵盖家人亲朋、学界同人、学生后辈等视角,可全方位让当代读者了解赵瑞蕻先生的为人处世、教书育人与学术成就。在同类文集方面,董宁文先生在2001年8月编有《多彩的旅程》,但近二十年来有更多关于赵瑞蕻先生的文章,这是本书编纂的重要意义。

精彩内容
从春草池边说起王季思今春的岭南多雨,到初夏还是如此;刚刚阴翳了几天,又闷热不堪。今晨枕上醒来,还不到六点钟,窗外暴雨如注,雷声隆隆。受电波的感应,新装的电铃接连作响。我以为是送牛奶的小陈要叫门进来躲雨,两次下楼开门都不见人影。岭南的雨,来得快,也去得快,雨过之后又特别凉快。
我扭开台灯,开始早读,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赵瑞蕻教授从南京寄来的《香港文学》,刊载了他《八行体新诗十八首》,其中有赠给我的一首,中间四行是:在中山大学茂林繁花的深处,我们品尝家乡美酒,促膝谈心;春草池边的笑声仍在我心上淹留——是您首先把我领进了文学的迷宫。
这温州城里原十中初中部的春草池边是瑞蕻童年学习的课堂,也是我大学毕业后最初上课的讲堂。这课堂正在春草池塘的边上,我曾否即景生情,对同学们朗吟谢灵运“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的诗句,今天已一点也记不起,但对他们边朗诵边解释《孔雀东南飞》的诗是记得的。那是因为当时班长项淑贞曾说我讲到兰芝,仲卿双双自杀殉情时,泪光隐隐,引起她们女同学的感动,赵瑞蕻在班里年纪最轻,稚气未脱,功课却学得很好,尤其是语文写作的水平,跟年龄较大的女班长项淑贞不相上下,我们戏称这一班为“凤头龙尾班”。
一九三五年,项淑贞考入大夏大学中文系后,化名向枫,在上海参加党的地下工作。解放后在党内的残酷斗争中被打成叛徒,夫离子散。
一九七九年寒假,我从故乡返穗,道经上海见到她,她说:“还是瑞蕻好,一心扑在文学上,我是文学、事业两无成啊!”一九八五年,我在南京见到瑞蕻,向枫已于一年前逝世。我留诗赠瑞蕻:“谢客池塘畔,凤头龙尾班。花光春烂漫,鸟语夏绵蛮。一别风云散,重逢桑海翻。向枫长已矣,遗恨满人间!”记下了这一段因缘,多少可以引起我们半个多世纪来的回忆。
在《香港文学》的十八首外,瑞蕻还寄给我同样体裁的五十四首诗。默念瑞蕻这些新作,不时引起我产生愉悦与沉思。他是那么敏感地在寻常景物中发现人生深层的意蕴和美好的愿望,编织成一串串美好的花环,挑动了读者深沉的思忆,涌现出彩霞般的憧憬。像墙呀,门呀,灯呀,无时无刻不在我们生活里出现,在瑞蕻的笔下却出现如下的诗行:门啊,隐蔽而又要通向外界,变化的契机。世界上有各种门,有各种敲门声,天堂似的,地狱似的;当门开了会遇见什么? 门,系着命运。
——《门》的后四行墙,人类悲剧的开场。
你见过高压电通过的墙吗? “墙呀!墙呀!”莎翁剧中有人在嚷:一道道墙堵死了友情和阳光。
——《墙》的后四行亲爱的灯照着我工作,把异国诗人的梦织入汉语中;我祈求孤寂,灯的默契,好与两百年前的诗魂相通!
——《灯》的中间四行是谁把我们推进地狱? 又是谁把我们引进天堂? 是什么堵死了我们的友情? 又是什么遮掩了我们的阳光? 是谁逗起了异国诗人的梦? 又是谁引我们与两百年前的诗魂相通? 聪明的读者将会从这些诗行里引出一个个的问号和深思。他祝愿年轻的诗人,在春天大胆地开花,秋天,自然会有累累的果实。他默默祝愿那亲手种的两株石榴树,在叶子落尽了的寒冬里,期待着初夏时满树的繁花。他静对多瑙河的金波荡漾,祝愿多瑙河上永远是歌声、货轮、游舫;美丽的欧罗巴长年繁花盛放。诗人的联想总是向有希望、有成果的前景生发,读者美好的愿望与愉快的心情,这是我们祖国在拨乱反正后的和平局面和美好前景在诗歌创作中的反映,也是世界从战争逐步趋向和平时人类的心声。“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和顺积中而英华发外”(《乐记》),我们二千年前的诗论家早就透露了此中消息。
在瑞蕻新寄来的五十四首诗里更多的篇章是对故乡、亲友的怀恋,以及对中外历史上著名诗人的倾慕。请看下面的诗行:有人说不游雁荡虚度一生,我游雁荡是为了追寻旧梦;早春晨光,踏上幽深的山路,独自漫步,怀念在心里低吟。
到大龙湫看彩虹环绕飞瀑,入斤竹涧从灵运诗中探风景;雁荡啊,雄奇的境界——在每座峰峦我洒上了恋情!
——《雁荡》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海港,雨洒在码头,一排排渔船上;海上灯塔闪亮,雨洒在白帆上,群鸭仍在飞,掠过层层渔网。
——《雨港》上半首清晨,四月柔和的阳光,渗进新绿,玻璃窗棂,照亮了瓶中的丁香花,荡开了心里遥远的憧憬。
簇簇乳白色的花朵静静地沁出芳馨——听得见春天的悄语吗? 是绿的涟漪,美的剪影。
——《题一幅油画》听见了八百年前的笛声,诗人的低吟,枝头的翠禽也慢慢儿坠入了梦乡……静静的雪夜,静静碧绿的湖水;美和幸福的追求啊,咏梅的绝唱。
——《听姜夔〈暗香〉、〈疏影〉演唱》中间四行年轻时《夜莺颂》使我入迷,晚年翻译它仍叫我心醉!
……一百六十年了,琴弦仍在拨动,岁月遮掩不住济慈的光辉!
——《济慈》三、四、七、八行这些似断不断的诗行,像雨后一道道清澈的流泉,穿过我窗外的草坪,流向康乐园的东湖。它们谛听见春风的细语,亲昵过泥土的温馨,还想象着枝头翠禽的美梦,勾引起怀乡去国的人们一缕缕淡淡的愁思。
作为一种新诗的尝试,它是自由体新诗向格律诗转化的产物。这转化的契机,是吸收旧体五七言律诗两句一韵,八句一首的格式,而改变它句子过于凝练、声律要求太严、不适合于现代口语的短处。我一向主张新诗与旧诗的彼此靠拢,取长补短,互相吸收,因此认为这种尝试是十分可贵的。
既然是尝试,当然还有值得商量的地方。五七言律诗首句有用韵的,有不用韵的,从声调的铿锵应和说来,以起句用韵为动听,因此就成为常格。我粗粗计算了一下,瑞蕻这几十首新体诗里,首行不用韵的要比用韵的多,这就值得商量。后面六行一般是两行一韵,有时稍加变化,如《听姜夔〈暗香〉、〈疏影〉演唱》于一、三、五、七、八行用韵,念起来别有韵味,是可以的。但如《席勒纪念碑》一首,八行全不用韵,念起来就不免别扭。
写到这里,窗外早已放晴,我想起陈简斋的诗:“墙头语鹊衣犹湿,楼外残雷气未平。”又回忆起将近一年前跟瑞蕻的一次通信,讨论文化领域刮起的一阵小风暴。让那墙头小鹊去叫喳喳吧,让那楼外残雷去鸣不平吧,我们还是写我们的诗。写到这里,稿子恰好脱手。遥望雨后长空的彩霞,我想瑞蕻接到这稿子时,在晚餐桌上该可以多干一杯家乡的花雕酒吧。
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五日于中山大学之玉轮轩选自《多彩的旅程:纪念赵瑞蕻专辑》,董宁文主编,《开卷》特刊2001年8月版,第102-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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